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媽，您說什么？"

"麗華，你聽我說，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們李家了。"

"可是志強他...他現在這樣..."

"就是因為他這樣，你更得抓緊時間。"

病房外的走廊里，兩個女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情緒激動得讓路過的護士都側目而視。

李麗華的臉色瞬間煞白，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

01

三個月前，李麗華還是這個城市里最幸福的妻子之一。

那天早晨，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餐桌上，志強像往常一樣系著領帶準備上班。

他在一家國企擔任部門經理，工作穩定，收入不錯。

兩人結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唯一的遺憾就是還沒有孩子。

"老婆，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有個項目要加班。"志強一邊喝著豆漿一邊說道。

"行，我給你熱飯。對了，下周末我們去醫院復查一下吧。"麗華提到了他們一直在努力的事情。

志強點點頭，走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別著急，我們還年輕。"

上午十點半，麗華正在公司整理文件，手機突然響了。

是志強公司同事打來的。

"麗華嗎？你快來醫院，志強他突然暈倒了！"

電話里傳來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

麗華幾乎是跑著趕到醫院的，在急救室外見到了志強的同事小王。

"到底怎么回事？"麗華的聲音在顫抖。

"上午開會的時候，志強突然說頭疼，然后就倒下了。醫生說是腦出血，現在還在搶救。"

三個小時后，主治醫生從急救室出來，神色凝重："家屬準備一下，病人情況很嚴重。"

接下來的一周，志強一直昏迷不醒。

各種檢查結果顯示，由于出血位置特殊，即使搶救成功，也很可能成為植物人。

婆婆趙桂花是第二天從老家趕來的。

這個六十多歲的農村婦女，一見到兒子躺在病床上插著各種管子，當場就暈了過去。

"我的兒啊，你這是怎么了？"醒來后的趙桂花哭得撕心裂肺。

最初的幾天，婆婆和麗華還能相互安慰，共同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醫生的話越來越讓人絕望。

"從目前的情況看，患者清醒的可能性很小。

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神經外科主任的話如同判決書。

就在這個時候，趙桂花開始表現得不太正常。

02

第十天的晚上，趙桂花突然拉住麗華的手，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急迫。

"麗華，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兩人走到醫院樓下的花園里，周圍很安靜，只有遠處車輛的聲音。

"媽，您有什么話就說吧。"麗華以為婆婆要商量后續的治療方案。

"麗華，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志強今年三十一。"趙桂花的聲音很沉重，"我們李家三代單傳，到了志強這里不能斷了香火。"

麗華心里一緊，隱約感覺到婆婆要說什么，但她不愿意往那個方向想。

"媽，志強會好起來的，醫生說還有希望..."

"麗華，你別騙自己了。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志強這輩子可能都醒不過來了。"趙桂花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但是我們李家不能絕后。"

"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趙桂花停頓了一下，"你還年輕，趁著志強還在，你得給我們李家留個后。"

麗華感覺腦子里嗡的一聲，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媽，您說什么呢？志強現在這樣，我怎么可能..."

"就是因為他現在這樣，所以更要抓緊時間。"

趙桂花的語氣突然變得堅決，"麗華，我知道這話聽起來不好聽，但是你想想，如果志強真的醒不過來，你一個人也過不下去。有了孩子，至少還有個念想。"

麗華覺得這個對話太荒謬了，她轉身就要走。

"麗華，你別走！"趙桂花追上來拉住她，"你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是讓你現在就...我的意思是，現在醫學這么發達，有很多辦法的。"

"什么辦法？"

"試管嬰兒。"

趙桂花說出了這四個字，"只要志強還在，就能取到那個...就能有孩子。"

麗華徹底震驚了。

她想過婆婆可能會說一些關于傳宗接代的話，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建議。

"媽，您知道您在說什么嗎？志強現在昏迷不醒，根本沒有意識，這種情況下..."

