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姻中,總有人打著"純友誼"的旗號,做著讓伴侶心碎的事。多少次我們聽說過"他/她只是我朋友"這樣的辯解,而背后卻隱藏著難以言說的秘密。今天,我想分享一個關于所謂"純友誼"的真實故事。
我站在自家客廳里,看著妻子小雨和她的"好朋友"小剛有說有笑地窩在沙發上看電影。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讓我心里發堵,而我卻像個局外人一樣站在一旁。小雨甚至沒注意到我已經站在這里十分鐘了。
"我回來了。"我故意提高嗓門,打斷了他們的說笑。
小雨這才抬頭看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哦,你回來啦。這是小剛,我大學同學,我跟你提過的。"
提過?是啊,她提過無數次。從我們結婚三年來,小剛的名字在我們家出現的頻率比我父母的名字還高。但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我家,而且看起來比我還自在。
"你好,久仰大名。"我伸出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么僵硬。
小剛站起身,笑著與我握手:"你好你好,小雨經常提起你。"
小雨笑著插話:"小剛在我們這邊出差,酒店太貴了,我就讓他住我們家幾天,沒問題吧?"
沒問題?這哪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分明是在通知我。我強忍著怒火,看了看已經擺在客廳角落的行李箱。
"當然沒問題,朋友嘛。"我笑著說,心里卻五味雜陳。
晚飯后,小雨和小剛繼續他們的回憶殺,我則像個局外人一樣,默默刷著手機。小剛不時地對小雨動手動腳,拍肩膀、碰手臂,親密得讓我牙癢癢。而小雨每次都是一副嬌嗔的樣子,輕輕推開他,卻從不制止。
夜深了,小雨對我說:"老公,小剛就住客房吧,我去給他鋪床。"
我點點頭,心想:你們這么熟,不如直接住一起得了。
我洗完澡回到臥室,看到小雨正在給小剛拿我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你不是還有很多沒拆封的新牙刷嗎?"我忍不住問。
"用過的更好用啊,新的太硬了。"小雨理所當然地回答。
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那是我用了半個月的牙刷。
夜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而小雨卻睡得香甜。凌晨三點,我起床去廚房喝水,卻看到客房的門半開著,空無一人。我悄悄走到客廳,隱約聽見陽臺上有說笑聲。
在月光下,小雨和小剛并肩而立,小剛的手搭在小雨肩上,兩人說著悄悄話。我站在黑暗中,心如刀割。
"你老公好像不太高興。"小剛的聲音很輕。
"他那人就那樣,習慣就好了。"小雨毫不在意地說,"再說了,我們是純友誼,他想多了。"
純友誼?我冷笑一聲,轉身回了臥室。既然是純友誼,那我也可以有純友誼,不是嗎?
第二天,我給大學時的師妹小琳發了消息。小琳曾經追求過我,但被我拒絕了,后來我們成了不錯的朋友。
"最近有空嗎?我遇到些問題,想請你幫忙。"我發完消息后,心里有些忐忑。
小琳很快回復:"有啊,怎么了?"
我簡單解釋了情況,問她能否幫我這個忙。小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不過,這樣做真的好嗎?"她問。
"我只是想讓我妻子明白一個道理。"我說。
第三天晚上,我帶著小琳回了家。小琳穿著一條緊身裙,妝容精致,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嫵媚。
"老婆,這是我大學師妹小琳。她最近遇到些困難,我想讓她在我們家住幾天,沒問題吧?"我模仿著小雨的語氣。
小雨和小剛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聞言同時轉過頭來。小雨的臉色立刻變了,眼睛死死盯著小琳,然后又看向我。
"你沒跟我商量過。"她聲音有些發抖。
"你不是說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很正常嗎?"我笑著說,"小剛能住,小琳為什么不能住?"
小雨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一旁的小剛似乎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尷尬地站起身:"要不我去樓下買點水果吧。"
"不用了,你坐。"我拉住小剛,"我們四個人一起吃飯,多熱鬧啊。"
晚餐時,小琳表現得極其優雅,不時向我投來崇拜的目光,還時不時地為我夾菜。我故意與她談笑風生,不時碰觸她的手臂。小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筷子幾乎要捏斷。
"對了,小琳,你住哪個房間呢?"我故意問。
小雨立刻抬頭:"我們家只有一個客房。"
"沒關系,"我微笑著說,"小琳可以和我睡書房,我打地鋪就行。"
"不行!"小雨幾乎是喊出來的,然后意識到自己失態,又壓低聲音,"我是說,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無辜地問,"你不是說純友誼很正常嗎?"
小雨猛地站起身,拉著我進了臥室,砰地關上門。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壓低聲音質問。
我靠在門上,平靜地看著她:"我只是學你啊。你說過的,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很正常。"
"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小剛和我認識十多年了,是純友誼!"
"我和小琳也認識很多年了,也是純友誼啊。"我聳聳肩。
小雨氣得發抖:"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她看你的眼神,明顯對你有意思!"
"哦?"我挑眉,"那小剛看你的眼神就很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