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情節(jié)有藝術(shù)加工。

"媽，您瘋了嗎？那可是280萬??！"

"瘋？我很清醒。"

李秀華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兒子，"這商鋪我說賣就賣。"

"可是...可是您答應(yīng)過的，說要留給我們的..."

"答應(yīng)？"李秀華冷笑一聲，"我還答應(yīng)過很多事呢。"

小張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機差點滑落地面。

01

三個月前的母親節(jié)，李秀華過得很平靜。

早上七點，她像往常一樣起床，給老伴張叔準(zhǔn)備早餐。

煮粥、熱包子、調(diào)咸菜，動作熟練得像流水線作業(yè)。

57歲的她，做了大半輩子的家務(wù)活，早已習(xí)慣了這種按部就班的生活。

"今天母親節(jié)，小張會不會過來？"張叔邊吃早飯邊問。

"他忙，哪有時間。"李秀華語氣平淡，但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期待。

兒子小張結(jié)婚三年了，住在市中心的新房里。

那套房子是李秀華和老伴砸鍋賣鐵，再加上多年積蓄才勉強湊夠首付的。

120平的三居室，裝修精美，是小張和兒媳小王的愛巢。

上午十點，李秀華的手機響了。

"媽，母親節(jié)快樂！"

小張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我給您轉(zhuǎn)了個紅包，您收一下。"

"好好，你有心就行。"李秀華心里一暖，趕緊打開微信。

100元。

李秀華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很久。

100元，不多，但也不算少。

畢竟現(xiàn)在小兩口剛結(jié)婚，經(jīng)濟壓力大，房貸車貸都要還，能想著給她發(fā)紅包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謝謝兒子。"她回復(fù)了一個笑臉表情。

下午，李秀華去找老鄰居王阿姨聊天。

王阿姨剛從兒子家回來，滿臉喜色。

"秀華，你看我兒子給我買的，純金手鐲！"

王阿姨伸出手腕，金光閃閃，"還有這個，絲巾，八百多呢！"

"真好，你兒子孝順。"李秀華由衷地說。

"那是，從小我就教育他要孝順。對了，小張給你買什么了？"

"他給我發(fā)了紅包。"李秀華笑著說。

"多少？"

"一...一千。"李秀華撒了個小謊，她不想讓人看笑話。

王阿姨點點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喜歡發(fā)紅包，方便。"

晚上回到家，李秀華無意中刷朋友圈，看到了小張發(fā)的一條動態(tài)。

照片里是一張轉(zhuǎn)賬截圖，金額是50000元，收款人備注寫著"媽"。配文是："母親節(jié)快樂，媽媽辛苦了！"

李秀華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5萬？

小張給誰轉(zhuǎn)了5萬？

她仔細(xì)看了看，轉(zhuǎn)賬時間是今天下午2點，比給她發(fā)紅包晚了4個小時。

評論區(qū)里，小王的母親回復(fù)："謝謝女婿，你們有心了。"

小王也回復(fù)："應(yīng)該的，媽媽這些年照顧我們不容易。"

李秀華的手開始發(fā)抖。

她反復(fù)確認(rèn)了好幾遍，沒錯，就是5萬元，轉(zhuǎn)給了丈母娘。

5萬和100，相差500倍。

她關(guān)掉手機，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客廳里很安靜，只有墻上的鐘表在滴答滴答地走著。

"怎么了？"張叔從臥室出來，看到妻子的表情不對。

"沒事。"李秀華搖搖頭。

但她心里清楚，有事，而且是大事。

那一夜，李秀華幾乎沒睡。

她想起了很多往事。

小張小時候很乖，成績優(yōu)秀，從不讓她操心。

高考那年考上了本省的重點大學(xué)，學(xué)費生活費，她和張叔省吃儉用，一分錢都沒讓兒子缺過。

大學(xué)畢業(yè)后，小張留在省城工作，月薪八千。

談戀愛了，女朋友就是現(xiàn)在的兒媳小王。

第一次帶小王回家，李秀華就覺得這個姑娘有些高傲，說話總是不冷不熱的。

但兒子喜歡，她也就認(rèn)了。

結(jié)婚的時候，男方要準(zhǔn)備房子，這是規(guī)矩。

李秀華和張叔把手里的積蓄全部拿出來，還賣掉了老家的房子，又向親戚借了20萬，才湊夠了80萬的首付。

那套商鋪，是她唯一沒有動的財產(chǎn)。

那是十年前買的，當(dāng)時花了150萬，現(xiàn)在市價280萬。

她一直舍不得賣，想著等兒子有了孩子，可以留給孫子做教育基金。

現(xiàn)在想想，她突然覺得很可笑。

兒子給丈母娘5萬，給她100。

這差距，明擺著說明了在兒子心里，她的分量。

02

母親節(jié)過后的一個星期，李秀華決定去兒子家里看看。

她提著一袋子菜，有小張愛吃的紅燒肉材料，還有小王喜歡的水果。

按門鈴，等了很久才有人開門。

"媽，您怎么來了？"小王開門，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我來看看你們，給你們做點好吃的。"李秀華笑著說。

"我們剛吃完飯，您下次來之前先打個電話吧。"

小王站在門口，沒有讓她進(jìn)去的意思。

"我就是想..."

