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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立遺囑,伯伯們各得200萬,我爸分文沒有,卻讓我爸躲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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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現在宣讀宋國慶老先生的遺囑..."

律師的聲音在客廳里響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兒子宋志強,繼承現金兩百萬元,以及省城寫字樓一棟..."

大伯的眼睛瞬間亮了。

"二兒子宋志勇,繼承現金兩百萬元,以及縣城門面房兩處..."

二伯忍不住咧嘴笑了。

"三兒子宋志遠..."律師停頓了一下,我心跳如鼓,等待著父親的那一份。

然而接下來的話,卻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們全家。

"志遠一直是我最驕傲的兒子,但他不需要這些。"

就這樣,沒了。

大伯母當場就笑出了聲,二伯母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我憤怒地想要站起來理論,卻被父親一把拉住了。

更讓我困惑的是,父親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輕松?



01

我叫宋子涵,今年二十四歲,師范大學剛畢業,正準備回鎮上當老師。在我們宋家,我算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

爺爺宋國慶是我們鎮上的傳奇人物。年輕時在縣醫院當醫生,那時候醫生這個職業還沒有現在這么吃香,但爺爺憑著精湛的醫術在當地小有名氣。退休后本可以安享晚年,但他老人家閑不住,和幾個老朋友合伙做起了醫療器械代理生意。

"你們年輕人不懂,"爺爺總是這樣對我們說,"醫療器械這個行業,水很深,但利潤也很豐厚。關鍵是要有人脈,要有渠道,更要有眼光。"

確實,憑著多年在醫療圈積累的人脈關系,爺爺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從最開始的小作坊式代理,到后來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客戶遍布幾個縣市的大小醫院。家里也因此富裕起來,從原來的老舊平房搬到了鎮上最好的小區,還在縣城買了房子。

我們家三兄弟,各有各的路,但在爺爺眼里,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大伯宋志強四十五歲就繼承了爺爺的衣缽,不僅接手了醫療器械代理的生意,還把規模擴大了好幾倍。他把公司總部搬到了省城,業務范圍覆蓋了整個省的大部分地區。每次回家都是開著奔馳S級,穿著價值好幾萬的名牌西裝,看起來就像個成功的大老板。

"志強這孩子從小就有經商頭腦,"爺爺經常在人前夸贊大伯,"你看他現在的成就,完全超過了我當年的水平。公司年營業額上千萬,在省城還有自己的寫字樓,這才叫出人頭地。"

大伯母李慧娟更是一身珠光寶氣,從頭到腳都是名牌。她總是喜歡在家族聚會上炫耀自己的生活:"我們家志強啊,現在和省里好幾家三甲醫院的采購主任都是好朋友,一個電話就能談成幾百萬的生意。上個月還被邀請參加省醫療器械協會的年會,坐在主席臺上呢。"

二伯宋志勇比大伯小三歲,但成就絲毫不遜色。他沒有選擇繼承家族生意,而是另辟蹊徑,開了一家私立醫院。雖然規模不算很大,只有五十多張床位,但專門做一些高端醫療項目,收費昂貴,利潤豐厚。

"志勇更聰明,"爺爺也經常夸獎二伯,"人家直接開醫院,不用看別人臉色,自己就是老板。現在這年頭,只要醫院辦得好,賺錢比什么都快。"

二伯母張美玲是個精明的女人,在醫院里負責財務管理。據說醫院每年的純利潤都在百萬以上,兩口子過得相當滋潤。她經常在朋友圈曬出國旅游的照片,什么馬爾代夫、巴厘島,一年出國好幾次。

"我們家的醫院現在在當地可是有口皆碑,"二伯母總是這樣炫耀,"很多有錢人生病了都指名要來我們這里,因為服務好,醫療設備先進。上個月還有個企業家專門包了我們的VIP病房,住了半個月,光醫療費就花了二十多萬。"

