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客廳里，父親林國華指著母親周秀蘭大聲咆哮："你不照顧我爸，咱們就離婚！"

我放下手機，冷冷地看著這個所謂的父親。母親癱坐在沙發上，眼淚無聲地流淌。

"好啊！離婚是嗎！我成全你。媽，跟他離！"我緩緩開口。

林國華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后面......

這一切要從母親退休那天說起。

周秀蘭在銀行工作了35年，從普通柜員做到支行副行長，兢兢業業大半輩子，總算熬到了退休。那天她開心得像個孩子，還特意買了束花回家。

"思雨，媽媽終于可以休息了！"她在電話里笑得很燦爛，"以后可以陪你們多走走，也能好好照顧自己了。"

我也為她高興。母親這些年為了家庭，幾乎沒有自己的時間。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做早飯，晚上回家還要洗衣做飯收拾家務，周末也不得閑，總有干不完的活。現在好不容易退休，正是享受生活的時候。

"媽，你應該去旅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在電話里鼓勵她，"你還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

"是啊，我打算先報個老年大學的課程，然后和你李阿姨她們組個團，去旅游，去看看祖國的山水。"母親的聲音里滿是憧憬。

可是，當天晚上，父親林國華卻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他把照顧爺爺的保姆辭了。

"老周，你明天就不用來了。"他在電話里冷冷地說，"我媳婦退休了，以后她來照顧我爸。"

母親聽到這話，手里剛沏好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茶水濺到她的裙子上，留下幾個深色的水漬。

"國華，你這是什么意思？"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

"什么意思？"

父親理直氣壯地說，把手機扔在茶幾上，"你現在閑著沒事，照顧我爸不是應該的嗎？再說，請保姆一個月要四千塊，還要管吃管住，這錢省下來不好嗎？你知道現在物價漲得多厲害？"

"可是老周照顧得很好，爸也習慣了。"母親試圖爭取，聲音里帶著哀求，"而且我也不懂專業的護理知識。"

"習慣？"

父親冷笑，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外人能有家人照顧得好？你是我媳婦，照顧我爸是你的義務！再說，有什么好學的？不就是喂飯洗澡換尿布嗎？"

"國華，爺爺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他中風后脾氣很暴躁，我怕照顧不好......"

"照顧不好？"父親打斷她的話，"你是他兒媳婦！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媽當年照顧我爺爺，從來沒有抱怨過。現在的女人就是矯情！"

那一刻，我從母親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失望和無助。她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就像突然被烏云遮住的太陽。

第二天，保姆老周真的被辭退了。

爺爺林老爺子今年82歲，三年前中風，右半身癱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脾氣暴躁，經常對著照顧他的人發火，但老周人好，總是耐心地哄著他。

母親硬著頭皮上陣，可她哪里干過這樣的活？

第一次給爺爺翻身，她用力不當，爺爺痛得"哎喲"直叫。

"你這個蠢女人！"爺爺用僅能活動的左手拼命拍床板，"輕一點！你想弄死我嗎？"

母親嚇得手都在抖，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喂飯的時候更糟糕。爺爺嫌飯太燙，一口噴了出來，濺得母親滿身都是。

"連個飯都喂不好！"爺爺氣得臉通紅，"還不如那個保姆！我兒子娶你真是倒霉！"

母親默默地拿毛巾擦掉身上的飯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換尿布是最讓她崩潰的。

爺爺是個成年男性，體重有140多斤，母親一個人根本抱不動他。好不容易換好了，爺爺又覺得不舒服，要重新來一遍。

"你到底會不會？"爺爺不耐煩地罵道，"老周三分鐘就搞定了，你磨磨蹭蹭半個小時！"

我看不下去了，趁周末回家，找到正在客廳看電視的父親。

"爸，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媽媽剛退休，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我努力控制著情緒，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話。

