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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患癡呆 29 年憶起貴州農莊,兒子尋得 164 平院落時感動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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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深夜兩點,林承軒正在為明天的歷史課備課,突然聽到臥室里傳來父親的聲音。

"貴州...貴州有房子...164平...紅磚的..."

承軒放下手中的教案,走向父親的房間。只見癡呆了29年的父親林德海正坐在床上,眼神罕見地清澈。

"爸,您又做夢了,快躺下休息吧。"承軒輕聲勸道。

"不是夢!"父親突然抓住他的手,力氣大得驚人,"承軒,里有房子,真的有!164平的大房子,后院還有井..."

妻子江曼麗被吵醒,不耐煩地說:"都癡呆這么多年了,還能記得什么房子?趕緊讓他睡覺!"

可父親仍然重復著:"貴州...我的房子...你去找...一定要去找..."

承軒看著父親堅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絲疑惑。

這個癡呆了29年、連自己兒子都經常不認識的老人,為什么會如此清晰地記得一棟遠在貴州的房子?



01

林承軒是這座三線城市第三中學的歷史教師,今年38歲,長相普通,性格溫和。他的人生軌跡就像大多數人一樣平凡:師范畢業后回到家鄉教書,娶了在銀行工作的江曼麗,生了女兒林思琪,一家四口加上癡呆的父親,擠在一套兩居室的老房子里。

最讓承軒頭疼的,就是照顧癡呆的父親林德海。老人今年68歲,曾經是郵局的郵遞員,29年前突然患上老年癡呆癥,從此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每天早上六點,承軒都要起床給父親洗臉、刷牙、換衣服。林德海大部分時間都是迷茫的,經常不認識家里人,有時候甚至會把承軒當成陌生人。

"您好,請問您是誰?"父親經常會這樣問承軒,每次聽到這話,承軒心里都像被針扎一樣疼。

"爸,我是承軒,您的兒子。"

"承軒?"林德海會疑惑地看著他,"我有兒子嗎?"

29年來,這樣的對話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

這天早上,承軒正在給父親喂藥,江曼麗從廚房沖出來,臉色鐵青:"承軒,你爸又尿床了!這床單我一天要洗三遍,我還要上班,還要照顧思琪,我快累死了!"

承軒趕緊放下手中的藥杯,走進父親的房間。林德海正呆呆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嘴里流著口水,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爸,我們換個床單。"承軒耐心地說著,開始收拾床鋪。

江曼麗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承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把你爸送養老院吧!我們這樣下去,家都要散了!"

"曼麗,爸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

"唯一的親人?"江曼麗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那我們母女倆算什么?我為了照顧你爸,工作都快丟了!銀行主任都找我談話好幾次了!"

江曼麗說的也是實情。因為經常要請假回家照顧公公,她在銀行的工作確實受到了影響。昨天銀行主任王經理還專門找她談話,暗示如果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影響她的年終考核。

14歲的女兒林思琪從自己房間走出來,揉著眼睛說:"媽,您別吵了,我還要寫作業呢。"

江曼麗轉向女兒:"思琪,你說說,爺爺這樣拖累我們家,是不是應該送養老院?"

思琪看了看呆坐的爺爺,又看了看父親為難的表情,小聲說:"我覺得...爺爺挺可憐的。媽,爺爺以前對爸爸很好的,爸爸說過的。"

"可憐?"江曼麗氣得渾身發抖,"我們才可憐!思琪,你知道嗎?你爸一個月就賺那點工資,你爺爺的護理費、藥費,還有咱們的生活費,根本不夠!我在銀行拼死拼活,就是為了貼補家用!"

這話說得不假。承軒一個月的工資只有4000多元,而父親每個月的各種費用就要2000多,加上家庭的日常開銷,經濟壓力確實很大。江曼麗在銀行雖然工作穩定,但收入也不高,兩人的工資勉強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承軒默默地給父親換好床單,輕撫著老人的肩膀:"爸,沒事,睡吧。"

就在這時,林德海突然抬起頭,眼神竟然變得清澈起來:"承軒...承軒..."

