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門外傳來震天的怒吼聲："老何！你給我滾出來！"

"裝什么裝！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何建國顫抖著打開門，眼前站著一群人——兒媳李娜紅著眼睛，身后是她的父母、哥哥嫂子，每個人臉上都寫滿憤怒。

李娜手里緊緊攥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聲音顫抖地問："爸，您真的只有一套房子嗎？"

何建國看到那個文件袋的瞬間，差點癱倒在地。

"我...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們的..."

01

何建國的"裝窮"表演，堪稱奧斯卡級別。

每天早上6點，65歲的何建國都會準時起床，穿上那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作服，踏著一雙磨得露腳趾頭的解放鞋，拎著一個破舊的布袋子，慢悠悠地走向菜市場。

這套"裝備"他已經穿了十幾年，鄰居們都習以為常。

"老何，早啊！"鄰居張大媽熱情地打招呼。

"早，早。"何建國笑著回應，但眼神卻有些躲閃。

來到菜市場，何建國徑直走向最便宜的菜攤。

"老何，今天白菜怎么賣的？"他彎腰仔細挑選著蔫巴巴的白菜葉子。

"這個新鮮的兩塊八，那邊有些不太好的，兩塊五。"菜販子指了指角落里的菜。

何建國立馬走向角落："太貴了，這些不新鮮的能不能再便宜點？我們退休的，錢緊啊。"

菜販子看著這個佝僂著腰的老人，無奈地搖搖頭："算了算了，兩塊錢拿走吧，都是鄰居。"

"哎呀，謝謝你啊，真是好人！"何建國滿臉感激，從兜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元錢。

找回三塊錢后，何建國小心翼翼地把錢折好塞進內兜，仿佛那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接著，他又轉向賣肉的攤位："師傅，有沒有便宜點的肉？骨頭多點都行。"

"老爺子，這邊有些肥肉，便宜，8塊錢一斤。"

"8塊還是太貴了，有沒有更便宜的？"何建國繼續討價還價。

"那邊有些碎肉，6塊錢一斤，但是比較零散。"

"行行行，就要那個！"何建國如獲至寶般高興。

回到家，老伴劉桂花看著這些便宜菜，心疼地說："老何，咱們的日子過得也太緊巴了吧？你看看隔壁老王家，人家退休金比你還少呢，都舍得買點好菜。"

"咱們有啥辦法呢？"何建國一邊擇菜一邊嘆氣，"我這點退休金，除了買藥，就剩這么點了。能省一點是一點啊。"

"可是..."劉桂花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你是不是嫌棄我沒本事，掙不來錢？"何建國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劉桂花連忙解釋，"我就是覺得，咱們也不能太苦了自己。"

"老伴啊，你不知道現在這物價漲得多厲害。"何建國故意壓低聲音，"咱們這點錢，還得留著養老呢。萬一哪天生病了，沒錢怎么辦？"

劉桂花聽了，也不再說什么。她知道老伴說得有道理，畢竟他們都是普通的退休工人，確實得精打細算過日子。

但劉桂花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為幾塊錢的菜錢心疼的時候，何建國名下那8套房產，每個月的租金收入就超過5萬元。

02

有一次，鄰居老張看到何建國在陽臺上補襪子，那雙襪子已經破了好幾個洞，補丁摞補丁。

"老何，你這也太節儉了吧？"老張忍不住說道，"現在超市里一雙襪子才幾塊錢，至于補成這樣嗎？"

何建國頭也不抬，繼續穿針引線："老張啊，你不懂我們這種退休工人的苦啊。現在什么都漲價，就是工資不漲。"

"話是這么說，但是..."老張想勸他。

"但是什么？"何建國放下手中的活，一臉苦笑，"我告訴你吧，我每個月退休金就2800，老伴的更少，才1900。除了吃喝拉撒，買藥看病，你算算還能剩多少？"

"這..."老張算了算，確實不多。

"所以啊，能省就省點。這襪子雖然舊了點，但穿著舒服，扔了怪可惜的。"何建國說著，又開始低頭補襪子。

老張聽了，更加同情何建國的"困難"處境，甚至主動說："老何，我家有些不穿的衣服，你要不要拿去穿？"

"那怎么好意思呢？"何建國"推辭"著。

"都是鄰居，別客氣。"老張熱心地說，"還有，我知道幾個收廢品的地方，價格還不錯，改天帶你去看看？"

