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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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水滾滾東流，18歲的顧瑾年站在岸邊，手里緊握著剛剛查到的高考成績單——723分，全省狀元。

所有人都以為她會欣喜若狂，可她卻顫抖著打開了手機錄音。

"如果有來生，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當這段遺言傳遍網絡時，沒有人能理解，一個考出如此優異成績的學霸，為什么會選擇在人生最輝煌的時刻結束一切？

而她留下的那句話，更是讓所有人震驚不已...

01

凌晨5點，刺耳的鬧鐘聲準時響起。

顧瑾年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房門就被粗暴地推開了。

"起床！還有30天就高考了，一分鐘都不能浪費！"顧承志站在門口，聲音冰冷得像是在下達軍令。

顧瑾年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看了眼鬧鐘——才5點整。昨晚她做習題到凌晨1點，總共只睡了4個小時。

"爸，能不能讓我再睡半小時？昨天晚上做題太晚了..."她的聲音里帶著懇求。

"睡什么睡！"顧承志一把掀開被子，"你看看隔壁老王家的兒子，人家5點就起床背書了！你這樣能考上清華嗎？"

顧瑾年無奈地起床洗漱。在洗手間里，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眼睛紅腫，臉色蒼白，本該青春洋溢的18歲少女，看起來卻像是30歲的職場女性一樣疲憊。

早餐桌上，林惠芳已經準備好了"營養餐"——白煮蛋、牛奶、全麥面包。

顧承志拿著一疊模擬考試排名表，一邊吃早餐一邊念叨："這次月考你又是第二名，比第一名少了3分。你知道這3分意味著什么嗎？可能就是清華和普通985的區別！"

"我已經很努力了..."顧瑾年小聲說道。

"努力？"顧承志冷笑，"你看看這個，隔壁老王家的兒子這次考了第一名。人家的努力才叫努力，你這叫什么？"

林惠芳在一旁勸道："瑾年，媽媽知道你辛苦，但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你要理解爸爸的苦心。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

顧瑾年默默地吃著早餐，心里卻在想：真的是為了我好嗎？

上學路上，顧承志開車送她，一路上不停地念叨學習方法和考試技巧。

"數學選擇題要先易后難，理綜要合理分配時間，語文作文一定要寫議論文..."他像播放錄音機一樣，把這些話重復了無數遍。

"爸，這些話你已經說了一個月了。"顧瑾年有些煩躁。

"說一個月怎么了？說一年都不嫌多！你要是能考狀元，我天天說這些都行！"顧承志的語氣更加嚴厲。

到了學校門口，他還要叮囑最后幾句："記住，除了學習什么都不要想。有什么不懂的立即問老師，不要浪費時間。"

走進教室，顧瑾年的同桌方晨曦關心地問："瑾年，你最近看起來很累，昨晚又熬夜了？"

"沒事，還能堅持。"顧瑾年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你要注意休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方晨曦遞給她一顆薄荷糖，"這個提神的。"

"謝謝。"顧瑾年接過糖果，心里涌起一陣暖流。在這個充滿壓力的環境中，只有方晨曦的關心是真誠的。

上午第二節課，班主任陳老師突然把顧瑾年叫到了辦公室。

"瑾年，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你現在的狀態怎么樣？"陳老師關切地問。

"還可以，就是有點緊張。"顧瑾年如實回答。

"緊張是正常的，但是你要記住，學校對你的期望很高。"陳老師的表情嚴肅起來，"你是我們學校最有希望考上清華的學生，可以說學校的榮譽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顧瑾年感到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

"老師，我會努力的。"她只能這樣回答。

"不是努力，是必須成功！"陳老師拍拍她的肩膀，"你考上清華，不僅是你個人的榮耀，也是我們學校的榮耀，是我們縣城的榮耀！"

回到教室，顧瑾年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所有人的期望都壓在她身上，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晚上11點，顧瑾年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怎么這么晚？是不是又在學校浪費時間了？"顧承志一見她進門就開始質問。

"學校統一上晚自習到10點半，路上花了半小時。"顧瑾年解釋道。

"半小時？平時不是20分鐘嗎？"顧承志的眼神充滿懷疑，"你是不是在路上和同學聊天了？"

"沒有，今天路上堵車。"顧瑾年有些無奈。

"算了，趕緊吃飯，吃完飯還要做我給你準備的練習題。"林惠芳端出了晚飯。

"媽，我想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考試。"顧瑾年懇求道。

"休息什么休息？"顧承志立即反對，"現在是關鍵時期，每一分鐘都很寶貴。我給你買了最新的模擬試卷，今晚必須做完數學和理綜。"

顧瑾年看著桌上厚厚的試卷，心里涌起一陣絕望。

凌晨1點半，顧瑾年終于做完了所有題目。她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但是大腦卻異常清醒。

