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紅燭搖曳的洞房內(nèi),蘇清雅冷冷地坐在妝臺前,看著銅鏡中那個局促不安的男人。
“林墨軒,”她的聲音如寒冰,“既然父母逼我嫁給你這個商賈,我就考驗一下你到底有幾分真本事。”
她轉(zhuǎn)身,眼神輕蔑:“兩座青山護玉門。對不出來,這輩子別想碰我一根手指。”
01
康熙二十三年深秋,江南松江府最顯赫的蘇府張燈結(jié)彩,紅綢飛舞,鼓樂喧天。
可這熱鬧的背后,卻隱藏著無數(shù)的冷眼和嘲諷。
蘇府的正廳里擺著十幾桌酒席,來賓們穿著錦衣華服,觥籌交錯,表面上一片祥和。
但如果仔細(xì)聽,就能聽到那些竊竊私語聲,就像毒蛇在吐信子。
“聽說林家為了這門親事,花了十萬兩銀子...”
“嘖嘖,一個泥腿子出身的商販,也配娶我們蘇家的千金?”
“蘇老爺也是糊涂了,為了這點銀子就把女兒往火坑里推。”
“你們看那個林墨軒,一身暴發(fā)戶的打扮,腰間那塊玉佩雖然不錯,但怎么看都透著股俗氣。”
“蘇小姐這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啊!”
坐在新郎位置上的林墨軒,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些話。
他的手緊緊握著酒杯,指節(jié)發(fā)白,臉上卻要強撐著笑容,配合司儀的各種儀式。
他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新郎服,料子是上等的蜀錦,繡工精細(xì),價值不菲。
腰間系著一塊羊脂白玉的玉佩,溫潤如脂,是他能買到的最好的裝飾。
可在這些世家子弟眼里,這一切都顯得那么不入流,那么突兀。
更讓他難堪的是蘇清雅的態(tài)度。
新娘子坐在他身邊,穿著一身鳳冠霞帔,美得如同仙女下凡。
可她從始至終都板著臉,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當(dāng)司儀讓他們交換信物時,蘇清雅的手冰冷如霜,碰到他的手指時甚至微微一顫,仿佛被什么臟東西觸碰了一般。
最難堪的是蘇文淵的臉色。
這位松江府赫赫有名的翰林學(xué)士,從婚禮開始就板著一張臉,仿佛有人欠了他八百萬兩銀子。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如刀,不時地掃向林墨軒,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戳出幾個窟窿來。
林墨軒知道蘇文淵對這門親事極其不滿。
蘇家世代書香,在文人圈里德高望重,而林家雖然家財萬貫,卻不過是商賈出身。
在重文輕商的時代,這樣的門第差距就像天塹一般難以逾越。
可這門親事卻偏偏成了。
原因很簡單,蘇文淵雖然清高,但也需要銀子。
他的官俸微薄,家中又有老母需要贍養(yǎng),幾個兄弟的孩子也要資助讀書。
林天佑看準(zhǔn)了這個機會,直接開出了十萬兩銀子的天價彩禮,還答應(yīng)了蘇家的苛刻條件——林墨軒入贅蘇家,以后的孩子都要姓蘇。
這簡直是在買女兒!
蘇文淵心中雖然憤怒,但現(xiàn)實面前,他只能咬牙答應(yīng)。
可這口氣,他怎么咽得下去?
所以整場婚禮,他都在用眼神表達(dá)著對林墨軒的鄙視和不屑。
“新郎新娘拜堂!”司儀的聲音高亢嘹亮。
林墨軒和蘇清雅走到堂前,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最后夫妻對拜。
整個過程中,蘇清雅的動作機械僵硬,就像一個精美的木偶。
當(dāng)他們四目相對時,林墨軒看到她眼中的冰冷和厭惡,心臟如被利刃刺穿。
“禮成!送入洞房!”
在一片喧鬧聲中,林墨軒和蘇清雅被簇?fù)碇呦蚝笤旱亩捶俊?/p>
沿途的賓客們繼續(xù)著他們的議論,聲音雖然壓低了,但每一句話都如針刺般扎在林墨軒心上。
“這可真是一場鬧劇啊...”