"爸,我在。"承軒驚喜地握住父親的手。這種清醒的時刻對于癡呆的林德海來說非常珍貴。

"貴州...貴州有房子..."林德海的聲音雖然虛弱,但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楚,"164平...紅磚的...后院有口井..."

江曼麗翻了個白眼:"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承軒,你別理他,讓他睡覺!"

但承軒卻發現,父親說這話時,眼神出奇地認真,甚至還伸出顫抖的手,在空氣中比劃著什么,仿佛在描述房子的布局。

"爸,您說什么貴州的房子?我們家在貴州有房子嗎?"

林德海用力抓住承軒的手:"真的...真的有房子...你去找...一定要去找...不能讓它荒廢了..."

說完這句話,老人的眼神又變得迷茫起來,仿佛剛才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

江曼麗不耐煩地說:"行了,快讓他睡覺吧,明天我還要早起上班。你也是,都38歲的人了,還信這些胡話!"

但承軒心中卻涌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為什么父親會如此堅定地提到一棟貴州的房子?而且每次提到時,眼神都那么認真?

02

第二天一早,承軒去學校上課,但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在講解明朝歷史時,他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父親的話:"貴州...164平...紅磚的..."

"林老師,您說的鄭和下西洋是在哪個朝代?"一個學生舉手問道。

承軒這才回過神來:"啊...明朝,永樂年間。"

下課后,承軒決定回家仔細觀察父親。讓他意外的是,林德海竟然又開始重復那些話。

中午時分,承軒提前回到家,發現父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嘴里念念有詞。

"爸,您在說什么?"承軒湊近一聽。

"貴州...山很高...水很清...房子在山坡上...164平...紅磚的..."林德海的聲音很小,但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楚。

"爸,您能告訴我更多關于那棟房子的事情嗎?"承軒試探性地問道。

林德海眼神再次變得清澈:"承軒...房子是真的...后院有井...還有...還有果樹...桃樹和梨樹..."

老人說到一半,又陷入了迷茫狀態。

江曼麗正在廚房做飯,聽到聲音走過來:"你別聽他胡說,都癡呆29年了,能記得什么?說不定是看電視看多了,腦子里亂想的。"

"可是媽,"思琪放下作業本,"爺爺每次說到這個房子,眼神都不一樣呢。而且他描述得很詳細,不像是胡說的。"

江曼麗氣呼呼地說:"你們一家子都被他傳染了!思琪,你還小不懂事,承軒你一個大人也跟著瞎鬧!"

承軒心中疑惑越來越重。當天晚上,他開始翻找父親的舊物。在一個舊箱子的最底層,他發現了幾張發黃的匯款單。

"這是..."承軒仔細查看,發現這些匯款單的收款地址都是貴州某縣,而且時間跨度長達十幾年,從父親二十多歲一直到四十多歲。

匯款金額不大,但對于當年的郵遞員來說,確實是筆不小的支出。更奇怪的是,匯款人的姓名欄不是"林德海",而是簡單地寫著"德海"。

"為什么只寫德海?"承軒心中疑惑。也許父親當時覺得寫全名太麻煩,或者匯款單上的空格不夠大。

"曼麗,你過來看看這個。"承軒興奮地叫來妻子。

江曼麗瞟了一眼:"破匯款單有什么好看的?說不定是給什么親戚匯錢。你爸老家不是農村的嗎?可能是接濟老家的親戚。"

"可是爸從來沒提過貴州有什么親戚啊。而且你看這個金額,對于當年的郵遞員來說不算小數目。"

"他都癡呆了,你還指望他記得什么?"江曼麗不屑地說,"承軒,我警告你,別因為這些破爛東西耽誤正事!"