明天還要考試，后天還有更多的練習題等著她。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她想起小時候的夢想——當一名畫家，在大自然中寫生，用畫筆記錄這個世界的美好。可是這個夢想在父母眼中是"不務正業"，早就被扼殺在搖籃里了。

現在的她，除了學習，似乎什么都不會了。

02

高考第一天，早上6點，顧瑾年還在睡夢中就被叫醒了。

"今天是高考第一天，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顧承志比她還緊張，早早地就起床準備各種考試用品。

"2B鉛筆帶了嗎？橡皮擦帶了嗎？準考證和身份證都檢查了幾遍？"他像查崗一樣檢查著顧瑾年的考試用品。

"都帶了，昨晚就準備好了。"顧瑾年有些煩躁。

"再檢查一遍！高考容不得半點馬虎！"顧承志堅持要重新檢查一遍所有物品。

早餐時間，林惠芳特意準備了"高考營養餐"——雞蛋羹、小米粥、蒸蛋糕。

"瑾年，這些都是補腦的，你多吃點。"她溫柔地說道，但眼神中透露出的緊張卻讓人不安。

"媽，我不太想吃，有點緊張。"顧瑾年確實沒什么胃口。

"不吃怎么行？沒有營養怎么應付考試？"顧承志立即反對，"必須吃！"

到了考場外，顧承志比顧瑾年還要緊張。他不停地在門口踱步，看到其他家長就開始炫耀：

"我女兒平時都是年級第一名，這次高考肯定沒問題。"

"你們家瑾年確實優秀，我們都羨慕呢。"其他家長客氣地回應。

"那是當然，我們從小就嚴格要求她，現在終于要收獲了。"顧承志臉上寫滿了得意。

顧瑾年聽著父親的話，心里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她不是他的女兒，而更像是他的一件作品，一個用來炫耀的工具。

進入考場后，顧瑾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語文試卷發下來，她認真地答題。雖然有些緊張，但總體發揮還算正常。

考試結束后，顧承志第一時間迎上來："怎么樣？題目難不難？有把握嗎？"

"還可以，應該沒什么大問題。"顧瑾年簡單回答。

"什么叫還可以？"顧承志的臉色立即變了，"還可以是多少分？120分還是130分？"

"爸，剛考完試，我也不知道能考多少分。"顧瑾年有些無奈。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平時不是都能估分的嗎？"顧承志追問不休。

午休時間，一家人坐在考場附近的餐廳里。顧承志要求顧瑾年詳細回憶每道題的答案。

"作文寫的什么題目？"他問道。

"寫的是關于青春奮斗的議論文。"顧瑾年回答。

"論據充分嗎？結構清晰嗎？"顧承志繼續追問。

"我覺得還行。"顧瑾年真的很累，不想回答這些問題。

"什么叫還行？"顧承志有些生氣，"現在不是謙虛的時候，你必須對自己的答案有準確的判斷！"

連吃飯的時間都被這種審問占用，顧瑾年幾乎沒有胃口。

第二天考數學，這是顧瑾年最有把握的科目。但考試結束后，顧承志的反應卻讓她感到壓力山大。

"最后一道大題做出來了嗎？"他急切地問。

"做出來了，但不確定答案對不對。"顧瑾年如實回答。

"什么叫不確定？"顧承志的語氣變得嚴厲，"你平時數學不是最好的嗎？怎么會不確定？"

"題目確實有點難，我盡力了。"顧瑾年試圖解釋。

"盡力？盡力就夠了嗎？"顧承志幾乎要咆哮了，"你知道一道大題多少分嗎？12分！這12分可能就決定你能不能上清華！"

林惠芳看不下去了，勸道："老顧，你別給孩子這么大壓力。"

"壓力？現在不給壓力，以后后悔都來不及！"顧承志毫不讓步。

當天晚上，顧承志要求顧瑾年把數學題回憶一遍，對照標準答案估分。

"選擇題第8題你確定選B？"他拿著參考答案逐題對照。

"應該是B。"顧瑾年不太確定。

"應該？什么叫應該？"顧承志的表情變得猙獰，"高考不允許'應該'！"

這種折磨持續了一整晚。每一道題都要爭論半天，每一分都要斤斤計較。顧瑾年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第三天考理綜，這是最后一科。顧瑾年本以為考完后能松一口氣，但顧承志的話讓她徹底絕望了。

"現在不是放松的時候！"考試結束后，他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估分才是關鍵！只有估出準確的分數，才能報好志愿！"

"爸，我真的很累，能不能先讓我休息一下？"顧瑾年懇求道。

"休息？"顧承志冷笑，"現在休息，等分數出來后悔都來不及！"