"真的嗎？那太好了！"何建國眼睛一亮，仿佛聽到了天大的好消息。

就這樣，何建國在鄰居們面前完美地塑造了一個貧困退休工人的形象。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為了幾毛錢討價還價的老人，實際上是一個身家千萬的"隱形富豪"。

真正讓何建國內心掙扎的，是兒子何志強一家的處境。

35歲的何志強在一家銷售公司工作，底薪3000，加上提成，月收入大概在8000左右。

在這個房價動輒每平米3萬的城市里，這點收入根本買不起房。

結婚五年了，小兩口帶著5歲的兒子何小寶，一家三口還擠在何志強單位分配的一間職工宿舍里。

30平米，一張床，一個簡易衣柜，一張小桌子，就是他們全部的家當。

03

這天傍晚，何志強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一進門就聽到妻子李娜在打電話。

"媽，小寶的事真的沒辦法了嗎？那個學校真的進不去嗎？"李娜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何志強放下包，走過去輕撫妻子的肩膀。

"好吧，我知道了。媽，您別為難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李娜掛了電話，眼淚止不住地流。

"怎么了？"何志強關切地問。

"我媽托人問了，實驗小學真的進不去。人家說了，沒有學區房免談。"李娜抹著眼淚，"志強，咱們的孩子怎么辦啊？"

何志強也很無奈："實驗小學確實很難進，要不我們看看別的學校？"

"別的學校？"李娜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知道附近那個學校什么樣嗎？一個班60多個學生，老師根本管不過來！"

"那我們也沒辦法啊。"何志強苦笑，"學區房動輒四五百萬，我們哪里來的錢？"

就在這時，5歲的何小寶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問："爸爸媽媽，你們為什么不高興啊？"

李娜連忙擦干眼淚，強顏歡笑："沒事，媽媽沒有不高興。"

"那為什么媽媽在哭？"小寶天真地問。

"媽媽沒哭，媽媽是眼睛進沙子了。"李娜勉強笑著說。

"小寶，過來，爸爸抱抱。"何志強把兒子抱在懷里，心里五味雜陳。

"爸爸，小明說他們家要搬新房子了，很大很大，還有游樂場。我們什么時候也能住大房子啊？"何小寶用稚嫩的聲音問道。

何志強和李娜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小寶乖，等爸爸賺了錢，也給你買大房子，好不好？"何志強強忍著眼淚說。

"真的嗎？那要等多久啊？"何小寶歪著小腦袋。

"很快的，很快的。"何志強說著，眼淚差點掉下來。

晚上，等小寶睡著后，夫妻倆在狹小的空間里小聲地商量著。

"志強，要不你去找你爸借點錢？"李娜小心翼翼地提議。

何志強搖搖頭："我爸那點退休金，自己都不夠花，哪有錢借給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家的情況。"

"可是小寶馬上要上小學了，我們總不能讓他輸在起跑線上吧？"李娜的眼中滿含憂慮。

"我知道，我也著急。"何志強抓抓頭發，"要不我再找找別的賺錢門路？"

"什么門路？"

"我聽同事說，現在做代購挺賺錢的，或者開個網店什么的。"

"那些都需要本錢啊，我們連本錢都沒有。"李娜無奈地說。

兩人商量了半夜，也沒有找到解決辦法。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上演。

04

第二天是周六，何志強決定帶著妻兒去父母家吃飯，順便商量一下孩子上學的事。

何建國的家是一套老式的兩居室，80平米，家具都是上世紀90年代的款式，看起來破舊不堪。但實際上，這只是何建國刻意營造的假象。

"爸媽，我們來了。"何志強推門進去。

"來了來了，快坐快坐。"何建國熱情地招呼著，"今天包了餃子，是你們愛吃的韭菜雞蛋餡。"

劉桂花從廚房出來："娜娜，累不累？快坐下休息。小寶，來，奶奶抱抱。"

"奶奶！"何小寶撲到奶奶懷里撒嬌。

飯桌上擺著簡單的幾樣菜：一盤韭菜雞蛋餃子，一盤清拌蘿卜絲，一個西紅柿雞蛋湯，外加一小碟咸菜。

"爸，就這些菜啊？"何志強有些不好意思。

"夠了夠了，咱們一家人吃飽就行。"何建國連忙說，"現在菜太貴了，我和你媽吃不了多少。"

