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藝術加工
"你這死狗,又在刨!"老李一把扔下手中的鋤頭,怒氣沖沖地沖向菜園。
"汪汪!"
黑色的德國牧羊犬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專注地刨著泥土。
"三個月了,天天刨這個地方,你到底想干啥?"
老李氣急敗壞地抓起一根木棍。
但當他看到黑子眼中那種前所未有的執著和焦慮時,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老李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01
2023年春天的一個下午,老李正在自家院子里曬玉米,村支書王建國騎著摩托車風塵仆仆地趕來。
"老李,有個好事兒!"王建國還沒下車就喊道,臉上滿是興奮,"縣里有條退役的警犬要找人領養,我第一個想到你。"
老李抬起頭,臉上滿是疑惑,手里的玉米粒撒了一地:"警犬?我一個種地的要警犬干啥?"
"你想想,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院子,兒女又都在城里,晚上多冷清啊。"
王建國熄了火,走到老李身邊,語重心長地說,"有條看家護院的多好,而且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警犬,比那些土狗強一百倍。"
老李擦了擦手上的汗珠,眉頭緊鎖:"警犬能適應農村生活嗎?會不會太兇?我可不想每天提心吊膽的。"
"你放心,這狗七歲了,算是警犬里的老兵,性情穩定得很。"
王建國拍拍老李的肩膀,"而且退役了嘛,就跟咱們退休一樣,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養老。你們倆正好做伴。"
老李沉默了。
自從老伴三年前突然心臟病去世,偌大的院子就剩他一個人。
兒子李明在省城做程序員,女兒嫁到了外地,一年也回不了幾次。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老李總是睡不著覺,滿屋子的寂靜讓他心慌。
"這狗...好養嗎?"老李試探性地問。
"警犬可比普通狗好養多了,訓練有素,不亂跑不亂咬,就是吃得稍微多點。"王建國看出老李有些心動,"而且縣里說了,狗糧什么的前半年都免費提供。"
當天晚上,老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屋外春風陣陣,吹得窗戶嘎吱嘎吱響。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中五味雜陳。
"也許,真的該找個伴了。"老李對著夜空自言自語。
第二天一早,老李就給王建國打了電話:"那條狗的事兒,我...我同意了。"
"哎呀,太好了!"王建國在電話那頭興奮得不行,"我這就聯系縣里,估計三天后就能送過來。"
掛了電話,老李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他開始收拾院子,把一些農具歸置整齊,還特意去鎮上買了個新的搪瓷盆,準備給狗裝食物。
三天后的上午,一輛白色的面包車緩緩開進了老李的院子。
車還沒停穩,老李就聽到車里傳來低沉的犬吠聲,那聲音威嚴而有力,讓人不寒而栗。
車上下來兩個穿制服的民警,年齡一大一小。
年輕的那個牽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黑色德國牧羊犬,渾身肌肉結實,步態穩健,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狗。
"您就是李大爺吧?我是縣局的小張。"
年輕的民警主動伸出手,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這是黑子,從警五年,主要從事緝毒工作,嗅覺特別靈敏,立過三等功兩次。"
老李伸出手和小張握了握,手心里全是汗:"它...它看起來好嚴肅啊。"
黑子站在老李面前,一動不動,那雙深邃的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即將成為主人的老人。
他的眼神犀利而專注,仿佛在評估老李是否值得信任。
"這是職業習慣,過幾天就熟了。"
另一個年長的民警笑著說,"黑子很聰明,而且非常忠誠,您只要對它好,它會用生命保護您的。這話可不是夸張,警犬的忠誠度比人還高。"
小張從車上拿下一袋狗糧和一些用品:"這些是黑子平時用的東西,還有它的醫療檔案。黑子身體很健康,每天需要運動,喜歡啃骨頭,不挑食。"
"它會咬人嗎?"老李還是有些擔心。
