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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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錢真的不能動。”李雅低著頭，聲音很輕。

王翠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急用？什么急用比給弟弟買房還急？”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李雅咬了咬嘴唇，“總有一天您會明白的。”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王翠花，直接給了兒媳17耳光。

三天后，王翠花抱著李雅痛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01

李雅結婚兩個月了。新房子裝修得很漂亮，三室兩廳，在這個小城市算是不錯的了。

她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做飯。張全孝要上班，王翠花說自己年紀大了，起不來。李雅也不說什么，默默地做著一家人的早餐。

“雅雅，你結婚時帶了多少陪嫁？”小姑張麗突然問道。

那天是周末，一家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李雅正在削蘋果，聽到這話手停了一下。

“三十萬。”她如實回答。

王翠花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但是不好意思開口。現在張麗問了，正好。

“三十萬啊，不少呢。”王翠花笑著說，“你們年輕人也用不著這么多錢，放著也是放著。”

李雅感覺到了什么，但是沒有說話。她繼續削著蘋果，動作很輕。

張全孝在一邊玩手機，沒有注意到媽媽和妻子之間的對話。他從小就是這樣，什么事情都聽媽媽的，從來不反駁。

“強子要買房了，還差二十萬。”王翠花試探著說，“你看...”

李雅的手又停了一下。張強是張全孝的弟弟，比他小三歲，還沒結婚。

“媽，我知道您的意思。”李雅抬起頭，“但是這錢真的不能動。”

王翠花的臉色變了。她沒想到李雅會拒絕得這么直接。

“為什么不能動？你嫁到我們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還分什么你的我的？”

李雅的心里有些委屈，但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不是這個意思，媽。這錢真的有急用。”

“什么急用？”王翠花的聲音提高了，“比給弟弟買房還急？”

李雅沒有回答。她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因為那會給這個新家庭帶來負擔。

張全孝終于抬起頭了。他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妻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全孝，你說句話啊。”王翠花看向兒子，“她這樣不把我們當一家人。”

張全孝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話。他從小就怕媽媽，現在也不例外。

李雅看著丈夫，眼里有些失望。但是她什么都沒說，只是把削好的蘋果放在茶幾上。

“我先回房間了。”

看著李雅的背影，王翠花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她覺得這個兒媳婦太不懂事，不知道孝順長輩。

從那天開始，王翠花對李雅的態度就變了。

以前她還會夸李雅做飯好吃，現在連話都不愿意多說。李雅每天早上做好飯，王翠花就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一句話都不說。

張全孝感覺到了家里的氣氛不對，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想勸媽媽，又不敢。想勸妻子，又覺得妻子沒錯。

“你們家的兒媳婦挺自私的啊。”鄰居王大媽對王翠花說。

王翠花正在樓下曬衣服，聽到這話，心里一動。

“你怎么知道？”

“張麗跟我說的。說她有三十萬陪嫁，你們家要用錢，她都不肯拿出來。”

王翠花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沒想到張麗會到處說這事。

“這丫頭，真是的。”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有些高興。既然別人都知道了，她也就不用裝了。

02

很快，整個小區都知道了張家的事。大家見面都會議論幾句。

“張家的兒媳婦真是的，有錢不肯拿出來幫助家里。”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自私得很。”

“要是我家的兒媳婦這樣，我早就趕她出去了。”

這些話傳到王翠花耳朵里，讓她更加憤怒。她覺得李雅讓她在鄰居面前丟了臉。

李雅當然也聽到了這些議論。她每天買菜回來，都能感覺到鄰居們異樣的目光。有些人甚至當著她的面指指點點。

她的心里很難受，但是她不能說出真相。她只能默默承受著這些壓力。

張全孝也聽到了外面的議論。同事們有時候會開玩笑說：“你老婆挺厲害啊，錢抓得這么緊。”

他總是笑笑不說話，但是心里也開始懷疑起妻子來。也許媽媽說得對，妻子確實太自私了。

兩周后的周日，張家有家族聚會。

這是每個月的例行聚會，所有的親戚都會來。張全孝有三個姑姑，兩個舅舅，加上他們的孩子，一共十幾個人。

李雅在廚房里忙著準備菜。她知道今天會很難熬，但是她還是認真地做著每一道菜。

“雅雅，你過來一下。”王翠花在客廳里叫她。

李雅放下手里的活，走到客廳。所有的親戚都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雅雅，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可以直說。”大姑開口了，“你結婚時帶了多少陪嫁？”

李雅看了一眼王翠花，發現她正在看著自己，眼里有一種期待。

“三十萬。”她老實回答。

“三十萬啊，真不少。”二姑接著說，“你們小兩口也用不了這么多錢。”

李雅明白了，這是一場針對她的圍攻。王翠花把所有的親戚都叫來，就是要逼她交出陪嫁錢。

“是這樣的，雅雅。”三姑說話了，“強子要買房，還差二十萬。你看能不能幫幫忙？”