"法律上你們還是夫妻，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趙桂花的語氣越來越激動，"麗華，求求你了，就當是為了我這個老太婆，也為了志強。他要是知道自己連個后都沒留下，在天上也不會安心的。"

"媽，志強還沒死！"麗華突然提高了聲音。

"我知道，我知道他還活著。但是..."趙桂花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麗華，你說實話，你覺得志強還能醒過來嗎？"

這個問題讓麗華無法回答。

雖然她嘴上一直說著志強會好起來，但心里也知道希望渺茫。

"媽，這件事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想想。"

"好，你想想。但是不能想太久，醫生說這種情況下，時間越長，那個...質量就越不好。"

回到病房后，麗華坐在志強床邊，看著他蒼白的臉，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選擇。

03

接下來的幾天，趙桂花幾乎每天都要跟麗華提起這件事。

"麗華，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媽，我還沒想好。"

"還沒想好？"

趙桂花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這有什么好想的？

你不為我們李家考慮，也得為你自己考慮。你還年輕，萬一志強真的走了，你一個人帶著孩子，我們也好幫襯你。"

麗華發現婆婆的話里開始出現"萬一志強走了"這樣的表述，心里很不舒服。

"媽，您別說這種話好嗎？志強還好好的。"

"好好的？"趙桂花指著病床上的志強，"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這叫好好的？麗華，你要面對現實。"

這樣的對話每天都在重復，麗華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更讓她難受的是，來探望志強的親戚們似乎都知道了這件事。

志強的大伯來了，把麗華拉到一邊說："麗華，你婆婆跟我說了那個事。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你們還年輕，不能讓香火斷在這里。"

志強的表姑也來了："麗華，我知道這個決定很難，但是為了志強，為了李家，你得考慮一下。現在技術這么發達，這種事很常見的。"

甚至連麗華自己的父母也被婆婆說動了。

"女兒，媽覺得你婆婆說得不是沒有道理。"麗華的母親在電話里說，"志強現在這樣，你一個人也挺難的。要是有個孩子，至少還有個依靠。"

"媽，您也這么想？"

"女兒，媽不是催你，但是你也得為自己想想。你還年輕，不能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搭進去。"

所有人都在勸說，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個合理的建議。

麗華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但是每當她看到病床上的志強，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曾經健康英俊的男人，現在躺在這里，靠著呼吸機維持生命。

如果他有意識，他會同意這樣做嗎？

第三周的時候，趙桂花的態度開始變得強硬。

"麗華，你到底什么意思？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還在猶豫什么？"

"媽，我覺得這件事應該等志強醒了再說。"

"等他醒了？"趙桂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他要是能醒，我用得著跟你說這些嗎？麗華，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打算給我們李家留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趙桂花突然站了起來，"麗華，我告訴你，志強是我兒子，我絕對不能看著他斷子絕孫。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們就離婚，你走人，我找別人給志強生孩子。"

"媽，您怎么能這么說？"

"我怎么不能這么說？"

趙桂花的眼神變得很冷，"你嫁到我們李家五年了，連個蛋都沒下過。現在志強出了事，你連這點事都不愿意做，你還算是我們李家的媳婦嗎？"

這話深深刺痛了麗華。

五年來，沒有孩子一直是她心里的痛。

她和志強去過很多醫院，做過很多檢查，醫生說兩人都沒問題，可能是心理壓力太大。

"媽，您知道我和志強為了要孩子有多努力嗎？"

"努力有什么用？努力出孩子了嗎？"

趙桂花的話越來越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你還在這里裝清高。麗華，我告訴你，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您這是威脅我？"

"威脅？"趙桂花冷笑一聲，"我威脅你什么了？我只是告訴你事實。志強現在這樣，你一個人能照顧得了嗎？醫藥費你付得起嗎？"

這話讓麗華心里一驚。

確實，志強的醫藥費每天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雖然有醫保，但自費部分也不少。她一個人的工資，根本承擔不起長期的費用。

"媽，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要是愿意配合，我們一家人還是一家人，志強的醫藥費我們一起承擔。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麗華徹底明白了婆婆的意思。這不是商量，而是最后通牒。

當天晚上，麗華一個人在醫院的長椅上坐了整夜。

她想起了和志強戀愛時的美好時光，想起了他們對未來的規劃，想起了他們曾經為了要孩子而做的努力。

如果志強醒著，他會希望她這樣做嗎？

04

第二天一早，麗華找到了主治醫生。

"醫生，我想問一下，像我丈夫這種情況，還有醒過來的可能嗎？"

醫生搖了搖頭："從目前的檢查結果看，可能性非常小。而且即使醒來，也很可能是植物人狀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那...那他現在這樣，身體的其他功能..."

