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文中人物、事件均為創作需要,請勿對號入座。
"800噸?這不可能!"我拿著水費單,手都在發抖。
物業經理王建軍無奈地搖搖頭:"梁惠珍,這已經是連續第八個月了,你們家的用水量簡直匪夷所思。"
我和丈夫張德銘面面相覷,家里就我們兩個人,平時洗衣做飯用水都很節約??蛇@800噸的天文數字,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著我們。
更讓我不安的是,每當我提起要找專業師傅來檢查時,張德銘總是支支吾吾地阻攔。
直到那天,我終于忍不住了...
事情要從八個月前說起,那時我們剛搬到這個小區。
當初選擇這套房子的過程就很奇怪,張德銘對房子的要求特別多??戳耸畮滋追孔樱疾粷M意。
"德銘,這套房子挺好的,價格也合適。"我指著一套朝南的三居室說。
"不行,這套不合適。"他搖搖頭,沒有詳細解釋原因。
連續幾個月的看房讓我很疲憊,直到房產中介小王帶我們看到現在這套房子。
"這套是業主急售,價格可以商量。"小王介紹道。
一進門,張德銘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張德銘說這里環境好,適合我們養老。
我當時覺得房子確實不錯,采光好,戶型也合理。
但令我奇怪的是,張德銘對房子的其他地方都只是隨便看看,卻在廚房里待了很長時間。
唯一讓我有些疑惑的是,張德銘對廚房特別關注。
"惠珍,你看這廚房多寬敞,以后做飯方便多了。"他興奮地指著廚房說。
我點點頭,確實比以前的房子大了不少。
他在廚房里走來走去,還用手敲了敲墻壁,仿佛在檢查什么。
"德銘,你在干什么?"我好奇地問。
"看看墻體結構,這房子建得挺結實的。"他隨口回答。
但我注意到,廚房的一面墻看起來有些新,顏色比其他墻面要淺一些。
"德銘,這面墻是不是重新粉刷過?"我好奇地問。
張德銘愣了一下,然后說:"可能是房東裝修時弄的吧,沒什么關系。"
"這墻摸起來還有點潮濕。"我伸手摸了摸墻面。
"可能是通風不好吧。"張德銘匆忙解釋道。
當時我也沒多想,畢竟二手房有些裝修痕跡很正常。
更讓我驚訝的是,張德銘當場就決定買下這套房子,連還價都沒有。
"德銘,你不再考慮考慮嗎?"我覺得他的決定太草率了。
"不用考慮了,就這套了。"他的語氣很堅決。
辦理手續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細節。
房產證上顯示,這套房子的原業主竟然就是張德銘。
"德銘,這是怎么回事?"我拿著房產證問他。
"哦,這是我幾年前的房子,后來賣了,現在又買回來了。"他輕描淡寫地說。
"為什么要買回原來的房子?"我更加疑惑了。
"因為住慣了,有感情。"他的回答讓我覺得很牽強。
搬家后的第一個月,水費賬單就讓我大吃一驚。
"280噸?這怎么可能?"我拿著賬單問張德銘。
我仔細計算了一下,我們兩個人一個月能用多少水?洗澡、做飯、洗衣服,頂多也就十幾噸。
"可能是抄表的時候出錯了吧。"他不以為意地說。
"280噸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嗎?相當于一個游泳池的水量!"我有些激動。
張德銘看了看賬單,表情也有些意外:"確實有點多。"
我立即去物業詢問,工作人員小李很耐心地陪我去查看水表。
"梁女士,水表顯示沒問題,確實是這個用量。"工作人員肯定地說。
"可是我們家明明沒用這么多水啊。"我不解地說。
小李看了看我們家的水表,又檢查了表箱:"表沒問題,數字也對。"
我回家后像福爾摩斯一樣,檢查了所有的水龍頭和馬桶,都沒有發現漏水的痕跡。
廚房的水龍頭關得緊緊的,衛生間的馬桶也沒有漏水聲。
洗衣機、熱水器都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問題。
"奇怪了,我們兩個人怎么能用這么多水?"我自言自語。
張德銘在一旁說:"可能是新房子的管道需要沖洗,過幾個月就好了。"
"管道沖洗要用這么多水?"我將信將疑。
"新房子嘛,總會有各種問題。"他的解釋聽起來很有道理。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就沒有繼續追究。
但我開始留意我們的用水習慣,發現確實沒有浪費的地方。
第二個月,水費更是漲到了450噸。
這次我真的坐不住了。
"德銘,這絕對不正常,我們得找專業人士來檢查一下。"我堅決地說。
張德銘臉色有些不自然:"惠珍,你別著急,我再仔細查查。"
"你查什么?你又不是專業的。"我有些生氣。
"我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家里的事情我來處理。"張德銘的語氣突然變得強硬。
這讓我很意外,平時溫和的他從來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讓我找人檢查?"我疑惑地問。
"沒有為什么,相信我就行了。"張德銘轉身走向臥室。
從那以后,張德銘的行為變得有些古怪。
每天晚上他都會在廚房待很長時間,說是在清洗水槽。
我覺得奇怪,平時我們吃完飯都是我洗碗,水槽用不著天天深度清潔。
"德銘,你在廚房干什么呢?"我有一次忍不住問道。
"水槽有點臟,我清理一下。"他隨口回答。
"我白天不是已經清理過了嗎?"我疑惑地說。
"你清理得不夠徹底,我再仔細清理一下。"他的解釋讓我無話可說。
有時候半夜我起來上廁所,會聽到廚房傳來輕微的聲響。
起初我以為是鄰居家的聲音,后來才確定是從我們家廚房傳來的。
有一次我悄悄走到廚房門口,聽到里面有水流的聲音。
"奇怪,大半夜的為什么有水聲?"我心中疑惑。
我輕輕推開廚房門,發現張德銘正蹲在那面有些潮濕的墻前。
"德銘,你在干什么?"我突然開口。
他被我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沒什么,我聽到這里有滴水聲,檢查一下。"
"滴水聲?我怎么沒聽到?"我仔細聽了聽,確實什么都沒聽到。