而我爸宋志遠,在家族里就顯得格外"沒出息"了。他也學醫,當年還是縣醫院的優秀醫生,但性格太過溫和,不善于經營人際關系,更不愿意參與一些復雜的商業活動。最后選擇了自立門戶,在鎮上開了個小診所。

診所不大,就在鎮上的老街上,三間房的門面:一間接診室,一間藥房,一間休息室。設備很簡陋,大部分都是二手的,唯一值錢的就是一臺X光機,還是爺爺淘汰下來給他的。

"志遠啊,你看看你大哥二哥,再看看你自己,"每次家庭聚會,爺爺總是這樣數落我爸,"同樣是學醫的,人家一個做大生意年入千萬,一個開醫院利潤百萬,你呢?守著個破診所,一天到晚忙得團團轉,一個月能掙幾個錢?"

我爸每次都是低著頭,默默承受著這些話:"爸,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能為老百姓看病,心里踏實。"

"踏實?踏實能當飯吃嗎?"爺爺總是很生氣,"你這輩子就沒有一點上進心,難怪你大哥二哥都瞧不起你。"

大伯母李慧娟更是毫不客氣:"老三就是沒野心,醫生這個職業多好啊,到哪都能賺錢,可他偏偏就滿足于現狀。你看我們家志強,從小診所起步,現在公司都開到省城去了。老三呢?十幾年了還是那個破診所,一點長進都沒有。"

"就是,"二伯母張美玲也跟著附和,"我們家志勇當初也是從小診所開始的,但人家有想法有干勁,敢闖敢拼。現在醫院的規模越來越大,準備明年再開一家分院。老三這性格,注定就是個小醫生的命。"

我媽孫翠花是個老實的農村女人,以前在村里當小學老師,嫁給我爸后就專心在家相夫教子。面對這些冷嘲熱諷,她也只能陪著笑臉,不敢反駁什么。有時候我看到她偷偷抹眼淚,心里就特別難受。

"翠花啊,你也勸勸老三,"大伯母有時候還會對我媽說,"男人嘛,就得有點野心,有點追求。你看看我們家,志強在省城買了別墅,我也過上了闊太太的生活。你們呢?還住在這個老房子里,孩子大學畢業了還要回鎮上當老師,這差距也太大了。"

我媽總是尷尬地笑笑:"我們一家人健健康康的,就很知足了。"

"知足?"二伯母撇撇嘴,"知足能讓子涵過上好日子嗎?現在這個社會,沒錢可是寸步難行啊。"

02

爺爺去世那天,我正在學校準備畢業論文答辯,接到媽媽的電話時,她在電話里哭得說不出話來。

"子涵...你爺爺...他...他走了..."媽媽在電話里抽泣著說。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立刻放下手里的所有事情,買了最早的火車票往家趕。在火車上,我腦海里不斷回想著和爺爺相處的點點滴滴。雖然他總是批評我爸,但對我這個孫子還是很疼愛的,每次見面都會塞給我一些零花錢。

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家里燈火通明,很多親戚朋友都在。我看到爺爺安詳地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了呼吸,臉色很平靜,像是睡著了一樣。

大伯和二伯早就到了,正在忙著張羅后事。大伯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表情嚴肅地和前來吊唁的客人們談話。二伯則在安排靈堂的布置,一切都井井有條。

"爺爺走得很安詳,"我爸紅著眼眶對我說,"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早上起來喝茶的時候突然就倒下了,醫生說是心臟衰竭,搶救了半個小時也沒能救回來。"



我注意到我爸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了。在我的印象中,我爸是很少流淚的,這次爺爺的去世對他打擊很大。

"爸,您還好吧?"我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我爸拍拍我的肩膀,"人總有這一天的,你爺爺這輩子活得也算精彩了。"

但我能感覺到,我爸心里其實很難過。雖然爺爺平時對他很嚴厲,但父子之間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爺爺的葬禮辦得很隆重,鎮上的很多人都來了。作為退休醫生和成功商人,爺爺在當地確實有很高的聲望。縣醫院的院長親自來了,還有好幾個鄉鎮衛生院的院長,以及一些醫療器械公司的老板。

