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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先生,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律師張華推了推眼鏡,看著面前這位面容憔悴的老人,"將全部財產(chǎn)留給女兒,一分不給兒子,這樣的遺囑會引起很大的家庭糾紛。"
林老爺子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堅定而深邃:"張律師,我已經(jīng)考慮了三年。從我查出胰腺癌的那一天起,我就在觀察,在思考。"
"可是林建國先生一直很孝順啊,我見過他幾次,對您的關(guān)心..."
"表面上的關(guān)心。"林老爺子打斷了律師的話,"張律師,你知道這三年來,真正陪我走過生命最后時光的是誰嗎?是我女兒小雅。她每天來照顧我,陪我去醫(yī)院化療,而我兒子至今都不知道我生病了。"
張華愣住了:"您沒有告訴他?"
"我故意不說。"林老爺子苦笑,"我想看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誰是真心關(guān)心我的。結(jié)果很清楚,我兒子忙著他的事業(yè)和小家庭,兒媳婦更是把我當(dāng)成負(fù)擔(dān)。只有小雅,她是真正把我當(dāng)成親人。"
"但這畢竟是幾百萬的財產(chǎn),還有這套價值不菲的老宅..."
"正因為金額巨大,才更能看清人心。"林老爺子站起身,走到窗前,"張律師,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在子女教育上厚此薄彼。現(xiàn)在我想在最后彌補(bǔ)一下。"
張華沉默了片刻,最終點頭:"我明白了。那么這份遺囑什么時候公布?"
"等我死后。"林老爺子轉(zhuǎn)過身,眼中閃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光芒,"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當(dāng)金錢和親情發(fā)生沖突時,這個家庭會變成什么樣子。"
"您不擔(dān)心這樣會撕裂家庭嗎?"
林老爺子沉默了很久,最后輕聲說道:"有些真相,注定是殘酷的。但我寧愿它殘酷,也不愿意繼續(xù)自欺欺人。"
窗外,三月的春雨還在下著,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做著預(yù)演。
林建國下班回到家時,總是習(xí)慣性地先去看望父親。作為家中獨子,他對這份責(zé)任從不懈怠。今天也不例外,他輕手輕腳地推開父親房間的門。
"爸,您今天感覺怎么樣?"林建國在床邊坐下,眼中滿含關(guān)切。
林老爺子勉強(qiáng)坐起身,臉色比昨天更加蒼白了些。"沒事,就是老毛病,腰疼。你工作這么忙,別總是擔(dān)心我。"
"哪里話,您是我爸,照顧您是應(yīng)該的。"林建國伸手摸了摸父親的額頭,"要不明天我陪您去醫(yī)院看看?最近您總是沒精神。"
"不用不用,就是春天濕氣重。"林老爺子連忙擺手,"你嫂子懷著孕呢,你多照顧照顧她。我這把老骨頭,沒那么容易散架。"
林建國的妻子王秀蘭剛剛懷孕三個月,正是需要小心的時候。他確實分身乏術(shù),聽父親這么說,也就沒有堅持。
"那您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林建國叮囑道。
林老爺子點點頭,心中卻涌起一陣苦澀。兒子的孝心他看在眼里,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孝心就能解決的。
這天晚上,林老爺子給女兒林小雅打了電話。
"小雅,明天你有空嗎?爸想和你聊聊。"
電話那頭的林小雅有些意外。自從五年前她離婚回娘家住了一段時間后,父女之間的交流就變得很少。不是因為感情不好,而是因為林建國的妻子王秀蘭總是有意無意地制造一些小摩擦。
"好的爸,我明天過去。"林小雅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暖意。
第二天下午,林小雅來到了老宅。她剛推開門,就看到父親獨自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整個人顯得異常消瘦。
"爸,您這是怎么了?怎么瘦了這么多?"林小雅快步走過去,眼中滿是擔(dān)憂。
"人老了,胃口不太好。"林老爺子拍拍身邊的椅子,"坐下,爸有話要跟你說。"
林小雅坐下后,林老爺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和一份文件。
"小雅,這些年爸對不起你。"林老爺子的眼中閃著淚光,"你結(jié)婚的時候,家里條件不好,沒給你像樣的嫁妝。離婚后你一個人帶孩子,也沒怎么幫上忙。"
"爸,您別這么說。"林小雅鼻子一酸,"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工作穩(wěn)定,小宇也很懂事。"
"這張卡里有六十萬,是爸這些年攢的錢。還有這份文件,是房子的過戶手續(xù),爸已經(jīng)找律師辦好了。"林老爺子將東西推到女兒面前,"這套老宅以后就是你的了。"
林小雅震驚地看著父親,"爸,這怎么行?建國哥是兒子,這些應(yīng)該給他的。"
"你哥有工作,有收入,有老婆孩子。而你一個人帶著小宇,太不容易了。"林老爺子握住女兒的手,"爸想在有生之年,為你做點什么。"
"可是這樣建國哥會不高興的,還有嫂子..."
