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封總,我弟弟出車禍了,正在醫院搶救,我能請個假嗎?"
"去吧,家人重要。"
封景琛的回答出乎意料的溫和,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懷。
溫以沫感激地點頭離開,卻沒注意到身后男人眼中閃過的復雜光芒。
第二天早晨,她打開郵箱看到辭退通知的瞬間,整個人如被雷劈一般僵在了原地。
2024年3月18日,上午8點30分。
溫以沫站在騰越集團大樓前,仰頭望著這棟高聳入云的建筑,心情五味雜陳。她用了整整三年時間,才終于混進了封景琛的公司。
"溫以沫,你可以的。"她在心里默默給自己打氣,然后推開了大樓的玻璃門。
電梯一路上升到28樓,財務部就在這里。溫以沫整理了一下職業套裝,深呼吸后敲響了財務部經理辦公室的門。
"請進。"
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溫以沫推門而入,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在整理文件。
"您好,我是今天新入職的財務助理溫以沫。"
"啊,你來了!我是財務部經理林慧敏。"林慧敏抬起頭,露出友善的笑容,"人事那邊都跟我說了,你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專業能力很強。"
溫以沫謙虛地笑了笑:"還請林經理多多指教。"
"別這么客氣,我們這里氛圍很輕松的。"林慧敏站起身,"來,我先帶你熟悉一下工作環境。"
走在財務部的辦公區域,林慧敏一邊介紹著各個同事,一邊低聲提醒:"小溫,有個事情我要提前告訴你,我們封總對工作要求很嚴格,特別是財務這塊,容不得半點馬虎。"
"我明白的,林經理。"
"還有就是..."林慧敏猶豫了一下,"封總這個人性格比較冷,平時話不多,但是很有原則。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最好直接跟他說,千萬別撒謊。"
溫以沫心里一緊,表面上卻點頭應道:"好的,我會注意的。"
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溫以沫基本熟悉了工作流程。正當她準備去食堂吃午飯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溫以沫的臉色瞬間變了。
"喂,小陳?"
"沫沫,不好了!你弟弟出車禍了,現在在市醫院急救室!"
電話里傳來焦急的聲音,溫以沫握著手機的手開始顫抖。
"什么?嚴重嗎?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后,溫以沫慌忙收拾東西。林慧敏看到她的樣子,關心地問:"小溫,怎么了?"
"林經理,我...我弟弟出車禍了,正在醫院搶救,我得馬上過去。"溫以沫的聲音帶著哭腔。
"那你趕緊去吧!"林慧敏毫不猶豫地說,"家人要緊,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說。"
"可是...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這樣請假會不會..."
"沒關系的,我去跟封總說一聲。你快去吧!"
溫以沫感激地點點頭,匆匆離開了公司。
下午3點,林慧敏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來。"
封景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林慧敏推門而入,看到這個年僅38歲就將騰越集團發展成行業巨頭的男人正在批閱文件,連頭都沒抬。
"封總,我來匯報一下新員工溫以沫的情況。"
聽到這個名字,封景琛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但依然沒有抬頭:"說。"
"她今天第一天上班,下午因為家里有急事請假了。她弟弟出了車禍,正在醫院搶救。"
這時,封景琛終于抬起了頭。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
"她是這樣說的?"
"是的,當時她都急哭了,應該確實是緊急情況。"林慧敏解釋道,"我想著人命關天,就讓她先去了,您看..."
封景琛沉默了幾秒鐘,然后點點頭:"你做得對。家人重要。"
林慧敏有些意外,要知道封總向來對員工要求嚴格,特別是新員工,第一印象非常重要。沒想到這次他會如此通情達理。
"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林慧敏正要離開,卻聽到封景琛又開口了。
"溫以沫...她家是哪里的?"
"這個...我記得人事檔案上寫的是本市人,家里就她和弟弟兩個人,父母都不在了。"
封景琛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林慧敏離開后,封景琛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
溫以沫...這個名字他當然不會陌生。
他拿起桌上的座機,撥通了一個內線號碼。
"寧經理,你現在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幾分鐘后,人事經理寧若雪推門而入。這個三十五歲的女人穿著得體的職業裝,面容精致,但眼神中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冷意。
"封總,您找我?"
