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就是裝好人，在這里假惺惺地忙活什么！"

"芳芳，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我說錯了嗎？她就是愛出風頭，想在咱爸面前表現！"

除夕夜的飯桌上，60多個親戚面面相覷。

兩個女人的爭執聲越來越大，壓過了電視里春晚的歡聲笑語。

廚房里還冒著熱氣，客廳里卻已經劍拔弩張。

01

李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著眼前擺放整齊的十二個菜品，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從早上五點開始，她就在廚房里忙活，為的就是這頓60人的年夜飯能辦得風風光光。

王家是縣城里有頭有臉的人家。王老爺子退休前是縣里的老干部，在當地說話很有分量。每年過年，四世同堂的大家庭都要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頓團圓飯。

"雯雯，菜夠不夠？"婆婆張桂花從客廳走進廚房，看著滿桌的菜品，眼中滿含欣慰。

"夠了，媽。我又準備了兩個備用菜，萬一不夠隨時能上。"李雯一邊說著，一邊把最后一道紅燒魚端上桌。

李雯嫁到王家已經五年了。這五年來，她用自己的勤勞和善良贏得了家人的認可。公公婆婆都很疼她，丈夫王建國更是把她當成寶貝。唯獨小姑子王芳，總是看她不順眼。

"哎呀，嫂子你這是何苦呢？"王芳從客廳走進來，語氣里帶著幾分譏諷，"一大早就在廚房里轉悠，累不累??？"

"不累，都是應該做的。"李雯笑著回應，繼續忙著擺盤。

"應該做的？"王芳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想在我爸面前表現表現，讓大家都夸你賢惠。"

李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她不想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和小姑子發生沖突。

王芳今年28歲，大學畢業后一直在外地工作，性格有些強勢。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從小就被王老爺子寵著，養成了任性的脾氣。每次回家，她總覺得李雯搶了本該屬于她的關注和疼愛。

"芳芳，你少說兩句。"婆婆張桂花皺起眉頭，"你嫂子是為了這個家好。"

"媽，我又沒說錯什么。"王芳不服氣地說道，"她這樣張羅，不就是想讓大家覺得她能干嗎？"

客廳里的王老爺子聽到廚房的動靜，放下手中的茶杯，眉頭微微皺起。他最不喜歡過年的時候家里人吵吵鬧鬧。

"行了，都別說了。"王建國從外面買菜回來，聽到妹妹和妻子的對話，連忙打圓場，"今天過年，大家都高興點。"

李雯沖丈夫笑了笑，繼續著手中的活計。她知道王芳的脾氣，也明白小姑子對她的不滿。但她不想因為這些小矛盾影響到整個家庭的和諧。

下午三點，親戚們陸續到達。王家的三個兒子王建國、王建民、王建華，加上他們的妻子孩子，還有各房的叔伯嬸娘，整個客廳頓時熱鬧起來。

"大嫂，今年的菜你又親自下廚啊？"二嫂劉美麗走進廚房，看著滿桌的菜品贊不絕口。

"是啊，雯雯的手藝好，我們就有口福了。"三嫂陳秀華也跟著夸贊。

李雯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容："都是家常菜，哪里談得上手藝。"

"你這話說的，我們可做不出這么多花樣。"劉美麗指著桌上精致的擺盤，"光是這個賣相就讓人有食欲。"

王芳站在一旁，聽著二嫂三嫂對李雯的夸獎，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在她看來，李雯就是在故意表現，想要博取大家的好感。

"二嫂，三嫂，你們別夸她了。"王芳走過來，語氣有些生硬，"她這樣忙活，不就是想讓大家覺得她賢惠嗎？"

劉美麗和陳秀華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變化。

"芳芳，你這話說的，雯雯為了這個家付出這么多，我們夸兩句怎么了？"劉美麗有些不解。

"就是啊，你嫂子辛苦一天，你應該感謝她才對。"陳秀華也跟著說道。

王芳聽到兩個嫂子都站在李雯這邊，心里更加不滿。她覺得李雯就像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善良無害，實際上卻在暗中收買人心。

傍晚時分，60多個親戚圍坐在幾張拼接起來的大桌子旁。王老爺子坐在主位上，看著滿桌的親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今年的年夜飯真豐盛啊！"叔叔王志強舉起酒杯，"雯雯，你辛苦了。"

