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血腥的巴掌聲回蕩在小區樓道里，十四歲的林小雨被母親扯著頭發按在墻上。"賤人，才考28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母親林美華的眼睛布滿血絲，手里的成績單已經被捏得皺巴巴。

小雨抬起頭，嘴角的血跡和眼中的絕望形成鮮明對比。隔壁王奶奶剛要開門制止，卻聽見"砰"的一聲重物倒地聲。

林美華尖叫著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兒，從背包里滑出的不只有那張28分的試卷，還有一個破損的醬油包和一封未拆的信。

01

林小雨出生在一個中產家庭，父親林建國是本地一家建筑公司的工程師，母親林美華則是某重點中學的語文老師。在外人看來，這個家庭堪稱完美，可只有林小雨知道，這個家的墻壁有多厚，能把所有尖叫和哭泣都隔絕在內。

"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這是林小雨從小聽到大的一句話。林美華作為一名老師，對女兒的期望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小雨還記得自己上小學一年級時，因為默寫少了一個字，母親把她關在廁所里整整一個晚上。那一年她才六歲，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到天明。

"考不到95分以上就別叫我媽！"林美華常掛在嘴邊的這句話，像一把刀一樣刻在小雨心里。小學時的林小雨還能靠著聰明的頭腦和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勉強維持在班級前十的位置，讓母親偶爾露出一絲笑容。但上了初中后，科目增多，難度加大，她的成績開始下滑。

每次考試后，林小雨都會提前做好準備，把成績單藏起來，或者偽造簽名。她嘗試過很多方法逃避母親的責罵和拳打腳踢，但最終都會被發現，換來更加嚴厲的懲罰。

林建國常年在外地工程工作，一年到頭也難得回來幾次。每次看到女兒身上的傷痕，他只會默默嘆氣，然后對妻子說："孩子還小，別太嚴厲了。"但這樣的勸說往往會適得其反，林美華會更加憤怒："你懂什么？現在不管教，以后就來不及了！"

林小雨十三歲那年的冬天，父親因工地事故住院，母親去醫院照顧他，家里只剩下小雨一個人。那是她記憶中為數不多的平靜時光。沒有吼叫，沒有打罵，沒有羞辱。她可以聽自己喜歡的音樂，看自己感興趣的書，甚至偷偷養了一只流浪貓。

但好景不長，一個月后，父母回來了。林美華發現了那只貓，二話不說將它扔出了窗外。"你這么大了還玩這些沒用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期中考試排名下降了多少？"母親的咆哮聲中，小雨看著那只可憐的小貓落在樓下的草叢中，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那一夜，林小雨第一次萌生了逃離的念頭。

02

林小雨的初二生活如同行走在懸崖邊緣，每天戰戰兢兢，生怕踏錯一步就會粉身碎骨。她的同桌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名叫張曉晴，學習成績平平，但人緣極好。

"小雨，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張曉晴經常這樣邀請她。

"不了，我媽不讓我出去玩。"小雨總是拒絕，眼神中流露出羨慕。

張曉晴不知道的是，林小雨曾經偷偷跟同學出去過一次，結果被母親的同事看見，告訴了林美華。那天晚上，林小雨被剪掉了半頭長發，作為懲罰。

"書都讀不好，還有心思玩？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出息的東西！"母親的話像鋼針一樣扎進她的心里。從那以后，林小雨變得更加沉默寡言，整個人像一只驚弓之鳥，誰靠近都會被她的防備嚇退。

初二下學期的期中考試來臨，小雨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上次期末考試她只得了班級第二十名，母親為此不讓她吃了三天飯，還用皮帶抽打她的手心。這次如果再考不好，后果不堪設想。

考試前一周，林小雨開始失眠，甚至出現了幻覺。她在廁所里偷偷哭泣，卻被同學發現。張曉晴遞給她一張紙巾，輕聲問道："小雨，你怎么了？"

小雨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她怎么能告訴別人，自己的母親會因為一個錯別字就不讓她吃飯？怎么能說自己身上的傷痕都是母親留下的？這些事情說出來，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沒事，就是有點累。"她擦干眼淚，擠出一絲微笑。

但張曉晴并不相信，她悄悄跟班主任李老師反映了情況。李老師找小雨談話時，小雨卻把一切都否認了。"我媽媽對我很好，只是對學習要求嚴格一點。"她低著頭，手指緊緊絞在一起。

李老師嘆了口氣，沒有再追問。他給了小雨一封信，說："這是寫給你母親的，關于最近學校的一些活動安排，請你務必交給她。"

小雨把信小心翼翼地放進書包，卻沒有勇氣拿出來給母親。她猜測信中可能提到了自己的異常表現，如果母親知道了，后果不堪設想。

期中考試那天，林小雨緊張到手心冒汗。數學試卷發下來時，她看著那些復雜的方程式，腦子里一片空白。多項選擇題她勉強應付，但是解答題幾乎一道都做不出來。

坐在她前面的王明是班上的尖子生，答題速度飛快。林小雨注意到，他的試卷已經做完了大半。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過：如果能看一眼他的答案...

就在這時，監考老師走出了教室。教室里安靜得只剩下筆尖與紙張摩擦的聲音。林小雨的心跳加速，手心冒出冷汗。她知道作弊是不對的，但是如果這次考試再不理想，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折磨。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悄悄地向前移動，試圖看清王明試卷上的答案。就在這時，王明突然回頭，兩人四目相對。林小雨嚇得縮回手，臉漲得通紅。

王明沒有聲張，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后故意把試卷蓋住。林小雨感到一陣羞恥和絕望，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低下頭，機械地在答題卡上涂寫著，已經不在乎答案是否正確。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林小雨木然地交了卷，她知道這次考試糟糕透了。走出教室時，她的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

回到家后，林小雨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翻出了上次從學校的垃圾桶里撿來的舊試卷。她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她小心翼翼地修改著自己的試卷，把錯誤的答案改成正確的，還模仿老師的筆跡在上面打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林美華站在門口，眼神冰冷。"你在干什么？"她的聲音低沉得可怕。

林小雨慌忙藏起試卷，但為時已晚。林美華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紙張，看著上面明顯的涂改痕跡，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竟然敢作弊？還敢偽造成績？"林美華的聲音顫抖著，雙眼充血。

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林小雨臉上。劇痛讓她眼前一黑，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小雨哭著求饒，但林美華已經失去了理智，抓起桌上的尺子就向她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