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您說什么？”我拿著手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電話那頭，媽媽的聲音平靜得有些可怕：“我要和你爸離婚。”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結婚35年的父母，怎么說離就離？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爸爸居然同意了，還主動提出甩給媽媽2套拆遷房。

可是離婚當天，媽媽卻哭了，哭的格外的讓人心疼...

01

接到媽媽那通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里忙著處理客戶的合同。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三下午，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桌面上，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

手機響起，看到是媽媽的號碼，我隨手接了起來。

“小偉，你現在方便說話嗎？”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異樣，沒有平時的那種溫和，反而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冷靜。

“方便，媽，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筆，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要和你爸離婚。”

這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抖，腦子里一片空白。

媽媽和爸爸結婚35年了，雖然平時看起來不是那種特別恩愛的夫妻，但也從來沒有吵過什么大架。

在我的印象中，他們就是那種很平淡但很穩定的夫妻關系。

“媽，您別開玩笑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是不是和我爸吵架了？有什么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沒有開玩笑。”媽媽的聲音依然很平靜，平靜得讓我感到害怕，“我已經想好了，過夠了這種日子。明天我就去找律師。”

我感到一陣眩暈。

父母離婚這種事，我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家里。

我今年已經30歲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本以為父母這輩子就這樣平平靜靜地過下去了。

“媽，您先別著急。我今天晚上就回家，咱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談，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的？”我試圖勸說媽媽。

“沒什么好談的。”媽媽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堅決，“我已經決定了。”

電話掛斷后，我坐在辦公室里發了很久的呆。

同事小張走過來問我怎么了，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種家務事，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別人說。

而且我自己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當天晚上，我匆匆忙忙地趕回了父母家。

這是一套建于90年代的老式三居室，我從小在這里長大。

樓道里的聲控燈還是壞的，我摸黑走到三樓，用鑰匙打開了那扇熟悉的防盜門。

推開門，家里的氣氛很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

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媽媽在廚房里收拾碗筷。

這個場景很平常，但是今天卻讓我感到格外的不安。

“爸。”我叫了一聲。

爸爸抬頭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回來了。”

他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異樣。

但是我注意到，他看電視的時候眼神有些渙散，好像心不在焉。

我走到他身邊坐下，小聲問道：“媽媽跟您說離婚的事了嗎？”

“說了。”爸爸的聲音很淡，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那您怎么想的？”我著急地問。

爸爸關掉電視，轉過身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依然很平靜，但是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種復雜的情緒：“她想離就離吧。”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我爸爸說的話嗎？

他怎么能這么輕描淡寫地對待這件事？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結婚35年了，說離就離？”我的聲音有些激動。

爸爸擺擺手：“小偉，你媽媽不容易。這些年她跟著我，也沒享過什么福。現在她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我都支持。”

這時候，媽媽從廚房里走出來。

她看到我們父子倆在談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我注意到她的神色也很平靜，但是那種平靜讓我感到不自然。

“媽，您到底為什么要離婚？是不是我爸做了什么對不起您的事？”我直接問道。

媽媽搖搖頭：“沒有，你爸爸這個人，這輩子都沒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那為什么？”我更加困惑了。

“就是過夠了這種日子。”媽媽重復著之前在電話里說過的話，“我想換一種活法。”

我看看爸爸，再看看媽媽，完全搞不懂他們在想什么。

如果沒有什么大的矛盾，為什么要離婚？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樣。

“那房子怎么辦？財產怎么分？”我問道。

媽媽開口說：“這套房子以后給你，我們不要了。”

“那你們住哪兒？”我更加困惑了。

爸爸主動開口了：“我名下那兩套拆遷房給你媽媽。”

02

我瞪大了眼睛。

那兩套拆遷房可不是小數目，每套都值二三百萬。

加起來就是五六百萬的資產。

爸爸這話說得如此干脆利落，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爸，您這是做什么？兩套拆遷房都給媽媽？那您自己住哪兒？”我著急地說。

“我住這套老房子就行了。”爸爸擺擺手，“你媽媽拿那兩套房子，想要什么樣的生活都夠了。出租也好，自己住也好，隨她的意。”

我完全被爸爸的態度搞糊涂了。

他說話時那種不在乎的樣子，就像是要把兩套房子甩給媽媽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心疼或者猶豫。

按理說，那可是價值幾百萬的財產啊。

接下來的幾天，我試圖從各個角度了解情況。

我感覺父母的行為太異常了，肯定有什么深層的原因。

我首先找到了媽媽的姐姐，也就是我姨媽。

姨媽住在城市的另一頭，我專門開車過去拜訪她。

“小偉，你媽媽真的要和你爸離婚？”姨媽聽了我的話，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吃驚。