但承軒卻越來越覺得事情不簡單。他繼續翻找,在父親一件舊中山裝的內側,竟然發現了一個縫在夾層里的小包裹。

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裹,承軒倒吸一口涼氣。里面是一張手繪的地圖,雖然畫得不算精美,但基本路線標注得還算清楚,大致指向貴州某縣某村的方向。

地圖的背面,有一行用鋼筆寫的小字:"若有不測,此屋留給承軒。德海親筆。"

"這...這是爸的字跡!"承軒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他太熟悉父親的字跡了,雖然這是很多年前寫的,但確實是父親的筆跡。

正在這時,思琪走過來:"爸,你在看什么?"

承軒把地圖給女兒看:"思琪,你覺得這是什么?"

思琪看了看,眼睛亮了起來:"這好像是一張藏寶圖!爸,會不會爺爺年輕時真的在貴州買了房子?或者...會不會爺爺年輕時有什么特殊的經歷?"

女兒的話讓承軒心中一動。確實,父親的身世一直很神秘。承軒從小就覺得父親和別的郵遞員不太一樣,他知識面很廣,對地理特別熟悉,有時候還會說出一些讓人意外的話。



江曼麗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地圖后更加憤怒:"承軒!你瘋了嗎?一張破地圖你也信?萬一是你爸癡呆后胡亂畫的呢?"

"可是這字跡明顯是很多年前寫的,而且紙張都發黃了。爸癡呆也就29年,這地圖看起來更早。"

"而且什么?"江曼麗打斷他,"承軒,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請假去貴州,我們就離婚!我已經受夠了!"

江曼麗的話讓承軒心中一震。他知道妻子這些年確實承受了很大壓力,照顧癡呆的公公,還要上班賺錢,確實很辛苦。

承軒看著憤怒的妻子,又看看手中的地圖,內心充滿矛盾。

就在這時,鄰居周婆婆敲門進來。周婆婆是退休的老教師,今年70歲,和林德海年齡相仿,兩家關系一直很好。

"承軒啊,我剛才聽到你們吵架,怎么了?"周婆婆關切地問。

承軒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周婆婆聽后,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周奶奶,您知道我爸年輕時的事情嗎?"承軒急切地問。

周婆婆猶豫了一下:"你父親年輕時...確實有些不太一樣。"

"什么意思?您詳細說說。"

周婆婆坐下來,回憶著說:"我記得你父親剛來這里工作的時候,大概是40多年前吧。他和別的郵遞員確實不一樣,知識面特別廣,說話也很有條理。"

"還有呢?"

"有時候會突然消失一段時間,回來后也不說去了哪里。而且他對地理特別熟悉,經常能說出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江曼麗不耐煩地說:"周奶奶,您別跟著瞎鬧,都是陳年往事了!"

但周婆婆卻認真地看著承軒:"孩子,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或許應該去看看。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永遠不會再有機會了。"

03

那天晚上,承軒徹夜未眠。他反復研究著那張手繪地圖,心中的疑惑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地圖畫得很詳細,從縣城到村莊的路線清晰可見,甚至連沿途的地標建筑都有標注。這絕不是一個癡呆老人能畫出來的。

第二天,承軒找到校長,申請了一周的事假。

"你瘋了!"江曼麗得知這個消息后,幾乎要跳起來,"為了一張破地圖,你要請假去貴州?我們這個月的房貸怎么辦?"

"曼麗,我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件事很重要。如果爸真的在貴州有房子,那對我們家來說是個巨大的轉機。"承軒試圖解釋。

"預感?"江曼麗冷笑,"承軒,你38歲了,不是18歲!還相信什么預感?你知道去一趟貴州要花多少錢嗎?來回車費、住宿費、吃飯錢,最少也要2000塊!"