李娜看著這簡陋的飯菜，心里更加難受。她覺得自己嫁到這個家，給公公婆婆添了負擔。

"爸媽，你們別這么省，身體重要。"李娜關切地說。

"沒事沒事，我們身體好著呢。"劉桂花笑著說，"倒是你們，在外面租房子不容易，要注意身體。"

就在這時，何小寶天真地問："爺爺，為什么我們家這么小啊？小明家有好大的房子，還有很多玩具。"

這句話讓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何建國尷尬地笑了笑："小寶，每個家庭情況不一樣，咱們雖然房子小，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可是我想要個大房間，可以放我的玩具。"何小寶繼續說道。

"小寶，別亂說話。"李娜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制止兒子。

"娜娜，沒關系的，孩子說話童言無忌。"何建國表面上很寬容，但心里卻五味雜陳。

"爸，小寶馬上要上小學了。"何志強終于開口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這孩子都這么大了。"何建國慈愛地看著孫子。

"關于學校的事..."何志強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何建國明知故問。

李娜接過話茬："爸，是這樣的，我們想讓小寶上實驗小學，但是需要學區房..."

"實驗小學啊，那確實是個好學校。"何建國點點頭，"但是那邊的房子很貴吧？"

"是啊，最便宜的也要400多萬。"何志強苦笑道。

"400多萬..."何建國故作震驚，"這么貴啊？"

"爸，您看能不能幫幫我們？"李娜小心翼翼地說，"就算借點錢也行，我們一定會還的。"

何建國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娜娜，不是爸不想幫你們，實在是..."

"我們知道您和媽的情況。"何志強連忙說，"如果實在困難，就算了。"

"咱們家就這一套房子，我和你媽還要住呢。"何建國裝作為難的樣子，"至于存款，這些年給你奶奶看病，基本都花光了。"

聽到這話，李娜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知道公公說的是實情，老人家這些年確實不容易。

"爸，我理解。"何志強握住妻子的手，"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沉默了一會兒，何志強突然問道："爸，您除了這套房子，還有別的房產嗎？"

這句話一出，何建國的筷子"啪"地掉在了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整個餐廳瞬間安靜下來，連何小寶都停止了吃飯，好奇地看著爺爺。

"你...你說什么呢？"何建國的聲音明顯顫抖了，連忙彎腰去撿筷子，"我一個退休工人，哪來的錢買房子？"

"我就是隨便問問。"何志強連忙解釋，但他分明看到了父親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

"傻兒子，爸要是有錢買房，還能看著你們一家三口擠在那么小的地方嗎？"何建國重新坐好，但手還在微微發抖，"咱們家就這一套破房子，還是當年單位分配的呢。"

"爸，我知道，我就是..."何志強想要解釋。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何建國強行轉移話題，"來，小寶，多吃點餃子，爺爺包的。"

但是李娜敏感地發現，公公的神情明顯有些不自然，眼神也有些躲閃。不過她也沒有多想，畢竟在她看來，公公確實沒有能力幫助他們。

飯后，李娜主動幫忙收拾碗筷，何建國則陪著孫子玩玩具。

"娜娜啊，委屈你了。"劉桂花在廚房里小聲說道，"咱們家條件不好，幫不上你們什么忙。"

"媽，您別這么說。"李娜眼圈紅了，"是我們自己沒本事。"

"這孩子，說什么呢。"劉桂花拍拍兒媳的手，"你和志強都是好孩子，會有辦法的。"

"媽，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很累。"李娜忍不住訴苦，"看著別人家的孩子都有好的教育條件，我心里真的很難受。"

劉桂花聽了，心里也不好受："娜娜，我知道你不容易。如果我們有能力，一定會幫你們的。"

"媽，我不是怪您的意思。"李娜連忙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劉桂花安慰道。

05

那天晚上，何志強一家離開后，何建國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劉桂花收拾完廚房，看到老伴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老何，你怎么了？從志強他們走后，你就一直這個樣子。"

"沒什么，就是想想孩子們的事情。"何建國搖搖頭，但心事重重的樣子很明顯。

"唉，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劉桂花嘆了口氣，"你看志強他們那個樣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是啊。"何建國應了一聲，但內心卻在激烈地斗爭著。