"是啊，雯雯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嬸嬸李秀蘭也跟著夸贊。

親戚們紛紛對李雯的廚藝表示贊揚，這讓坐在一旁的王芳臉色越來越難看。她覺得李雯搶了本該屬于她的風頭，這種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

02

"爸，您多吃點這個紅燒肉，是雯雯特地按照您的口味做的。"王建國給父親夾菜，語氣里滿含孝心。

王老爺子點點頭，對這個兒媳婦的貼心很是滿意。

"雯雯啊，你今天真是辛苦了。"王老爺子看向李雯，眼中滿含慈愛，"這么大的一桌子菜，你一個人張羅，不容易。"

"爺爺您別這么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李雯謙虛地回應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應該做的？"王芳突然放下筷子，聲音有些尖銳，"嫂子，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王家虧待了你似的。"

整個餐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王芳。

"芳芳，你這是什么意思？"王建國皺起眉頭，不滿地看著妹妹。

"我什么意思？"王芳冷笑一聲，"我就是覺得有些人太愛表現了。60個人的年夜飯，非要一個人包攬，這不是想在咱爸面前邀功是什么？"

"你胡說什么！"王建國拍桌而起，"雯雯是為了這個家好，你怎么能這樣說她？"

"為了這個家好？"王芳也站了起來，"我看她就是想證明自己比我們都強，想讓大家都覺得她最賢惠最能干！"

李雯的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平靜："芳芳，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讓大家吃好一點。"

"你沒有這個意思？"王芳冷笑道，"那你為什么要一個人包攬所有的活？為什么不讓我們幫忙？你不就是想顯擺自己嗎？"

"芳芳！"婆婆張桂花也生氣了，"你嫂子辛苦一天，你不感謝就算了，還要這樣說她？"

"媽，我說的是實話。"王芳梗著脖子，"她這樣做就是在給我們壓力，讓我們覺得自己不如她。"

客廳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其他親戚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本該是一個團圓的夜晚，卻因為王芳的一番話變得劍拔弩張。

"芳芳，你適可而止吧。"二哥王建民也看不下去了，"雯雯為了這個家付出這么多，你不應該這樣說她。"

"是啊，小姑，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三哥王建華也跟著勸道。

王芳看到兩個哥哥都站在李雯這邊，心里更加憤怒。她覺得李雯就像是一個狐貍精，把所有人都迷惑了。

"你們都被她騙了！"王芳指著李雯，聲音越來越大，"她就是個會裝的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善良，實際上心機深得很！"

"夠了！"王老爺子終于開口了，聲音威嚴而憤怒，"芳芳，你今天這是怎么了？"

"爸，我說的都是實話。"王芳轉向父親，眼中滿含委屈，"她這樣做就是想在您面前表現，想讓您覺得她比我們都好。"

"你..."王老爺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雯終于忍不住了，眼淚從眼角滑落："芳芳，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些心思。我只是想讓大家高高興興地過個年。"

"裝什么裝？"王芳看到李雯哭了，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你現在哭給誰看？想讓大家同情你嗎？"

"芳芳，你太過分了！"王建國沖過去想要拉住妹妹，卻被王芳甩開。

"我過分？"王芳冷笑道，"我只是說出了大家心里都想說但不敢說的話。她李雯在我們王家這幾年，哪次不是這樣表現？什么事都要插手，什么活都要搶著干，不就是想證明自己嗎？"

"你胡說八道！"王建國憤怒地指著妹妹，"雯雯是個好女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好女人？"王芳譏諷地笑了，"好女人會這樣愛出風頭嗎？好女人會讓自己的小姑子在親戚面前丟臉嗎？"

整個客廳里的氛圍已經降到了冰點。60多個親戚都不敢出聲，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

03

"爸，您看看，她把我們家搞成什么樣子了？"王芳轉向王老爺子，聲音里帶著哭腔，"她一來，這個家就變了。以前我們多和睦啊，現在呢？"

王老爺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但他沒有開口，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芳芳，你不要太過分了。"劉美麗終于忍不住開口，"雯雯這些年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你心里沒數嗎？"

"二嫂，你別假惺惺了。"王芳回頭瞪著劉美麗，"你們都被她收買了，當然要替她說話。"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陳秀華也生氣了，"雯雯哪里收買我們了？她對這個家的好，我們都看在眼里。"