2000塊對于這個家庭來說確實不是小數目,幾乎相當于半個月的生活費。

思琪在一旁小聲說:"媽,要不讓爸去看看吧,萬一真的有房子呢?那我們家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思琪!"江曼麗轉向女兒,"你也跟著胡鬧!你知道我們家現在的情況嗎?每個月光你爺爺的費用就要2000多,還有房貸、生活費,我們已經沒有任何余錢了!"

承軒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私房錢:"這是我攢的錢,夠路費了。"

"私房錢?"江曼麗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承軒,你背著我存私房錢?這錢哪來的?"

"我...我平時中午不吃飯,省下的午餐費,還有改作業的一點補貼,我只是想給爸買點營養品..."承軒有些結巴。

"夠了!"江曼麗氣得臉色通紅,"你要去貴州是吧?行!你去!但是別指望我再照顧你爸!我已經照顧了29年,我受夠了!"

說完,江曼麗摔門而出,留下承軒一個人在客廳里發呆。

過了一會兒,林德海從房間里走出來,竟然主動走到承軒身邊。老人的眼神又變得清澈起來。

"承軒..."老人的眼神又變得清澈,"去...一定要去...房子在那里等著你..."

"爸,您還記得那里的詳細情況嗎?您是什么時候在那里蓋的房子?"

林德海用顫抖的手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這里...紅磚房子...164平...后院有井...還有果樹..."

說完,老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里...這里疼..."

承軒發現,父親每次提到那棟房子時,都會下意識地捂著胸口,可能是因為激動或者身體不舒服。

"爸,您胸口有什么東西嗎?"

但林德海已經又陷入了迷茫狀態,只是機械地重復著:"去...一定要去..."

第二天一早,承軒背著簡單的行李準備出發。江曼麗從昨晚開始就沒理他,思琪卻偷偷跑出來送他。

"爸,您一定要小心。"思琪抱著承軒的胳膊,"如果真的找到房子,記得拍照給我看。還有,您要早點回來,我怕媽媽真的生氣了。"

"思琪,照顧好媽媽和爺爺。如果媽媽問起我,你就說爸爸去為我們家尋找希望了。"承軒摸了摸女兒的頭。

就在這時,鄰居周婆婆也走了過來。

"承軒,等等。"周婆婆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紙包,"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路費,不多,就500塊錢。"

"周奶奶,這怎么行?"

"拿著吧,當年你父親對我們家也很好。你媽媽去世的時候,你父親幫了我們很多忙。現在你要去尋找他的秘密,我當然要支持。"

承軒感動地接過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臨上車前,承軒回頭看了一眼窗戶,發現父親正站在窗邊,雖然表情依然呆滯,但那雙眼睛里似乎有種期待,仿佛在說:"去吧,孩子,去找我留給你的東西。"

火車一路向西南行駛,承軒心情忐忑。他不知道這趟旅程會有什么結果,甚至不知道那張地圖是否真實可靠。

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父親不會騙他。一個癡呆了29年的老人,為什么會如此清晰地記得一棟房子的每個細節?這背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列車上,承軒遇到了一個從貴州回來的老鄉。

"小伙子,你去貴州干什么?"老鄉好奇地問。

承軒如實說明了情況,老鄉聽后點點頭:"你說的那個縣我知道,山區里確實有不少外地人蓋的房子。改革開放初期,不少人去那里做生意、搞種植、辦廠什么的。"

"做生意?"承軒心中一動。

"對啊,那里交通不便但資源豐富,山清水秀。當年不少外地人去那里投資,有些人確實賺到錢了,在當地蓋了房子。不過后來政策變了,很多人都走了。"

老鄉的話讓承軒對父親的過去更加好奇。也許父親年輕時真的來這里做過什么生意,才會對這個地方有這么深的感情。

到達貴州后,承軒按照地圖上的標記,輾轉了三趟班車,終于來到了那個偏僻的小縣城。

縣城不大,但民風淳樸。承軒找到一家小旅館住下,然后拿著地圖開始尋找。

"師傅,您知道這個地方嗎?"承軒向一個當地的老農詢問。



老農仔細看了看地圖,點點頭:"知道,就在前面那個村子里。不過那里有棟房子已經空了很多年了。"

承軒心跳加速:"什么房子?"