"只要您不虐待它,它絕對不會傷害您。"小張認真地說,"但如果有壞人想傷害您,那就另當別論了。"
民警們詳細交代了黑子的生活習慣和注意事項,包括喂食時間、運動需求、醫療保健等。
老李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
"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們打電話。"小張留下了聯系方式,"黑子是我們的功勛犬,希望您能好好照顧它。"
送走了民警,老李看著院子里多出來的這個"新成員",心情復雜。
黑子在院子里慢慢轉了一圈,仔細嗅著每一個角落,最后選擇在堂屋門口趴下,始終保持著警覺的狀態。
"黑子,餓了吧?"老李拿出民警留下的狗糧,倒在新買的搪瓷盆里。
黑子聞了聞,但沒有立即進食,而是抬頭看了看老李,眼中帶著某種詢問的神色,仿佛在征求同意。
"吃吧,以后這就是你家了。"老李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暖。
直到這時,黑子才低頭開始進食。但即使在吃東西時,它的耳朵依然豎立著,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異常情況。
這種職業警覺性,已經深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第一個星期,黑子表現得中規中矩。
白天它會在院子里規律地巡邏,步伐穩健,眼神警覺,就像在執行任務一樣。
晚上就守在老李的房門口,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立即就會警覺地抬起頭。
老李逐漸發現,這條狗確實與眾不同。
它從不亂叫,除非真的有陌生人靠近。
它不會亂跑,活動范圍就是院子和門前的小路。
它甚至會定時定點地去上廁所,完全不需要老李操心。
"警犬就是不一樣啊。"老李感嘆道。
村里人聽說老李養了條警犬,都跑來看熱鬧。
"老李,這狗可真威武!"鄰居老趙圍著黑子轉了好幾圈,眼中滿是羨慕,"你看這身肌肉,這氣質,比我家那條土狗強太多了。"
"就是看著有點嚇人。"村婦女主任劉大媽也湊過來,但不敢靠得太近,"老李,你可得小心點,這種狗要是發起瘋來,一般人可制服不了。"
"瞎說什么呢,黑子溫順著呢。"老李擺擺手,但心里其實也有些忐忑。
村里的孩子們更是既好奇又害怕,遠遠地看著黑子,不敢靠近。
黑子對這些關注保持著職業性的冷靜,既不親近也不排斥,就是靜靜地觀察著。
02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黑子已經完全適應了農村生活。
它學會了在老李干農活時安靜地守在一旁,學會了區分哪些是熟悉的鄰居哪些是陌生人,甚至還學會了在老李午睡時守門。
老李也漸漸喜歡上了這個新伙伴。
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跟黑子打招呼,晚上睡覺前也會拍拍它的頭。
雖然黑子表現得比較冷淡,但老李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給這個家帶來了生氣。
這天上午,老李正在菜園里給西紅柿搭架子,忙得滿頭大汗。
春天的陽光很溫暖,菜園里一片生機盎然。
突然,他聽到黑子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那種聲音他從來沒聽過,不是平時的警戒聲,而是帶著某種困惑和不安。
"黑子,怎么了?"老李放下手中的竹竿,轉身看向黑子。
只見黑子站在菜園東南角的籬笆邊,鼻子緊貼著地面,不停地嗅著什么,神情異常專注。
它的整個身體都緊繃著,尾巴僵直,這種姿態老李還是第一次見到。
"哪里有什么好聞的?"老李好奇地走過去,仔細查看地面,"就是普通的泥土啊,我前幾天剛翻過的。"
黑子突然開始用前爪刨土,動作急促而有力,就像在挖掘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泥土飛濺,很快就刨出了一個小坑。
"別刨了,那里我剛種了豆角種子!"老李趕緊上前制止,伸手想拉開黑子。
但黑子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專注地刨著,而且越刨越起勁。
它的動作有種特殊的節奏感,不像是盲目的破壞,更像是在按照某種規律進行挖掘。
"你這狗怎么回事?"老李有些生氣,但又不忍心太用力,"好好的地被你刨成什么樣了?"
黑子回頭看了老李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種急切而焦慮的神色,仿佛在說:"主人,這里真的有問題!您一定要相信我!"
