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林浩，我女兒的清白被你毀了，你必須娶她！”蘇志強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

我看著眼前這個威風凜凜的商人，再看看躲在他身后一臉羞憤的女孩，腦子里一片混亂。

“蘇叔叔，我真的只是救了她，沒有別的意思...”我急忙解釋。

“救人？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蘇志強冷笑，“我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你確實是救了我女兒。可是你知道嗎？在我們這個年代，男女授受不親！你碰了她，還給她做了那種事，她以后還怎么嫁人？”

我瞪大眼睛：“那種事？我只是做了人工呼吸啊！”

“就是人工呼吸！”蘇雨桐突然沖出來，眼睛紅紅的，“你這個登徒子！占我便宜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我徹底傻了。救個人怎么就成了毀人清白？這年頭做好事真的這么難嗎？更離譜的是，她父親竟然要我娶她！

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01

1998年7月的柳州鎮(zhèn)，正值最熱的三伏天。

我叫林浩，剛從師范學院畢業(yè)，準備當一名人民教師。說是光榮，其實工資微薄，每個月就三百來塊錢。

這天傍晚，我拿著明天試講的教案，來到柳河邊找個清靜地方背課文。河邊有棵老槐樹，正好遮陰。我鋪了張報紙坐下，開始認真準備。

“撲通！”

一聲巨響打破了寧靜。我抬頭一看，河里有個白色身影在掙扎，不時發(fā)出急促的呼救聲。

“救命！救命啊！”

是個女孩的聲音。

我二話不說，丟下教案沖向河邊。脫掉外衣，一個猛子扎進河里。

七月的河水并不冷，但水流有點急。我奮力游向那個白色身影，心里祈禱千萬別出事。

游近了才看清，是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她顯然不會游泳，在水里撲騰得厲害，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別慌！抓住我的手！”我朝她喊道。

女孩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回應，只是本能地揮手。我趕緊游到她身邊，用標準救生姿勢托住她的腰，帶著她往岸邊游。

上岸后，我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她臉色青紫，明顯嗆水不輕，而且失去了意識。

這里離鎮(zhèn)上還有好幾里路，等送到醫(yī)院怕是來不及了。我想起學過的急救知識，立刻給她做人工呼吸。

先清理她嘴里的泥沙，再胸外按壓，接著嘴對嘴吹氣...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救人要緊。

做了幾輪后，女孩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河水，劇烈咳嗽起來。

我松了口氣，總算沒事了。

女孩緩過神，慢慢睜開眼睛。她先是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正想說句安慰話，沒想到她突然尖叫：“啊！你這個死流氓！”

我一愣：“什么？”

“你...你竟然趁我昏迷占我便宜！”女孩坐起身，發(fā)現(xiàn)衣服濕透了，連忙抱緊雙臂，眼淚嘩嘩往下掉，“你這個禽獸！登徒子！”

我徹底懵了：“我哪里占你便宜了？我是救你啊！”

“救我？哼！”女孩氣得臉都紅了，“誰讓你救的？我寧愿死也不要被你這種人碰！”

說著，她抓起地上石頭就要朝我砸。

我趕緊躲：“你冷靜點，我真的是救你！剛才你都快淹死了，我不得不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你還說！你竟然...竟然親了我！”

我想解釋人工呼吸不算親，但看她那副要殺人的表情，還是閉嘴比較安全。

女孩站起身，雖然還有點虛弱，但憤怒讓她格外有精神：“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我不會忘記！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她踉踉蹌蹌地跑了。

我坐在河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內(nèi)心五味雜陳。做好事真的這么難嗎？

第二天，我到柳州鎮(zhèn)中學報到。

校長王叔叔帶我參觀學校，忽然說：“今天我們學校的大金主要來視察，你要表現(xiàn)好點。”

“大金主？”

“蘇志強蘇老板啊，人家捐了不少錢給學校，女兒也在這上學。蘇老板是我們鎮(zhèn)首富，白手起家，很了不起。”

沒過一會兒，校門口傳來汽車聲。一輛黑色桑塔納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氣勢不凡。

“蘇總，歡迎歡迎！”王校長迎上去。

我遠遠跟在后面，準備找機會介紹自己。

正走著，后面?zhèn)鱽砟_步聲。我回頭一看，差點當場暈倒。

02

昨天那個罵我流氓的女孩正從另一個方向走來！

完了，怎么這么巧？

女孩顯然也看到了我，臉瞬間煞白，眼中燃起憤怒火焰。

“是你！”她指著我，聲音都顫抖了。

蘇志強聽到聲音，回頭：“雨桐？怎么了？”

雨桐？她叫蘇雨桐？糟糕，她不會是...