"紅磚的大房子,聽說是30多年前一個外地人建的,后來就再也沒人來過。村里人都說那房子有故事。"

"什么故事?"

老農神秘地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到村里問問老村長吧,他知道得比較多。"

按照老農的指引,承軒坐上了前往村莊的班車。一路上山路崎嶇,車子顛簸得厲害,但承軒心中的期待越來越強烈。

04

村子坐落在半山腰上,四周群山環繞,環境確實很美。村子不大,只有幾十戶人家,但民風很好,村民們都很熱情。

"小伙子,你找那棟紅磚房子啊?"村長是個60多歲的老人,"那房子確實存在,就在村子后面。不過你找那里干什么?"

承軒如實說明了來意,村長聽后,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原來你就是德海的兒子啊!"村長激動地握住承軒的手,"我們都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德海?"承軒心跳更快了,"您認識我父親?"

"當然認識!30多年前,德海在我們村里住了好幾年呢。那時候他還年輕,是個好小伙子。村里人都很喜歡他。"

村長熱情地帶著承軒向村后走去:"走,我帶你去看看那棟房子。這么多年了,我們一直幫忙照看著,就等著德海回來。"

"村長,我父親當年為什么要在這里蓋房子?"

村長想了想:"德海當年說,這里環境好,空氣清新,山清水秀,適合安度晚年。他說等忙完手頭的事情,就搬來這里過安靜的日子。"

"那他為什么后來沒來?"

村長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蓋好房子后,突然就走了,說家里有急事。我們以為他過段時間會回來,結果這一等就是30多年。"

"我父親當年在這里做什么?"

村長想了想:"德海從來不說自己的具體工作,只說是在外面跑業務。不過看他的舉止談吐,應該讀過不少書,比我們這些農村人見識廣。"

"能具體說說嗎?"

"德海很有禮貌,說話做事都很有條理。而且他對外面的世界很關心,經常問我們村里的發展情況,還會關心我們的生活。他做事特別認真,有什么承諾一定會兌現。"

承軒越聽越覺得父親身上有很多謎團。

"村長,我父親當年在這里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習慣?"

村長回憶了一下:"他很少提過去的事,只是偶爾會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我們能感覺出來,他肯定有過不平凡的經歷。"

"什么樣的話?"

"比如他經常說'做人要有原則'、'承諾就要兌現'這樣的話。還有,他對這一帶的地形比較熟悉,經常一個人去山里走走。有時候回來后,還會畫一些簡單的路線圖。我們問他為什么要畫這些,他說是為了不迷路。"

村長又說:"還有一件事很普通但讓人印象深刻,德海很少和人合影,也不太愿意詳細談論自己的家鄉和過去。每當有人問起他的家庭背景,他總是簡單帶過。我們都覺得他可能是個比較內向的人。"

穿過一片竹林,眼前出現了一棟紅磚建筑。

房子確實很大,目測應該有160多平米,雖然外墻有些斑駁,但整體結構保存完好。最讓承軒震驚的是,房子的布局和父親描述的一模一樣:紅磚墻體,瓦片屋頂,后院確實有一口水井。

"這...這真的是我爸的房子?"承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村長笑著說:"當然是!德海當年親手蓋的,我們全村人都幫過忙。這房子的地基打得可結實了,這么多年風吹雨打都沒事。"

承軒顫抖著走向房子,用手輕撫著紅磚墻面。這些磚塊仿佛還保留著父親的體溫,讓他感到一種奇妙的親近感。

"村長,我能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你是德海的兒子,這房子本來就是你們家的。"村長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這是德海走的時候給我的備用鑰匙,讓我幫忙照看房子。"

