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訂婚前一周,未婚夫說要帶我去海島度假,
剛下飛機,他就和白月光將我拖進一輛黑色面包車。
車輪碾過熟悉的海岸線時,我認出中心區的詐騙園區,驚恐地哀求他們放我離開。
陳昊冷笑著讓我放棄掙扎,只要把我賣進園區,他就可以和白月光拿著這筆錢錢雙宿雙飛了。
我崩潰尖叫,因為真正陷入絕境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這里是我前男友的地盤,是我被迫生活三年的地方!
三年前我竭盡全力才逃離那個惡魔的掌控。
沒想到才剛逃離苦海,就被親手送回了地獄。
1
"陳昊,這是哪?我……你……你要干什么?"
見我發顫,陳昊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
動作溫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瓷器。
"小然,"他俯身靠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畔,聲音輕柔得如同情話,
"把你父母留下來的財產給我好不好?
你不是說最愛我了嗎?這點小事小然一定會幫我是不是?"
我渾身發抖,被他指尖的溫度燙得生疼。
他低笑著松開手,轉而溫柔地撫弄我的頭發,卻在發絲間纏緊了手指。
"別怕,至哎喲你把遺產給我,等到了園區,我就把你放了。"
他柔聲說,另一只手卻緩緩掏出折疊刀。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傷害你的,畢竟,我還是很喜歡小然的。"
刀刃輕輕拍打著我的臉頰,我縮在角落,聲音顫抖:
"阿昊,你快放開我好不好?只要你放了我,我把所有錢都給你。"
聽見我的回答,陳昊置若罔聞,深情地看著我:
"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
他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
"你說過,愿意為我做任何事,現在就是兌現的時候了。"
我瑟縮著往后躲,卻被他一把拽回來。
他溫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淚,力道卻大得蹭紅了皮膚:
"哭什么?"
他輕聲細語地問,手上的刀卻抵住了我的喉嚨,"我會心疼的。"
正在開車的蘇婉不耐煩地按著喇叭:
"快點!蔣哥那邊在催了。"
她厭惡地瞥了我一眼,
"趕緊處理完,我們好去辦瑞士簽證。"
陳昊遺憾地嘆了口氣,像在哄不聽話的孩子:
"你看,非要惹婉婉生氣。"
他溫柔地理了理我的衣領:
"早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刀尖緩緩下移,他湊在我耳邊柔聲說:
"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好買家的。"
"畢竟……這我的小然那么好,值得好價錢。"
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越來越熟悉——那是通往詐騙園區的路。
不行,我絕對不能再回到那里!
"陳昊……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們不是說好要去度假嗎?我……"
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聽見這話,陳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持:
"度假?我的小然真是天真,我是說去度假,不過不是和你。"
"別裝了,我們查過了,你父母留下的那筆賠償金,足夠我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蘇婉轉過頭,滿臉的鄙夷。
"等拿到錢,我們就去歐洲度蜜月,誰要在這個破地方待著。"
"錢……錢都給你們……"
我拼命掙扎,手腕被粗糙的繩索磨出血痕,"求求你們放我走……"
陳昊突然大笑起來:"放你走?"
"你知道我為了這天等了多久嗎? "
蘇婉不耐煩地打斷:"跟她廢什么話?"
她厭惡地皺眉,"蔣哥說了,等到了園區,有的是人教她做人。"
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我開始想其他退路。
蔣哥?是三年前來的那個新人嗎?
我看著面前的兩人,苦苦哀求道:
"你們帶我去見蔣哥,我認識他!你們帶我去見他好不好?"
陳昊皺著眉看向我:
"婉婉說的對,你對我果然不是真心的。"
他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既然這樣,那我就毀了你這張臉,免得你進去勾搭別人。
我的小然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聽見這話,我立刻慌了:
"不……不要,你不能傷害我!"
他說過:
“我們家然然可是我的心頭肉,得好好保護起來。”
在園區,從來沒人敢讓我受委屈,更別說傷害我了。
我都不敢想,要是他知道了,陳昊和蘇婉會是什么下場!
刀在我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溫熱的液體滴在地上。
我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2
我是在一盆冰水澆下來時驚醒的。
刺骨的冷水順著發梢往下淌,我劇烈地咳嗽著。
模糊的視線里,陳昊正和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說話——
那是蔣哥,他最得力的手下。
"蔣哥,這丫頭絕對是個好貨。"
陳昊諂媚地笑著,手指不輕不重地掐著我的后頸。
"您看這臉蛋,這身段……"
蘇婉在一旁補充:
"而且是個孤兒,絕對干凈。您給這個數……"
她比了個手勢。
蔣哥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顯然他沒認出我。
"就這?"蔣哥嗤笑一聲,
"現在條子查得嚴,這種來路不明的……"
"蔣哥!"我突然掙扎著站起來,聲音嘶啞,"我要見……"
話沒說完,一個馬仔猛地踹在我膝窩。
我重重跪倒在地,疼得眼前發黑。
"喲,還是個烈性子。"
蔣哥饒有興趣地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想跟我說什么?"
