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素琴，你瘋了嗎？八個丫頭片子，還指望她們給你養老送終？"

"我的女兒們，個個都不比別人家的兒子差。"

"哈哈哈，你就做夢去吧！女人能有什么出息？"

面對旁人的嘲諷，這個固執的寡婦堅持自我，從不‘認命’。

直到十年后，林素琴和她的八個女兒竟真的令整個村莊刮目相看....

01

林素琴第一次感受到村里人目光的重量，是在她生下第八個女兒的那個秋日。

"害，又是個丫頭片子。"接生婆王大娘搖搖頭，那表情仿佛在為誰辦喪事。

她用粗糙的手帕擦拭著剛出生的嬰兒，動作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惋惜。

林素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她聽見院子里傳來的竊竊私語，那些聲音像細密的針尖，一下一下刺著她的心。

"八個女兒啊，這林家的香火算是斷了。"

"素琴這女人命不好，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

"要我說，早就該送幾個出去，養不起這么多嘴。"

林素琴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想起了丈夫林志遠，那個三個月前因為修河堤被洪水沖走的男人。

他臨走的那個晚上，曾經握著她的手說：

"素琴，咱們的女兒們都是好孩子，你要好好養大她們。"

當時她還懷著老八，肚子圓滾滾的，像個裝滿了希望的瓦罐。林志遠摸著她的肚子，笑著說："這次一定是個兒子。"

可是現在，連這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

王大娘抱著嬰兒走到床邊，"素琴，這孩子叫什么名字？"

林素琴看著襁褓中的女兒，那張小臉紅潤得像剛開的桃花。她想了想，說："小梅吧，就叫小梅。"

"梅花倒是好花，可惜了......"王大娘嘆了口氣，沒有把話說完。

時光如水，轉眼間八個女兒都長大了。

林小雨是老大，今年十八歲，長得清秀文靜，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她從小就顯露出過人的心計，七歲時就能幫母親料理家務，十二歲時已經能獨自去集市賣菜，從不被人占便宜。

林小雪排行老二，十七歲，是八姐妹中最聰明的一個。她愛讀書，常常抱著從學校借來的書本看到深夜。村里的老師說她有讀書的天分，可惜家里沒錢供她繼續上學。

林小霞排行老三，十六歲，手巧得出奇。她能用廢布頭縫出漂亮的衣服，用野花編出精美的花環。村里的新媳婦們都愿意找她幫忙做針線活。

林小云排行老四，十五歲，性子最烈。她不服輸，不怕事，誰要是欺負她的姐妹，她一定會找回場子。村里的男孩子們都有些怕她。

林小月是老五，十四歲，溫柔如水。她天生嗓音甜美，唱起歌來如百靈鳥一般。村里辦紅白喜事，都要請她去唱兩嗓子。

林小星是老六，十三歲，機靈活潑，嘴巧舌快。她能說會道，常常把村里的大人們逗得哈哈大笑。

林小竹是老七，十二歲，最是文靜內秀。她喜歡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呆，有時候會在地上用樹枝寫字畫畫。

林小梅是最小的，十一歲，卻是八姐妹中最勇敢的一個。她什么都不怕，敢爬最高的樹，敢下最深的河。

這八個女兒各有各的性情，各有各的長處，可在村里人眼中，她們只是八個沒用的丫頭片子。

那個春天的傍晚，林素琴坐在院子里納鞋底。夕陽西下，炊煙裊裊，整個村莊都籠罩在一片溫柔的光影中。

大女兒小雨走過來，在母親身邊坐下，"娘，劉嬸子今天又來勸您了吧？"

林素琴沒有抬頭，繼續一針一線地納著鞋底，"她說什么了？"

"她說......"小雨欲言又止，"她說讓您把小月她們送給別人家，說咱家養不起這么多女兒。"

林素琴的手停了下來，針尖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你怎么想？"

小雨咬咬唇，"我想，要是娘舍得，我們姐妹幾個也就認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舍不得妹妹們。"小雨的聲音有些顫抖，"從小到大，我們八個人從來沒有分開過。"

