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劉淑華從菜市場買菜回來，白莉卻拿著一張紙遞給她：

"媽，這是這個月的伙食費清單，您看看，總共1800塊。"

64歲的劉淑華看著那張詳細到幾毛錢的賬單，手開始顫抖。

雞蛋15元、青菜8元、肉類380元...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幫忙帶孫子整整兩年，兒媳竟然要跟她算伙食費！"莉莉，這是什么意思？"

劉淑華的聲音有些顫抖。白莉理所當然地說：

"媽，現在什么都漲價，我們也要節約一點。您在我們家吃住，也應該承擔一部分開支吧？"

01.

兩年前的春天

"媽，您真的愿意來幫我們帶小寶嗎？"電話里，兒子陳志遠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和無奈。

劉淑華正在收拾剛退休后的生活，聽到兒子的話，心里一陣心疼。志遠和白莉都是上班族，工作壓力大，小寶才剛滿一歲，正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當然愿意！"劉淑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小寶是我孫子，我不幫忙誰幫忙？你們安心工作，孩子交給我。"

那時候，白莉還在電話里感激地說："媽，有您幫忙真是太好了。現在請保姆一個月要六七千，我們實在承擔不起。您來幫忙，我們就能安心工作賺錢了。"

劉淑華心里暖暖的，覺得這個兒媳婦還是很懂事的。第二天，她就收拾好行李，從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搬到了兒子家。

老伴去世三年了，她一個人住在那套市中心的房子里，確實有些冷清。現在能去兒子家幫忙帶孫子，還能享受天倫之樂，她覺得這樣的安排很好。

剛到兒子家的時候，白莉確實表現得很好。會主動給她倒水，晚上回來還會問她："媽，您今天累不累？小寶有沒有調皮？"

那段時間，劉淑華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一家人和和睦睦，小寶在她的照顧下也長得白白胖胖，志遠夫妻倆工作順利，經濟壓力也減輕了不少。

"媽，您真是我們家的福星。"白莉有時候會這樣對她說，讓劉淑華心里美滋滋的。

02.

劉淑華雖然帶過兩個孩子，但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現在的育兒理念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必須重新學習。

每天凌晨五點，劉淑華就起床了。她要先準備小寶的早餐，然后叫醒他，給他換尿布、洗臉、刷牙。小寶還小，做這些事情都要格外小心。

"小寶，來，奶奶給你穿衣服。"劉淑華耐心地哄著孫子。小寶有時候不配合，要鬧騰半天才肯老實。

早上八點，她要準時送小寶去幼兒園。從家到幼兒園有兩公里，她每天都是騎著電瓶車接送。無論刮風下雨，從未間斷過。

"奶奶，我不想去幼兒園。"小寶有時候會哭著說。

"小寶乖，去幼兒園可以和小朋友一起玩，老師還會教你畫畫呢。"劉淑華總是耐心地安慰他。

下午四點半，她又要準時去接小寶回家。回到家后，她要陪小寶玩，給他準備晚餐，監督他洗澡、刷牙，講故事哄他睡覺。

最累的是小寶生病的時候。有一次小寶發高燒，劉淑華整夜沒睡，一會兒給他測體溫，一會兒給他擦身子降溫。志遠和白莉第二天還要上班，她一個人在醫院掛號、排隊、拿藥，抱著二十多斤的小寶跑上跑下。

"奶奶抱。"小寶生病的時候特別粘人，只要劉淑華一放下他，他就哭。

那一夜，劉淑華的腰都快斷了，但看著孫子的小臉，她心里滿滿的都是疼愛。

為了更好地照顧小寶，劉淑華還專門去買了育兒書籍來學習。什么輔食怎么做、怎么訓練孩子上廁所、怎么培養孩子的好習慣，她都認真學習。

以前她喜歡和老同事們一起跳廣場舞，現在為了照顧小寶，連這個愛好都放棄了。朋友們約她出去玩，她總是說："不行，我要在家帶孫子。"

小寶慢慢長大了，但需要操心的事情更多了。他開始有自己的想法，有時候會任性、會發脾氣。

"我不要吃青菜！"小寶把碗推開，小嘴撅得老高。

"小寶，青菜有營養，吃了才能長高高。"劉淑華想盡辦法哄他吃飯，有時候要追著喂一個小時才能吃完一頓飯。

為了讓小寶養成良好的習慣，劉淑華花了很多心思。她買來各種繪本給小寶講故事，教他認字、數數。每天晚上的故事時間，是她和小寶最溫馨的時光。

"奶奶，再講一個故事。"小寶總是意猶未盡。

"好，那奶奶再給你講一個《小紅帽》的故事。"劉淑華永遠不會拒絕孫子的要求。

周末的時候，她還會帶小寶去公園玩，去超市買他喜歡的零食。看著小寶開心的笑臉，她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白莉有時候會夸她："媽，您真是太用心了。小寶現在這么聰明，都是您的功勞。"

聽到這樣的話，劉淑華心里甜甜的，覺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認可。

03.