我張了張嘴,卻被陳昊一把拽住頭發:
"蔣哥您別聽她胡說!這丫頭最會騙人……"
"掌嘴。"蔣哥輕飄飄地吩咐。
皮帶抽在臉上的聲音清脆響亮。
我蜷縮在地上,數不清挨了多少下。
陳昊還在喋喋不休地討價還價,蘇婉刺耳的笑聲時遠時近。
"……再加十五萬,這丫頭我調教過,特別聽話……"
劇痛中,我聽見蔣哥冷笑:
"再多說一句話規矩。"
骨骼碎裂的聲音。
陳昊的慘叫和蘇婉的哭喊混在一起。
我努力想抬頭,卻被一只皮鞋踩住手指。
"不聽話的貨色……"
蔣哥的聲音漸漸遠去,"……先關水牢……"
"蔣哥……"我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他停住腳步,走上前,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端詳:
"認識我?"
心臟狂跳,我張了張嘴,卻被陳昊諂媚的聲音打斷:
"蔣哥,這丫頭最會套近乎,您別被她騙了。"
蘇婉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紅色指甲在我臉上劃出一道紅痕:
"就是,一個孤兒能認識誰啊?"
她轉向蔣哥,聲音立刻甜了八度:
"您看這品相,加十五萬不虧的……"
蔣哥沒說話,招了招手。
立刻有小弟遞上雪茄,另一個小弟躬身點火。
他吐著煙圈打量我,眼神像在評估一件貨物。
"長得是不錯。"他忽然用雪茄點了點我,
"但太瘦,經不起折騰。"
陳昊急了:
"蔣哥!這丫頭特別能忍,您隨便……"
"啪!"
蔣哥反手一個耳光把陳昊扇倒在地:
"我說話輪到你插嘴?"
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再加十萬,人留下。"
蘇婉剛要開口,就被蔣哥的手下用槍抵住了腰。
她臉色煞白,死死拽著陳昊的袖子。
我趁機掙扎著往前撲:"蔣哥!我是……"
"砰!"
槍托重重砸在后腦,我眼前一黑趴在地上。
溫熱的血順著額角流進眼睛,視線里一片血紅。
"不聽話的東西。"蔣哥的聲音忽遠忽近,"先關禁閉,餓三天。"
我被拖行時,聽見陳昊在討價還價:"蔣哥,您看這錢……"
"再多說一句,"蔣哥輕飄飄地說,"把你倆也留下。"
鐵門關上的瞬間,我終于陷入黑暗。
門關上前,我聽見蘇婉尖細的嗓音:"活該!讓你不老實……"
3
第五天,我被粗暴地拖出禁閉室時,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膝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得生疼,散落的頭發黏在滿是血污的臉上。
"老實點!"
蔣哥踹了我一腳,我重重趴倒在冰涼的地面上。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我聽見蔣哥諂媚的聲音:
"沈先生,這批新貨都在這了。"
一雙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
沈硯之——這個名字在園區里就是天。
我手腳并用的爬過去,想叫沈硯之,可張了張嘴,喉嚨里卻只擠出一絲氣音。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攥住沈硯之的褲腳,在昂貴的西褲面料上留下五道血痕。
蔣哥臉色瞬間煞白。
"沈先生!您這褲子……"
他卑躬屈膝地掏出手帕要擦,被沈硯之一個眼神釘在原地。
"這賤人進來五天就沒安分過!"
蔣哥突然揪住我的頭發,將我甩在一邊,
"不吃不喝,整天嚷著要見您……"
沈硯之慢條斯理地轉著尾戒,眉頭越皺越緊。
"她竟然還咬傷了我們三個弟兄!"
蔣哥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濺在我臉上,
"昨晚差點咬斷看守的……"
"夠了。"
沈硯之突然抬手,聲音里透著厭煩。
他漫不經心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只垂死的蟑螂。
"處理掉。"他轉身接過手下遞來的新外套,隨口吩咐道。
"丟進蓄水池,別太快弄死,就當給弟兄們出氣了。。"
兩個馬仔立刻架起我。
我張了張嘴,卻只咳出一口血沫。
視線模糊間,看見沈硯之正用手帕擦拭剛才被我碰過的袖口。
"沈……"我嘶啞的氣音被蓄水池的水聲淹沒。
冰涼的液體灌入鼻腔時,恍惚聽見蔣哥諂媚的聲音:
"沈先生放心,這種硬骨頭我們見多了……"
冰冷的水又一次漫過頭頂時,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
耳邊嗡嗡作響,恍惚聽見蔣哥刺耳的笑聲:
"第七次了,這丫頭還挺能扛……"
手指無力地劃過不銹鋼水槽邊緣,指甲早已劈裂出血。
我被揪著頭發拎起來,氣管里嗆進的水讓我劇烈咳嗽,噴出的血沫濺在蔣哥锃亮的皮鞋上。
"晦氣!"他狠狠踹了我一腳,"沈先生,要不直接……"
沈硯之倚在門邊把玩著打火機,金屬開合的咔嗒聲像催命的倒計時。
火光映著他淡漠的眉眼,他懶洋洋地抬了抬下巴。
馬仔立即按住我的后頸。
在沒頂的窒息感襲來前,我忽然用盡最后的力氣嘶喊:
"沈——硯——!"
聲音破碎得像被碾過的玻璃。
打火機"啪"地掉在地上。
沈硯之猛地回過頭來,聲音顫抖,帶著幾分恐懼:
"等等!"
在看清我臉的那一刻沈硯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徹底陷入黑暗前,我隱約看見他踉蹌著沖過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