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60歲的張國民發現妻子李梅撒了謊。

“我去給人當保姆，補貼家用。”李梅每天早出晚歸。

張國民很支持，直到他遇見鄰居老王：“我們家沒請保姆啊。”

李梅買新衣服，深夜接電話，還帶回各種禮物。

“你到底去哪了？”張國民質問。

01

張國民今年六十歲，是個退休的老工人。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先去小區里轉一圈，回來后就在家里看報紙，日子過得很規律。

妻子李梅比他小三歲，五十七歲。兩個人結婚三十多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這天早上，李梅在廚房里忙活著做早飯。

“老張，起來吃飯了。”她喊道。

張國民放下報紙，走到餐桌前坐下。“今天做的什么？”

“小米粥，還有咸菜。”李梅把粥盛到碗里，“簡單點，省事。”

“挺好的。”張國民喝了一口粥，“對了，昨天鄰居老王說，他老伴最近身體不好，想找個人照顧。”

李梅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看丈夫。“是嗎？他們家孩子不管嗎？”

“孩子都在外地工作，回不來。”張國民說，“老王挺著急的，到處打聽有沒有合適的人。”

李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接話。

吃完早飯，張國民照例去小區里遛彎。李梅收拾完碗筷，就開始整理房間。

小區里的老鄰居們都聚在健身器材那里聊天。

“老張，聽說老王家要找保姆？”鄰居老劉問道。

“是啊，他老伴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張國民在單杠上活動著胳膊。

“現在找個好保姆不容易。”老劉搖搖頭，“要么要價太高，要么不踏實。”

“是啊，關鍵是要找個靠得住的。”張國民說。

回到家里，張國民發現李梅正在翻衣柜。

“你在找什么？”他問。

“沒什么，就是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衣服。”李梅說，“剛才你說老王家的事，我在想...”

“你想什么？”

李梅坐在床邊，有些猶豫地說：“我想去給他老伴當保姆。”

張國民愣了一下。“你？”

“為什么不行？”李梅說，“我又沒有工作，在家也是閑著。而且我會照顧人，做飯也做得不錯。”

張國民想了想，覺得妻子說得有道理。“可是你沒干過這個。”

“有什么難的？就是做做飯，陪陪老人說說話。”李梅說，“咱們家開銷也不小，我能掙點錢補貼家用不是很好嗎？”

“那倒是。”張國民點點頭，“你要是愿意干，我沒意見。”

李梅高興地說：“那我明天就去找老王談談。”

第二天早上，李梅起得特別早。她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還特意梳理了頭發。

“你怎么起這么早？”張國民問。

“要去老王家談工作的事，總得認真點。”李梅說，“給人留個好印象。”

“說得對。”張國民說，“你去吧，我支持你。”

李梅出門后，張國民繼續他的日常生活。到了中午，李梅回來了，臉上帶著笑容。

“怎么樣？”張國民問。

“談好了。”李梅說，“老王很滿意，說我看起來就很踏實。”

“那工資呢？”

“一個月兩千塊。”李梅說，“還包午飯。”

張國民覺得這個工資不錯。“什么時候開始？”

“明天就開始。”李梅說，“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回來。”

“挺好的。”張國民很支持妻子，“你有事做了，我也放心。”

從第二天開始，李梅就開始了她的保姆工作。每天早上七點半出門，晚上六點半回家，很規律。

“今天怎么樣？”張國民每天都會問。

“挺好的。”李梅總是這樣回答，“老太太人很好，脾氣也溫和。”

“那就好。”張國民說，“你要是覺得累，就跟我說。”

“不累，就是做做飯，陪她說說話。”李梅說，“比在家閑著強多了。”

過了一個星期，張國民發現李梅的精神狀態特別好，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看來這個工作很適合你。”他對妻子說。

“是啊，感覺有事做就是不一樣。”李梅說，“而且老太太家里條件不錯，對我也很客氣。”

“她家什么情況？”張國民好奇地問。

“就是一個老太太，七十多歲了。”李梅說，“子女都在國外，很少回來。所以她很孤單，特別需要人陪。”

“那你多陪陪她聊天，老人最怕孤單了。”張國民說。

“我知道。”李梅點點頭。

李梅工作了半個月后，張國民發現她買了幾件新衣服。

“怎么買新衣服了？”他問。

“老太太給買的。”李梅說，“她說我的衣服太舊了，給我買了幾件。人家有錢，也不差這點。”

“人家對你真好。”張國民說，“你要好好干。”

“當然了。”李梅說，“遇到這么好的雇主不容易。”

過了幾天，李梅又帶回來一些水果和點心。

“這也是老太太給的？”張國民問。

“是啊，她說買多了，讓我帶回來。”李梅說，“老人家就是這樣，總怕別人不夠吃。”

張國民覺得李梅遇到了好人。“看來老太太真把你當自己人了。”