大概從第二年開始，劉淑華感覺到了白莉的變化。最開始白莉還會說"謝謝媽"，后來就變成了理所當然。

"媽，今天小寶的襪子怎么沒有換？"白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小寶的穿著。

"換了啊，早上剛換的。"劉淑華有些不解。

"可是這雙襪子是昨天穿的，我記得很清楚。"白莉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劉淑華仔細想想，確實是忘記換了。她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我明天一定注意。"

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白莉開始挑剔劉淑華做的飯菜。

"媽，這個菜怎么這么咸？小寶還小，不能吃太咸的。"

"媽，這個湯太油膩了，小寶喝了會不消化。"

"媽，您能不能學學新的菜譜？總是這幾樣菜，我們都吃膩了。"

劉淑華每次都很虛心地接受意見，第二天就改進。但是她發現，無論自己怎么努力，白莉總是能找到不滿意的地方。

更讓劉淑華心寒的是，白莉開始在外人面前把她當成保姆。

有一次，白莉的朋友來家里做客，白莉介紹說："這是我請的阿姨，專門幫我帶孩子的。"

劉淑華當時就愣住了，她是白莉的婆婆，不是保姆！但當著外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反駁，只能尷尬地笑笑。

還有一次，白莉和朋友聊天的時候說："現在請個保姆太貴了，幸好我婆婆在家幫忙，省了不少錢呢。"

聽到這話，劉淑華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幫忙帶孫子是出于對家人的愛，不是為了省錢！

白莉還開始對劉淑華的生活習慣指手畫腳。

"媽，您洗澡的時間太長了，水費很貴的。"

"媽，您晚上看電視聲音能不能小一點？我們明天還要上班。"

"媽，您這樣開空調太費電了，調高一點溫度行不行？"

劉淑華開始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家里越來越像個外人。她想，也許是白莉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過段時間就好了。

到了第二年下半年，白莉的態度更加明顯了。她開始對劉淑華頤指氣使。

"媽，明天我和志遠要加班，晚飯您自己解決，不用等我們了。"白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就像在對下屬安排工作。

"媽，這個周末我們要和朋友聚會，小寶就交給您了。"白莉從來不問劉淑華愿不愿意，總是直接安排。

劉淑華有時候也想要自己的時間，想去看看老朋友，但白莉總是說："媽，我們工作這么忙，您就辛苦一下吧。"

最過分的是，白莉開始在小寶面前說劉淑華的壞話。

"小寶，奶奶做的飯不好吃對不對？"

"小寶，奶奶今天是不是又忘記給你換襪子了？"

小寶才三歲，很容易被大人的話影響。有時候他也會對劉淑華說："奶奶，媽媽說你做的飯不好吃。"

聽到這樣的話，劉淑華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疼。她辛辛苦苦照顧了小寶兩年，換來的卻是這樣的評價。

04.

就在劉淑華在兒子家受委屈的時候，她的女兒劉心怡正在經歷人生的低谷。

心怡三年前離婚了，獨自帶著7歲的女兒朵朵生活。作為一名醫生，她的工作很忙，經常要值夜班，照顧女兒的時間很有限。

"媽，我能去姥姥家住幾天嗎？"朵朵有時候會這樣問。

"寶貝，姥姥在舅舅家幫忙帶弟弟，我們不能去打擾她。"心怡總是這樣回答女兒。

心怡很想念母親，但她知道母親在兒子家幫忙，不好意思去添麻煩。有時候她生病了，一個人帶著孩子去醫院，累得快要倒下，也不敢給母親打電話。

劉淑華偶爾會偷偷給女兒打電話。

"心怡，你最近還好嗎？朵朵聽話嗎？"

"媽，我們都很好，您別擔心。您在志遠家還習慣嗎？"心怡總是報喜不報憂。

"習慣，都很好。小寶很乖，莉莉對我也很好。"劉淑華也不愿意讓女兒擔心。

但是母女連心，她們都能聽出對方話里的勉強和委屈。

有一次，劉淑華趁白莉不在家，偷偷去看了女兒和外孫女。看到心怡憔悴的樣子，還有朵朵瘦小的身影，她心疼得直掉眼淚。

"媽，您怎么來了？志遠家那邊沒事吧？"心怡很驚喜，但也有些擔心。

"沒事，我就是想你們了。"劉淑華抱著朵朵，心里滿滿的疼愛。

朵朵很久沒有見到姥姥了，特別興奮："姥姥，您什么時候能來我們家住啊？"