“爸爸！”蘇雨桐跑到蘇志強身邊，指著我，“這個人是個流氓！他昨天欺負我了！”

蘇志強臉色瞬間變了，目光犀利地掃向我：“你是誰？”

我心涼了半截。這女孩竟然是蘇老板的女兒！

王校長一臉懵逼：“這...這怎么回事？”

我硬著頭皮說：“蘇叔叔，我叫林浩，是新來的實習老師。昨天我在河邊救了一個落水女孩，可能有些誤會...”

“誤會？”蘇雨桐氣得直跺腳，“什么誤會？你明明就是占我便宜！爸爸，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蘇志強臉色越來越難看：“救人？你說你是救我女兒？”

“是的，她掉進河里，我把她救上來，做了人工呼吸...”

“住嘴！”蘇雨桐羞憤地打斷我，“不許再說了！”

蘇志強看看女兒，再看看我，眼中閃過復雜神色：“王校長，我要和這位林老師單獨談談。”

王校長無奈出去了，辦公室里只剩我們?nèi)恕?/p>

蘇志強緩緩坐下，目光如刀：“小伙子，你最好把昨天的事詳細說一遍。如果有半句假話，我保證你在柳州鎮(zhèn)混不下去。”

我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隱瞞什么。

說完后，蘇志強沉默很久，才開口：“你的意思是，你純粹為了救人？”

“是的，我發(fā)誓！”我舉起右手，“如果我有半點壞心思，天打雷劈！”

蘇志強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我，忽然問：“雨桐，你昨天為什么會掉進河里？”

蘇雨桐身體一顫，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說實話！”蘇志強提高聲音。

蘇雨桐眼圈一紅：“我...我和表哥吵架了，一時氣急跑到河邊，不小心滑了一跤...”

蘇志強嘆氣：“這事我會調查清楚。你先回去休息。”

等她走后，蘇志強態(tài)度稍微緩和：“小林啊，不管昨天的事怎么回事，我都要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我松口氣：“應該的。”

“但是，”蘇志強話鋒一轉，“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你知道嗎？我雖然有錢，但思想還是很傳統(tǒng)。在我看來，我女兒被陌生男人碰了，這事就不是小事。”

“可是我是救她...”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為難你。但這事絕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女兒名聲就毀了。另外，我希望你能離我女兒遠點。”

雖然覺得過分，但我還是答應了。畢竟人家是學校大金主，我惹不起。

一個星期后，我正在辦公室改作業(yè)，有人敲門。

“請進。”

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扎著馬尾辮，挺清秀。她拘謹?shù)卣f：“您是林老師嗎？我叫小麗，是蘇雨桐的同學。我想和您聊聊關于雨桐的事。”

我心里一緊：“什么事？”

小麗四處看看，確認沒人后，壓低聲音：“林老師，您真的救了雨桐嗎？”

我愣了：“你怎么知道？”

“雨桐告訴我的，她說您是流氓，可我覺得不對勁。雨桐那天和她表哥吵架了，她表哥一直想娶她，雨桐不愿意，生氣才跑到河邊的。”

03

我點頭，這和蘇雨桐說的差不多。

“而且，我覺得雨桐心里也知道您是救她的，只是面子上過不去。”

這倒有可能。

“小麗，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小麗臉紅了：“我覺得好人不應該被冤枉。雨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因為沖動做錯事。”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小麗想了想：“我覺得您應該找機會和雨桐好好談談，把誤會解開。”

“可是她爸爸不讓我接近她...”

