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爸，你這是在賣女兒嗎？”李雅婷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開，臉漲得通紅。

李建國愣在那里，手里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

坐在一旁的張浩然尷尬地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什么年代了還要彩禮？你這樣讓浩然怎么想我們家？”女兒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李建國心里。

六十年來，他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兒當著外人的面這樣指責。

這個從小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女兒，怎么會變成這樣？

01

李建國放下手機，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掩蓋不住。

剛才女兒雅婷打電話說要帶男友回家吃飯，正式介紹給家里人認識。

他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興奮得像個孩子。

“老李，你能不能坐下來？走來走去的，我眼都花了。”妻子張慧芳從廚房探出頭來，手里還拿著鍋鏟。

“你不懂，咱女兒要結(jié)婚了！這是大事啊。”李建國搓著手，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我得去銀行一趟，把那些首飾從保險柜里取出來?！?/p>

張慧芳走過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那套翡翠首飾？你這么早就拿出來干什么？”

“當然是給雅婷做嫁妝啊。還有市中心那套房子，房產(chǎn)證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這一天呢?！崩罱▏谏嘲l(fā)上坐下來，掰著手指頭算：“房子現(xiàn)在值八十萬，首飾也有二十萬，再加上其他的東西，怎么也得有個百萬了?！?/p>

張慧芳點點頭：“你對雅婷確實好，從小到大什么都給她最好的?！?/p>

“那當然，女兒嘛，不疼她疼誰？”李建國站起來，又開始在客廳里轉(zhuǎn)悠?！澳阏f那小伙子會是什么樣的？雅婷眼光向來高，能被她看上的，肯定不會差。”

下午三點，李建國聽到門外有汽車的聲音，立刻跑到窗邊往下看。

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樓下，女兒雅婷從副駕駛座上下來，后面跟著一個高個子的年輕男人。

“來了來了！”李建國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照了照鏡子。

門鈴響起，李建國快步走過去開門。

雅婷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精神很好，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

她身邊的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穿著深色西裝，看起來很有風度。

“爸，這是浩然。”雅婷拉著男人的手，有些害羞地說。

“叔叔好，我叫張浩然?！蹦腥酥鲃由斐鍪?，聲音很有禮貌。

李建國握住他的手，用力搖了搖：“好好好，快進來坐。浩然是吧？好名字，一聽就是個有文化的?！?/p>

張浩然笑了笑：“叔叔過獎了，我是做律師的?！?/p>

“律師？好職業(yè)！”李建國更加高興了，拉著他們往客廳走?！盎鄯迹斐鰜?，雅婷帶男朋友回來了?！?/p>

張慧芳從廚房里出來，滿臉笑容地看著張浩然：“小伙子長得真精神，雅婷眼光不錯?！?/p>

“阿姨您好。”張浩然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一家人在客廳里坐下來聊天。

李建國問了張浩然的工作情況、家庭背景，男人都一一回答，態(tài)度誠懇，說話得體。

李建國越看越滿意，這個準女婿確實不錯。

“浩然家里都有什么人？”張慧芳問道。

“就我和我媽兩個人，我爸幾年前去世了。”張浩然的表情有些黯然。

“哎呀，不容易啊?！睆埢鄯己芡?，“你媽媽身體怎么樣？”

“還好，就是年紀大了，有些高血壓。她聽說雅婷的事情，很高興，說等有時間一定要來拜訪。”

李建國點點頭：“應該的，應該的。咱們兩家都要走動走動。”