"朵朵乖，姥姥要幫舅舅帶弟弟，等弟弟長大了，姥姥就來陪你。"劉淑華強忍著眼淚說。

看著女兒和外孫女，劉淑華心里很矛盾。一邊是需要她幫忙的兒子，一邊是同樣需要她的女兒。但傳統觀念告訴她，兒子才是養老的依靠，她應該優先照顧兒子家。

但是對比之下，劉淑華越來越發現女兒的可貴。心怡從來不會對她有任何抱怨，總是關心她在兒子家過得好不好。即使自己很困難，也從來不向她要求什么。

反觀白莉，明明是她在幫忙，卻總是被挑三揀四。這種對比讓劉淑華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時候她會想，如果當初選擇去女兒家幫忙，會不會更好一些？但是想到傳統觀念，想到兒子的需要，她還是選擇了繼續留在兒子家。

05.

今年春天，劉淑華注意到白莉開始頻繁地網購。各種快遞包裹不斷地送到家里，白莉總是興奮地拆包裝。

"哇，這個包包真好看！"白莉拿著一個名牌包包在鏡子前比劃。

"這個口紅色號太美了，我要發朋友圈炫耀一下。"白莉對著鏡子涂口紅，自拍了好幾張照片。

劉淑華看著那些包裝精美的化妝品、服裝、首飾，心里有些不解。白莉不是說家里經濟壓力大嗎？怎么還能買這么多奢侈品？

"莉莉，這些東西很貴吧？"劉淑華忍不住問。

"還好啦，我現在工資漲了，偶爾買點東西犒賞自己。"白莉漫不經心地說。

但是劉淑華注意到，白莉買的這些東西都不便宜。一個包包就要好幾千，一支口紅也要幾百塊。這樣算下來，白莉一個月在這些東西上的花費至少要幾萬元。

白莉很喜歡在朋友圈炫耀自己的新購買。她會拍各種精美的照片，配上文字："今天的戰利品，愛了愛了！"

看到白莉的朋友圈，劉淑華心里很不是滋味。白莉舍得花上萬元買奢侈品，卻對她這個免費的保姆各種挑剔。

就在白莉大肆購買奢侈品的同時，她開始對家里的開支斤斤計較。

"媽，最近電費怎么這么高？您是不是用電太多了？"白莉拿著電費單質問劉淑華。

"媽，這個月買菜花了好多錢，您買菜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價格？"白莉開始管劉淑華買菜的事情。

劉淑華覺得很委屈。她買菜的時候已經很注意了，總是挑便宜的菜買，肉類也不敢買太貴的。但白莉還是不滿意。

"媽，我覺得我們應該制定一個家庭開支計劃。"有一天，白莉鄭重其事地對劉淑華說。

"什么計劃？"劉淑華不明白。

"就是每個人的開支都要明確，這樣才能合理控制成本。"白莉說得頭頭是道。

劉淑華心里一沉，她隱隱感覺到了不好的預兆。

終于，在一個普通的周三下午，劉淑華從菜市場買菜回來，白莉拿著一張紙走向她。

"媽，這是這個月的伙食費清單，您看看，總共1800塊。"

劉淑華接過那張紙，手開始顫抖。紙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各種開支：

• 雞蛋：15元×4次=60元
• 青菜：8元×15次=120元
• 豬肉：38元×10次=380元
• 雞肉：25元×8次=200元
• 魚：45元×6次=270元
• 米面油：280元
• 調料：90元
• 水果：400元

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連幾毛錢的零頭都沒有放過。

"莉莉，這是什么意思？"劉淑華的聲音有些顫抖。

"媽，現在什么都漲價，我們也要節約一點。您在我們家吃住，也應該承擔一部分開支吧？"白莉理所當然地說，"這些都是您吃的，按理說應該您承擔。我已經很寬容了，只要您出一半就行。"

劉淑華看著這張清單，感覺像是被人在心上插了一刀。她幫忙帶孫子兩年，沒有拿過一分錢工資，現在居然要她交伙食費？

"可是...可是我是來幫你們帶孩子的。"劉淑華的聲音很小。

"幫忙是幫忙，但總不能讓我們承擔您的生活費用吧？再說，您也是在這里吃住，交點費用也是應該的。"白莉說得理直氣壯。

劉淑華想起白莉朋友圈里那些奢侈品，心里更加委屈。她舍得花幾萬塊買包包，卻要跟一個老人計較1800塊的伙食費。

"那...那我考慮一下。"劉淑華勉強說道。

"好的，您考慮清楚。我已經列得很詳細了，一分錢都沒有多算。"白莉說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劉淑華臉上的表情。

那天晚上，劉淑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起了老伴生前對她說的話："淑華啊，人心隔肚皮，對誰都要留個心眼。"

當時她還覺得老伴想太多，現在看來，老伴說得對。

06.