"溫以沫的檔案拿過來。"
寧若雪的眼神閃了閃:"我馬上去取。"
很快,寧若雪回來了,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檔案。
"這是溫以沫的完整檔案,包括她的學歷背景、工作經歷、家庭情況等等。"
封景琛接過檔案,仔細翻閱著。上面寫著:溫以沫,23歲,本市人,畢業于財經大學會計專業,父母雙亡,有一個弟弟溫以安,目前在讀高三...
看到這些信息,封景琛的眼神變得更加復雜。
"她的父親叫什么名字?"
"這個..."寧若雪猶豫了一下,"檔案上沒有詳細記錄,只是寫著父母雙亡。"
"去查。"封景琛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厲,"我要知道她父親的所有信息。"
寧若雪心里一驚,她很少看到封景琛對一個普通員工如此關注。
"好的,我馬上安排人去查。"
"記住,"封景琛抬起頭,眼神如刀一般銳利,"一定要查清楚。"
第二天一早,財務部里就熱鬧起來了。
"聽說新來的那個溫以沫昨天第一天上班就請假了?"
"是啊,說是她弟弟出車禍了。"
"第一天就請假,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們說封總會怎么想?"
幾個同事圍在一起小聲議論著,林慧敏聽到后皺了皺眉:"你們少說兩句,人家確實是遇到緊急情況了。"
"林經理,我們也沒說什么啊。"一個叫張小雅的女孩嘟著嘴說,"只是覺得第一天就請假,確實有點..."
"有點什么?"林慧敏的語氣有些不悅,"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難道還要她坐視不管?"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另一個同事趕緊說,"只是我們都知道封總的脾氣,對新員工特別嚴格。記得上次那個新來的銷售,第一個月因為遲到了三次就被開除了。"
"那能一樣嗎?遲到是工作態度問題,這次是家里有急事。"
正說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溫以沫走了進來。她的眼睛有些紅腫,明顯是哭過的樣子。
"小溫,你來了!"林慧敏趕緊迎上去,"你弟弟怎么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謝謝林經理關心。"溫以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昨天突然請假,真的很不好意思。"
"說什么呢,家人要緊。"林慧敏拍拍她的肩膀,"你要是還有什么事,隨時跟我說。"
溫以沫點點頭,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其他同事看到她回來,議論聲更小了,但溫以沫還是能感受到那些異樣的目光。
她低著頭整理桌上的文件,心里卻在想著昨天的"演出"。
昨天她根本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城東的烈士陵園。在那里,躺著她的父親溫建國。
"爸爸,女兒終于進入封景琛的公司了。"她跪在墓碑前,眼淚止不住地流,"您放心,女兒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一天。
正當溫以沫沉浸在回憶中時,辦公室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她抬起頭,看到寧若雪走了進來。
"溫以沫,封總要見你。"
聽到這句話,整個財務部的人都看向了溫以沫。她的心狂跳起來,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鎮定。
"好的,我馬上過去。"
電梯一路上升到30樓,溫以沫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她知道,這是她與仇人的第一次正面接觸。
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溫以沫看到了那個毀掉她家庭的男人。
封景琛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后面,正在看著什么文件。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著溫以沫。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溫以沫死死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要露出仇恨的表情。而封景琛則在仔細觀察著這個年輕女孩的每一個細節。
"坐吧。"封景琛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溫以沫走過去坐下,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昨天的情況怎么樣?"封景琛的聲音意外地溫和。
"什么?"溫以沫愣了一下。
"你弟弟,車禍的情況怎么樣?"
溫以沫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已經脫離危險了,謝謝封總關心。"
"那就好。"封景琛點點頭,"家人比什么都重要。"
聽到這句話,溫以沫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家人比什么都重要?那當年他為什么要逼死自己的父親?
"封總..."溫以沫強壓下心中的憤怒,"關于昨天請假的事,我深感抱歉。我知道作為新員工,第一天就請假確實不太合適。"
"工作可以慢慢學,但家人只有一個。"封景琛的語氣依然很平靜,"你做得沒錯。"
溫以沫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封景琛會如此通情達理。這和她想象中的冷血無情完全不一樣。
"不過..."封景琛話鋒一轉,"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家庭情況。畢竟作為員工,公司有義務在必要時提供幫助。"
溫以沫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這是試探開始了。
"我...我和弟弟相依為命,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很早?"封景琛似乎對這個詞特別敏感,"具體是什么時候?"