"過分？"父親頭也不回，眼睛盯著電視屏幕，"她是我媳婦，照顧我爸怎么就過分了？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自私，一點孝心都沒有！說什么男女平等，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

"那你為什么不照顧？"我反問，"爺爺是你的父親，你不是更應該親自照顧嗎？"

"我要上班掙錢！"

父親終于轉過頭來看我，理所當然地說，"我一個月工資八千塊，不上班喝西北風去？再說，這種事本來就該女人做！男主外女主內，天經地義！"

"可是媽媽的工資比你還高，她工作35年，論資歷論能力都比你強。"我據理力爭。

"那又怎么樣？"父親不屑地說，"她現在退休了，在家閑著也是閑著。照顧老人是兒媳婦的本分！"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邏輯？

"思雨，你不要和你爸吵。"母親從廚房走出來，圍裙上還沾著洗碗的水漬，拉住我的胳膊，"我能行的，真的。慢慢就習慣了。"

看著母親憔悴的臉和勉強擠出的笑容，我心疼得要命。這才幾天時間，她就瘦了一圈，眼角的皺紋也深了許多。

而接下來的一個月，簡直是噩夢......

母親每天早上五點半就起床，先給爺爺洗漱。爺爺行動不便，洗臉刷牙都需要人幫忙，稍有不慎就會被罵。

"水太涼了！"爺爺會這樣抱怨。

幾分鐘后又會說："現在又太熱了！你到底會不會伺候人？"

喂早飯更是一場戰爭。爺爺嫌粥太稠，嫌包子太硬，嫌雞蛋太老。母親在廚房和臥室之間來回跑，一頓早飯要折騰兩個小時。

白天要時刻守著，給爺爺翻身、按摩、喂水。爺爺睡覺的時候她也不敢走遠，只能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盹。

晚上更是煎熬。爺爺夜里要起來三四次上廁所，每次都要叫母親幫忙。母親經常是剛睡著就被叫醒，一晚上根本睡不好。

爺爺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經常把飯碗摔到地上，還要母親跪著收拾。

有一次，我去看母親，正好撞見爺爺在發脾氣。

"你這個廢物！"

爺爺指著跪在地上收拾碎片的母親罵道，"連個飯都喂不好，我兒子娶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你就是個掃把星！現在又來折磨我！"

母親一聲不吭，默默地用手撿著地上的瓷片。其中一片劃破了她的手指，血珠滲了出來，她只是用紙巾按了按，繼續收拾。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爺爺，您不能這樣說媽媽。"我忍不住開口。

"我說錯了嗎？"爺爺瞪著我，"她伺候我伺候得這么差，我還不能說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晚上父親回來了就和他商量這件事。

"爸，媽媽快累垮了，我們還是請保姆吧。你看她現在的樣子，人都瘦脫相了。"

"請什么保姆？"

父親頭也不抬，繼續看他的電視劇，"她現在又不上班，有的是時間。再說，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一個月四千塊，一年就是四萬八，夠買個小轎車了！"

"可是媽媽的身體承受不了，她都快60歲的人了......"

"她才55歲，還年輕著呢！"

父親打斷我，"能有什么問題？女人就是矯情，干點活就喊累。你看你奶奶那時候，一個人帶五個孩子，還要下地干活，照顧你爺爺，從來沒有抱怨過！現在的女人就是嬌氣！"

我忍無可忍了："時代不同了，媽媽也有自己的權利！她工作了一輩子，好不容易退休了，為什么不能享受一下生活？"

"權利？"父親冷笑，終于把臉轉向我，"她嫁到我們家，照顧我爸就是她的義務！不愿意干，就滾蛋！"

"你說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父親越說越激動，站起身來，"她要是不伺候我爸，咱們就離婚！反正她也沒給我生兒子，留著也沒什么用！到時候我重新找一個，年輕漂亮的，還能生兒子！"

那一刻，我看到了父親最丑陋的一面。原來在他心里，母親就是一個免費的保姆，一個生育工具。

母親在廚房里忙碌。她整個人瘦了一圈，眼窩深陷，頭發也白了不少。

"媽。"我輕輕叫她。

"思雨，餓了吧？"母親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媽給你做飯。"

"媽，你坐下，我有話要說。"

母親放下手里的活，坐到我身邊。我握住她的手，滿眼的心疼.....