醫生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你們有那方面的考慮，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需要家屬簽字同意，而且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麗華的臉紅了，她沒想到醫生這么直接。

"醫生，這種事情...法律上允許嗎？"

"只要是合法夫妻，而且有醫學需要，是允許的。不過你們要考慮清楚，這種情況下出生的孩子，將來可能面臨很多問題。"

"什么問題？"

"比如父親的撫養責任、遺產繼承等等。這些都需要法律專業人士來解答。"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后，麗華感覺腦子里亂成一團。

她沒想到這件事在醫學上和法律上都是可行的，這讓她更加矛盾了。

當天下午，趙桂花又找到了她。

"麗華，我昨天的話可能說得重了點，你別往心里去。"婆婆的態度突然軟了下來，"但是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再考慮考慮。"

"媽，我去問過醫生了。"

"醫生怎么說？"趙桂花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醫生說理論上可行，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需要我簽字同意，而且要承擔風險。"

"風險？什么風險？"

"醫生沒說具體的，只是說要考慮清楚。"

趙桂花思考了一下，然后說："這樣吧，我們找個律師咨詢一下，把所有問題都搞清楚了再說。"

第二天，趙桂花真的請來了一個律師。

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律師聽完情況后，詳細解釋了相關的法律問題。

"從法律角度看，只要是合法夫妻，這種做法是被允許的。孩子出生后，在法律上就是你們夫妻的合法子女，享有繼承權和撫養權。"

"那如果我丈夫一直不醒，這個孩子算誰的？"麗華問。

"孩子是你們夫妻共同的。如果你丈夫去世，你作為監護人，有權決定孩子的一切事務。"

"如果我改嫁呢？"

"那就要看你和新丈夫的意愿了。從法律上說，這個孩子仍然是你們的。"

律師的話讓麗華更加困惑了。她發現這件事遠比想象的復雜。

當天晚上，麗華的姐姐專門從外地趕來看她。

"麗華，媽跟我說了你的情況。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麗華把這段時間的遭遇都告訴了姐姐。

"妹妹，姐姐給你個建議。"姐姐握住她的手，"你考慮一下志強的想法。如果是你躺在那里，你希望志強怎么做？"

這個問題讓麗華沉思了很久。

"我覺得，如果是我，我希望志強能夠放下包袱，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那志強呢？他會希望你這樣做嗎？"

麗華想起了志強平時的性格。

他是個很傳統的人，對家庭責任感很強，但同時也很尊重麗華的想法。

"我不知道。"麗華搖了搖頭，"如果他醒著，可能會說讓我自己決定。"

"那你心里的想法呢？"

"我..."麗華停頓了很久，"我想要個孩子，真的很想。但是這種方式..."

"你覺得不對？"

"我不知道對不對，就是覺得很奇怪。"

第三天，麗華做了一個決定。

她要回老家一趟，去志強經常去的那個小廟里拜拜，也許能夠得到一些啟示。

05

回到志強的老家，麗華感覺心情平靜了很多。

這個小山村里的空氣很清新，沒有城市里的喧囂和壓力。

志強的老父親已經去世了，只剩下趙桂花一個人。

但是村里的親戚很多，麗華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麗華回來了？志強怎么樣了？"

"聽說志強病得很重，是不是？"

"麗華，你要堅強，現在就靠你了。"

村里人的關心讓麗華感到溫暖，但同時也感到壓力。

她發現村里人都知道志強的情況，也都知道趙桂花的想法。

志強的大伯母拉住麗華說："麗華，我聽桂花說了那個事。我覺得她說得對，你們不能讓志強斷子絕孫。"

"大伯母，這件事我還在考慮。"

"還考慮什么？"大伯母的語氣很急，"麗華，你要知道，我們李家三代單傳，到了志強這里絕對不能斷了。"

"可是志強現在..."