"媽，您先回去吧，我們今天有事要出門。"小張從里面走出來，語氣有些不耐煩。

李秀華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兒媳，點點頭："那好，我先回去。"

她轉(zhuǎn)身走向電梯，按下按鈕。

電梯門開了，她回頭看了一眼，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下樓的時候，李秀華聽到樓上傳來說話聲，是小王的聲音："你看，我就說了，你媽總是這樣，也不提前說一聲就過來，打亂我們的計劃。"

"行了行了，別說了。"小張的聲音。

"你每次都這樣，護(hù)著她。我告訴你，我們是小家庭，她老是這樣..."

電梯門關(guān)上了，聲音聽不清了。

李秀華站在電梯里，眼淚差點掉下來。

回到家，張叔問她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他們有事。"李秀華簡單地說。

"那菜怎么辦？"

"我們自己吃。"

當(dāng)天晚上，李秀華把紅燒肉做得特別香。

她和張叔兩個人，吃得很安靜。

"秀華，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張叔問。

李秀華把母親節(jié)紅包的事告訴了丈夫。

張叔聽完，沉默了很久："可能...可能是小王家里有什么急事吧。"

"5萬塊錢的急事？"

李秀華苦笑，"老張，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沒有，我們沒做錯。"

張叔握住妻子的手，"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

"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找個機會，和小張好好聊聊。"

第二天，李秀華約小張出來吃飯。

選了一家安靜的茶餐廳，李秀華點了小張愛吃的菜。

"媽，您找我有什么事？"小張問。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李秀華斟酌著言辭，"小張，媽想問你一件事。"

"您說。"

"母親節(jié)那天，你給小王的媽媽轉(zhuǎn)了5萬？"

小張的筷子停在半空中，臉色有些不自然："您怎么知道的？"

"你發(fā)朋友圈了。"

"哦...那個...是這樣的，媽。小王她媽最近身體不好，需要做手術(shù)，我們就..."

"什么手術(shù)需要5萬？"李秀華直接問。

"這...媽，您別多想，我們對您也是有孝心的。"

"我知道，100塊錢的孝心。"李秀華語氣平靜，但小張聽出了其中的意味。

"媽，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

小張低下頭，不說話了。

李秀華看著兒子，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她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陌生？

"小張，媽不是要跟你計較錢的事。我就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和小王的媽媽，有什么不同？"

"媽，您別這樣想，都是長輩，都一樣..."

"一樣？"李秀華笑了，"5萬和100，哪里一樣了？"

"媽..."

"你不用解釋了。"李秀華站起身，"我明白了。"

"媽，您別生氣，我..."

"我沒生氣。"李秀華拿起包，"媽只是有點失望。"

走出餐廳，李秀華覺得心里的某根弦，徹底斷了。

03

一個月后，李秀華做了一個決定。

她聯(lián)系了房產(chǎn)中介，要賣掉那套商鋪。

"李阿姨，您確定要賣嗎？這個位置的商鋪很稀缺，以后只會升值。"中介小劉說。

"確定。"李秀華的語氣很堅決。

"好的，那我們先評估一下價格。按照現(xiàn)在的市場行情，這套商鋪大概能賣280萬左右。"

280萬，比她當(dāng)年買的時候漲了130萬。

"行，你們盡快處理。"

小劉很快找到了買家，一個做餐飲生意的老板，看中了這個位置，愿意出280萬。

"李阿姨，對方很有誠意，全款購買，一個星期內(nèi)就能過戶。"

"好。"

李秀華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張叔。她想等一切塵埃落定了再說。

周三下午，小劉打電話："李阿姨，明天上午10點到房產(chǎn)局過戶，您記得帶好相關(guān)證件。"

"知道了。"

掛掉電話，李秀華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套商鋪，承載了她太多的希望和夢想。

本來想著留給兒子，留給未來的孫子，現(xiàn)在...

算了，人生苦短，為什么要為了一個不把她當(dāng)回事的人而委屈自己？

周四早上九點半，李秀華到了房產(chǎn)局。

買家已經(jīng)到了，一個40多歲的胖男人，看起來很和善。

"李阿姨，合同都準(zhǔn)備好了，您看看有什么問題嗎？"小劉把合同遞給她。

李秀華仔細(xì)看了看，沒有問題。

"那我們開始辦手續(xù)吧。"

就在她準(zhǔn)備簽字的時候，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小張。

李秀華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

"媽，您在哪？"小張的聲音很急促。

"我在外面辦點事。"

"什么事？"

"一點小事，很快就好。"

"媽，我聽小劉說您要賣商鋪？"

李秀華心里一沉，小劉認(rèn)識小張？

"是有這個打算。"她平靜地說。

"媽，您等等我，我馬上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

"媽，您千萬別簽字，我馬上到！"

電話掛斷了。

李秀華看著手機，心里很復(fù)雜。小張怎么知道的？

她看了看小劉，小劉有些尷尬："李阿姨，實不相瞞，我和您兒子認(rèn)識，之前給他賣過房。我以為...我以為您和他商量過的。"

"沒關(guān)系。"李秀華說，"我們繼續(xù)辦手續(xù)。"

"可是...您兒子說馬上就到..."