他多想告訴家人真相，多想把那些房產證拿出來，讓孩子們不再為房子發愁。但是他不敢，他有自己的擔憂和考慮。

"老何，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劉桂花坐到老伴身邊，"咱們老夫老妻了，有什么話不能說的？"

何建國看了看老伴，欲言又止："我...我沒什么心事。"

"你騙誰呢？我跟你過了四十年了，你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劉桂花拍了拍老伴的肩膀，"是不是工作上的事？"

"不是。"何建國搖頭。

"那是什么？"劉桂花追問。

何建國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真的沒什么，你別多想了。"

劉桂花見老伴不愿意說，也就不再追問了。但是她能感覺到，老伴確實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接下來的幾天，何建國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寧。有時候，他會獨自走到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看到那些年輕的父母帶著孩子，他就會想起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如果我說出真相，他們會怎么想？會不會覺得我太虛偽了？"何建國常常這樣問自己。

但是每次想到這個問題，他都會搖頭。不行，絕對不行。

06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何建國的內心越來越糾結。

一方面，他看著兒子一家的困難生活，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何小寶已經5歲了，再過幾個月就要上小學了，可是學區房的事情還沒有著落。

另一方面，他又不敢輕易改變現狀。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隱秘的生活，突然改變讓他感到恐慌。

有一次，何建國在小區里遇到了老鄰居老王。老王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愁眉苦臉的。

"老王，怎么了？看你這個樣子。"何建國關切地問。

"唉，別提了。"老王嘆了口氣，"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創業失敗了，欠了一屁股債。"

"多少錢啊？"何建國問道。

"30多萬。"老王苦笑，"債主天天上門要錢，我這個當爸的能不管嗎？"

"那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東拼西湊，能借多少是多少。"老王看著何建國，"老何，你看能不能幫幫忙？就借個三萬五萬的，我絕對按時還。"

何建國聽了，心里一緊。他當然有能力幫助老王，別說3萬5萬，就是30萬他也拿得出來。但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

"老王，你知道我家的情況。"何建國裝作為難的樣子，"我們兩個老人，就那點退休金，平時省吃儉用還勉強夠用。要是有錢，我肯定幫你。"

"我知道，我知道。"老王連忙擺手，"是我唐突了，你們自己的生活也不容易。"

"真的對不起，老王。"何建國"愧疚"地說，"我也想幫你，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老王失望地離開了，何建國心里也不好受。他想幫忙，但是又不敢，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非常痛苦。

如果這次借了錢給老王，以后還會有更多的人來借錢。

那些遠房親戚，老同事，甚至陌生人，都會找到他。

到時候，他的平靜生活就徹底被打破了。

轉眼到了2023年夏天，何小寶的入學問題越來越緊迫。

李娜幾乎每天都在為這事發愁，有時候半夜都會哭醒。

何志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已經找了所有能找的關系，但是沒有學區房，根本進不了好學校。

"志強，你說咱們的孩子怎么辦啊？"李娜抹著眼淚說，"別的孩子都有好學校上，就咱們家孩子要去那個破學校。"

"娜娜，你別太著急了。"何志強安慰道，"實在不行，我們就搬家，去別的區找個相對好一點的學校。"

"搬家容易，可是租金呢？好一點的學區房租金都很貴。"李娜無奈地說。

"我再想想辦法。"何志強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李娜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我哥在房管局有朋友，要不讓他幫忙查查附近有沒有合適的學區房？說不定能找到便宜一點的。"

何志強點點頭："也行，多一個渠道總是好的。"

07

李娜的哥哥李建軍在市政府工作，確實認識不少人。第二天，李娜就給哥哥打了電話。

"哥，能幫個忙嗎？"李娜的語氣很懇切。

"什么事？你說。"李建軍很爽快。

"是這樣的，小寶馬上要上小學了，我們想找個學區房，你能不能托人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學區房啊？"李建軍想了想，"你們想要什么樣的？"

"最好是實驗小學附近的，面積不用太大，價格能接受就行。"李娜說。

"行，我讓朋友幫你們留意一下。"李建軍答應了，"不過實驗小學那邊的房子確實挺貴的，你們心理準備做好了嗎？"

"我們也知道貴，但是為了孩子，總得試試。"李娜說。

"那行，我這就幫你們問問。"

幾天后，李建軍托朋友幫忙查詢學區房信息。但是在查詢過程中，他意外發現了一些讓他震驚的信息。

一周后，李建軍給李娜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里，李建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不像平時那么輕松。