"就是因為志強現在這樣，你更得抓緊時間。"大伯母的話和趙桂花幾乎一模一樣，"現在醫學這么發達，這種事很容易的。"

麗華發現，村里幾乎所有人都支持趙桂花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傳宗接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擋。

但是也有不同的聲音。

志強的表姐私下里對麗華說："麗華，你別聽他們的。這種事情太勉強了，對你不公平。"

"表姐，您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我覺得你應該為自己考慮。志強現在這樣，你還年輕，不能把自己的一生都搭進去。"

"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他們會怎么看我？"

"他們怎么看重要嗎？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

表姐的話讓麗華有些釋然，但是壓力依然很大。

第二天，麗華去了志強經常去的那個小廟。廟很小，只有一個老和尚在那里。

"師父，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你說。"

麗華把自己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然后問："師父，您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老和尚聽完后，沉默了很久。

"施主，佛法講究因緣。你和你丈夫的緣分，不是因為有沒有孩子來決定的。"

"師父，您的意思是..."

"我不能告訴你應該怎么做，只能告訴你，無論你做什么決定，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內心。"

"如果我不這樣做，是不是很自私？"

"什么是自私？為了滿足別人的期望而委屈自己，這難道不是另一種自私嗎？"

老和尚的話讓麗華很受觸動。

她在廟里坐了很久，心里漸漸有了答案。

回到城里后，麗華發現醫院里的氣氛有些不對。

趙桂花的臉色很難看，志強的幾個叔伯都在病房里，氣氛很壓抑。

"麗華，你回來了。"趙桂花的語氣很冷，"我們正在商量志強的事情。"

"什么事情？"

"醫生說志強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可能..."趙桂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麗華心里一驚，趕緊去找醫生了解情況。

"醫生，我丈夫怎么了？"

"最近幾天，患者的各項指標都在下降。雖然還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情況確實不太好。"

"那他還有希望醒過來嗎？"

醫生搖了搖頭："希望非常渺茫。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回到病房后，麗華看到志強的臉色確實比之前更蒼白了。

她握住他的手，發現比以前更冰涼了。

"麗華，現在你該明白了吧？"趙桂花走到她身邊，"時間不等人，你不能再猶豫了。"

"媽，我..."

"你什么？"趙桂花的語氣很急，"麗華，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

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著麗華，等待她的答案。麗華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她的手在顫抖。

"我..."她剛要開口，突然聽到了一個微弱的聲音。

"麗華..."

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以為是幻覺。

但是麗華清楚地聽到了，這是志強的聲音。

"志強？志強你醒了？"麗華激動地握住他的手。

志強的眼睛緩緩睜開，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是清醒的。

"麗華...我..."志強的聲音很小，但每個人都聽得見。

醫生趕緊過來檢查，確認志強確實醒了過來，雖然還很虛弱，但意識是清醒的。

病房里頓時一片歡騰，所有人都在慶祝這個奇跡。

但是趙桂花的臉色卻很復雜，她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志強，你感覺怎么樣？"麗華眼含熱淚。

"我...我做了個很長的夢..."志強虛弱地說，"夢里我聽到了很多聲音...有人在爭吵..."

麗華的心里一驚，她不知道志強在昏迷期間聽到了多少。

"志強，你好好休息，別想那么多。"

"麗華...那些話...是真的嗎？"志強的眼神很復雜。

麗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家都在看著她。

就在這個時候，趙桂花突然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話。

"志強，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辦了。"趙桂花走到病床前，"你們現在就可以要孩子了，不用那么麻煩了。"

志強聽到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他努力想要坐起來，但身體太虛弱了。

"媽...您剛才說什么？"志強的聲音在顫抖。

"我說你們現在可以要孩子了。你昏迷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勸麗華，讓她想辦法給我們李家留個后。現在你醒了，正好..."

志強還沒等婆婆說完，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出了血。

醫生趕緊過來檢查，發現志強的情緒波動太大，導致病情惡化。

"家屬請出去，病人需要安靜。"醫生開始急救。

在走廊里，麗華看到志強被推進了急救室，心里五味雜陳。

她沒想到志強醒來后，聽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這個。

更讓她震驚的是，她發現趙桂花的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失望。

仿佛志強的蘇醒，打亂了她的某種計劃。

麗華突然意識到，也許事情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