"我說了，繼續(xù)辦手續(xù)。"李秀華的語氣很堅決。

小劉看了看買家，買家也有些猶豫："要不...我們等等？"

"不等。"李秀華拿起筆，"現(xiàn)在就簽。"

就在她即將落筆的時候，房產(chǎn)局的門被推開了。

小張氣喘吁吁地跑進(jìn)來，身后跟著小王。

"媽！您不能賣！"小張大聲喊道。

整個辦事大廳的人都看向了他們。

李秀華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兒子和兒媳。

小張和小王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急和恐慌。

04

"媽，這套商鋪您不能賣！"小張沖到母親面前，"您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我當(dāng)然知道。"李秀華放下筆，"意味著我能拿到280萬現(xiàn)金。"

"可是...可是您說過要留給我們的！"小王也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

"留給你們？"李秀華冷笑，"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

"您不是一直說...說這是給孫子的教育基金嗎？"小張急切地說。

"那是以前。"李秀華站起身，"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

"媽，您不能這樣！"小王眼睛都紅了，"您這是要我們的命??！"

"要你們的命？"

李秀華覺得可笑，"一套商鋪就能要你們的命？那你們的命也太不值錢了。"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買家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小劉趕緊說："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談？"

"不用換，就在這里說。"

李秀華重新坐下，"我要賣房，他們反對，很正常的家庭糾紛。"

"媽，我知道您還在生母親節(jié)的氣，但是..."

小張蹲在母親面前，"我們以后會改的，會對您更好的。"

"更好？"

李秀華看著兒子，"怎么個更好法？是從100漲到200，還是漲到1000？"

小張的臉漲得通紅。

小王在一旁抹眼淚："媽，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您消消氣，商鋪不能賣?。?

"為什么不能賣？這是我的財產(chǎn)，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可是...可是我們還指望著這套商鋪呢！"小王說出了實話。

"指望著？"李秀華笑了，"指望著繼承是吧？"

小王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搖頭："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李秀華看透了一切，"你們把我當(dāng)成了提款機，把我的財產(chǎn)當(dāng)成了你們的財產(chǎn)。"

"媽，您別這么說..."小張想要解釋。

"我沒說錯。"

李秀華打斷他，"母親節(jié)給我100，給你丈母娘5萬。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早干嘛去了？"

"媽，那個5萬真的是因為急事..."

"什么急事？"李秀華直視兒子的眼睛，"說，什么急事？"

小張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是吧？"

李秀華冷笑，"因為根本沒有什么急事。那5萬，就是你們的孝心，給丈母娘的孝心。"

小王哭得更厲害了："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們一次吧！"

"原諒？"李秀華看著這個從來沒有真心叫過她一聲媽的兒媳，"小王，你知道錯在哪里嗎？"

"我...我..."小王說不出來。

"你不知道。"李秀華搖頭，"你只知道我要賣房了，你們的利益受損了，你們著急了。"

這時，房產(chǎn)局的工作人員過來了："這位女士，您還辦不辦手續(xù)？"

"辦。"李秀華重新拿起筆。

"媽！"小張突然跪了下來，"媽，我求您了，這套商鋪不能賣！"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所有人都在看這一幕。

李秀華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她辛苦養(yǎng)大的孩子，現(xiàn)在為了一套房子跪在她面前。

"起來。"她冷冷地說。

"媽，您答應(yīng)我，不賣這套商鋪，我就起來。"

"我不答應(yīng)。"

"那我就不起來！"小張賭氣地說。

李秀華看了兒子很久，然后彎腰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成交。"她對買家說。

買家也趕緊簽字，生怕再出什么變故。

小張看到母親簽字了，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

李秀華辦完所有手續(xù)，280萬已經(jīng)到了她的賬戶上。

小張和小王還坐在房產(chǎn)局的大廳里，像兩尊石像。

"走吧。"李秀華對他們說。

"媽...您真的賣了..."小張的聲音都啞了。

"賣了。"李秀華點頭，"不過，這只是開始。"

"什么意思？"小王抬起頭。

李秀華看了看時間，下午2點："你們跟我回家，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

"什么事？"

"關(guān)于那套商鋪真正的去向，還有..."

李秀華停頓了一下，"還有一個你們不知道的秘密。"

小張和小王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

那個讓他們徹底崩潰的真相，即將揭曉。

小張的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小王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