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結婚紀念日當晚,為了給心愛的白月光報仇,妻子親手將我推下懸崖。
尖銳的石頭撞擊著身體,我鮮血淋漓倒在崖底,妻子卻穿著我送她的高跟鞋一腳踩在我的胯間。
東西的撕碎感讓我痛不欲生,可妻子不曾心軟,撿起石頭放在白月光的手里,兩人手握手砸爛我的下身,讓它成為了一攤血水和肉泥。
我疼得求妻子放過我,她卻笑意盈盈,“我送你的結婚紀念日禮物,就是讓你再也成為不了男人,喜歡嗎?”
不喜歡了。
我是說,沈佳宜,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1
“現在的有錢人真的很過分,崖下有人受傷嚴重,他們非要坐救護車離開!我的天吶!病人失血嚴重,接近休克!快抬走!”
幾個小時后,護林員帶著救護人員才匆匆趕來,聽到護士的驚呼聲,我才終于恍惚過來。
我原以為自己會死,卻沒想到,還能獲救。
尖銳的疼痛壓迫著我的神經,我大張著嘴,卻發現自己怎么都呼吸不了。
喉間涌上一絲腥甜。
粗重的呼吸感讓醫生注意到我的情況不對,他一邊救治,一邊安慰我。
“先生,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送你去治療!”
“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他們還在等著你!堅持住啊!”
老婆孩子?
可就是我的老婆,將我推下懸崖的啊!
我和沈佳宜結婚七年了。
結婚七年,我們之間也有甜蜜和幸福,如同一般的普通夫妻那樣。可她的白月光陸丞晏回來了,從那以后,她的心就偏了。
她高調示愛陸丞晏,送他一切極好的東西,以至于大家不記得,她還有一個丈夫。
而上周,陸丞晏想開車撞我,卻不慎和其他車輛相撞。他斷了腿,還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沈佳宜一怒之下,打掉了我們三個月的孩子,“你害了阿晏,這輩子你都不配有親生孩子!”
我的解釋,只換來了她憤怒地打罵。
可打完胎的第二天,她說她錯了。她對我溫柔似水,眼神里的愛讓我沉溺。
我以為,她查清了陸丞晏的真面目。
直到今天,她以過結婚紀念日的名義,將我騙到了懸崖下,親手為她的白月光復仇。
我才明白。
隱忍,只是因為太愛。
擔架猛然顛簸,我疼得吐血,耳邊卻傳來了沈佳宜的聲音,“誰讓你們救他的?”
“今天你們誰敢救他,就是在和我沈氏作對!”
“啪!”
說罷,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趁醫生不注意,一把將我推下了擔架。
好疼。
鉆入骨髓的疼,卻讓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沈佳宜冷哼一聲,“臟死了。”
2
“夠了!”
醫生和護士連忙將我抬上了擔架,眾人憤怒地看向沈佳宜,“別太過分了,病人情況危急,就算你是沈氏總裁,殺人也是犯法!”
“請你別為難我們,病人需要救治,讓開!”
“為難?”
沈佳宜語氣一冷,“我為難你又如何?”
“救殺人犯就是在殺人,你不想被我追究責任的話,就老實點!趕緊來給我男朋友看看腿傷,他現在不舒服。”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們陪葬!”
護士不滿地嘀咕,“還真拿自己當土皇帝了,眼里還有沒有法律了?”
醫生和護士要帶我走,可是沈佳宜不耐煩地沖身后揮揮手,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圍過來,以武力威脅著在場的醫護人員。
周圍密集的一圈猛然散開。
砰的一聲,我天旋地轉,再次被狠狠摔在地上。面朝地,石尖穿進了我受傷的地方。
我疼得嘶吼,沈佳宜卻是一腳踩在我的背上,“喲,這不還活著的嗎?”
她讓人將我翻了過來,挑眉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當初,躺在車輪下的丞晏就是這么絕望,你這下感覺到了吧。”
“江淮,這只是你報應的開始。”
我費力張了張嘴,鐵銹味蔓延整個口腔,一句話也說不出。
“佳宜,算了,別這么對他了。”這時,陸丞晏走了過來,“比起我的疼,他這不算什么,只是我也不想再讓他復刻我的疼痛了。”
“那樣的疼,他承受不住。”
陸丞晏的話讓沈佳宜心疼不已,她看著我時眼里盡是冷漠,“你太善良了,我偏要他感受你當時的痛苦!”
很快,一碗鹽水就端了過來,“給你消消毒!”
鹽水潑在身下,我痛得大哭,渾身如同被千萬毒物啃咬,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而沈佳宜則是冷漠地和陸丞晏上了我的救命車。
結婚五年,付出無數,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一個小護士撲過來,緊張地大喊。
“先生,堅持住,我們馬上就調新的救護車來!”
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一遍遍地詢問。
“江淮,愛她這么多年,你后悔了沒?”
3
山路崎嶇。
小護士雙手扣緊欄桿,焦急地看著我。
“先生,馬上到醫院了,您有沒有家里人的聯系方式,我通知他們到手術室外等著,方便簽字。”
我努力睜開眼睛,思考良久,頹然搖了搖頭。
在這座城市里,除了沈佳宜,我沒有其他親人。
也正是因為她在這里,當初我才選擇留了下來。
可她現在恨我入骨,巴不得我就這樣死去,又怎會接我的求救電話。
可剛到醫院,要推進手術室時,意料之外的,沈佳宜竟然出現了。
她抱著手,好笑地看著我,“錯了沒?”