"宋老先生是我們這一帶醫療界的前輩,"縣醫院的院長在追悼會上致辭,"他不僅醫術精湛,而且為地方醫療事業的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他代理的醫療器械質量可靠,價格公道,幫助很多醫院解決了設備更新的問題。"

大伯和二伯作為主要的孝子,忙前忙后,招待親朋好友。他們的表現很得體,既顯示了對父親的孝敬,也展現了自己的能力和地位。

"志強、志勇,你們兩個要堅強一點,"一個醫療器械公司的老板過來安慰他們,"宋老先生雖然走了,但他的事業還要繼續下去。你們都是能干的人,一定能把生意做得更好。"

"謝謝叔叔的關心,"大伯擦擦眼淚,"我們一定不會讓爸爸失望的。"

而我爸則默默守在靈前,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很多來吊唁的人都主動和他打招呼,特別是一些老病號。

"志遠醫生,你要節哀啊,"一個老大爺拉著我爸的手說,"你爸爸是個好人,你也是個好醫生,我們鎮上的老百姓都知道。"

"是啊,志遠,你的醫術是從你爸爸那里傳承來的,"另一個老太太也過來安慰,"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我們還指著你給我們看病呢。"

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來吊唁的人群中,有兩類人很明顯。一類是穿著體面的商界人士,他們主要是來和大伯二伯打交道的;另一類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更多是來看我爸的。

"志遠,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大伯過來拍拍我爸的肩膀,"有我們在這里守著呢。"

"不用,我想多陪陪爸。"我爸搖搖頭,眼中含著淚水,"以前總是忙著診所的事,很少有時間好好陪他老人家。現在...就讓我多陪陪他吧。"

大伯嘆了口氣:"老三,你也別太自責了。爸心里明白,我們三個兒子里,你是最孝順的。"

這話說得我很意外,因為平時大伯可從來沒有這樣夸過我爸。

"大哥,你別這么說,"我爸擦擦眼淚,"我們都是爸的兒子,都有照顧他的責任。"

二伯也過來了:"老三,大哥說得對。這些年爸生病的時候,你確實照顧得最多。我們兩個忙著生意,很多時候都顧不上。"

我看著眼前的三兄弟,第一次感覺到他們之間還是有真情的。雖然平時因為事業和金錢的差距導致一些隔閡,但在這種時候,血濃于水的親情還是顯現出來了。

葬禮進行了三天,我注意到一個細節:雖然大伯二伯在處理葬禮事務上很積極,和來賓們的交際也很得體,但真正守在爺爺靈前最久的,始終是我爸。即使累得眼睛都熬紅了,他也不愿意離開。

"你爸這幾天都沒怎么睡覺,"我媽私下對我說,"每天晚上都要在靈前坐到凌晨,早上又起得很早。我勸他多休息一下,他說這是最后一次陪伴爺爺了。"

03

葬禮結束后的第三天,劉律師來到了家里。他是爺爺生前的法律顧問,專門負責遺囑的事務。我對這個律師有點印象,以前爺爺生病住院的時候見過他幾次。

"按照宋老先生的要求,我今天來宣讀他的遺囑。"劉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請所有家庭成員都在場。"

我們全家人都聚在客廳里,大伯坐在主位上,二伯坐在他旁邊,我爸則坐在角落里,我和媽媽坐在他身旁。大伯母和二伯母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不時交換著眼神,顯然對即將到來的財產分配很期待。

"宋國慶先生的遺囑是在三個月前立下的,"劉律師戴上眼鏡,"當時他的精神狀態很清醒,這份遺囑是完全有效的。現在我宣讀遺囑的具體內容。"

客廳里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

"我,宋國慶,現年七十六歲,身體健康,神志清醒,現對我的財產進行如下分配:"

"大兒子宋志強,繼承現金兩百萬元,以及省城商業街的寫字樓一棟,預估價值三百萬元。"

大伯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雖然他極力克制,但還是可以看出內心的興奮。大伯母更是差點跳起來,眼睛都亮了。