"可能剛才停了吧。"他尷尬地笑了笑。
從那以后,我開始留意那面墻,發現它確實比其他地方更潮濕一些。
而且有時候貼近了聽,真的能聽到很微弱的水流聲。
"德銘在干什么?"我心中暗自疑惑。
但每次我想仔細檢查時,張德銘總會找各種理由把我支開。
第三個月,水費漲到了600噸。
我實在忍不住了,偷偷聯系了一家維修公司。
"師傅,我家的用水量異常,能幫我檢查一下嗎?"我在電話里詢問。
"當然可以,我們明天上門檢查。"師傅爽快地答應了。
第二天,我趁張德銘上班的時候,讓維修師傅來了家里。
師傅檢查了所有的管道和設備,都沒有發現問題。
"梁女士,從表面看您家的用水系統都正常。"師傅說。
"那為什么用水量這么大?"我追問。
師傅搖搖頭:"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可能需要更深入的檢查。"
"比如說?"我急切地問。
"比如檢查墻體內部的管道,看看是不是有暗漏。"師傅解釋道。
"那需要拆墻嗎?"我有些擔心。
"如果要徹底檢查的話,可能需要。"師傅坦誠地說。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等張德銘回來商量一下比較好。
晚上張德銘回家后,我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了他。
"你怎么能私自找人來檢查?"他的反應比我想象的要激烈。
"我們家用水量這么大,不檢查怎么行?"我理直氣壯地說。
"我說了我來處理,你為什么不聽?"張德銘的聲音提高了。
"你處理了三個月,有什么效果嗎?"我也不甘示弱。
張德銘突然安靜下來,臉色變得很難看。
"惠珍,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懇求。
看到他這樣,我的心軟了下來。
"德銘,到底怎么了?你為什么不愿意讓人檢查?"我關心地問。
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擔心拆墻會影響房屋結構。"
雖然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第四個月,水費繼續上漲,達到了700噸。
鄰居李淑華遇到我時,好奇地問:"小梁,你家是不是開餐廳了?用水量這么大。"
我尷尬地笑了笑:"可能是水表有問題。"
"水表問題?那你們應該找物業檢查啊。"李淑華建議。
"已經檢查過了,說是沒問題。"我無奈地說。
李淑華搖搖頭:"那就奇怪了,我們家一個月才用幾噸水。"
這話讓我更加焦慮,回家后我又和張德銘商量。
"德銘,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每個月的水費都快抵得上工資了。"我著急地說。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的。"張德銘依然在推脫。
"什么辦法?你總是這樣說,但從來沒有行動。"我開始質疑他的誠意。
張德銘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惠珍,有些事情你不懂,相信我就好。"他神秘地說。
"我不懂什么?這是我們共同的家,為什么我不能知道?"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德銘沉默了很久,最后說:"總之,你別再找外人來檢查了。"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
"張德銘,你到底在隱瞞什么?"我大聲質問。
但他只是搖搖頭,轉身回了臥室。
第五個月,水費突破了750噸。
這次連物業都坐不住了。
"梁女士,您家的用水量已經超出了正常范圍很多倍,我們懷疑可能存在私自改裝管道的情況。"物業經理王建軍嚴肅地說。
"私自改裝?我們沒有啊。"我連忙否認。
"那請您配合我們進行詳細檢查。"王建軍堅持道。
我看向張德銘,希望他能同意。
但他還是搖頭:"我們沒有改裝,不需要檢查。"
王建軍皺著眉頭:"張先生,如果不配合檢查,我們只能按照違規用水處理。"
"什么意思?"我緊張地問。
"可能會面臨罰款,嚴重的話還會停水。"王建軍解釋道。
聽到這話,我徹底慌了。
"德銘,你就讓他們檢查一下吧,我們又沒做虧心事。"我懇求道。
張德銘的臉色變得鐵青,但在王建軍的堅持下,他只能勉強同意。
檢查的結果和之前一樣,表面上沒有任何問題。
"看起來您家的管道系統都正常。"檢查人員報告道。
"那用水量為什么這么大?"王建軍疑惑地問。
檢查人員搖搖頭:"從表面看確實找不出原因。"
"會不會是墻體內部有問題?"我試探性地問。
"這個需要更深入的檢查才能確定。"檢查人員說。
王建軍看向張德銘:"張先生,如果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安排專業人員進行墻體檢查。"
張德銘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不需要,我們會自己解決的。"
王建軍嘆了口氣:"那我們只能繼續監控用水情況了。"
檢查人員走后,我和張德銘發生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爭吵。
"張德銘,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憤怒地質問。
"我沒有搞鬼,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大動干戈。"他試圖為自己辯護。
"沒必要?我們快要破產了你知道嗎?"我的聲音都啞了。
"不會破產的,我會想辦法的。"他還在重復這句話。
"你能想什么辦法?你已經說了五個月了!"我徹底爆發了。
張德銘被我的怒火震住,愣愣地看著我。
"惠珍,你冷靜一點。"他想要上前安慰我。
"別碰我!"我推開他,"除非你告訴我真相,否則別想我原諒你!"