這時候，兒子李志強和兒媳王小美也回來了。

李志強二十五歲，在一家公司做銷售，小美比他小一歲，性格溫和，很討長輩喜歡。

“姐，這就是姐夫吧？”李志強走過來，大大咧咧地說。

“什么姐夫，還沒結(jié)婚呢?！毖沛媚樇t了。

“早晚的事。”李志強拍拍張浩然的肩膀，“哥們，歡迎歡迎?！?/p>

王小美在一旁微笑著點頭打招呼，然后去廚房幫婆婆準備晚飯。

晚飯很豐盛，張慧芳和王小美在廚房里忙了一下午。

02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氣氛很融洽。

李建國不停地給張浩然夾菜，問這問那，越聊越投機。

“浩然啊，你們什么時候打算結(jié)婚？”李建國端起酒杯問道。

張浩然看了看雅婷，有些緊張地說：“我們商量過，想明年春天辦婚禮?！?/p>

“好好好，春天好，萬物復蘇，寓意很好。”李建國很高興，“該準備的東西我們都準備，你們年輕人不要有壓力?！?/p>

雅婷伸手拉了拉父親的袖子：“爸，你別說這些了，我們自己會安排的?！?/p>

“什么自己安排？結(jié)婚是大事，馬虎不得。”李建國放下酒杯，認真地說，“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嫁妝，市中心那套房子，還有你媽的那套翡翠首飾，都是你的。”

張浩然聽了，有些吃驚：“叔叔，這太貴重了?！?/p>

“不貴重，女兒出嫁，當父母的總要表示表示?！崩罱▏鴶[擺手，“這是我們的心意?！?/p>

雅婷臉上有些不自在：“爸，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呢，你別說這些了?！?/p>

李建國看著女兒，心里暖洋洋的。

這個從小就是他心頭肉的女兒，終于要嫁人了。

他想給她最好的，讓她在婆家有底氣，不被人看輕。

飯后，一家人在客廳里繼續(xù)聊天。

李建國泡了一壺好茶，氣氛很輕松。

李志強和王小美主動去廚房收拾碗筷，很有眼色。

“浩然啊，咱們也算是半個親人了，有些話我想跟你說說。”李建國端起茶杯，神情變得正式起來。

張浩然坐直了身體：“叔叔您說?！?/p>

“結(jié)婚這事吧，雖然現(xiàn)在時代變了，但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崩罱▏卣f，“咱們老百姓講究個傳統(tǒng)，你說是不是？”

張浩然點點頭：“是的，叔叔說得對?！?/p>

“我是這么想的，彩禮的事情，咱們還是按規(guī)矩來。我也不是那種貪財?shù)娜?，就是圖個吉利，讓雅婷在你們家有面子?！崩罱▏粗鴱埡迫?，語氣很誠懇。

雅婷在一旁聽著，臉色慢慢變了。

她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張浩然。

“叔叔，您的意思是...？”張浩然有些緊張。

“也不多，就按咱們這邊的行情，八萬八千八，圖個吉利數(shù)字。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容易，但這是規(guī)矩，也是對雅婷的重視。”李建國說得很平和，“當然，如果你們有困難，咱們可以商量?！?/p>

張浩然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低頭想了想，然后說：“叔叔，這個數(shù)字...我需要回去和我媽商量一下?！?/p>

“當然當然，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和家里人商量?！崩罱▏芾斫猓拔乙膊恢保銈兟郎蕚?。”

坐在一旁的雅婷再也坐不住了。

她騰地站起來，臉漲得通紅：“爸，你這是干什么？”

李建國愣了一下：“雅婷，你這是怎么了？”

“你這是在賣女兒嗎？”雅婷的聲音很尖銳，“什么年代了還要彩禮？你這樣讓浩然怎么想我們家？”

03

客廳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張浩然尷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

張慧芳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看到這個場面，也不敢出聲。

李建國的臉一下子紅了，他沒想到女兒會當著外人的面這樣說他：“雅婷，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我怎么不能這么說？你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浩然！”雅婷的眼眶紅了，“我們談戀愛是因為相愛，不是為了做買賣！”

“我沒有做買賣，這是傳統(tǒng)，是規(guī)矩...”李建國試圖解釋。

“什么傳統(tǒng)？什么規(guī)矩？你就是想顯擺你有錢，想讓別人知道你女兒值錢！”雅婷的話越說越難聽，“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什么彩禮，也不稀罕你的嫁妝！”

張浩然站起來，想要勸說：“雅婷，你別這樣說叔叔...”