推開房門,承軒走進屋內。

房子里雖然積了厚厚的灰塵,但家具都保存得很好。客廳、臥室、廚房,一應俱全。雖然款式有些老舊,但看得出當年選擇家具時還是很用心的。

最讓承軒感動的是,在主臥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全家福。

照片中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年輕的父親懷抱著還是嬰兒的承軒,母親在一旁溫柔地笑著。照片保存得很好,顯然是特意放在這里的。

"原來爸爸一直把我們的照片放在這里..."承軒的眼眶濕潤了。

村長在門口說:"德海當年經常看這張照片,說想念家里的妻子和孩子。每次看照片的時候,他的眼神都特別溫柔。"

承軒繼續在房間里尋找,希望能找到更多關于父親的線索。在客廳的一個角落,他發現了一些舊報紙,都是30年前的,已經發黃變脆。

報紙的日期正好對應父親在這里居住的時間。這些報紙保存得還算完整,有些地方有翻閱的痕跡,看得出當年父親經常閱讀。

"村長,我父親當年喜歡看報紙嗎?"承軒指著那些舊報紙問道。

村長點點頭:"德海當年確實很愛看報紙,每天都要看。他說想了解國家大事,關心外面的變化。在我們這個小山村,像他這樣關心時事的人不多。"

在臥室里,承軒發現了更多有趣的東西。床頭柜里有幾本厚厚的筆記本,里面記錄著各種信息:天氣變化、人員往來、甚至連村里每戶人家的基本情況都有簡單記錄。

字跡工整,內容雖然詳細但都是一些日常瑣事。讓承軒覺得奇怪的是,一個外地人為什么要這么仔細地記錄當地的情況?

"這些記錄是做什么用的?"承軒翻看著筆記本,有些疑惑。

村長也湊過來看:"德海當年說這是他的個人習慣,喜歡把見到的、聽到的都記下來。我們也沒多想,可能是城里人的習慣吧。"

但承軒覺得這種記錄習慣確實有些特別,不過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繼續翻找,承軒在一個抽屜深處發現了一臺老式收音機,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外殼有些磨損,但保存得還算完好。

"這臺收音機看起來挺舊的。"承軒拿給村長看。

村長點點頭:"德海當年經常用這個聽廣播,說是想了解外面的消息。那時候我們村里信息閉塞,德海特別關心外面的世界。"

承軒繼續在房間里尋找,希望能找到更多關于父親的線索。在一個抽屜里,他發現了幾張收據,證明這棟房子確實是父親花錢建造的。

收據顯示,這棟房子總共花費了8萬多元。雖然在30年前這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但如果是做生意賺了錢,倒也能夠理解。

"村長,我父親當年是做什么工作的?有錢蓋這么大的房子?"

村長想了想:"德海從來不說自己的具體工作,只說是在外面跑業務。不過看他的舉止談吐,應該讀過不少書,比我們這些農村人見識廣。"

承軒越來越覺得父親是個有故事的人。一個郵遞員能夠在偏遠山村蓋這么好的房子,還這么關心外面的世界,確實讓人好奇他年輕時的經歷。



但無論如何,父親能在這里留下這樣一棟房子,對現在的家庭來說都是個意外的驚喜。

正當承軒陷入沉思時,腳下的木板突然發出異響。

低頭一看,承軒發現地板上有個隱蔽的拉環。

"這是什么?"承軒好奇地問村長。

村長也很意外:"咦,我們當年幫德海蓋房子時,不知道還有這個東西啊!"

承軒用力一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赫然出現!

"地下室?"村長更加驚訝,"德海當年沒說過要挖地下室啊!"

借著手機微弱的光亮,承軒看到地下室里擺放著一個深色的保險箱。保險箱看起來很重,樣式古老但保存完好。

當他走近時,保險箱上那行血紅色的字讓他徹底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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