那天晚上,我們冷戰了。
張德銘睡在客廳,我一個人在臥室里想了一夜。
我開始回想這幾個月的種種異常,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張德銘的反應太奇怪了,就像在保護什么秘密一樣。
第二天早上,張德銘上班后,我獨自在家仔細觀察。
我重新檢查了每一個角落,包括那面看起來比較新的墻。
當我走近那面墻時,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潮濕味道。
"奇怪,這里為什么會有潮氣?"我疑惑地想。
我伸手摸了摸墻面,發現有些地方微微發軟。
"這肯定有問題。"我心中確定了。
下午,我偷偷買了一把小錘子,準備自己檢查一下。
"如果德銘不讓別人檢查,那我就自己來。"我暗下決心。
第六個月,水費達到了驚人的800噸。
這次王建軍直接上門了。
"梁女士,這個用水量已經完全不正常了,我們必須查清楚原因。"他嚴肅地說。
"我也想查清楚,但我丈夫不同意檢查墻體。"我無奈地說。
"為什么不同意?"王建軍疑惑地問。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
王建軍思考了一下:"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強制檢查。"
"強制檢查?"我心動了。
"是的,因為這種異常用水可能涉及違法行為。"王建軍解釋道。
我看著那面可疑的墻,心中做出了決定。
"好,我同意檢查。"
但就在這時,張德銘突然回來了。
"你們在談什么?"他警惕地問。
"關于墻體檢查的事情。"王建軍直截了當地說。
張德銘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么不行?"王建軍追問。
"因為...因為..."張德銘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看到他這樣,我心中的懷疑更重了。
"德銘,如果你沒做虧心事,為什么這么害怕檢查?"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張德銘避開了我的目光,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沒有害怕,我只是覺得沒必要。"他依然在強撐。
王建軍看出了問題:"張先生,您這樣阻撓檢查,我們有理由懷疑您在隱瞞什么。"
"我沒有隱瞞任何東西!"張德銘突然大聲否認。
但他的反應恰恰暴露了問題。
王建軍和我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端倪。
"張先生,如果您繼續阻撓,我們只能采取強制措施了。"王建軍威脅道。
張德銘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給我一天時間,我會處理的。"他最后妥協道。
王建軍點點頭:"好,明天下午我們再來檢查。"
王建軍走后,我和張德銘面面相覷。
"德銘,你到底在隱瞞什么?"我最后一次問他。
張德銘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惠珍,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會害怕的。"他的聲音很小。
"什么事情會比現在更可怕?"我反問道。
張德銘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明天你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幾乎沒有合眼。
我總感覺張德銘在隱瞞一個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藏在那面墻后面。
第二天一早,張德銘就出門了。
他說要去處理一些事情,讓我不要亂動。
但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要親自查明真相。
我拿起昨天買的錘子,走向那面可疑的墻。
"不管里面是什么,我都要弄清楚。"我下定了決心。
我握著錘子站在廚房那面總是莫名滲水的墻前,深吸了一口氣。
張德銘在身后拼命阻攔:"惠珍,別沖動,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想什么辦法?都大半年了!"我用力揮下錘子,墻皮應聲而落。
一錘,兩錘,三錘...磚塊不斷剝落,里面隱約傳來嘩嘩的水聲。
當我砸出一個足夠大的洞口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驚呆了。
我雙腿發軟,錘子從手中滑落,"咣當"一聲砸在地上。
張德銘看到我的表情,臉色瞬間煞白,整個人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