“林家有錢又如何?在我們文人眼里,商人永遠(yuǎn)是下九流。”
“蘇小姐這輩子算是毀了,嫁給一個只會數(shù)銅錢的俗人。”
“你們說,今晚洞房花燭,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哈哈,我看那小子連詩都不會作,還想洞房花燭?怕是要被蘇小姐趕出房間呢!”
這些話如利刃般割著林墨軒的心,但他只能忍受,只能繼續(xù)笑著,因為他知道,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面。
02
洞房設(shè)在蘇府后院最幽靜的院落里,名叫“聽雨軒”。
這里遠(yuǎn)離前廳的喧囂,環(huán)境清雅,平時是蘇清雅讀書作畫的地方。
今晚,這里布置得格外精美,到處都是紅色的裝飾,喜字貼滿了門窗,紅燭高燒,燭光搖曳。
可是,再華麗的裝飾也掩蓋不了房間里那股令人窒息的冷漠。
林墨軒坐在雕花大床的邊緣,雙手局促地放在膝蓋上。
這張床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床幃是蜀錦繡成的鴛鴦戲水圖,床上鋪著絲綢被褥,一切都透著奢華和精致。
可他坐在上面,卻感到如坐針氈。
蘇清雅坐在梳妝臺前,背對著他,正在一件件摘下頭上的鳳冠。
她的動作很慢,很優(yōu)雅,每摘下一件飾品,都會輕輕放在托盤里。
金釵、玉簪、珍珠花,每一件都價值連城,在燭光下閃閃發(fā)光。
她穿著一身繡著金鳳凰的嫁衣,領(lǐng)口和袖口都用金線勾邊,看起來雍容華貴。
她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在肩頭,肌膚如玉,即使是背影也美得讓人屏息。
可就是這樣的美人,此刻卻如冰山般遙不可及。
從進入洞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時辰,兩人竟然沒有說過一句話。
房間里只有燭火輕微的爆裂聲,和蘇清雅摘飾品時的輕響。
這種寂靜比任何聲音都要可怕,壓得林墨軒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想開口說些什么,哪怕是最普通的客套話也好,可喉嚨卻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今天婚禮上的屈辱,賓客們的嘲諷,蘇文淵的冷眼,還有蘇清雅的漠然,這一切都讓他感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合時宜。
他是林墨軒,松江府有名的富商林天佑的獨子。
從小到大,他在商界如魚得水,談判技巧高超,生意手腕了得。
可在這個書香門第面前,在這個才女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粗鄙的鄉(xiāng)巴佬。
窗外傳來遠(yuǎn)處的鼓樂聲,那是前廳的賓客們還在飲酒作樂。
他們在談?wù)撌裁矗渴遣皇窃诓聹y洞房里會發(fā)生什么?是不是在等著看他這個商人出丑?
“新郎官,怎么不說話啊?”蘇清雅終于開口了,但她并沒有回頭,只是透過銅鏡看著他。
她的聲音很好聽,清脆如銀鈴,但其中的冷漠卻讓林墨軒如墜冰窟。
“娘子...”林墨軒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今日辛苦你了。”
“辛苦?”蘇清雅輕笑一聲,這笑聲中帶著諷刺,“確實很辛苦,要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要配合這場鬧劇。”
她的話如刀子般鋒利,直戳林墨軒的要害。
鬧劇?她竟然把他們的婚禮稱為鬧劇?
“娘子何出此言?我們既已成婚,就是一家人了。”林墨軒努力保持著平靜。
“一家人?”蘇清雅終于轉(zhuǎn)過身來,那雙美麗的眼睛直視著他,但其中沒有任何溫情,只有冰冷的審視,“林公子,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說這些假話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的遠(yuǎn)山:“這門親事,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良緣美眷,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你們林家用銀子買了我蘇清雅,而我父親用女兒換了十萬兩銀子。”
這話說得極其直白,沒有任何粉飾,就像一盆冷水當(dāng)頭潑下,讓林墨軒渾身發(fā)抖。
“娘子,我...”