“就是啊，都是一家人，要互相幫助。”大舅也說。

李雅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十幾個人都在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我...”她剛開口，張麗就打斷了她。

“雅雅，你不會舍不得吧？這可是你弟弟的終身大事。”

“對啊，你要是真心融入這個家，就應該拿出錢來。”二舅的聲音有些嚴厲。

李雅的手握得很緊。她看了一眼張全孝，希望他能說句話。但是張全孝低著頭，什么都不說。

“我真的不能拿這個錢。”李雅的聲音有些顫抖，“這錢有急用。”

“什么急用？”王翠花站起來了，“比你弟弟買房還急？”

“說出來聽聽啊。”張麗在一邊煽風點火，“到底什么事情這么急？”

李雅的眼里有了淚水，但是她強忍著沒讓它流下來。

“總有一天您會明白我為什么不能交這筆錢。”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王翠花。她覺得李雅這是在威脅她，在所有親戚面前讓她下不來臺。

“你什么意思？”王翠花的聲音變得很尖銳，“在我們家你就得聽我的！”

她走到李雅面前，抬起了手。

“媽，別...”張全孝想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03

“啪！”

第一個耳光打在了李雅的臉上。李雅的頭偏向一邊，眼里全是震驚，但是她沒有反抗。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王翠花一邊罵一邊繼續打。

“啪！啪！啪！”

一個接一個的耳光落在李雅的臉上。她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嘴角開始流血。

所有的親戚都看呆了。他們沒想到王翠花會這么激動，打得這么狠。

“媽，夠了！”張全孝終于站起來了。

“夠什么夠？”王翠花回頭瞪著兒子，“她不把我們當一家人，我為什么要把她當一家人？”

她又轉向李雅，繼續打。

“啪！啪！啪！”

十七個耳光，一個不少。

李雅的臉已經完全腫了，血從嘴角流到下巴上。她用手背擦了擦血跡，平靜地看著王翠花。

“媽，總有一天您會明白我為什么不能交這筆錢。”

她的聲音很輕，但是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說完，李雅拿起包，慢慢地走向門口。

“你走了就別回來！”王翠花在后面喊，“這種女人不配進我們家門！”

李雅沒有回頭。她開了門，走了出去。

張全孝想追，被王翠花拉住了。

“讓她走！我們家不需要這種自私的女人！”

客廳里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親戚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覺得事情鬧得太大了，但是又不敢勸王翠花。

李雅回到了娘家。

她的臉腫得很厲害，左眼幾乎睜不開。媽媽看到她這個樣子，心疼得直掉眼淚。

“雅雅，這是怎么了？”

李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處理著傷口。她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覺得很陌生。

“是不是婆家的人打的？”媽媽很憤怒，“我去找他們理論！”

“媽，別去。”李雅拉住了媽媽，“沒用的。”

她坐在沙發上，感覺很累。這兩個月來的委屈都涌了上來，但是她還是沒有哭。

爸爸在一邊看著，臉色很難看。他想說什么，但是最終什么都沒說。

“雅雅，你們到底為什么吵架？”媽媽坐在她身邊，輕聲問道。

李雅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她要我交出陪嫁錢，給小叔子買房。我沒答應。”

媽媽的臉色變了。

“這三十萬...”

“我知道，媽。”李雅打斷了媽媽的話，“但是我不能說出真相。”

媽媽明白了。這三十萬早就沒了，都給兒子治病了。

李雅的弟弟李強得了急性白血病，已經治療了半年。所有的積蓄都用光了，李雅的陪嫁也全部投了進去。

她一直沒有告訴婆家這件事，是不想給新家庭帶來負擔。她以為可以慢慢解決這個問題，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手機響了。是張全孝打來的。

“雅雅，你在哪里？”

“在我媽家。”

“你...你回來吧。媽她也沒有惡意，就是太著急了。”

李雅聽出了張全孝聲音里的無奈。她知道他也很為難。

“全孝，我需要時間想想。”

“想什么？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商量？”

李雅沒有回答。她掛了電話，關了機。

04

接下來的日子，王翠花一直在家里念叨。

“這個李雅，真是太過分了。有錢不肯幫助家里，還擺臉色給我看。”

張全孝坐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想去接妻子回來，但是又不敢違背媽媽的意思。

“媽，要不我去勸勸雅雅？”

“勸什么勸？她要是真心悔改，自己就回來了。”王翠花的態度很堅決，“她不回來，說明她心里根本沒有這個家。”

鄰居們經常來串門，每次都會提到這件事。

“翠花，你家兒媳婦走了三天了，還不回來？”

“哼，她愛回不回。我們家又不缺她一個人。”

“可是全孝一個人多辛苦啊，又要上班又要做飯。”

王翠花聽到這話，心里有些不舒服。確實，李雅走了以后，家里的事情都落到了張全孝身上。

但是她還是嘴硬：“他是男人，做點家務怎么了？”

第三天傍晚，王翠花正在和鄰居說李雅的壞話，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她看了一眼號碼，不認識，但還是接了。

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王翠花聽到一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