"娜娜，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見個面。"李建軍的語氣很凝重。

"怎么了哥？是不是房子的事有消息了？"李娜有些興奮，以為有好消息。

"這個...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我這里一趟吧。"李建軍的聲音更加嚴肅了。

李娜感覺到了異樣，連忙請假趕到了哥哥的單位。一進辦公室，她就看到李建軍臉色鐵青地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拿著一張紙，眉頭緊鎖。

"哥，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李娜擔心地問。

李建軍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細地看了看門口，確認沒有人后，才把那張紙遞給了李娜。

"你自己看吧。"李建軍的聲音很低，眼中滿含憤怒。

李娜接過紙張，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這...這是什么意思？"李娜的聲音開始顫抖，手中的紙也在微微發抖。

"我托朋友幫你們查學區房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些讓人震驚的信息。"李建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里帶著憤怒。

"可是這...這怎么可能？這一定是弄錯了！"李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也希望是弄錯了，但是我讓朋友核實了好幾遍。"李建軍咬牙切齒地說，"這絕對不會有錯。"

李娜看著手中的紙張，雖然看不清具體內容，但從哥哥的表情和語氣來看，這絕對是什么驚天秘密。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當天晚上，李建軍就把這個驚人的發現告訴了父母。

"什么？你說什么？"李娜的母親王秀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我說的都是真的。"李建軍表情嚴肅，"我都核實了好幾遍了，絕對不會錯。"

李娜的父親李大海聽了兒子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李大海拍著桌子站起來，"這是把我們當猴耍呢！"

"爸，您小聲點。"李建軍提醒道。

"我小聲什么？"李大海更加憤怒，"這么多年來，我們一直同情他們家，甚至還主動幫助過他們。逢年過節，我們還給他們送東西。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這個老狐貍，演技真不錯啊！"王秀芬也氣得臉都紅了，"裝了這么多年，騙了我們所有人！"

"娜娜，你受委屈了。"李大海心疼地看著女兒，"這種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可是我們應該怎么辦？"李娜哭著說，"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

李建軍冷笑一聲："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找他要個說法！"

"對，必須要個說法！"李大海咬牙切齒地說，"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一家人商量了一夜，越想越氣。他們覺得自己被徹底愚弄了，這種感覺比被偷了錢還要難受。

"明天我們就去找他！"李大海最后拍板決定，"我倒要看看，這個老東西還能裝到什么時候！"

一周后的傍晚，何建國正在家里看新聞，突然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停靠聲和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外響起了震天的怒吼聲和拍門聲。

"老何！你給我滾出來！"

"裝什么裝！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開門！開門！"

何建國心里一驚，連忙起身去開門。透過貓眼一看，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門口站著一群人！

打開門的瞬間，何建國感覺天都要塌了。

為首的是兒媳李娜，她的眼睛紅腫得像桃子，顯然哭過很久，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失望。

在她身后，岳父李大海表情嚴肅，岳母的臉色鐵青，李建軍更是一臉怒氣，嫂子抱著胳膊冷笑著看著他。

"爸，您真的只有一套房子嗎？"李娜的聲音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她手里緊緊攥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文件袋，那個袋子在她的手中微微顫抖著。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何建國結結巴巴地說，聲音虛得連自己都聽不清。

李大海厲聲道："老何，你這是把我們當外人啊！裝了這么多年，累不累？"

李建軍冷笑一聲："何叔叔，您可真夠能裝的！我們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什么了？我真的不明白..."何建國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

李娜慢慢地打開了手中的文件袋，從里面掏出一沓厚厚的復印件。何建國看到那些熟悉的紅色印章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那是房產證！一張接一張，每一張都讓他的心跳加速，每一張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他的胸口上。

"這是什么？您能解釋一下嗎？"李娜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手中的文件在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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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接一張，一共八張房產證復印件！

"爸！您怎么能這樣！"李娜徹底崩潰了，聲音尖銳得像利刃一樣刺穿了何建國的心。

何建國癱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客廳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解釋。

"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王秀芬指著何建國，聲音顫抖著，"我們家娜娜跟著你們家受了多少委屈，你心里沒數嗎？"

李大海更是氣得臉紅脖子粗："老何，我們把你當親家，你卻把我們當傻子！這8套房子，總價值得多少錢？兩千萬？三千萬？"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們的..."何建國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得像破風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