那天晚上，劉淑華一夜沒睡。她在心里反復思考著這兩年的經歷，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憤怒。

她想起了剛來兒子家時白莉的感激，想起了自己為了照顧小寶放棄的一切，想起了無數個日夜的辛苦付出。而現在，這一切在白莉眼里居然都是理所當然的，甚至還要她倒貼錢。

第二天一早，劉淑華做了一個決定。她悄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趁白莉上班、志遠送小寶去幼兒園的時候，偷偷離開了兒子家。

在茶幾上，她留下了一張紙條："伙食費我付不起，孫子我也帶不動了。以后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劉淑華拖著行李箱出現在女兒心怡家門口的時候，心怡正在準備上班。看到母親突然出現，心怡既驚喜又擔心。

"媽，您怎么來了？是不是志遠家那邊出什么事了？"

劉淑華什么都沒說，只是抱著外孫女朵朵哭了起來。這個7歲的小丫頭懂事得讓人心疼，她輕輕拍著劉淑華的背："姥姥不哭，朵朵陪著您。"

心怡請了假，陪母親坐下來慢慢聊。當劉淑華把伙食費的事情告訴心怡時，心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媽，白莉怎么能這樣對您？您這兩年的付出她都忘了嗎？"心怡憤憤不平。

"也許...也許是我想錯了。"劉淑華嘆了口氣，"也許我真的應該付那個錢。"

"媽，您別這么說！"心怡握住母親的手，"您幫他們帶孩子兩年，從來沒有拿過一分錢工資，現在居然還要您交伙食費？這簡直太過分了！"

在女兒的安慰下，劉淑華心里的委屈和憤怒慢慢釋放出來。她告訴心怡這兩年來受的各種委屈，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掉眼淚。

在心怡家住了幾天后，劉淑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她要重新分配自己的房產。

原本，她計劃三套房子給兒子兩套，女兒一套。畢竟傳統觀念里，兒子要養老，多分一些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看來，她的這個想法太天真了。

那天下午，她給律師老同事打了電話，約好第二天見面商量房產過戶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劉淑華就和律師見面了。

"淑華，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三套房子全部過戶給心怡？"律師有些驚訝。

"確定。"劉淑華的態度很堅決，"心怡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而且她從來沒有要求過我什么。志遠有了老婆就忘了媽，我還指望他養老嗎？"

辦完手續后，劉淑華覺得心里輕松了很多。這是她的房子，她有權決定給誰。

房產過戶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陳志遠那里。當天下午，志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慌張。

"媽，您真的把房子都給心怡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怎么回事，就是重新分配一下財產。"劉淑華的語氣很平靜。

"可是...可是那些房子..."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些房子怎么了？是我的房子，我想給誰就給誰。"劉淑華打斷了他。

掛斷電話后，劉淑華心里五味雜陳。兒子關心的不是她為什么離開，而是房子的問題。這讓她更加確定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當天晚上，志遠和白莉都給劉淑華打了電話，語氣都很焦急。但劉淑華已經關了手機，她需要安靜地休息一下。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她起床，門鈴就響了。心怡去開門，外面站著的正是志遠和白莉。

"媽在嗎？我們想跟她談談。"志遠的臉色很難看。

"在，但是媽昨天很累，你們說話注意點分寸。"心怡警告道。

志遠和白莉走進客廳，劉淑華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到他們，她的表情很平靜，仿佛在看兩個陌生人。

"媽，房產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您為什么要這樣做？"志遠開門見山地問。

"商量什么？"劉淑華反問，"商量我應該交多少伙食費嗎？"

志遠被問得啞口無言，白莉卻不依不饒："媽，房產的事情您應該和我們商量一下吧？那些房子本來就應該是志遠的！"

聽到這話，劉淑華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本來就應該是志遠的？誰規定的？"

"您是志遠的媽，當然應該把財產留給兒子！"白莉理直氣壯地說。

"那我問你，兒子應該怎么對待母親？"劉淑華反問。

白莉一時語塞，但馬上又恢復了強勢："媽，我知道伙食費的事情讓您不高興了，但那也是為了家里好。現在經濟這么緊張，每個人都應該承擔一些責任。"

"經濟緊張？"劉淑華冷笑一聲，"那你買那些包包、化妝品的時候怎么不說經濟緊張？"

被戳中痛處，白莉的臉漲得通紅："那...那是我自己賺的錢，我怎么花是我的自由！"

"對，你的錢你有自由花。我的房子我也有自由給誰。"劉淑華針鋒相對。

氣氛越來越緊張，志遠試圖打圓場："媽，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您把房子全給心怡，那我們以后怎么辦？"

"你們怎么辦？"劉淑華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們不是把我當外人嗎？外人的事情，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白莉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站起來，指著劉淑華大聲說道："媽，您能不能有點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