"十五年前。"溫以沫深吸一口氣,"我八歲的時候。"
聽到"十五年前"這四個字,封景琛的眼神明顯變了。他緊緊盯著溫以沫,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
"車禍?"
"不是。"溫以沫的聲音開始顫抖,"我父親是...自殺的。"
辦公室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封景琛的手指停止了敲擊桌面的動作,他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
"自殺?為什么?"
這個問題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刺進了溫以沫的心臟。她閉上眼睛,那些痛苦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因為...因為生意失敗了。"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有人害了他。"
"有人害了他?"封景琛重復著這句話,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溫以沫睜開眼睛,直視著封景琛:"是的,有人故意陷害他,導致他破產,最后選擇了自殺。"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有電流在其中穿梭。封景琛從溫以沫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仇恨,而溫以沫也從封景琛的眼中看到了某種她無法理解的復雜情緒。
"你父親...叫什么名字?"封景琛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
溫以沫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膛了。她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一旦說出父親的名字,一切都將無法挽回。
但她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溫建國。"她一字一句地說出父親的名字,眼睛緊緊盯著封景琛的反應。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封景琛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手指緊緊握成拳頭,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溫建國..."他喃喃重復著這個名字,仿佛這三個字有著魔力。
溫以沫仔細觀察著封景琛的每一個表情變化,她的心中涌起一陣快意。果然,這個畜生還記得父親的名字!
"封總,您...您認識我父親嗎?"溫以沫故作無辜地問道。
封景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緩緩搖頭:"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撒謊!溫以沫在心里怒吼,但表面上還是裝出失望的樣子:"是嗎?我還以為...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辦公室里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良久,封景琛才開口:"好了,你回去工作吧。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
"謝謝封總。"溫以沫站起身,剛走到門口,又聽到封景琛的聲音。
"溫以沫。"
她回過頭:"封總還有什么事嗎?"
"好好工作。"封景琛的眼神意味深長,"我很看好你。"
溫以沫點點頭,推門而出。走在走廊上,她的雙腿有些發軟,剛才的對話比她想象中更加驚險。
而在辦公室里,封景琛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
溫建國的女兒...她終于來了。
回到財務部后,溫以沫強裝鎮定地投入到工作中。但她的心情一直無法平靜下來,剛才和封景琛的對話讓她既興奮又緊張。
興奮的是,她確信封景琛認識父親,甚至可能就是害死父親的兇手。緊張的是,她擔心自己的演技不夠好,會被看穿。
"小溫,封總找你干什么?"林慧敏關心地問道。
"就是問了問我家里的情況,很關心我弟弟的車禍。"溫以沫勉強笑了笑,"封總人真的很好。"
"那就好。"林慧敏松了一口氣,"我就說嘛,封總看起來冷,但其實很有人情味的。"
溫以沫默默點頭,心里卻在冷笑。有人情味?如果真的有人情味,當年就不會把父親逼到絕路了。
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到了下班時間,溫以沫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經過人事部門時,她無意中聽到里面傳來的對話聲。
"寧經理,您要的資料我已經查到了。"
"溫建國的資料?"
聽到父親的名字,溫以沫瞬間停下了腳步。她悄悄走近門口,豎起耳朵偷聽。
"是的,溫建國,十五年前在本市經營一家小型貿易公司,后來因為資金鏈斷裂導致公司破產,最終選擇自殺。"
"還有呢?"寧若雪的聲音聽起來很急迫。
"他當時欠了很多債,主要債權人是...騰越集團。"
溫以沫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騰越集團?那不就是封景琛的公司嗎?
"具體欠了多少?"
"一千兩百萬。當時溫建國的公司因為一筆大訂單出了問題,資金周轉不過來,找了很多銀行都不肯貸款,最后只能找騰越集團借了高利貸。"
"然后呢?"
"然后溫建國發現那筆訂單是個圈套,對方是騰越集團的關聯公司,故意設局讓他上當。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騰越集團開始催債,還威脅要讓他坐牢。"
溫以沫聽到這里,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原來如此,原來父親是被人設計陷害的!
"最后溫建國承受不了壓力,在家里自殺了。當時他的女兒才八歲,兒子只有三歲。"
"女兒叫什么名字?"
"溫以沫。"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過了幾秒鐘,才聽到寧若雪的聲音:"我知道了,這份資料你先收好,不要外傳。"
"是,寧經理。"
溫以沫聽到腳步聲,趕緊躲到樓梯間。她靠在墻上,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終于知道真相了!父親果然是被封景琛害死的!
