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師父，您這是在開玩笑吧？"

貞觀十九年春，香積寺內一片嘩然。凈土宗二祖善導大師剛剛對一個痛失愛人的年輕人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這位平生勸人念佛十萬、度化無數眾生往生極樂的高僧，面對這個淚流滿面的小伙子，竟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法華經》云："諸佛世尊唯以一大事因緣故出現于世。"

在場的僧人們都懵了——平時端莊威嚴的師父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位智慧如海的大師，究竟要傳授什么讓人意想不到的修行法門？

那是開元三年暮春時節，終南山下的香積寺顯得格外幽靜。善導大師正在后院凈室中恭錄《觀無量壽經》，檀香裊裊，光影斑駁。

忽然，山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個渾身濕透的年輕人跌跌撞撞闖進了講經堂，直接跪倒在善導大師面前，額頭重重磕在青石地面上。

這人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身穿考究的湖綠色蜀錦長衫，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只是此刻華貴衣裳已被春雨打得凌亂不堪，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紅腫如桃，淚痕縱橫，顯然已經哭了很久。

"大師救我！弟子李懷玉叩求大師救我！"年輕人聲音嘶啞，幾近哀嚎。

善導大師神色平靜，仿佛早已看透世間一切苦難。他輕輕放下毛筆，起身走向這個痛苦的年輕人："施主何故如此慌張？且起身，有話慢慢道來。"

李懷玉這才緩緩起身，聲音顫抖地開始講述自己的身世。他乃是長安城中李氏商號的嫡子，家中殷實富有，從小錦衣玉食，讀書習字，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四年前那個秋高氣爽的重陽節前夕，李懷玉去城南莊子查驗蠶繭。

歸途中路過清水村時，遠遠傳來一陣哀婉哭聲。循聲望去，只見村頭一間破舊茅屋前停著一具簡陋棺材，棺材旁跪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子，正在嚎啕大哭。

這女子名叫清蓮，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她的父親曾在朝中擔任戶部主事，因不肯配合上司貪污國庫銀兩而被構陷流放，客死嶺南。

清蓮的母親聽到這個消息后，如晴天霹靂，當場昏死過去。

母女二人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只好變賣了城中的宅院，搬到這個偏僻的村莊，依靠清蓮的針線手藝維持生計。

李懷玉看到清蓮如此孝順，深受感動，當即拿出二十兩銀子幫助辦喪事。

清蓮雖然出身貧寒，現在的處境也很困難，但她知書達理，談吐不凡，心地善良，對人真誠。更重要的是，她那雙在感激中帶著倔強、在悲傷中透著堅強的眼神，如秋水般清澈，讓李懷玉的心從此再也無法平靜。

此后的日子里，兩人開始了小心翼翼的交往。

李懷玉發現，和清蓮在一起時，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安詳。

看到她安好，他就安心；看到她笑，他比自己中了狀元還要開心。那種感覺，就像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了。

"清蓮，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夠在一起，你希望過什么樣的生活？"某個月朗星稀的夜晚，李懷玉忍不住問道。

清蓮想了想，聲音如銀鈴般清脆："我不求榮華富貴，不求錦衣玉食。只求能夠和心愛的人相伴到老，相濡以沫。哪怕是粗茶淡飯，哪怕是破瓦寒窯，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互相扶持，那就是人世間最大的幸福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李懷玉握住她的手，"等我說服父親，我們就成親。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蓋幾間小屋，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可是，當李懷玉向父親提起清蓮時，迎來的不是理解和支持，而是雷霆般的怒火。李父認為門第不配，堅決反對這門親事，將李懷玉軟禁在家中，還派人買通了村里的王屠戶，用五十兩銀子讓他務必在十天內娶到清蓮。

李懷玉逃出家中，連夜與清蓮私奔，卻在朱雀門外被抓住。清蓮被強行送到王屠戶那里成親。新婚當夜，王屠戶喝得大醉，清蓮趁機溜出屋子，來到村后那口古井邊。

"懷玉，對不起，我不能陪你了。"她望著井中倒映的自己，喃喃自語，"來生若有緣，我們再做夫妻。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有權有勢的人，這樣就沒有人能夠拆散我們了。"

說完這句話，她縱身跳進了井中。

當李懷玉聽到噩耗趕到時，清蓮已經被打撈上來，安靜地躺在井邊的青石板上。她穿著那身紅色的嫁衣，臉上卻帶著解脫的笑容，如睡美人般安詳。

講到這里，李懷玉已經泣不成聲："自從清蓮離去后，弟子如行尸走肉一般，魂不守舍，茶飯不思。三年來，弟子每日誦經禮佛，嚴持戒律，不沾葷腥，不近女色。我走遍了大江南北的名山古剎，拜訪了無數高僧大德，學習了各種修行法門。可是不管怎樣精進修行，我都無法忘記清蓮，無法放下對她的思念。大師，弟子是不是永遠都無法超脫了？"

善導大師聽完，在禪堂內踱了幾步，目光深邃如古井，仿佛在思考著什么極其重要的問題。良久，他忽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李懷玉，眼中閃過一道智慧的光芒。

"施主，你三年來雖然精進修行，誦經禮佛，嚴持戒律，可你快樂嗎？"

李懷玉愣住了："快樂？大師，弟子心中滿懷痛苦，何來快樂可言？"

"那我再問你，當你和清蓮在一起的時候，你快樂嗎？"

"快樂...那是弟子此生最快樂的時光..."李懷玉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善導大師點點頭，忽然說出了那句讓所有人震驚的話，眼中閃爍著深不可測的智慧光芒："阿彌陀佛，今日我便與你講述念佛與真愛的終極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