“她確實對我很好。”李梅說，“比親人還親。”

一個月后，李梅拿到了第一個月的工資。她把錢交給張國民。

“你拿著吧。”她說，“家里的開銷你來管。”

張國民接過錢，心里很高興。“有了這筆錢，咱們的日子就寬裕多了。”

“是啊，我還想多干幾年呢。”李梅說，“只要老太太需要我，我就一直干下去。”

鄰居們都知道李梅在外面當保姆，都很羨慕。

“老李真有福氣，找了個這么好的活。”鄰居大媽對張國民說。

“是啊，雇主對她特別好。”張國民說，“還經常給她買東西。”

“現在這樣的好雇主不多了。”大媽說，“你們要珍惜。”

“我們知道。”張國民說。

有時候，李梅會加班到晚上八九點才回來。

“怎么這么晚？”張國民問。

“老太太身體不舒服，我多陪了一會。”李梅說，“她一個人在家，我走了她就沒人說話了。”

“你辛苦了。”張國民心疼地說，“要注意身體。”

“我沒事，就是坐著陪她聊天。”李梅說，“老人家需要人陪。”

張國民覺得妻子很善良，能為了雇主這樣付出。

又過了一個月，李梅帶回來一條絲巾。

“這么漂亮的絲巾，也是老太太給的？”張國民問。

“是啊，她說我戴上很好看。”李梅說，“我本來不要，她非讓我收下。”

“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你。”張國民說。

“老人家就是這樣，遇到合心意的人就想對人家好。”李梅說。

周末的時候，張國民提議去看看老太太。

“我想去感謝一下她，對你這么好。”他說。

李梅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用了，老太太不喜歡陌生人去。”

“我又不是外人，是你丈夫。”張國民說。

“她年紀大了，容易緊張。”李梅說，“而且醫生說過，不能讓她太興奮。”

張國民覺得也有道理，就沒有堅持。

李梅工作三個月后，整個人的變化很大。以前她總是穿得樸素，現在經常換新衣服。以前她很少化妝，現在每天都會化淡妝。

“你變漂亮了。”張國民對妻子說。

“是嗎？”李梅照了照鏡子，“可能是心情好吧。”

“有工作就是不一樣。”張國民說，“人精神了，自然就顯得年輕。”

李梅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一天，張國民在小區里遇到了老王。

“老王，你老伴身體怎么樣了？”他主動打招呼。

老王愣了一下。“我老伴？她身體挺好的啊。”

“不是說她生病了嗎？我老伴去給她當保姆了。”張國民說。

老王搖搖頭。“老張，你可能搞錯了。我們家沒有請保姆，我老伴身體也沒問題。”

張國民愣住了。“沒有？那我老伴...”

“我不知道你老伴在哪工作。”老王說，“不過肯定不是在我們家。”

張國民心里一下子亂了。李梅明明說是去老王家當保姆，老王卻說沒有這回事。

回到家后，張國民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

晚上李梅回來了，和往常一樣。

“今天怎么樣？”張國民試探地問。

“挺好的。”李梅說，“老太太今天心情不錯，我們聊了很久。”

“老王家的老太太是吧？”張國民繼續試探。

“是啊。”李梅說，“怎么了？”

張國民想說出自己的疑問，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如果李梅真的沒有在老王家工作，那她每天去哪里了？

他決定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接下來的幾天，張國民開始留意李梅的一些細節。

他發現李梅出門的時候，并不是往老王家的方向走。而且她回來的時候，身上有時候會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你今天用香水了？”他問。

“沒有啊。”李梅說，“可能是在老太太家沾上的，她喜歡用香水。”

張國民點點頭，但心里的疑慮更深了。

一天晚上，李梅在洗澡的時候，張國民看到她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他本想提醒她，走近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老劉”。

張國民知道，李梅的工作單位應該是老王家，怎么會有人叫老劉？

手機停止響鈴后，很快又響了起來。還是“老劉”。

張國民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接。

李梅洗完澡出來，看到了未接電話。

“誰打來的？”張國民問。

“不知道，可能是打錯了。”李梅說，“現在騷擾電話很多。”

張國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第二天，李梅像往常一樣出門上班。張國民在家里坐不住，決定跟上去看看。

他遠遠地跟在李梅后面，發現她確實沒有去老王家，而是走向了小區外面。

張國民跟了一段路，看到李梅上了一輛公交車。他也趕緊上了同一輛車，坐在后面幾排。

公交車開了二十多分鐘，李梅在一個陌生的小區下了車。

張國民也下了車，遠遠地跟著。

李梅走進了小區，在一棟樓下停住了。她拿出鑰匙，打開了單元門。

張國民心里咯噔一下。李梅怎么會有別人家的鑰匙？

他走到那棟樓下，看到李梅進了三樓。

過了一會兒，三樓的一個窗戶里傳出了說話聲。張國民仔細聽，除了李梅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李梅，你來了。”男人的聲音很溫和。