林素琴放下手中的針線，看著遠山如黛的夜色。她想起了丈夫林志遠，想起了他臨死前的囑托。

"小雨，"她的聲音很輕，像夜風拂過槐葉，"你說，這世上的女子，就真的比男子差嗎？"

小雨想了想，"我覺得不是。您看，村長家的兒子林二狗，整天游手好閑，連自己都養不活。可是娘您一個人把我們八個拉扯大，還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

林素琴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顯得特別溫柔，"你這孩子，嘴倒是甜。"

"娘，我說的是真心話。"小雨握住母親的手，"我們姐妹八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林素琴看著女兒認真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忽然明白，自己要做的不是向命運屈服，而是要證明給所有人看，她的八個女兒，個個都不比別人家的兒子差。

02

轉眼到了初秋，村里傳來了一個消息：縣里要在各村選拔一批年輕人去城里的工廠做工。

這個消息讓整個村莊都沸騰了。那些有兒子的人家，都開始托關系走后門，希望能給自己的兒子爭取到一個名額。

林小雨聽到這個消息，心中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找到母親，"娘，我想去試試。"

林素琴正在院子里曬玉米，聽到女兒的話，手中的玉米穗子差點掉在地上，"你想去城里？"

"是的，"小雨的眼中閃著光芒，"我聽說工廠里招工不分男女，只要手腳勤快，肯吃苦就行。"

林素琴看著女兒堅定的神情，心中五味雜陳。她當然希望女兒能有出息，可是又舍不得她離開家。

"小雨，城里不比鄉下，你一個姑娘家......"

"娘，"小雨打斷了母親的話，"我已經想好了。咱家這么多人要養，光靠種地是不行的。我去城里掙錢，還能供妹妹們讀書。"

林素琴沉默了很久，最后點點頭，"好，娘支持你。"

消息傳開后，村里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林素琴真是瘋了，讓一個姑娘家去城里拋頭露面。"

"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能干什么正經事？"

"我看八成是養不起了，想把女兒送出去。"

面對這些風言風語，林素琴依然堅持自己的決定。她相信女兒的能力，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招工的日子到了，小雨穿著母親連夜為她縫制的新衣服，梳著整齊的辮子，跟著村里的年輕人一起去縣里。

那天晚上，林素琴坐在院子里等消息，七個女兒圍在她身邊，大家都很緊張。

月上中天的時候，小雨回來了。她的臉上帶著笑容，手里還拿著一張紙。

"娘，我被選上了！"小雨的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工廠的人說我識字，又手腳勤快，讓我下個月就去報到。"

林素琴接過那張錄取通知書，在月光下仔細端詳著。那些字她不認識，但她知道，這張紙代表著什么。

"好，好，"她連聲說道，眼中含著淚花，"我們小雨有出息了。"

七個妹妹圍著小雨，嘰嘰喳喳地問東問西。小雨一一回答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在不遠處的墻角，村長的兒子林二狗正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

小雨走后，家里的擔子更重了。二女兒小雪主動承擔起了照顧妹妹們的責任。

小雪雖然年紀不大，但心思縝密，做事有條理。她制定了一個詳細的家務分工表，讓每個妹妹都有自己的責任。

三女兒小霞負責洗衣縫補，四女兒小云負責打水劈柴，五女兒小月負責做飯燒菜，六女兒小星負責喂雞喂豬，七女兒小竹負責打掃院子，八女兒小梅年紀最小，就負責幫助其他姐姐。

這樣的安排讓林素琴輕松了不少，她可以專心下地干活，為家里多掙一些工分。

小雪自己則繼續讀書。村里的小學只到四年級，她已經讀完了，但她從老師那里借來了中學的課本，在家里自學。

每天晚上，當其他妹妹都睡了，小雪就點起油燈，趴在桌子上看書。有不懂的地方，她就記下來，等有機會去問老師。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月，小雨從城里寄回了第一筆錢。那是五十塊錢，對于林家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款。