“你也別說話！”雅婷轉(zhuǎn)頭對著張浩然，“如果你覺得我爸說得對，那我們就分手！”

說完，雅婷轉(zhuǎn)身往門口走。

李建國趕緊站起來：“雅婷，你回來，有話好好說...”

“沒什么好說的！”雅婷頭也不回，“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客廳里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張浩然站在那里，臉色很難看。

李建國坐在沙發(fā)上，手有些發(fā)抖。

“叔叔，對不起，雅婷她...她可能是太激動了?！睆埡迫幻銖姅D出一個笑容。

李建國擺擺手，聲音有些哽咽：“沒事，沒事，是我...是我說得不合適。”

張慧芳從廚房里出來，看到丈夫這樣，心里很難受：“小張，你別介意，雅婷從小就是這個脾氣，說話不過腦子。”

“阿姨，我理解。”張浩然看了看表，“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們?！?/p>

李建國想要送他，但張浩然擺手拒絕了。

等他走后，李建國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心里五味雜陳。

李志強和王小美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公公這樣，王小美輕聲說：“爸，姐姐可能就是一時氣話，過兩天就好了。”

李建國苦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明白，我這是為了她好，怎么就成了壞事了？”

張慧芳坐在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雅婷從小就是你寵大的，什么都順著她，現(xiàn)在突然不聽她的，她當然要鬧脾氣?！?/p>

“可是這是規(guī)矩啊，哪家女兒出嫁不要彩禮？我又不是要多少，就是個意思...”李建國越想越委屈。

王小美在一旁聽著，心里很同情公公。

她知道老人家是一片好心，只是表達方式不對。

但她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家里的事情。

連續(xù)三天，雅婷都沒有回家，電話也不接。

李建國心里著急，但又拉不下臉去哄女兒。

第四天早上，李建國忍不住了，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響了很久，才傳來雅婷冷淡的聲音：“有事嗎？”

“雅婷啊，你什么時候回家？家里的湯你最愛喝的那個...”李建國小心翼翼地說。

“我不回去?！毖沛玫穆曇艉軋詻Q，“除非你答應不再提彩禮的事?！?/p>

李建國在電話這邊愣了一下：“雅婷，爸爸錯了還不行嗎？你回來，咱們好好談談。”

“沒什么好談的。你要么道歉，要么我就不回去了?！毖沛谜f完就掛了電話。

李建國拿著手機呆坐在那里。

張慧芳看到了，過來問：“雅婷怎么說？”

“她要我道歉?！崩罱▏鴵u搖頭，“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張慧芳嘆了口氣：“你就道個歉嘛，哄哄她，小孩子脾氣?！?/p>

“我憑什么道歉？我又沒做錯什么！”李建國有些激動，“我是她爸爸，我為她好，她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要我道歉？”

這幾天，李建國的心情很不好，吃飯也沒胃口，晚上也睡不著。

王小美看在眼里，很心疼這個老人。

“爸，您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王小美給李建國倒了一杯茶，“姐姐可能就是一時想不通，過幾天就好了?！?/p>

李建國看著這個善解人意的兒媳，心里有些安慰：“還是小美懂事，不像有些人...”