“是的，而且我爸還同意甩給她兩套拆遷房。”我說。

姨媽搖搖頭：“這太奇怪了。你媽媽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前兩個月我們還一起逛街呢，她看起來挺正常的，還給你的孩子買了新衣服。”

“那您覺得可能是什么原因？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嗎？”我問道。

“我真的想不出來。”姨媽皺著眉頭思考，“你父母這么多年來，雖然不是特別恩愛的那種，但也沒有什么大矛盾。而且你爸爸這個人，我們都知道，老實巴交的，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

“媽媽最近有什么異常嗎？比如說話或者行為上的？”我繼續追問。

姨媽想了想：“倒是有一點。前段時間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好幾次都心不在焉的，問她什么事她也不說。還有一次，我們路過一家婚紗店，她突然停下來看了很久，眼神很復雜。”

“婚紗店？”我覺得這個細節有些奇怪。

“是啊，當時我還開玩笑說，都老夫老妻了，還看什么婚紗。但是她的表情很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從姨媽那里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又去找了爸爸的弟弟，我叔叔。

叔叔住在老城區，是個很愛聊天的人。

他聽了我的話，也表示很意外。

“你爸爸最近也沒跟我說過什么特別的事情。”叔叔想了想，“不過，我確實注意到他最近有些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我立刻來了精神。

“前段時間他來我這里，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叔叔點了支煙，“他問我，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什么事，但是時間過去很久了，還有必要追究嗎？”

“他問這個做什么？”我覺得這個問題確實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在說工作上的事情呢，就隨口回答說，該追究還是要追究的，不能因為時間久了就算了。”叔叔抽了一口煙，“但是他聽了我的話，表情變得很復雜，好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還有別的異常嗎？”

“有一次我去你們家，發現他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呆，手里拿著一張紙。我走近了看，他趕緊把紙收起來了。當時我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這些細節讓我更加確信，父母之間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還去問了幾個鄰居。

住在我們樓上的王大媽是個很愛管閑事的人，對樓里每家每戶的情況都很了解。

03

“小偉啊，你媽媽這是賺了啊。”王大媽一聽說我父母要離婚，而且我爸要給媽媽兩套拆遷房，立刻來了精神，“兩套拆遷房呢，夠她后半輩子享福了。”

“王阿姨，您覺得我父母平時有什么異常嗎？”我問道。

“倒也沒什么大的異常。”王大媽想了想，“不過，我記得有幾次晚上聽到你們家有爭吵聲，但是聲音不大，也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什么時候的事？”

“大概是兩三個月前開始的吧。以前你們家很少有爭吵聲的。”

“除了爭吵，還有別的嗎？”

“還有就是，你媽媽最近經常一個人出門，有時候很晚才回來。以前她很少這樣的。”

這些信息讓我越來越困惑。

父母之間肯定有什么重大的變化，但是我卻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

一個星期后，我再次回到父母家。

這次我決定更仔細地觀察他們的行為。

我發現了一些之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媽媽在做飯的時候，動作比以前慢了很多，而且經常發呆。

有時候水開了她都沒有注意到，直到我提醒她才反應過來。

爸爸看報紙的時候，眼神經常不在報紙上，而是偷偷地觀察媽媽。

當媽媽走過來的時候，他會趕緊裝作認真看報紙的樣子。

他們之間的交流也變得很少。

以前吃飯的時候，他們還會聊聊天，談論一些家常事。

但是現在，整個飯桌上都很安靜，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最奇怪的是，我發現他們有時候會偷偷地看對方，但是一旦被發現，就會立刻移開視線。

這種行為讓我想起了做了壞事的小孩子。

晚上，我找了個借口留在家里過夜。

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聲音。

首先是媽媽房間里傳來的輕微的哭泣聲。

聲音很小，但是在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我想過去安慰她，但是又怕打擾到她。

接著，我聽到爸爸房間里傳來了腳步聲。

他好像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很不安的樣子。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直到凌晨兩三點鐘才安靜下來。

04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們兩個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顯然昨晚都沒有睡好。

“爸、媽，你們昨晚怎么了？”我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可能是年紀大了，睡眠不好。”媽媽勉強笑了笑。

“是啊，人老了就是這樣。”爸爸也附和道。

但是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事情絕對不是這么簡單。

又過了幾天，他們真的去了民政局。

我堅持要陪他們去，因為我還是希望能夠在最后一刻勸說他們改變主意。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車里的氣氛很沉重。

我開車，父母坐在后座上，誰也不說話。

通過后視鏡，我看到媽媽一直在看著窗外，表情很復雜。

爸爸則是低著頭，雙手緊握在一起。

“爸、媽，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嗎？”我最后試圖勸說他們，“離婚可不是小事，以后想后悔就難了。”