“你什么?”蘇清雅打斷了他的話,轉(zhuǎn)身看著他,眼中滿是輕蔑,“你想說你對我是真心的?你想說你會對我好?還是想說你會努力配得上我?”
每一句話都像鞭子一樣抽在林墨軒臉上,讓他無地自容。
“我告訴你,這些話我都不想聽。”蘇清雅的聲音越來越冷,“我從小在書香門第長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無一不會。我的夫君,應(yīng)該是個才華橫溢的文人雅士,而不是一個滿腦子只有銅臭的商人。”
她的話如利劍般刺向林墨軒的內(nèi)心,每一個字都帶著血。
林墨軒感到胸口發(fā)悶,呼吸困難。
他想反駁,想為自己辯護,可在蘇清雅的文才面前,他那點淺薄的學(xué)問根本拿不出手。
03
蘇清雅看著林墨軒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情緒。
她知道自己的話很傷人,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從小到大,她被無數(shù)人追求過。
那些世家公子,才子學(xué)士,哪一個不是對她畢恭畢敬,小心翼翼?
可父親為了區(qū)區(qū)十萬兩銀子,竟然把她嫁給一個商人。
這簡直是對她人格的侮辱!
“不過,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蘇清雅走到書案前,那里擺著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一應(yīng)俱全,“既然你我已經(jīng)成了夫妻,我也不能太過分。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草包。”
她提起毛筆,蘸了墨,在宣紙上寫下幾個字。
她的字寫得極好,秀麗工整,每一筆每一劃都透著書卷氣。
寫完后,她將紙遞給林墨軒。
“我出一道對聯(lián),你若能對出下聯(lián),我就承認(rèn)你這個夫君,我們好好過日子。若是對不出來...”她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若是對不出來,你就從我房間里滾出去,以后見到我要繞道走。我們雖然有夫妻之名,但你永遠(yuǎn)別想碰我一根手指。”
林墨軒接過紙張,手微微顫抖。
他看到紙上寫著七個字:兩座青山護玉門。
這七個字看似簡單,實則殺機四伏。
林墨軒雖然不是純粹的文人,但也讀過不少書,自然明白這道題的高深之處。
從文字技巧上看,這道上聯(lián)要求極高。
“兩座”是數(shù)詞,要求下聯(lián)也要有對應(yīng)的數(shù)詞;“青山”是名詞,要求對應(yīng)的名詞;“護”是動詞,需要對應(yīng)的動詞;“玉門”更是特定的地名意象,需要找到合適的對應(yīng)。
而且還要在平仄上合韻,在意境上有所呼應(yīng)。
更可怕的是其中的深意。
“玉門”歷來是重要關(guān)隘,而“兩座青山”的守護,暗示著重重阻礙和無法逾越的鴻溝。
蘇清雅這是在暗示,他們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門第差異,而她蘇清雅就像那道玉門關(guān),需要門第相當(dāng)?shù)娜瞬拍苁刈o。
一個商人,有什么資格覬覦這樣的女子?
“怎么樣?覺得難嗎?”蘇清雅冷笑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挑釁,“我告訴你,這道題我曾經(jīng)出給過松江府最有名的三位才子——張子文、王明遠(yuǎn)、還有錢塘才子陳景山。他們可都是名滿江南的大才子,結(jié)果呢?想了整整一個時辰都沒對出來。”
她走回椅子前坐下,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你一個商人,讀了幾天書就以為自己是文人了?連那些真正的才子都對不出來的題目,你能對出來?”
這話更是火上澆油。
林墨軒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
可他不能發(fā)作,不能逃避,因為一旦承認(rèn)失敗,他就真的完了。
“而且,”蘇清雅繼續(xù)說道,語氣越來越尖刻,“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今晚你對不出這道題,我不僅要你滾出我的房間,還要把今晚的事告訴所有人。我要讓整個松江府都知道,商人林墨軒是個徹頭徹尾的草包,連對聯(lián)都不會,卻妄想攀高枝。”
這番話如雷轟頂。
林墨軒知道,如果真的傳出這樣的消息,他不僅會成為全城的笑柄,林家的生意也會受到致命打擊。
在這個重視文采的時代,一個被才女公開羞辱的商人,還有什么顏面在松江府立足?