那種眼神讓老李愣住了。
在與黑子相處的這段時間里,他從未見過他如此激動和執著。
"有什么問題?就是塊普通的菜地啊。"老李不解地搖搖頭,最終還是強行把黑子拉走了。
但接下來的幾天,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
黑子總是會偷偷跑到那個地方繼續刨土。
老李白天在家的時候還能制止,但只要稍微離開一會兒,回來就會發現那個小坑又被刨深了一些。
更讓老李困惑的是,黑子在做這件事的時候,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專注和執著。
它不吃不喝,不理會老李的呼喚,就像著了魔一樣。
"這狗是不是有病?"老李忍不住打電話給王建國,"天天在那個地方刨土,說什么都不聽。"
"會不會是還沒完全適應環境?"王建國也有些困惑,"或者是想念以前的工作了?警犬畢竟不同于普通狗,可能有自己的行為模式。"
"可是它刨的就是那一個地方,別的地方都不動。"老李著急地說,"你說會不會是什么心理疾病?"
"再觀察觀察吧,如果情況嚴重,我聯系縣里的獸醫來看看。"
老李掛了電話,看向正趴在堂屋門口的黑子。
黑子也在看著他,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既有委屈,又有堅持,還有一種老李讀不懂的急切。
這天晚上,老李特意把黑子拴在了院子另一頭,用一根粗繩子綁在棗樹上,遠離那塊菜地。
"今晚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別再去折騰了。"老李拍拍黑子的頭說。
黑子看了看繩子,又看了看遠處的菜園,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最終還是安靜地趴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老李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黑子。
但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拴狗的繩子斷了,不是掙斷的,而是像被什么東西咬斷的。
而黑子,又在那個熟悉的地方刨土。
更讓老李震驚的是,昨天被他填平的小坑又被刨開了,而且比之前更深,已經有三十多厘米了。
"你這死狗!"老李氣得直跳腳,"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這到底是為什么?"
黑子抬起頭,眼中竟然有些委屈的神色,但依然不肯離開那個地方。
它甚至做出了一個讓老李意外的動作:用爪子指了指坑洞,然后又看向老李,仿佛在說:"您就讓我繼續挖吧,真的有東西在下面。"
鄰居老趙聽到動靜跑過來看熱鬧:"老李,你這狗可能是想埋什么東西吧?狗都有這毛病,喜歡把食物或者玩具埋起來。"
"埋什么?它又沒什么東西要埋。"老李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而且你看,它不是要埋東西,是在往外刨土,像是要挖出什么來。"
"那可能是聞到了什么味道,比如死老鼠啊、死鳥啊什么的。"老趙蹲下來仔細觀察,"狗的鼻子比人靈敏多了,說不定真聞到了什么。"
老李覺得有道理,也蹲下身子仔細聞了聞,但除了新鮮的泥土味道什么也沒聞到。
"算了,隨它去吧。"老李無奈地嘆了口氣,"反正豆角種子已經被它刨出來了,今年這塊地也種不了什么了。"
但他心里總覺得不對勁。
黑子的這種行為太異常了,不像是普通的狗的本能反應。
03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黑子每天都會在那個地方刨土,風雨無阻,從早到晚。
小坑越來越深,已經有半米多了,而且形狀很規整,不像是盲目挖掘的結果。
村里開始有了各種議論。
"老李家那條狗是不是瘋了?"有人議論道。
"我看著不像瘋,就是特別執著那個地方,好像真有什么東西似的。"
"會不會是警犬的職業病?聽說有些退役軍犬會有心理問題,想念以前的工作。"
"或者是那地方真的埋著什么東西?以前聽老人說,有些地方會有寶貝埋著。"
最后一句話說中了老李的心思。
這幾天他也在想,黑子作為一條訓練有素的警犬,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做這種事情。
它一定是發現了什么,只是人類察覺不到而已。
這天下午,老李決定仔細觀察黑子的行為。
他搬了個小凳子,遠遠地坐在一邊,看著黑子又一次來到那個地方。
黑子首先用鼻子在坑邊嗅了一圈,那種專注的神情就像在分析什么復雜的化學成分。
然后他滿意地點點頭,開始有節奏地刨土。
更令老李驚訝的是,黑子刨土的方向很有規律,不是隨意亂挖,而是按照某種特定的路徑在挖掘。
它會先挖一會兒這邊,然后轉到那邊,偶爾還會停下來重新嗅一遍,調整挖掘方向。
"這不像是盲目地刨土。"老李心中暗想,"更像是在尋找什么特定的東西,而且他很確定那個東西就在那里。"
傍晚時分,老李的兒子李明從省城回來了。他在一家IT公司上班,平時很忙,很少回家。
"爸,聽說您養了條警犬?"李明一進院子就看到了黑子,眼中滿是好奇。
"就是這家伙,最近老是在菜園里刨土,愁死我了。"老李指著正在坑邊休息的黑子,臉上滿是無奈。
李明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作為年輕人,他的思維比較活躍:"爸,這狗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
我在網上查過一些資料,警犬的嗅覺比普通狗強幾百倍,特別是緝毒犬,對某些特殊氣味極其敏感。"
"你的意思是..."老李若有所思。
"可能真的有什么東西埋在那里。"李明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坑洞,"您看這個坑的形狀,很規整,而且深度也很均勻,不像是隨意挖掘的。"
"挖這么深的坑?太費勁了吧。"老李搖搖頭,"而且萬一什么都沒有呢?"