"志強這些年為公司的發展付出了很多,"劉律師繼續讀道,"希望他能繼續發揚光大,把事業做得更好。"

"二兒子宋志勇,繼承現金兩百萬元,以及縣城中心區的門面房兩處,預估價值二百萬元。"

二伯也是滿面春風,和妻子相視而笑。二伯母已經開始在心里盤算這些財產的價值了,她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志勇的醫院經營得很好,"遺囑中繼續寫道,"這些財產可以幫助他進一步擴大規模,為更多的患者服務。"

然后,輪到我爸了。我緊張地握著拳頭,雖然知道可能沒有大伯二伯那么多,但至少也應該有個幾十萬吧?畢竟都是親兒子,爺爺總不能厚此薄彼得太過分。

"三兒子宋志遠..."劉律師停頓了一下,我們全家人都豎起了耳朵。

我心想,也許爺爺給我爸的是診所的產權,或者是一些醫療設備,雖然價值不如現金和房產,但至少也是一份心意。

"志遠一直是我最驕傲的兒子,但他不需要這些。"

劉律師念完這句話,就翻到了下一頁,開始念一些關于財產處理的細節條款。

就這一句話,然后就沒有了。

整個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靜得讓人感到窒息。我感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剛才律師說了什么?

"律師,您再念一遍我爸的那部分。"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劉律師看了看遺囑,又重復了一遍:"志遠一直是我最驕傲的兒子,但他不需要這些。就這些,關于三兒子的部分就這一句話。"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最驕傲的兒子"?什么叫"不需要這些"?如果真的驕傲,為什么不給任何財產?如果真的不需要,為什么不解釋一下原因?

大伯母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努力克制著想要大笑的沖動,但嘴角還是不自覺地上揚。

"哎呀,老爺子這話說得真是...怎么說呢...很有深意啊。"她陰陽怪氣地說道,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得意。

二伯母也跟著湊熱鬧:"就是說嘛,老爺子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什么樣的兒子值得信賴,什么樣的兒子需要這些財產。志遠既然不需要,那說明他一定有別的安排吧?"

"你們什么意思?"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憑什么我爸什么都得不到?他也是爺爺的兒子,憑什么要區別對待?"

"子涵!"我爸突然厲聲喝止了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么嚴厲的表情,"坐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我爸。在這種明顯不公平的情況下,他為什么不為自己爭取?為什么還要阻止我為他說話?

"爸有他自己的考慮,"我爸平靜地說道,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

"什么考慮?"我越想越氣憤,聲音都有些發抖了,"爸,您這輩子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爺爺生病的時候,是誰日夜守護?是誰放下診所的事情專門照顧他?現在倒好,分遺產的時候就把您給忘了?"

我環視了一圈在場的人,憤怒地繼續說道:"您每天起早貪黑給老百姓看病,從來不收過高的費用,有時候遇到困難的病人還免費治療。您這樣的好人,憑什么得不到應有的回報?"

大伯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子涵,你也別這么激動。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家人和睦最重要。再說了,爸肯定有他的道理。"

"和睦?"我簡直要被氣笑了,"現在說和睦?分錢的時候怎么不想著和睦?四百萬的現金,還有那些房產,加起來差不多八九百萬的財產,我爸一分錢都分不到,這叫和睦?"

二伯也過來打圓場:"子涵,你大伯說得對。再說了,你爸也不缺這點錢,診所的生意不是也挺好的嗎?說不定爺爺還給他留了別的什么,只是沒寫在遺囑里。"

"診所的生意好?"我冷笑道,"我們家一個月能掙幾個錢?連你們一天的收入都比不上!"

這時候大伯母終于忍不住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既然知道自己掙得少,為什么不學學你大伯二伯,想辦法把事業做大呢?天天就守著那個小診所,能有什么出息?老爺子看得清楚著呢。"

"你說什么?"我氣得渾身發抖,"我爸沒出息?我爸救過多少人的命?幫過多少困難的家庭?這叫沒出息?"