那些本來就看不起他的人,會怎么嘲笑他?
“看看,我早就說過,商人就是商人,永遠(yuǎn)登不上大雅之堂。”
“林天佑花十萬兩銀子買了個笑話回家,哈哈哈!”
“以后誰還敢和林家做生意?連個對聯(lián)都不會的草包,能有什么本事?”
想到這些,林墨軒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冷汗直流。
“當(dāng)然,”蘇清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假慈悲,“如果你覺得太難,現(xiàn)在就可以認(rèn)輸。我給你一個體面的下臺階——你可以說身體不適,今晚不便行房。這樣至少不會太丟臉。”
這是最后的侮辱。
蘇清雅這是在告訴他,你連試都不用試,直接認(rèn)輸就行了,因為你根本不可能對得出來。
“怎么樣?是現(xiàn)在就認(rèn)輸,還是要試試看?”蘇清雅的眼中閃著戲謔的光芒,“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免得自取其辱。”
林墨軒握緊雙拳,青筋暴起。
他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燒,恨不得沖出這個房間,遠(yuǎn)離這個高傲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
如果今晚敗走,他就真的完了。
不僅自己的尊嚴(yán)掃地,連累父親的心血也會毀于一旦。
更重要的是,他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看扁。
他林墨軒雖然出身商賈,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
“我要試試。”林墨軒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好,那我就等著看你出丑。”蘇清雅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不過我要提醒你,時間有限。如果一個時辰內(nèi)對不出來,就算你輸。”
她指了指桌上的銅漏,那是古代的計時器:“現(xiàn)在開始計時。”
04
房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紅燭在無風(fēng)的夜里靜靜燃燒,燭光在精美的屏風(fēng)上投下?lián)u曳的影子。
銅漏中的水一滴滴落下,發(fā)出輕微的響聲,每一聲都像在催命。
林墨軒站在房間中央,手中拿著那張寫著“兩座青山護玉門”的紙,腦中飛快地思索著各種可能的對法。
蘇清雅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優(yōu)雅地看著他。
她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眼中滿是期待——期待著看他出丑,期待著看他認(rèn)輸,期待著徹底羞辱這個不自量力的商人。
傳統(tǒng)的對法有很多種。
可以對“萬里長河護帝都”,氣勢宏大;可以對“一彎新月照樓臺”,詩意盎然;也可以對“千重碧浪拍金山”,展現(xiàn)自然壯美。
但這些都太平庸了,蘇清雅肯定會嗤之以鼻。
更重要的是,這些對法都沒有真正回應(yīng)上聯(lián)的深意。
蘇清雅出這道題,絕不僅僅是要考驗他的文字功底,更是要看他對兩人關(guān)系的理解,對未來的態(tài)度。
“兩座青山護玉門”,這個“玉門”指的是什么?
在古代,玉門關(guān)是西域的重要關(guān)隘,戰(zhàn)略地位極其重要,需要重兵把守。
蘇清雅以“玉門”自比,是在暗示自己的珍貴和不可侵犯。
而“兩座青山”的守護,更像是在說明她身后的力量。
蘇家的門第,文人圈的地位,還有世俗的眼光,這些都像兩座大山一樣,阻擋在他們之間。
如果這樣理解,那么下聯(lián)就不能簡單地景對景了,而是要回應(yīng)這種深層含義。
他需要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面對這些阻礙,他會如何應(yīng)對?他有什么資格和能力來守護蘇清雅?