"媽，你這樣下去不行。爺爺的情況需要專業護理，你一個人照顧不了。"

"我能行的。"母親固執地說，"再說，你爸說了，如果我不照顧爺爺，他就要和我離婚。"

"離就離！"我脫口而出，"這樣的婚姻有什么意思？"

"思雨！"母親嚇了一跳，"你怎么能這樣說？"

"媽，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心疼地看著她，"你為這個家付出了半輩子，好不容易退休了，還要被人當成免費保姆。這公平嗎？"

母親低著頭，沉默了很久。

"可是，離婚......"她的聲音很小，"我都這個年紀了，離婚讓人家怎么看？"

"媽，你還要為別人的眼光活一輩子嗎？"我急切地說，"你才55歲，還有很多美好的時光。為什么要把自己綁在這里？"

母親眼淚掉了下來。

就在這時，父親回來了。他一看到我們母女在客廳里談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你們在說什么？"他質問道。

"沒什么。"母親趕緊擦掉眼淚。

"我聽見了。"父親走到我們面前，"思雨，是不是你在煽動你媽？"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直視著他，"媽媽已經累垮了，你看不到嗎？"

"累什么累？"父親不屑地說，"在家里照顧自己的公公，這不是應該的嗎？"

"那你為什么不照顧？"我反問。

"我要工作！"父親大聲說，"我要養家！"

"媽媽工作了35年，她不應該休息嗎？"

"她現在退休了，有的是時間！"父親越說越激動，"而且這是她的義務！"

"什么義務？"我站起來，"照顧老人是整個家庭的責任，不是媽媽一個人的！再說了，按照血緣，和爺爺最近的是你這個兒子，為什么要把責任推到媽媽身上！"

"你這個死丫頭！"父親指著我，"從小就慣壞了你！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這是什么年代了？"我怒了，"你的思想還停留在封建社會嗎？"

"我的思想怎么了？"父親也怒了，"我告訴你，周秀蘭！"他轉向母親，"你要是不照顧我爸，咱們就離婚！我說到做到！"

客廳里一片安靜。

母親癱坐在沙發上，眼淚無聲地流淌。我看著這個自私、霸道的男人，內心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好啊，那就成全你。"我冷冷地說出了這三個字，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父親愣住了。

他瞪著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說什么？"他結結巴巴地問。

"我說，成全你。"我一字一句地重復，"你不是要離婚嗎？我支持媽媽和你離婚。"

"思雨！"母親驚呼。

"你瘋了嗎？"父親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我平靜地看著他，"我不僅支持媽媽和你離婚，我還會幫她請最好的律師。"

"你這個逆女！"父親氣得渾身發抖，"你要氣死我嗎？"

"我只是在為媽媽爭取應有的權利。"我沒有退縮，"媽媽在這個家里付出了30年，她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

"她是我媳婦！"父親咆哮，"她就應該照顧我爸！"

"那是從前。"我冷笑，"現在她要是和你離婚了，就什么都不欠你們了。"

父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顯然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

"好！好！"他氣急敗壞地說，"你們母女倆串通好了是吧？想要分我的財產是吧？"

"分財產？"我不屑地笑了，"爸爸，你想多了。"

"什么意思？"父親警覺地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媽媽，你考慮一下吧。"我轉向母親，"是繼續在這里當免費保姆，還是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說完，我拿起包準備離開。

"站住！"父親叫住我，"你給我說清楚，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爸爸，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我聽到父親在客廳里歇斯底里地大喊。然而，這只是開始。真正讓他震驚的，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