"救人?"大伯母撇撇嘴,"你大伯二伯的公司和醫院救的人更多,賺的錢更多,對社會的貢獻更大。你爸那點小打小鬧,和人家能比嗎?"

二伯母也跟著附和:"就是,現在這個社會,光有情懷是不夠的,還要有實力,有成就。你看看你大伯二伯,哪個不是行業里的佼佼者?老爺子把財產留給他們,就是對他們能力的認可。"

我正要反駁,我爸卻站了起來:"好了,都別說了。爸的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做兒女的應該理解和支持。"

然后他轉向劉律師:"律師,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您可以走了。我們家內部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

劉律師點點頭,收拾好文件就離開了。他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看我們,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

04

客廳里剩下我們一家人,氣氛異常尷尬。大伯和二伯雖然得到了巨額財產,但表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

"行了,事情都已經定了,再吵也沒用。"大伯假惺惺地說道,"我們還是兄弟,以后還要互相幫助。"

"當然了,"二伯也附和道,"血濃于水嘛。雖然爸在遺囑分配上有些...怎么說呢...偏向性,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不會變。"

但是從他們的表情和語氣來看,我能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變化。以前雖然看不起我爸,但至少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畢竟都是兄弟。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這份遺囑做"憑證",他們的優越感變得更加明顯和理直氣壯了。

大伯母臨走前還特意走到我媽面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嫂子,以后有什么困難盡管開口,我們能幫的一定幫。畢竟都是一家人嘛。"

那種施舍般的口吻,讓我聽了就來氣。我媽只是尷尬地笑笑,說了幾句客套話。

"翠花,你也別多想,"二伯母也過來了,"老爺子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說不定是覺得老三過日子比較省,不需要太多錢。我們就不一樣了,生意大,開銷大,確實需要更多的資金周轉。"

這話說得更是讓人惡心,什么叫"過日子比較省"?明明就是看不起我們家窮,還要找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等他們都走了,我還是憤憤不平:"爸,您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不爭取一下?這明顯就是不公平!"

我爸坐在沙發上,長長地嘆了口氣:"子涵,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爸有他的苦衷,你現在還不明白。"

"什么苦衷?"我追問道,"難道是因為以前和爺爺有什么矛盾?還是您做了什么對不起家族的事?"

"沒有矛盾,也沒有做過對不起家族的事,"我爸搖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相反,我和你爺爺的關系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



這話更讓我困惑了。關系好?關系好會在遺囑里一分錢都不給?

我媽也在一邊勸我:"子涵,你就別問了。你爸這幾天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有點...怎么說呢...如釋重負的感覺。"

如釋重負?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我爸的表情,還真是這樣。一個人被剝奪了繼承權,正常反應應該是憤怒、失望、或者至少是難過,但我爸的表情卻是輕松的,甚至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滿足感。

這太不正常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試圖從各個角度去理解這件事。我想起了很多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比如,雖然爺爺在家族聚會上總是批評我爸,但私下里卻經常關心他的身體健康,總是提醒他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

比如,我爸雖然診所收入不高,但我們家的生活水平其實并不差。房子雖然不如大伯二伯家豪華,但也是鎮上的好房子;我上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從來沒有短缺過;媽媽的醫療保險和養老保險都交得很齊全。

比如,我爸從來不參加大伯二伯的生意聚會,每次邀請他都會找各種理由推脫。我以前以為是因為他自卑,不愿意面對兄弟們的成功,現在想想,也許另有原因。

最重要的是,爺爺生病住院期間,最信任的醫生其實是我爸。雖然縣醫院有更專業的醫生,但爺爺總是要求我爸陪在身邊,有什么情況都要先問我爸的意見。

這些細節串聯起來,讓我覺得事情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05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我幫忙整理爺爺遺物的時候。

大伯說爺爺的老房子里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處理,讓我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就拿走,剩下的準備捐掉或者扔掉。我想找一些爺爺以前的醫學書籍,準備留作紀念,同時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關于這份奇怪遺囑的線索。