更關(guān)鍵的是,他要在這個回應(yīng)中展現(xiàn)出自己的才華和智慧,讓蘇清雅刮目相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林墨軒在房中來回踱步,額頭上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他能感受到蘇清雅的目光如刀子般鋒利,時刻在提醒他時間的緊迫。
“想不出來了?”蘇清雅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明顯的嘲諷,“我就說嘛,一個商人能有什么文采?還是趁早認(rèn)輸吧,省得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
林墨軒沒有回答,但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fā)。
這個女人從進門開始就在羞辱他,把他當(dāng)成可以隨意踐踏的蟲子。
她以為自己高貴得不可觸碰,以為可以隨意踐踏他的尊嚴(yán)。
他想起父親林天佑為了這門親事付出的代價。
老人家雖然是商人,但也是有尊嚴(yán)的。
為了讓兒子能夠攀附書香門第,他不惜變賣家產(chǎn),拿出十萬兩銀子,還答應(yīng)了入贅的屈辱條件。
他想起今天婚禮上那些輕蔑的眼神,那些尖刻的話語。
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一個個道貌岸然,卻背地里說著最惡毒的話。
他想起蘇清雅剛才那些尖刻的話語,那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那種視他如無物的輕蔑。
一股不服輸?shù)膭蓬^在胸中燃燒。
他林墨軒雖然出身商賈,但也不是沒有骨氣的人。
既然這個女人要用這種方式羞辱他,那他就要用同樣的方式回?fù)簟?/p>
她以為商人只會銅臭,不懂風(fēng)雅?那他就要讓她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才華。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中浮現(xiàn)。
既然蘇清雅要玩文字游戲,那他就陪她玩到底。
她以為把自己比作高不可攀的玉門關(guān),就能讓他知難而退?
她太小看他林墨軒了。
他要給出一個讓蘇清雅震驚的答案,一個既展現(xiàn)文采又充滿深意的下聯(lián)。
不僅要在技巧上無可挑剔,更要在含義上給她一個意想不到的沖擊。
想到這里,林墨軒停下腳步,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那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笑容,既有智慧的光芒,又帶著一絲危險的味道。
蘇清雅看到這個笑容,心中不由得一緊。
這個商人在想什么?難道真的想到了什么好的對法?
不可能。
這道題連松江府最有名的才子都敗下陣來,一個商人怎么可能對得出來?
她一定是想多了。
可是,林墨軒的眼神確實變了。
從剛才的慌亂和無助,變成了現(xiàn)在的自信和銳利。
這種轉(zhuǎn)變讓蘇清雅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
05
“想到了?”蘇清雅努力保持著高傲的姿態(tài),但聲音中已經(jīng)帶了一絲緊張。
“想到了。”林墨軒轉(zhuǎn)身看著她,眼中的懦弱和局促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和銳利。
這種眼神讓蘇清雅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
她從小到大見過無數(shù)男人,那些世家公子,才子學(xué)士,在她面前都是畢恭畢敬,小心翼翼。
可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卻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那就說出來吧,讓我聽聽商人能有什么高見。”她努力保持著冷漠的語氣,但敏銳的直覺告訴她,事情可能不會像她想象的那樣發(fā)展。
林墨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地走到她面前。
他的步伐很穩(wěn),很有力,每一步都透著一種堅定的決心。
“蘇清雅,”他開口道,聲音低沉而有力,“你以為你這道題很難嗎?”
“怎么,你...”蘇清雅剛要反駁,卻被林墨軒抬手打斷。
“你以為把自己比作玉門關(guān),就能高高在上?你以為用門第的差異就能讓我認(rèn)輸?”林墨軒的聲音越來越有力,眼中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你太小看我了。”
蘇清雅被他突然的氣勢變化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這還是剛才那個唯唯諾諾的商人嗎?怎么突然變得如此強勢?
“你到底想說什么?”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我要告訴你,什么叫做真正的才華。”林墨軒俯視著這個高傲的女人,眼中滿是挑戰(zhàn)的意味,“你出的這道題,在我看來,不過如此。”
這話說得極其狂妄,讓蘇清雅大為震驚。
要知道,這道題連松江府最有名的才子都敗下陣來,他一個商人,竟然敢說“不過如此”?
“而且,”林墨軒接著說道,“我不僅要對出下聯(lián),還要讓你心服口服。我要讓你知道,商賈出身又如何?照樣能有真才實學(xué),照樣能讓你這個所謂的才女甘拜下風(fēng)。”
“你...”蘇清雅想要反駁,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
林墨軒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強勢氣場,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聽好了,”林墨軒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的下聯(lián)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