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半夜翻身,居然壓到了一條光滑的大腿,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當我點亮煤油燈,看到眼前的一幕時,更是瞬間嚇傻……
1984年,我在陜北當兵,進入部隊三年還沒回過一次家,對父母很是思念。
那年春天我被提拔為排長,雖然只是一個最基層的干部,但對于我一個農村娃來說,這次提干是人生的一次重大轉折。
提干為排長后,我就寫信把這事告訴了父母,他們不識字,把信拿去讓鄰居念給他們聽,這件事很快在村子里傳開了,整個小山村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父親跑幾十里山路去鎮上的郵政局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回家相親,一是我年紀也不小了。二是說媒的人都快把門檻踢斷了。
那時候的大姑娘小媳婦都非常崇拜當兵的,尤其是穿四個兜的干部,對她們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接到父親的我就提交了探親申請,申請很快就批準了,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心情是無比的激動。
那天中午我正在宿舍收拾東西,戰友朱林就來了,他手里提著一個軍用書包,書包里鼓鼓的。
朱林是我的老鄉,他比我早入伍兩年,他性格耿直,為人真誠友善,剛進入部隊時沒少幫助我,我倆的關系已經超出了戰友情誼,更像是兄弟。
“林哥,給嫂子捎東西嗎?”
他微笑著點頭,“我買了幾包紅糖,給你嫂子捎回去!”
朱林的妻子去年來過,柳條細腰,五官精致,長的非常漂亮,而且性格溫柔,大家都說他艷福不淺。
“放心吧,我一定把這愛心紅糖交到嫂子手里!”
他拍拍我的肩膀,“好,兄弟辦事我放心!”
我坐著綠皮火車走了十幾個小時才到達縣城,此時天已經擦黑了。
朱林家住在小火車站附近,我就先去了他家,準備把紅糖交給他妻子李云,然后步行30里回家。
李云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把我讓進屋里,“海濤兄弟,麻煩你了!”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說,“趕緊坐下歇歇!”
天已經不早了,我沒有喝茶,準備立刻就離開,可她卻說,“你要是這樣走了,朱林知道肯定會怪我的。
天不早了,班車也停運了,你今晚就不要走了,明天一早坐早班車!”
朱林的父親去世得早,母親也改嫁了,如今朱林在部隊,家里只有李云一個人,我一個大男人留宿在這里不太合適。
“嫂子,不麻煩了,我在部隊這三年,其他的沒有進步,這體格可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走三十里路對我來說還是不費勁的!”
我背起行囊就要離開,卻被她拉住了胳膊,“海濤兄弟!其實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我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就放開了我的胳膊。
“我準備喂頭小豬,可沒有豬圈,我已經準備好了壘豬圈的石頭!”她一邊說一邊指著院子西邊的一堆石頭說,“我想讓你幫忙壘個豬圈!”
我和朱林情同手足,幫助他妻子壘豬圈對我來說是義不容辭的事情,可我還是顧及到男女有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李云見我有點猶豫,就笑著說,“海濤兄弟,你幾年沒有見到大伯大娘了,我知道你歸心似箭,壘豬圈我另找別人。
你今晚就在這住一夜,明早再回去,要不我真的沒法向朱林交代,他會怪我沒有好好招待你!“
聽她這么說,我也不好意思再堅持離開,就答應留下來。
她漂亮的桃花眼閃爍著光芒,“你歇著,嫂子給你做飯去!”
李云圍上圍裙就去了灶房,我一個大男人也不能只等著吃,就去灶房準備幫她燒火,可她說啥也不同意。
我看見她家水缸里的水不多了,就走到院里拿起扁擔和水桶去村頭的水井打水。
“這不是朱林嗎?”水井旁邊有三間破舊的草房,有一個老太太正坐在院子里喝湯,看見我就打招呼。
“大娘,您認錯人了,我不是朱林,我是他戰友……”
老太太聽我這么說,就端著飯碗走了過來,“你是朱林的戰友?朱林回來了嗎?”
“朱林太忙,沒有回來,我替她捎了點東西!”
老太太看著我若有所思又欲言又止,“哎,他成年不在家,可苦了他媳婦了!”
我聽朱林說過,他家有七八畝土地,全靠李云一個人忙活,一個女人種這么多地實在是作難。
“是啊,家里有這么多地要種,不容易??!”
老太太突然又停住了腳步,“身體的勞累不算什么,睡一覺就好了,最累的是心?。 ?/p>
的確,李云這么年輕,夫妻兩地分居,其中的苦楚恐怕外人是無法體會的,我也只能一聲嘆息。
我擔著水往家走的時候,遇到幾個村民站在路邊聊天,他們問我是誰家的親戚,我就說是朱林的戰友。
他們聽我說我是朱林的戰友,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很奇怪,這讓我渾身不自在,有些后悔留下來了。
我擔著滿滿一擔子水回到廚房的時候,李云已經烙好餅了,正在往鍋里攪面糊。
她把油餅切成了巴掌大的小塊,然后放在一個籃子里,又盛了兩碗玉米糊糊端到堂屋。
“海濤兄弟,你是稀客,但嫂子也沒有啥招待你的,湊合著吃吧!”她一邊說一邊從壇子里夾出咸菜放在盤子里,隨后又拿出半斤白酒。
“海濤兄弟,這酒是我父親自己釀的,您嘗嘗!”她說著就拿起一個茶缸子倒了半缸子。
當兵之前我也偶爾陪父親喝兩盅,可進入部隊后我就滴酒未沾。
“嫂子,我好幾年沒喝過酒了,就不喝了!”
“你坐車累了一天了,喝點酒解乏!”她硬是把杯子往我手里塞,我盛情難卻就接住了。
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和一個年輕女人坐在一起吃過飯,而且還是戰友的妻子,我感覺有點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我和她聊起了朱林在部隊的事情,而她好像對這個話題不太感興趣,而是一個勁的讓我喝酒吃菜。
吃過晚飯,李云抱著一床被褥去東屋給我鋪好了床。
我用冷水洗了臉和腳,和衣躺在了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我翻了一個身,居然壓住了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伸手一摸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