"看在眼里？"王芳冷笑，"那你們有沒有看到，她這樣做讓我在這個家里變成什么了？一個什么都不會做的廢物？"

李雯聽到這話，心里一顫。她終于明白了王芳的真正想法。

"芳芳，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李雯擦干眼淚，努力平靜地說道，"你是這個家的女兒，永遠都是。我只是想盡一份力。"

"盡一份力？"王芳轉身面對李雯，眼中滿含怒火，"你這叫盡一份力？你這叫搶功勞！"

"芳芳！"王建國再也忍不住了，"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能這樣對雯雯？"

"我沒喝多！"王芳大聲喊道，"我清醒得很！我就是看不慣她這副假模假樣的樣子！"

"你夠了！"王老爺子終于爆發了，猛地站起身來，"芳芳，你今天這是怎么了？"

"爸，我..."王芳看到父親生氣，聲音小了一些，但依然倔強，"我只是說出了心里話。"

"心里話？"王老爺子走向女兒，眼中滿含失望，"你的心里話就是這樣羞辱你嫂子？"

"我沒有羞辱她，我只是..."王芳想要解釋。

"你只是什么？"王老爺子打斷了她的話，"你只是嫉妒？只是不甘心？"

"我..."王芳被父親的話說中了心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客廳里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感受著這場家庭風暴的激烈程度。

"芬芳，你從小就被寵壞了。"王老爺子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以為你長大了會懂事，沒想到你還是這樣任性。"

"爸，我沒有..."王芳想要辯解。

"你沒有什么？"王老爺子冷笑，"你沒有無理取鬧？你沒有羞辱你嫂子？"

李雯看到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想因為自己讓這個家庭產生這樣的沖突。

"爸，您別生氣。"李雯走上前，"芳芳也是關心這個家，她..."

"雯雯，你不用替她說話。"王老爺子擺擺手，"我很清楚她是什么性格。"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王芳聽出了父親話里的不滿，心里開始有些慌張。

"什么意思？"王老爺子轉身看著女兒，"你自己想想，這些年雯雯為這個家做了多少事？你又做了什么？"

"我..."王芳被問得啞口無言。

"你除了挑刺，除了嫉妒，還會什么？"王老爺子的話越來越嚴厲，"雯雯辛辛苦苦張羅這頓年夜飯，你不感謝就算了，還要這樣羞辱她？"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芳的聲音開始顫抖。

"那你是什么意思？"王老爺子步步緊逼，"你覺得雯雯搶了你的風頭？你覺得她不應該對這個家這么好？"

王芳低下了頭，不敢再看父親的眼睛。

"芳芳，你已經28歲了，不是小孩子了。"王老爺子的聲音有些失望，"你應該知道什么是對錯。"

客廳里的氣氛異常壓抑，連孩子們都感受到了大人們之間的緊張情緒，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04

"雯雯這些年在我們家，任勞任怨，從來沒有抱怨過什么。"王老爺子繼續說道，"你呢？除了享受，還會什么？"

王芳聽到父親這樣說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憤怒徹底爆發了。

"爸，您這樣說我，不覺得過分嗎？"王芳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我是您的女兒，您的親生女兒！"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王老爺子冷冷地說道，"但是女兒就可以無理取鬧嗎？女兒就可以羞辱別人嗎？"

"我沒有羞辱她！"王芳大聲反駁，"我只是說出了實話！她就是愛出風頭，就是想在您面前表現！"

"夠了！"王老爺子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你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嗎？"

"我沒錯！"王芳也豁出去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她李雯就是一個會裝的女人！"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客廳。

王芳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整個客廳里鴉雀無聲，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你算老幾！"王老爺子憤怒地指著女兒，"在這個家里，輪得到你來評判雯雯嗎？"

王芳完全愣住了。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有打過她，更沒有用這樣嚴厲的語氣對她說話。

李雯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她沒想到公公會為了她打自己的女兒。

"爸..."王芳想要說什么，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你是誰？"王老爺子的聲音如雷貫耳，"雯雯是這個家的兒媳婦，是你的嫂子，你憑什么這樣羞辱她？"

就在這時，客廳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李雯顫抖著去開門："誰??？"

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大約50歲左右，穿著樸素但整潔。

王老爺子看向門口，剛才還憤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您是？"李雯問道。

女人看了看屋里的情況，目光最后落在王芳身上："我是王芳的親生母親，我來接我女兒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