爺爺的老房子在鎮上的老街區,是一棟兩層的小樓,裝修雖然有些陳舊,但保持得很好。一樓是客廳和廚房,二樓有三個房間:主臥、客房和書房。

我直接去了書房,這里是爺爺生前最喜歡待的地方。書房很大,三面墻都是書柜,從地板到天花板全是書。中間是一張老式的紅木辦公桌,桌上還擺著爺爺生前用過的文房四寶。

書柜里的書種類很多,有醫學專業書籍,也有經營管理方面的書,還有一些文學作品。我一邊翻找著可能有用的書籍,一邊回憶著小時候在這里和爺爺相處的時光。

正在翻找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辦公桌的抽屜有點奇怪。這張桌子有三個抽屜,上面兩個都很正常,但最下面那個抽屜看起來比其他抽屜要深一些。我拉開看了看,發現里面確實比較深,而且底部好像有點不平。

好奇心驅使下,我仔細摸索了一下抽屜的底部,果然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暗格。用手輕輕一按,暗格就彈開了,里面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文件袋。

我隨手取出文件袋,發現很重,里面裝了不少東西。打開一看,全是一些商業文件:合同、發票、賬本、還有一些文件資料。雖然我不是學商業的,但從這些文件的抬頭和內容來看,都是關于醫療器械代理生意的資料。有供貨商的合同,有醫院的采購協議,有財務賬目等等。

我隨手翻了幾份文件,都是一些商業資料:合同、發票、賬本等等。雖然很多專業術語我看不太懂,但看起來都是正常的生意往來記錄。

有一些文件上有爺爺的手寫批注,但都是一些我不理解的商業術語和縮寫。我本來想隨便看看,了解一下爺爺以前的生意情況。

正當我翻看文件時,背后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子涵,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回頭一看,是大伯。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睛死死盯著我手里的文件。

"大伯,我在整理爺爺的書籍,"我趕緊把文件放到桌上,"順便看看有沒有什么紀念價值的東西。"

大伯快步走過來,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袋。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意外,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發現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什么?"我問道。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些過期的商業資料,"大伯說道,"都是以前的老賬本和合同,現在用不上了。"

"為什么放在暗格里?"

"可能是爸覺得比較重要吧,"大伯收起了文件袋,"你知道的,老人家總是喜歡把一些東西收藏起來。"

"子涵,"大伯看著我,"這些文件涉及公司的客戶信息和合作細節,你最好不要到處說,知道嗎?"

"為什么?"

"做生意嘛,客戶資料都是保密的。雖然都是正當的生意往來,但客戶信息外泄對公司發展不好。"

我點點頭答應了,雖然心里還是有些好奇,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大伯拿著文件袋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又回頭說:"子涵,記住不要到處說這些事,就當沒看見過。"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還在想著那些文件的事。雖然看起來都是正常的商業資料,但大伯為什么要特別強調保密呢?也許做生意確實有很多外人不了解的地方吧。

我也想起了爺爺奇怪的遺囑,還有我爸這些天異常平靜的表現。這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尋常,但我又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和王磊通電話聊天,突然我的手機瘋狂地響了起來。

是媽媽打來的,她的聲音幾乎是在哭喊:"子涵!你快回來!快點!家里來了好多人,都穿著制服,你爸臉都白了,讓你馬上回來!"

我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立刻掛斷了和王磊的通話,往家瘋跑。一路上我腦海里不斷閃現著昨天的情景,那些文件,大伯緊張的表情,還有那個神秘的暗格。

我三步并作兩步沖到診所門口,眼前的景象讓我瞬間呆住了——門口整整齊齊停著四輛黑色轎車,幾個面色嚴肅的制服男子正圍著我爸在說著什么。而更讓我心驚膽戰的是,平時高高在上的大伯和二伯也杵在那里,大伯的額頭上竟然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二伯更是臉色慘白,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從未見過他們如此驚恐的模樣!

這一瞬間,我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那些文件,爺爺的遺囑,還有我爸這些天詭異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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