當晚，全家動員對答案估分。每一道選擇題都要爭論半天，每一分都關系到志愿填報。

顧瑾年坐在那里，看著父母為了她的分數爭得面紅耳赤，心里涌起一陣深深的疲倦。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03

高考結束后，同學們都開始放松，參加各種聚會慶祝。但顧瑾年卻被顧承志嚴格控制著。

"你們幾個同學要去KTV慶祝，我也想去。"顧瑾年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

"絕對不行！"顧承志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分數沒出來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萬一你考砸了怎么辦？"

"我覺得自己發揮得還可以。"顧瑾年試圖說服父親。

"還可以不等于好！"顧承志的態度很堅決，"現在去慶祝，萬一分數不理想，你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看著同學們在微信群里分享聚會的照片，顧瑾年心里說不出的羨慕。她們可以無憂無慮地玩耍，而她卻連基本的放松都不被允許。

每天早上，顧瑾年都會被同樣的問題轟炸：

"你覺得能考多少分？"

"有沒有把握上清華？"

"要不要報北大做保底？"

這些問題每天至少要被問十遍，讓顧瑾年感到厭煩至極。

"爸，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問這些？"她終于忍不住了。

"怎么能不問？"顧承志理直氣壯，"這關系到你的前途，關系到我們全家的面子！"

"我已經盡力了，結果出來再說行嗎？"顧瑾年懇求道。

"盡力？你怎么證明你盡力了？"顧承志的語氣充滿質疑。

志愿填報的問題也成了家里爭論的焦點。顧承志已經研究好了所有名校的專業排名。

"必須學醫或者當老師，其他專業都沒前途。"他把一厚摞資料擺在顧瑾年面前，"你看看，醫生和老師多穩定，社會地位多高。"

"我想學心理學。"顧瑾年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心理學？"顧承志的臉色瞬間變了，"那是什么專業？將來能干什么？能賺多少錢？"

"我對這個專業感興趣。"顧瑾年堅持自己的想法。

"興趣能當飯吃嗎？"顧承志冷笑，"我告訴你，興趣是有錢人的奢侈品。我們這樣的家庭，只能選實用的專業！"

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顧承志甚至連電視都不讓開。

"看電視影響心情，萬一分數不理想怎么辦？"這是他的理由。

林惠芳也跟著附和："瑾年，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等上了大學，你想怎么玩都行。"

顧瑾年感覺自己像被困在籠子里的鳥，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她開始經常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睡不著是正常的，說明你在乎這次考試。"林惠芳見她黑眼圈嚴重，這樣安慰道。

"可是我真的很累。"顧瑾年有些絕望。

"累是暫時的，等成績出來，一切就好了。"林惠芳繼續勸道。

但顧瑾年心里清楚，就算成績出來了，父母也不會讓她真正放松。他們會有新的要求，新的期望。

一天晚上，顧瑾年在整理房間時，無意中看到母親房間里有個古舊的文件袋，上面用黑色簽字筆寫著她的名字——"顧瑾年"。

這個文件袋她從來沒見過，上面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符號和日期。

好奇心驅使她想要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但又擔心被父母發現。

04

6月23日上午10點，高考成績終于要公布了。

顧承志比顧瑾年還要緊張，早上7點就起床了，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瑾年，快起床！今天是大日子！"他興奮得像個孩子。

全家人圍在電腦前，顧承志親自操作查詢系統。

"輸入準考證號碼...輸入身份證號碼...點擊查詢..."他的手都在顫抖。

屏幕上出現了一行數字：723分。

"7...7...723分！"顧承志的聲音都變了調，"723分！全省狀元！"

他激動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女兒是最棒的！"

林惠芳也激動得流下了眼淚："瑾年，你太爭氣了！媽媽為你驕傲！"

然而，面對這一切榮耀，顧瑾年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

"這下清華穩了！不，清華北大隨便挑！"顧承志興奮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消息很快傳開了，電話開始響個不停。

"老顧，恭喜恭喜！你女兒考了狀元啊！"

"真是厲害，我們家孩子要是有你家瑾年一半優秀就好了！"

"老顧，你可要傳授傳授教育經驗啊！"

顧承志接著電話，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這么燦爛過："哪里哪里，都是孩子自己努力的結果。"

但顧瑾年知道，他心里比誰都得意。

很快，縣電視臺的記者就來了電話，要采訪這個"學霸家庭"。

"我們想做一期關于家庭教育的專題報道，希望顧先生能分享一下教育經驗。"記者在電話里說道。

"當然可以！我很樂意分享！"顧承志立即答應了。

他開始準備"教育經驗分享"，甚至還整理了一份詳細的教育方法總結。

"嚴格要求是關鍵，不能溺愛孩子..."他在紙上寫著各種"教育心得"。

看著父親得意洋洋的樣子，顧瑾年第一次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他愛的不是我，是我的成績。

