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二叔的靈堂,淚水模糊了視線。當我跪在他面前失聲痛哭時,那本應永遠閉合的雙眼卻猛然睜開,干裂的嘴唇微微顫動:"快跑!"我驚得后退幾步,摔倒在地。
01
我叫林峰,在城里工作十年,難得回農村老家。如果不是二叔去世的消息,我可能還要再過幾年才會踏上這片生我養我的土地。
接到村長電話的那天晚上,我正在加班。電話那頭,村長沙啞的聲音透著一絲我無法理解的急切:"峰啊,你二叔走了,后事得你來操持,你趕緊回來吧。"
我手中的筆掉在地上,耳邊嗡嗡作響。二叔在我的記憶里一直是個健壯的中年人,怎么會突然就走了?父母早年車禍雙亡后,是二叔一手把我拉扯大,供我讀書,送我進城。
我與二叔的感情,甚至比親生父子還要深厚。
放下電話,我立刻請了假,連夜驅車趕回老家。夜色中的山路崎嶇難行,我的心卻比路更加曲折不平。記憶不斷閃回到童年時光,二叔教我釣魚、放風箏的場景歷歷在目。
他那雙布滿老繭卻溫暖的大手,仿佛還能感受到當年撫摸我頭頂的力度。
汽車在山路上顛簸,我的眼前卻浮現出二叔的臉——那張飽經風霜卻永遠帶著笑意的臉。多少個夜晚,當我因為思念父母而哭泣時,是他講著那些古怪卻有趣的故事哄我入睡。多少個清晨,當我為了上學而早起時,是他已經準備好了熱騰騰的早飯。
車窗外,黑暗中的群山若隱若現,如同我此刻紛亂的心緒。隨著距離老家越來越近,一種莫名的不安感也越來越強烈。二叔怎么會突然去世?
上個月通電話時,他還說自己身體硬朗,讓我不用擔心。
凌晨三點,我終于到達了許久未歸的村子。村口的老槐樹依舊,但周圍的一切卻變得陌生。新建的水泥路,路邊整齊的路燈,還有不遠處幾棟嶄新的小樓——這些都不是我記憶中的模樣。
車還沒停穩,村長老李就拄著拐杖從黑暗中走出來,臉上帶著我讀不懂的神情。"回來了?快去看看你二叔吧,村里人都在等著你呢。"
我點點頭,卻總覺得村長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跟著他來到二叔家,院子里已經搭起了靈堂,白色的挽幛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許久未曾進入的門。
屋內,二叔躺在中堂的靈柩中,四周點著白燭,十幾個村民神情肅穆地站在兩側。我緩步上前,雙膝跪地,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二叔,我回來了..."我哽咽著說,想起他生前對我的種種好處,心如刀絞。就在我伏在棺前痛哭之際,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二叔那本應永遠閉合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02
"快跑!"二叔干裂的嘴唇微微顫動,發出幾乎不可聞的聲音。
我驚得后退幾步,摔倒在地上。周圍的村民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詭異的表情。村長老李的拐杖重重地敲擊著地面,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怎么回事?"我聲音顫抖,看著二叔再次閉上眼睛,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覺。
村長冷笑一聲:"峰啊,大半夜的趕路,累了吧?可能是你看錯了。"其他村民也附和著,臉上卻帶著我從未見過的詭異微笑。
"不,我沒看錯!二叔剛才睜眼了!"我急切地說,站起身想靠近棺材再看個究竟。
村長卻攔住了我:"別胡鬧了!死人怎么可能睜眼說話?你這是對死者的不敬!"
我被村長的態度震住了,但內心的疑惑和不安卻越來越強烈。如果不是幻覺,那二叔為什么要讓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