“考慮清楚了。”媽媽的聲音很堅定，但是我從后視鏡里看到她的眼眶有些紅。

“那你們以后怎么辦？媽媽一個人住兩套大房子，爸爸一個人住老房子，多孤單啊。”我繼續勸說。

“孤單總比......算了。”媽媽欲言又止。

“總比什么？”我抓住她的話追問。

“沒什么。”媽媽搖搖頭，“專心開車，別分心。”

在民政局里，工作人員例行詢問他們是否考慮清楚，是否還有挽回的可能。

“我們都考慮清楚了。”媽媽的回答很堅決。

“財產分割方面有沒有爭議？”工作人員問道。

“沒有。”爸爸說，“我名下的兩套拆遷房都給她。”

工作人員有些意外地看了爸爸一眼，估計也覺得這樣的分割方式有些不尋常。

一般來說，離婚的時候財產分割都會有一些爭議，很少有人會這么慷慨。

“您確定嗎？那是很大一筆財產。”工作人員再次確認。

“確定。”爸爸點點頭，“她應該得到這些。”

旁邊等待辦理業務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人小聲議論：“這個男的真大方。”

辦理手續的過程中，我一直在觀察父母的表情。

媽媽的手一直在發抖，簽字的時候筆都拿不穩。

爸爸雖然表面上很平靜，但是我注意到他的太陽穴在跳動，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05

“您的手怎么了？”工作人員注意到了媽媽的異常。

“沒事，可能是緊張。”媽媽勉強笑了笑。

“第一次辦這種手續確實會緊張。”工作人員理解地點點頭。

但是我知道，媽媽的緊張絕對不是因為第一次辦離婚手續那么簡單。

她的整個狀態都很不對勁。

拿到離婚證的時候，我看到媽媽的眼圈瞬間紅了。

她趕緊把離婚證放進包里，站起身準備離開。

“那我就先回去收拾東西了。”媽媽對爸爸說，聲音有些哽咽。

“不著急，你什么時候方便什么時候來。”爸爸的回答很平靜，但是我注意到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從民政局出來，我開車送媽媽回家收拾東西。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了一遍：“媽，您真的想好了嗎？我總覺得您和我爸都不像是真的想離婚。”

媽媽沒有回答我，只是看著窗外。

我從后視鏡里看到她在偷偷地擦眼淚。

回到家里，媽媽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的動作很慢，每樣東西都要仔細地看看，然后決定是帶走還是留下。

“這個茶杯是你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媽媽拿起一個粉色的茶杯，看了很久，“還是留下吧，讓他留個念想。”

“這件毛衣是我們結婚第二年我織的。”她又拿起一件藍色的毛衣，“你爸爸穿了很多年，后來嫌舊了，我就收起來了。現在看來，還是挺新的。”

看著媽媽收拾東西，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些東西都承載著他們35年的婚姻回憶，現在卻要被分開了。

爸爸坐在客廳里，沒有過來幫忙，也沒有說什么話。

但是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在往臥室這邊看，表情很復雜。

收拾到一半的時候，媽媽從臥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舊相冊。

這個相冊我小時候經常看，里面有我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父母年輕時候的合影。

相冊很厚，裝了很多照片。

媽媽坐在床邊，開始慢慢地翻看。

“這是你滿月的時候拍的。”媽媽指著一張照片說，“你爸爸抱著你，笑得合不攏嘴。”

“這是你學會走路的時候。”她又翻了一頁，“你爸爸在前面逗你，你搖搖擺擺地走過去。”

隨著媽媽的翻閱，我看到她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復雜。

有時候她會笑，但是笑容很勉強；有時候她會皺眉，好像在回憶什么痛苦的事情。

“媽，這個相冊您要帶走嗎？”我問道。

媽媽沒有回答，繼續翻著相冊。

我注意到她的手開始輕微地顫抖，而且越來越厲害。

06

翻到一頁的時候，媽媽突然停住了。

那是我三歲時候的照片，我穿著一件小西裝，坐在爸爸的肩膀上，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那時候你多可愛啊。”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爸爸最喜歡這張照片了，說要放大了掛在墻上。”

“后來為什么沒有掛？”我問。

“我......我說不用了，放在相冊里就好。”媽媽的手撫摸著照片，“現在想想，也許應該掛出來的。”

她繼續翻著相冊，每翻一頁，表情就復雜一分。

到后面，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已經有了淚光。

“媽，要不您別看了，我們先收拾別的東西。”我有些擔心她的情緒會崩潰。

“沒事，讓我再看看。”媽媽堅持要看完，“以后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翻到最后幾頁的時候，我看到相冊里夾著一些小紙片。

看起來像是一些重要的文件，被小心地夾在照片之間。

媽媽看到這些紙片，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她想要把這些紙片收好，但是她的手在劇烈地顫抖，根本拿不穩。

其中一張紙片飄落到了地上。

我彎腰把紙片撿起來，無意中看了一眼。

這一刻，我感到腦子里轟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