王小美笑了笑，沒有接話。

她知道公公在氣頭上，說什么都不合適。

李志強下班回來，看到父親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問：“爸，姐姐還沒回來？”

“她要我道歉，我不道歉她就不回來?！崩罱▏鴼夂艉舻卣f。

李志強想了想：“要不我去找她談談？”

“你去吧，看看她到底想怎么樣。”李建國點點頭。

李志強找到了在朋友家住的雅婷。

姐弟倆在咖啡廳里坐下來，李志強直接問：“姐，你到底想怎么樣？爸都快愁死了?！?/p>

雅婷撇撇嘴：“他愁什么？做錯了事還不許別人生氣？”

“姐，我覺得爸也沒做錯什么啊。彩禮這事，哪家不要？”李志強不理解，“你這樣鬧，不是為難浩然嗎？”

“你懂什么？”雅婷白了弟弟一眼，“爸就是想要面子，想顯擺他有錢。這樣會讓浩然的家人怎么想？會不會覺得我們家貪財？”

李志強撓撓頭：“可是爸說了，不多要，就是個意思...”

“什么意思？八萬八千八是意思？”雅婷越說越激動，“浩然家里就他和他媽，他爸爸已經(jīng)去世了，你讓他們拿什么給彩禮？”

李志強這才明白了一些：“原來是這樣...那你跟爸說清楚不就行了？”

“我不想說，也不想解釋?！毖沛煤芄虉?zhí)，“他要是真為我好，就應該理解我?！?/p>

李志強看姐姐這樣，也沒辦法，只能回家向父親匯報。

“她還是那個意思，要你道歉。”李志強有些無奈。

李建國聽了，更加生氣：“我辛辛苦苦把她養(yǎng)大，現(xiàn)在為她的婚事操心，她不感激就算了，還要我道歉？”

04

王小美在一旁聽著，心里很難受。

她覺得這件事其實沒有誰對誰錯，就是溝通出了問題。

但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默默地照顧公公的情緒。

這天晚上，李建國躺在床上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想這件事。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錯了。

要彩禮是傳統(tǒng)，也是對女兒的重視，為什么女兒就是不理解呢？

他想起雅婷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多么可愛，多么聽話。

什么時候開始，女兒變得這么固執(zhí)，這么不講理了？

李建國越想越委屈，眼淚都快出來了。

六十歲的人了，被自己的女兒這樣對待，心里真的很痛。

第二天早上，王小美照例給公公準備早餐。

她看到李建國眼圈紅紅的，明顯是一夜沒睡好。

“爸，您要保重身體啊。”王小美輕聲說，“身體要緊。”

李建國看著這個溫柔體貼的兒媳，心里很感動。

相比之下，女兒的表現(xiàn)真的讓他失望。

“小美啊，還是你懂事?！崩罱▏呐耐跣∶赖氖?，“你和志強要好好過日子，爸爸不會虧待你們的?！?/p>

王小美臉紅了：“爸，您別這么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p>

李建國看著王小美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這個兒媳婦真是個好女孩，懂得感恩，知道孝敬長輩。

不像有些人，從小寵到大，反而不知道感激。

這一周來，李建國觀察著家里的每個人。

他發(fā)現(xiàn)王小美雖然話不多，但總是默默地為這個家付出。

她早起給全家人準備早餐，下班后主動做家務，對公婆也很孝順，從來不抱怨什么。

反觀雅婷，從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寶貝，什么事都順著她，什么好東西都先給她。

可是現(xiàn)在呢？一點小事就跟父母鬧翻，一點都不體諒老人的心情。

李建國開始重新思考自己對兩個孩子的態(tài)度。

是不是對雅婷太嬌慣了？是不是對志強和小美關(guān)心得太少了？

又過了幾天，李建國還是睡不好覺。

這天晚上，他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家里很安靜，大家都已經(jīng)休息了。

李建國輕手輕腳地換了拖鞋，準備上樓回房間。

經(jīng)過書房門口的時候，他聽到里面有聲音，像是有人在說話。

李建國心里一緊，以為家里進了小偷，悄悄地靠近門口。

仔細聽了聽，他發(fā)現(xiàn)是女兒雅婷的聲音。

原來她趁家里人睡覺，偷偷回來了。

李建國心跳加速，正要推門進去和女兒好好談談，卻聽到了讓他渾身一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