"這是爸的決定,你不用管別人怎么想。"林老爺子的語氣變得堅決起來,"錢你先收著,但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你哥。等爸...等以后再說。"
林小雅看著父親蒼老而堅決的面容,最終還是收下了銀行卡和文件。她隱隱感覺到,父親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她,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詢問。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林老爺子的病情在暗中迅速惡化,但他依然瞞著兒子。每次林建國提出要帶他去醫(yī)院檢查,他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
"爸,您這樣下去不行,一定要去醫(yī)院看看。"林建國看著父親日漸消瘦的身體,內(nèi)心焦急萬分。
"我沒事,真的沒事。"林老爺子擺擺手,"你們年輕人總是大驚小怪。"
王秀蘭在一旁插話:"爸,您這樣我們也放心不下。建國天天為您的身體擔(dān)心,工作都受影響了。"
林老爺子看了一眼兒媳,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這個女人從進(jìn)門的第一天起,就沒有真正關(guān)心過他,現(xiàn)在說這些話,不過是因為擔(dān)心他的病會影響到她的生活。
"我說了我沒事就是沒事。"林老爺子的語氣有些嚴(yán)厲,"你們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林建國見父親不高興了,只好暫時作罷,但心中的擔(dān)憂卻一天比一天重。
這天夜里,林老爺子疼得實在受不了,悄悄給林小雅打了電話。
"小雅,你能來一趟嗎?爸有點不舒服。"
林小雅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看到父親痛苦的模樣,她立刻提出要送他去醫(yī)院。
"不要去醫(yī)院。"林老爺子緊緊抓住女兒的手,"小雅,爸要告訴你一件事。"
在那個深夜里,林老爺子終于向女兒坦白了自己的病情。林小雅淚如雨下,她終于明白了父親這幾個月來異常行為的原因。
"為什么不告訴建國哥?他是醫(yī)生,也許能想到辦法。"林小雅哽咽著說。
"小雅,你不懂。"林老爺子搖搖頭,"如果讓你哥知道了,他會放下工作來照顧我,但他現(xiàn)在正是事業(yè)的關(guān)鍵期,不能因為我耽誤了前程。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爸想在最后的時間里,看清楚一些事情。"林老爺子的眼神變得深邃,"人啊,只有在面臨生死的時候,才能看清楚身邊人的真心。"
林小雅不太明白父親這話的深意,但她答應(yīng)了父親,會保守這個秘密,并且會在暗中照顧他。
從那以后,林小雅幾乎每天都會來老宅。她用各種借口來看望父親,陪他聊天,給他做飯,帶他去醫(yī)院做化療。而這一切,林建國都不知道。
有一次,林建國回家時正好遇到林小雅在廚房忙碌。
"小雅?你怎么在這里?"林建國有些意外。
"我來看看爸,順便給他做點吃的。"林小雅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
"太好了,爸最近胃口不太好,你做的菜他愛吃。"林建國松了一口氣,"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讓他多吃點呢。"
王秀蘭從客廳走了過來,看到林小雅在廚房忙碌,臉色有些不好看。
"小雅來了啊,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家里也沒準(zhǔn)備什么。"王秀蘭的話聽起來客氣,但語氣中帶著一絲疏離。
"沒關(guān)系嫂子,我就是隨便看看。"林小雅低頭繼續(xù)切菜,避免與王秀蘭對視。
這種微妙的氣氛林老爺子都看在眼里。他更加確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林老爺子的身體每況愈下,但他依然堅持隱瞞病情。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于是開始頻繁地找借口將存款轉(zhuǎn)給女兒。
"小雅,這是爸這個月的退休金,你先收著。"
"爸,我有工作,不需要您的錢。"
"拿著吧,爸一個人也花不了什么錢。你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多存點錢心里踏實。"
就這樣,林老爺子將自己幾乎所有的積蓄都悄悄轉(zhuǎn)給了女兒。他告訴林小雅,這些錢是給她和外孫將來的保障,但千萬不要告訴林建國。
"為什么不能告訴建國哥?"林小雅不解地問。
"等爸走了以后,你就明白了。"林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爸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給你一個公平的成長環(huán)境。現(xiàn)在想彌補(bǔ)一下。"
十一月的一個清晨,林小雅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父親在睡夢中走了,很安詳。
當(dāng)林建國趕到醫(yī)院時,看到妹妹紅著眼睛坐在病床邊,而父親已經(jīng)永遠(yuǎn)閉上了眼睛。
"小雅,爸怎么會在醫(yī)院?他什么時候住院的?"林建國震驚地問。
"哥,爸他...爸他已經(jīng)病了很久了。"林小雅哽咽著說出了真相。
林建國如遭雷擊。他無法相信,父親生病三年,自己竟然一無所知。巨大的愧疚感瞬間將他淹沒。
"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林建國痛苦地抱住頭,"我是他兒子,我應(yīng)該照顧他的!"
林小雅流著淚向哥哥解釋了父親的苦心,但林建國的自責(zé)和痛苦卻無法減輕分毫。
三天后,林家人聚集在律師事務(wù)所,準(zhǔn)備聽取林老爺子的遺囑。
律師打開那份封存已久的遺囑,開始宣讀內(nèi)容。
"現(xiàn)將我林志遠(yuǎn)的遺囑公布如下:本人名下所有財產(chǎn),包括銀行存款、房產(chǎn)等,全部留給女兒林小雅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