當年她還太小,只知道父親欠了很多錢,然后就自殺了。母親也因為打擊太大,在三年后也去世了。只留下她和弟弟相依為命。
現在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封景琛今天問起父親的名字時會有那樣的反應,為什么他會對她如此"關心"。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溫以沫擦干眼淚,心中的仇恨之火燃燒得更加旺盛。封景琛,你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第三天上午,溫以沫照常來到公司。她已經決定要更加小心,不能讓封景琛察覺到自己的真實目的。
上午的工作很順利,林慧敏讓她整理一些財務報表。正當她專心工作時,林慧敏走過來說:"小溫,我要去開個會,你幫我把這些文件送到檔案室吧。"
"好的,林經理。"
溫以沫接過文件,按照指示來到了位于26樓的檔案室。這里存放著公司所有的重要文件和資料。
檔案室很大,一排排的文件柜整齊地排列著。溫以沫按照標簽找到了相應的位置,正要放下文件時,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標簽:2009年度債權文件。
2009年,那正是父親出事的那一年。
溫以沫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后,悄悄打開了這個文件柜。里面有很多文件夾,她快速翻找著,終于找到了一個標著"溫建國"的文件夾。
她顫抖著打開文件夾,里面是父親當年借貸的所有合同和文件。看著那些文件,溫以沫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合同上清楚地寫著:借款金額1200萬,年利率36%,如逾期未還,每日加收5%的滯納金...
這樣的利率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父親怎么可能還得起?
溫以沫繼續翻看,發現了更多觸目驚心的內容。原來那筆導致父親破產的訂單,確實是騰越集團的關聯公司故意設下的圈套。他們先是以高價訂單誘惑父親,然后在關鍵時刻變卦,導致父親資金鏈斷裂。
最后的一份文件更是讓溫以沫憤怒不已,那是一份內部會議記錄:
"溫建國案處理意見:鑒于其無力償還債務,建議采取強硬措施,必要時可考慮讓其承擔刑事責任,以儆效尤。"
會議記錄的最后,簽著一個名字:封景琛。
溫以沫的手開始劇烈顫抖,她終于有了父親被害死的鐵證!
"你在干什么?"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溫以沫一跳。她回頭一看,發現寧若雪正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地看著她。
"寧...寧經理,我是來送文件的。"溫以沫趕緊合上文件夾,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
"送文件?"寧若雪走過來,看到溫以沫手中的文件夾,冷笑一聲,"送文件需要翻看別的檔案嗎?"
"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寧若雪一把奪過文件夾,看到上面的標簽后,眼神變得更加冷厲,"溫以沫,你真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嗎?"
溫以沫的心臟狂跳起來,但她還是裝傻:"寧經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寧若雪冷笑著逼近她,"溫建國的女兒,你覺得我們會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聽到這句話,溫以沫知道一切都暴露了。但她還是想做最后的掙扎:"寧經理,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還在裝?"寧若雪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給溫以沫看,"這是你昨天在烈士陵園的照片,你以為沒人跟蹤你嗎?"
照片上,溫以沫正跪在父親的墓前哭泣。
溫以沫徹底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的所有行蹤都被監視著。
"既然你們都知道,為什么還要錄用我?"溫以沫不再偽裝,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封總。"寧若雪冷笑著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一直在等你。
溫以沫正要離開檔案室時,寧若雪叫住了她。
"等等,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寧若雪走到另一個文件柜前,取出一個厚厚的檔案袋,"你真的以為自己了解當年的真相嗎?"
"什么意思?"溫以沫疑惑地看著她。
"你父親的死,確實和我們有關。"寧若雪的話讓溫以沫瞳孔一縮,"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恐怕不知道,當年真正想要你父親死的人,并不是封景琛。"寧若雪緩緩打開檔案袋,里面露出一張張照片和文件,"你想知道真相嗎?想知道是誰真正害死了你父親嗎?"
溫以沫的心跳得如雷鼓一般,她盯著寧若雪手中的檔案袋,那里面仿佛藏著十五年來她一直追尋的答案。"告訴我!"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寧若雪冷笑著從檔案袋里抽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人,溫以沫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溫以沫瞪大眼睛,嘴唇顫抖著,整個人仿佛被定身術定住了一般,連呼吸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