林素琴拿著那些錢，手都在發抖。她從來沒有一次性見過這么多錢。

"小雪，"她把二女兒叫過來，"你說，這錢咱們怎么用？"

小雪想了想，"娘，我覺得應該先買些米面，然后給妹妹們買些布料做衣服。還有，我想買幾本書。"

林素琴點點頭，"好，都依你。"

第二天，小雪去了一趟鎮上。她買了米面，買了布料，還買了幾本書。臨走的時候，她在一家醫藥鋪前停了下來。

藥鋪的老板姓張，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人很和氣。他見小雪在門外張望，就主動招呼她進來。

"小姑娘，買藥嗎？"

小雪有些不好意思，"張伯伯，我想問您，學醫需要什么條件？"

張老頭一愣，"你想學醫？"

"是的，"小雪認真地說，"我們村里沒有醫生，村民們有個頭疼腦熱的，都要跑到鎮上來。我想，如果我學會了醫術，就能幫助大家了。"

張老頭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孩子，見她眼神清澈，說話有條理，心中暗暗點頭。

"學醫不容易，需要讀很多書，記很多東西。而且，"他停頓了一下，"女孩子學醫，更是難上加難。"

小雪的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張伯伯，我不怕難。"

張老頭被她的誠意打動了，"這樣吧，你先把這本《本草綱目》拿回去看看。如果你真的有這個心，等看完了再來找我。"

小雪接過那本厚厚的書，如獲至寶般抱在懷里，"謝謝張伯伯，我一定認真學。"

回到家里，小雪把買來的東西分給妹妹們，自己則抱著那本《本草綱目》愛不釋手。

林素琴看在眼里，心中既欣慰又擔憂。她知道二女兒有志氣，可是學醫這條路，對一個農村女孩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03

隨著小雨在城里的工作越來越穩定，寄回家的錢也越來越多。

林家的生活條件有了明顯改善，七個女兒也都有了更多展示才華的機會。

三女兒小霞的針線活在村里已經小有名氣。不僅村里的婦女們愿意找她做衣服，連鄰村的人也慕名而來。小霞的手藝越來越好，她做的衣服不僅合身，樣式也新穎，很多人都說她有天分。

四女兒小云則展現出了過人的膽識。村里有一個惡霸叫李三，經常欺負老弱病殘。有一次，他把村里的寡婦王大娘的雞給搶了，還說她一個寡婦養雞就是浪費糧食。

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只有小云站了出來。她跑到李三家里，理直氣壯地要求他把雞還回來。李三見是個小丫頭，開始還想恐嚇她，沒想到小云一點也不怕，反而越說越有道理，最后李三被說得無話可說，只好把雞還了回去。

這件事傳開后，村里人對小云刮目相看。大家都說這個丫頭有正義感，將來一定有出息。

五女兒小月的歌聲越來越動人。她不僅在村里的紅白喜事上唱歌，還被請到鎮上的戲班子里幫忙。戲班子的班主說她嗓音條件好，如果好好培養，將來可以成為一名出色的戲曲演員。

六女兒小星則顯露出了經商的天賦。她跟著母親去集市賣菜，很快就摸清了市場的規律。她知道什么時候什么菜最好賣，也知道如何跟買主討價還價。有時候，她一個人就能賣出比母親兩倍還多的菜。

七女兒小竹依然是那么文靜，但她的文采越來越好。她經常寫一些小詩小文，雖然還很稚嫩，但已經顯露出不俗的文學天賦。村里的老師說她的文章有靈氣，如果能繼續深造，將來一定能有所成就。

八女兒小梅雖然年紀最小，但她的勇敢已經在村里出了名。有一次，村里的老牛掉進了河里，大人們都束手無策，只有小梅毫不猶豫地跳進河里，幫助把老牛救了上來。

看著女兒們一個個都展現出自己的才華，林素琴心中既驕傲又擔憂。她驕傲的是女兒們確實都不平凡，擔憂的是這樣的才華在這個偏僻的小村莊里，能有多大的發展空間。

就在林家八女逐漸嶄露頭角的時候，村里的一些人開始坐不住了。

特別是村長的兒子林二狗，他眼看著林家的女兒們一個個都有了出息，心中的嫉妒越來越強烈。他本來就因為在招工時敗給了小雨而懷恨在心，現在見林家越來越好，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這天晚上，林二狗和幾個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酒，酒過三巡之后，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了林家。