“江淮,我給你一個主動認錯的機會。現在去給阿宴磕頭認錯,我就給你簽字。”
“不然,誰也別想給你簽。”
話音落下,她一把將護士手中的單子搶了過去,護士急得快哭了,“病人有生命危險,你既然是他的家屬,快點簽字吧!”
“已經耽誤很多時間了,他會死的!”
沈佳宜不簽,我動動手,艱難地表示自己簽,不想這一動作,將她給惹怒了。
她將手術單給撕了,“不知死活的東西!什么時候認錯,什么時候給他治病!”
“這家醫院是我家入股的,你們最好不要違背我的意思!”
沈佳宜走了,她不怕這些人陽奉陰違。護士急得一直哭,我想安慰她。
可說不出話,唯有落淚。
生命的逝去,在我腦海里格外的清晰,意識彌留之際,我也陷入無盡的黑暗。
或許是執念太深,我的腦中不斷回憶起沈佳宜的模樣。
她不耐煩地皺眉。
“江淮,你是不是眼瞎,我出席活動,穿這么惡心的衣服合適嗎?”
“江淮,你為什么總能惹我朋友不高興,摔倒又怎么了,他們沒有壞心,只是想開個玩笑,你憑什么不高興?”
“你來公司干什么,我們今天要開會,沒時間和你浪費,趕緊把這些垃圾拿回去,公司有食堂!”
“江淮,你別太有病,陸丞晏和我是正常互動,再敢跟我鬧事,我就不客氣了!”
記憶中的女人高高揚起手,狠狠打了我一個耳光。
疼痛和屈辱令我窒息不已。
原來,我曾經是如此不快樂。
而我竟然壓抑著自己的真心,陪她過了這么多年。
死了,或許是解脫。
可是,我好恨啊。
卻不想,我睜眼時,看到的是小護士。
我竟然還活著。
4
小護士守在我身邊。
見我醒了,她紅著眼眶,小聲嘆了口氣。
“你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摔下懸崖時生理功能受到損害,恐怕以后很難恢復了。”
“建議還是找人照顧一下自己吧,藥效馬上過去,會很疼。”
“是誰,救我的?”我艱難開口,小護士笑著說,醫生的職責是治病救人。
總不可能,看著病人去死吧?
那是犯法的。
“那醫生呢?”
聞言,護士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我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可她剛要說話,門外傳來了沈佳宜尖銳的聲音。
“他是不是在這里,讓開,我要進去。”
似乎受了阻攔,她不耐煩地斥責,“像他這種賤人,死了也活該!你敢攔我?你信不信我開除你!”
“沈總,我已經在走離職的程序了,用不著你開。江先生是我的病人,你要是再胡攪蠻纏,也別怪我把事情鬧大!”
“醫院里都是監控,你真以為你能一手遮天嗎?”
沈佳宜有所顧忌,在醫生的堅持阻攔下,她并沒有成功進來,“江淮,你給我等著!”
我向醫生道了謝。
也對不起他,害他丟了工作。
我道:“你的恩情,我會報答的。”
為了盡早恢復,我請了最頂級的護工團隊。卻不想剛吃了一口飯,負責我的護士推門而入,臉色難看。
“很抱歉,江先生,這間病房剛被沈女士租走,您得離開這里。”
團隊助理也走了進來,十分抱歉地看著我,“江先生,沈女士出了十倍價格買團隊服務,我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所以……對不起。”
他們身后,站著一臉得意又嘲諷的沈佳宜。
見我看著她,沈佳宜慢慢走了進來,挑釁地看著我。
不等我開口說話,她直接甩了我一個耳光。
“你這個害人精,就算活下來也不配享受這么好的待遇,這一切都該是丞晏的!”
5
我沒坐穩,身體歪向一邊,直接摔落在地。
受到重擊,傷口再次裂開,鮮紅的血染紅了紗布。
沈佳宜朝著身后招招手。
“都進來,給我狠狠打這個賤人!”
一陣尖銳的疼痛,伴隨著天旋地轉的眩暈,讓我無力抵抗。
我狼狽地蜷縮著身體,疼到失聲。
小護士尖叫一聲,沖過來想要阻攔他們,“陸總,真的會鬧出人命,放過他吧!”
她哭得肝腸寸斷,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但不管小護士如何求饒,沈佳宜的命令始終沒有停止。
身為殺伐果斷的女強人,沈佳宜確實令人害怕。
曾經有人對我指手畫腳,她二話不說用鋼筆扎穿了那人的嘴。
有人笑我是軟飯男,她讓那人家破人亡,狠狠震懾了所有瞧不起我的人。
但這一切都在陸丞晏回來后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沈佳宜的心都給了陸丞晏。
被她捧起的我,自然也如塵埃般飄落。
不知過了多久,我連疼痛都已經麻木。
沈佳宜這才勒令他們停手,將一臉血的我從地上拽起,聲音陰森,“把他的褲子扒了,發出去,讓大家看看沒根的男人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