"爸,您想想,黑子是專業的緝毒犬,它的反應一定有原因。"李明分析道,"而且您看他的眼神,那種專注和執著,不像是在胡鬧,更像是在執行某種任務。"
李明說得有道理。
老李仔細看了看黑子,發現他的眼中確實有種特殊的神色,那種只有在執行重要任務時才會出現的專注和堅定。
"那...要不我們試試?"老李猶豫著說。
"就算沒有東西,也能讓黑子死心,以后就不會再刨了。"李明鼓勵道,"而且說不定真有什么發現呢?"
當晚,父子倆商量了很久。
李明上網查了很多關于警犬行為的資料,越看越覺得黑子的反應不正常。
"爸,我覺得我們應該相信黑子的判斷。"李明認真地說,"它畢竟是專業的,比我們的感覺要準確得多。"
老李想了一夜,最終下定了決心:"行,明天我們試試。"
當晚,黑子破天荒地沒有趴在堂屋門口,而是守在那個坑邊,整夜未眠。
老李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黑子端坐在坑邊,眼神專注地盯著坑底,那種神態就像在等待什么重要的時刻到來。
第二天一早,李明從鎮上買來了鐵鍬、鎬頭和手套等挖掘工具。
"黑子,我們幫你挖,行不行?"老李試探性地問道。
聽到這話,黑子立即站了起來,興奮地搖著尾巴,在坑邊轉圈。
這是老李見過的黑子最興奮的時刻,平時冷靜的她竟然表現得像個孩子一樣。
父子倆開始挖掘。剛開始還算輕松,但隨著深度增加,土質變硬,難度也在增大。
挖到七十厘米深的時候,黑子突然變得異常興奮。
它在坑邊不停地轉圈,嘴里發出急促的嗚咽聲,那種聲音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黑子這是怎么了?越挖它越激動。"李明停下動作,看著越來越興奮的黑子。
老李也停下了鐵鍬,仔細觀察著黑子的反應。
他發現黑子的眼神變了,不再是之前的焦慮,而是一種強烈的期待,仿佛馬上就要找到什么重要的東西了。
"再往下挖挖看。"老李咬咬牙,繼續揮動鐵鍬。
挖到八十厘米的時候,李明的鎬頭碰到了什么硬東西,發出了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等等!"李明停下動作,興奮地喊道,"好像有東西!"
聽到這聲音,黑子立即沖到坑邊,興奮地叫了起來。
但那種叫聲老李從來沒聽過,不是普通的興奮,而是帶著某種特殊的意味,像是警告,又像是確認。
李明跳下坑,用手仔細摸索著。
泥土下面確實有個硬物,摸起來像是金屬制品,而且體積不小。
"爸,真的有東西!好像是個箱子!"李明興奮地喊道。
但就在這時,黑子的反應發生了巨大變化。
它不再興奮地叫喚,而是突然安靜下來,眼神變得異常嚴肅和警惕。
那種神態,就像遇到了什么極其危險的東西。
就在這一瞬間,黑子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而遠處傳來的汽車聲更是讓這個寧靜的下午變得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