"我就不明白了，"林二狗紅著眼睛說道，"憑什么她們幾個丫頭片子能有這么好的運氣？"

"就是，"坐在一旁的張小三附和道，"一個去了城里，剩下的幾個在村里也風頭出盡。我看啊，這林素琴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門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林二狗來了興趣。

張小三神秘地一笑，"你想想，她一個寡婦，帶著八個女兒，這些年來從來沒有跟哪個男人傳過閑話，這正常嗎？"

"你是說......"林二狗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我是說，說不定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張小三越說越起勁，"要不然，她的女兒們怎么可能個個都這么有能耐？"

林二狗聽得心花怒放，"有道理，有道理！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她的底細給查清楚。"

幾個人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著如何給林家找麻煩。

與此同時，林家的院子里，林素琴正在和二女兒小雪說話。

"娘，我覺得最近村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小雪皺著眉頭說道，"今天我去井邊打水，聽見幾個婦女在說咱們家的閑話。"

"說什么？"林素琴的心中一緊。

"她們說，咱們家這么多女兒都有出息，一定是您有什么特殊的辦法。還有人說......"小雪欲言又止。

"還有人說什么？"

"還有人說，您一個寡婦帶著這么多女兒，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林素琴聽了，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在這個小村莊里，流言蜚語的殺傷力有多大。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寡婦，如果被人說三道四，那將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小雪，"她握住女兒的手，"無論別人說什么，我們都要問心無愧。我們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有害過任何人。"

小雪點點頭，"娘，我明白。只是我擔心......"

"擔心什么？"

"擔心有人會故意找咱們家的麻煩。"

林素琴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母女九個，只要團結一心，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04

果然如小雪所擔心的，麻煩很快就來了。

那是一個秋雨綿綿的傍晚，林素琴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飯，忽然聽見院子里傳來一陣嘈雜聲。她走出廚房一看，發現村長林大貴帶著幾個人站在院子里，臉色陰沉。

"林素琴，你出來一下。"林大貴的聲音很嚴厲。

林素琴走過去，"村長，有什么事嗎？"

"有人舉報你們家的大女兒在城里做不正當的買賣，"林大貴冷冷地說道，"縣里要派人來調查，讓我先了解一下情況。"

這話如晴天霹靂一般，讓林素琴差點站立不穩。她顫聲問道："什么叫不正當的買賣？我們小雨在工廠里好好做工，怎么會......"

"哼，"站在林大貴身后的林二狗冷笑一聲，"好好做工能掙這么多錢？我看八成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小雪聽見動靜，帶著妹妹們從屋里跑出來。看見這個陣勢，幾個小的都嚇得躲在姐姐身后。

"村長叔叔，"小雪冷靜地說道，"我姐姐在城里做什么工作，工廠里都有記錄。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查？"林二狗陰陽怪氣地說道，"到時候你們串通好了，誰知道真假？"

小云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林二狗，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姐姐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輪不到你來污蔑！"

"喲，小丫頭片子還挺有脾氣，"林二狗得意地笑著，"我看你們這一家子都有問題。一個寡婦帶著八個女兒，能有什么好事？"

聽到這話，林素琴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知道，這是有人故意要毀掉她們母女的名聲。

"夠了！"小雪忽然大聲喊道，聲音在雨夜中顯得格外清脆，"你們要查就查，要問就問，但是不許污蔑我們的人格！我姐姐的工資單我這里都有，她寄回來的每一分錢都是清清白白掙來的。你們如果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不要在這里含血噴人！"

這時候，忽然從院子外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請問這里是林素琴家嗎？"

眾人回頭一看，本以為是‘火上澆油’的，可誰知眼前的人令眾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