“我明白了。我想辦法幫您證明清白。”

過了兩天，小麗再次來找我。

“林老師，我找到證人了！張大爺，就是經(jīng)常在河邊釣魚的老爺爺。他說那天看到您救人了！”

我眼睛一亮：“真的嗎？”

“真的！張大爺說他當時就在河邊，親眼看到雨桐掉進河里，然后您跳下去救她。他還說您做人工呼吸時神情很嚴肅，一點都不想占便宜。”

這真是好消息！

小麗又說：“我已經(jīng)和雨桐談過了。她承認心里知道你是救她的，只是當時太害羞，所以才會那樣說。但她說不敢澄清，怕她爸爸知道真相后生氣，因為她撒謊了。”

我明白了。蘇雨桐現(xiàn)在進退兩難。

“那就等等看吧，”我說，“如果蘇老板真想查，肯定能查出真相。”

我萬萬沒想到，真相查出來后，等待我的不是解脫，而是更大的麻煩。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正在上課，有人來叫：“林老師，校長辦公室有人找你。”

來到辦公室，蘇志強正坐在那里，臉色復雜。

“蘇叔叔，您找我？”我小心問道。

蘇志強看了我一眼：“坐下吧，我有話要和你說。關于你救我女兒的事，我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

我心里一緊：“調查清楚了？”

“是的，張大爺確實看到了整個過程，你確實是在救人。我也問清楚了雨桐，她承認當時是因為害羞才會誤會你。”

我松了口氣：“那太好了，誤會終于解開了。”

蘇志強卻擺擺手：“事情沒那么簡單。林浩，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是個很傳統(tǒng)的人。在我觀念里，男女授受不親。我女兒被陌生男人碰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是小事。”

我有種不祥預感：“蘇叔叔，您想說什么？”

蘇志強忽然轉身看著我，目光如炬：“我要你娶我女兒！”

“什么？！”我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連王校長都嚇一跳：“蘇總，這...這是不是...”

“我很認真，”蘇志強打斷王校長，“林浩，你碰了我女兒，還給她做了那種事，按照傳統(tǒng)，你就得負責。”

我徹底懵了：“蘇叔叔，我只是救人啊！人工呼吸是急救措施！”

“我知道你是救人，但你也確實碰了她，親了她。在我們這個年代，這就意味著你得負責。”

“可是...可是這不合理啊！我救了人反而要承擔這種責任？”

蘇志強走到我面前，語氣嚴厲：“林浩，我再說一遍，我女兒的清白被你毀了。在我們這里，女孩子被男人碰了，就只能嫁給那個男人。這是規(guī)矩！”

04

我想反駁，但蘇志強接著說：“你覺得我是在訛詐你對不對？告訴你，我蘇志強白手起家到今天，什么風浪沒見過？我之所以要你娶我女兒，是為了她的名聲！”

“名聲？”

“對！如果這事傳出去，說我女兒被男人親過、碰過，她以后還怎么嫁人？誰還會要她？”

我終于明白蘇志強的邏輯。在這個保守年代，女孩的“清白”確實很重要。

“蘇叔叔，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家思想都開放了...”

“開放？你以為柳州鎮(zhèn)的人都像你這么想？如果這事傳出去，那些長舌婦會怎么議論我女兒？”

我無法反駁。確實，在九十年代小鎮(zhèn)上，人們思想還很保守。

“可是，您不能因為這個就強迫我們結婚啊！這對我們都不公平！”

蘇志強表情變冷：“不公平？林浩，我再問你一次，你救我女兒時，有沒有碰她？有沒有親她？”

“有...但那是為了救命...”

“有就夠了！既然你碰了她，你就得負責！”

他從口袋掏出一個信封：“這里面是五萬塊錢，算是彩禮。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女婿了。”

我瞪著那個信封，感覺整個世界都瘋了。

“蘇叔叔，您這是買賣婚姻啊！這是違法的！”

蘇志強冷笑：“違法？那你去告啊！你說我逼你娶我女兒，有人會信嗎？人家只會說你小子走運，能娶到我們鎮(zhèn)首富的女兒。”

我想反駁，但發(fā)現(xiàn)他說得對。

“而且，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報警說你猥褻我女兒。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