“嗯，路上有點堵車。”李梅回答。

張國民的心跳得厲害。李梅在這里，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而她告訴自己的是在當保姆。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在樓下站了很久。

最后，他決定先回家，等李梅回來再問清楚。

回到家后，張國民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亂。

李梅到底在干什么？那個男人是誰？她為什么要撒謊？

晚上六點半，李梅準時回家了。

“今天怎么樣？”張國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還是老樣子。”李梅說，“老太太今天胃口不好，沒吃多少東西。”

張國民看著妻子，想說出自己的發現，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如果真的問出來，會發生什么？

他們結婚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張國民決定再觀察幾天，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02

第二天，張國民沒有跟蹤李梅，他需要時間冷靜地思考。

晚上李梅回來的時候，他仔細觀察著妻子的神態。李梅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不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老太太今天怎么樣？”張國民問。

“挺好的，我給她做了她愛吃的紅燒肉。”李梅說，“她夸我手藝好。”

張國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李梅明明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怎么能說得這么自然？

“對了，老太太說想吃點心，明天我可能會晚點回來。”李梅說，“要去買點她愛吃的。”

“好的，你注意安全。”張國民說。

第三天，張國民又跟蹤了李梅。這次他更加小心，遠遠地跟著。

李梅還是去了那個小區，還是進了那棟樓。

張國民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決定上去看看。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三樓，發現有一扇門半開著。里面傳出了說話聲。

“你今天來得早一點。”男人的聲音。

“是啊，今天沒什么事。”李梅回答。

“那正好，我們可以多待一會。”男人說。

張國民的心沉了下去。多待一會？這說明什么？

他貼近門口，想聽得更清楚。

“你最近瘦了，要多吃點。”李梅的聲音很溫柔。

“有你照顧我就夠了。”男人說，“我真的很感謝你。”

“別說這些，應該的。”李梅說。

張國民聽到這里，感覺頭暈目眩。李梅在照顧另一個男人，而且兩人的關系聽起來很親密。

他悄悄從門縫往里看，看到李梅坐在沙發上，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蒼白。

李梅正在給那個男人削蘋果。

“你對我太好了。”男人看著李梅，眼神很溫和。

“這有什么，咱們...”李梅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

張國民想聽她說什么，可是李梅沒有繼續說下去。

過了一會兒，李梅站起來去廚房。“我給你做點湯，你要好好補補身體。”

“好，我聽你的。”男人笑著說。

張國民不敢再待下去，怕被發現。他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回到家后，張國民坐在椅子上，心里五味雜陳。

李梅在外面照顧另一個男人，而且兩人的關系很親密。這個男人看起來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

李梅為什么要這樣做？她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

張國民想了一整天，也想不明白。

晚上李梅回來了，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盒。

“這是什么？”張國民問。

“給老太太做的湯，她沒喝完，讓我帶回來。”李梅說，“別浪費了。”

張國民看著那個保溫盒，心里很別扭。這明明是李梅給那個男人做的湯，怎么說成是老太太的？

接下來幾天，張國民一直在糾結要不要直接問李梅。

他們結婚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問出來，會不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可是不問的話，他又睡不著覺。

周末的時候，張國民決定再去看一次。他要搞清楚李梅和那個男人的真實關系。

李梅說要去給老太太做大掃除，可能會很晚才回來。

“你去吧，我在家看電視。”張國民說。

李梅走后，張國民等了半個小時，也出了門。

他來到那個小區，直接上了三樓。

這次那扇門關著，但是沒有鎖。張國民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醫生怎么說？”李梅的聲音，聽起來很擔心。

“還是老樣子，要繼續治療。”男人說，“不過有你在，我覺得好多了。”

“你別想太多，好好休息。”李梅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張國民的心里一陣刺痛。李梅說會一直陪著那個男人，那他算什么？

“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男人說，“老張那邊怎么樣？他有沒有懷疑？”

張國民聽到自己的名字，心跳得更快了。

“他沒有懷疑，我說在當保姆，他很支持。”李梅說，“他是個好人，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事。”

“是啊，老張確實是個好人。”男人說，“我也不想傷害他，可是...”

“別說了，現在這樣挺好的。”李梅打斷了他，“只要你身體好起來就行。”

張國民在門外聽得心如刀絞。李梅和那個男人在討論他，而且那個男人還說不想傷害他。

這意味著什么？

他們是不是在計劃什么？

張國民不敢再聽下去，匆匆下了樓。

回到家后，他坐在沙發上發呆。

李梅說他是個好人，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事”。什么事？她和那個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晚上九點，李梅回來了。

“今天累壞了吧？”張國民問。

“還好，就是大掃除比較累。”李梅說，“不過老太太很高興，說家里干凈多了。”

張國民看著妻子，想象著她剛才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樣子。

“李梅。”他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