下午，親戚朋友開始陸續上門祝賀。

"瑾年真是爭氣啊！全省狀元，這是多大的榮譽！"

"老顧，你們夫妻倆教育有方啊！"

"瑾年，伯伯為你驕傲！將來考上清華，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親戚啊！"

面對這些贊美，顧瑾年只能勉強笑笑。她發現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不再是看一個普通的18歲女孩，而是看一件珍貴的展品。

鄰居們也紛紛圍過來：

"老顧家的女兒真爭氣啊！"

"從小就看出來這孩子不一般！"

"這下咱們小區出名了，出了個高考狀元！"

顧承志在人群中春風滿面，不停地回答大家的問題：

"我們就是嚴格要求，該學習的時候絕不讓她分心..."

"關鍵是要有計劃，有目標，不能放任自流..."

"孩子的天賦很重要，但后天的努力更重要..."

聽著父親的"教育經驗分享"，顧瑾年心里涌起一陣苦澀。他說得這么頭頭是道，好像真的是個成功的父親。

但只有她知道，這十八年來的"嚴格要求"給她帶來了多大的痛苦。

05

成績公布當天晚上，顧承志的野心開始膨脹。

"清華只是起點！"他興奮地說道，"以后要讀博士，當教授，為國家做貢獻！"

"瑾年，你現在是全省狀元，將來一定要成為學術界的領軍人物！"他對顧瑾年說道。

"爸，我才18歲，能不能讓我先上完大學再說？"顧瑾年有些無奈。

"18歲怎么了？18歲正是立志的年齡！"顧承志的語氣很堅決，"你必須要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

聽著父親為她規劃的"光明前途"，顧瑾年感到一陣窒息。她的人生完全被別人安排好了，她自己的想法根本不重要。

第二天，縣電視臺的記者真的來了。

記者是個年輕的女性，態度很友善："我們想了解一下顧瑾年同學的成長經歷，以及你們家庭的教育方法。"

顧承志早就準備好了，侃侃而談："我們的教育理念就是嚴格要求，科學管理。從小我們就給瑾年制定了詳細的學習計劃..."

記者認真地記錄著，偶爾插話問幾個問題。

"顧瑾年同學，你對這次的成績滿意嗎？"記者轉向顧瑾年。

"還...還可以吧。"顧瑾年的回答有些猶豫。

"還可以？"顧承志立即糾正，"這是全省狀元！這是最好的成績！"

記者察覺到了什么，但沒有深入詢問。

"那你對未來有什么規劃呢？"記者繼續問顧瑾年。

顧瑾年正想回答，顧承志又搶先開口："我們已經規劃好了，先上清華，然后讀博士，將來當教授..."

"我想聽聽瑾年同學自己的想法。"記者打斷了顧承志。

顧瑾年看了看父親，然后小聲說："我...我會按照父母的安排。"

記者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什么，但沒有繼續追問。

采訪結束后，顧承志非常滿意："這下我們家要出名了！"

但顧瑾年卻感到更加壓抑。她被包裝成了一個"完美學霸"的形象，但只有她知道，這個形象下隱藏著多少痛苦。

接下來的幾天，各種榮譽接踵而來。

學校給她發了獎學金，縣政府給她頒了獎狀，各種媒體都想采訪她。

"瑾年成了我們縣的驕傲！"林惠芳驕傲地說。

但顧瑾年卻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活在一個虛假的泡沫里。所有人都在夸贊她，但沒有人真正關心她的感受。

一天晚上，她終于忍不住問母親："媽，如果我沒考這么好，你們還會這樣愛我嗎？"

林惠芳愣了一下，然后說："瑾年，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我們當然愛你。"

"是愛我這個人，還是愛我的成績？"顧瑾年追問道。

"這...這有什么區別嗎？"林惠芳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

顧瑾年沒有再說話，但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06

成績公布的第二天，林惠芳讓顧瑾年幫忙整理衣柜。

"瑾年，你幫媽媽把這些舊衣服整理一下，有些該扔的就扔了。"林惠芳指著衣柜說道。

顧瑾年開始整理衣柜，把一些過時的衣服分類裝袋。當她移動一個裝冬衣的箱子時，發現后面有個她從未見過的文件袋。

這就是那天晚上她在母親房間看到的那個文件袋，上面寫著她的名字。

趁母親不在，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文件袋，里面有一張紙和幾張照片。

顧瑾年的手微微顫抖著，緩緩伸向那張薄薄的紙，就像在觸摸一件無比珍貴又充滿神秘的寶物。

她小心翼翼地將紙慢慢打開，當她看清紙上的內容時，整個人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呆在了原地。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臉色變得煞白如紙，眼神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這，這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顫抖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