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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嬸嬸相依為命20年,臨終她說在上海有套房子,推開房門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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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偉民,嬸嬸要走了。"病床上的她聲音虛弱得像羽毛。

"嬸嬸,您別說這話,醫生說您會好起來的。"

她搖搖頭,從枕頭下摸出一把鑰匙: "在上海,黃浦區有套房子。"

"什么房子?嬸嬸您在說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里有嬸嬸這輩子最大的秘密。"

當我走到23號門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鑰匙插進門鎖,推開門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01

我叫李偉民,今年二十七。

別人問起家里情況,我總說爸媽死得早。

其實我壓根不記得他們長什么樣,就算看照片,也覺得陌生得像是別人家的人。

七歲那年春天,爸媽出車禍都沒了。

叔叔李建國和嬸嬸王素梅把我接了回去。

叔叔在紡織廠當工人,每天早出晚歸,手上總是沾著機油的味道。

嬸嬸也在那兒上班,在車間里做裝配工作。

兩人結婚好幾年,肚子一直沒動靜,這在那個年代是件讓人竊竊私語的事情。

我去了他們家,冷清的屋子一下子熱鬧起來,也算是意外的收獲。

我們住在老式筒子樓里,總共兩間屋。

加起來四十平米都不到。

叔叔嬸嬸把大屋讓給我,自己擠在小屋里睡。

"這屋子朝南,陽光好,適合偉民住。"叔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嬸嬸說。

"是啊,孩子正長身體,要住好點的房間。"嬸嬸點點頭,手腳麻利地給我鋪床單。

那會兒我還小,不懂這些。

現在想想,他們對我真是沒話說。

每天下班,嬸嬸第一句話就是問我餓不餓。

家里就算只剩一個雞蛋,她也舍不得自己吃。

非要煎給我,看著我吃完才放心。

叔叔話不多,但對我特別好。

他是個內向的人,不善于表達情感,但總是用行動證明著什么。

周末帶我去公園,給我買糖葫蘆,遇到其他小朋友欺負我,他雖然不善言辭,但會堅定地站在我身后。

晚上陪我寫作業的時候,他會搬個小板凳坐在旁邊,教我認字。

我覺得自己挺幸福的,比班里好多同學都幸福。

可好日子沒過多久。

我十二歲那年,叔叔突然病倒了。

先是經常覺得累,后來開始惡心嘔吐,臉色也越來越差。

嬸嬸催了好幾次,叔叔才肯去醫院檢查。

去醫院一查,尿毒癥,已經很嚴重了。

醫生拿著化驗單,表情嚴肅地對我們說:"病人的腎功能已經衰竭得很厲害,需要立即住院治療。"

嬸嬸聽到消息差點暈過去。

"大夫,您再仔細看看,會不會搞錯了?他身體一直好好的啊。"

她哭得稀里嘩啦,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那一年,家里所有積蓄都花在治病上。

嬸嬸白天上班,晚上去醫院陪床。

我也經常去看叔叔。

他躺在那兒,臉色黃得嚇人,整個人瘦得只剩皮包骨頭。

"偉民,要聽嬸嬸話。"這話他說了無數遍,每次我去看他,他都要重復一遍。

醫生說了各種治療方案,花了不少錢。

家里的存款很快就見底了,嬸嬸甚至找鄰居和同事借錢,可折騰了一年,叔叔還是走了。

那天下午,太陽特別大。

我和嬸嬸站在火化場門口。

看著那縷青煙消失在天空中。

嬸嬸抱著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偉民,以后就剩我們兩個了。"



從那天起,嬸嬸整個人都變了,她本來話就不多,現在更不愛說話了。

臉上也很少有笑容。

白天還是去上班,回來就是做飯洗衣服。

晚上我寫作業的時候,她就坐在旁邊發呆。

有時候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會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客廳里。

手里拿著和叔叔的結婚證,眼睛紅紅的。

我想過去安慰她,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這樣,我們兩個相依為命過了十五年。

我大學畢業后,在本地找了份工作,工資不算高,但夠我們倆花的。

我想給嬸嬸買點好東西,她總是拒絕,"偉民,你自己留著花吧。嬸嬸啥都不缺。"

可我知道,她缺的是開心。

整天悶在家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有時候想,要是叔叔還在就好了,那樣嬸嬸就不會這么孤單。

我們一家三口,還能像以前那樣開心。

可這些都只能想想。

人死了就是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我能做的,就是好好陪著嬸嬸,讓她知道,她還有我這個侄子。

雖然我們不是親生的,但我真的把她當親人,這些年要不是她,我早就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可能在孤兒院長大,可能被別人收養。

總之不會有現在這樣安穩的生活。

叔叔嬸嬸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還不完。

02

去年春天,嬸嬸開始咳嗽,開始我們都沒當回事,以為是感冒。

咳了兩三個月還不好,我就逼著她去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我整個人都傻了,肺癌晚期,最多還有三個月。

醫生的話像雷劈一樣打在我腦袋上。

"怎么會這樣?她平時身體挺好的。"

"病人平時抽煙喝酒嗎?"

"不抽不喝,從來不碰這些東西。"

"那可能是工作環境問題。紡織廠粉塵大,時間長了容易得這病。"

回家路上,嬸嬸一句話也不說。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到了家門口,她突然停下腳步。

"偉民,嬸嬸是不是要死了?"

"別胡說,醫生說還能治的。"

"你騙不了我,檢查報告我都看見了。"

那天晚上,我們都沒睡好。

第二天我就請了假,專門在家照顧她,公司領導聽說情況,也很理解。

"家人要緊,工作的事你別擔心。"

從那以后,我就成了嬸嬸的專職保姆,陪她去醫院化療,在家里伺候她吃喝。

化療的副作用很厲害,她經常吐得稀里嘩啦,頭發也一把一把往下掉。

不到一個月就掉光了,像個光頭和尚,我給她買了頂假發,她戴上照鏡子。

"偉民,嬸嬸現在是不是很丑?"

"不丑,嬸嬸什么時候都好看。"

生病這段時間,嬸嬸開始說一些以前從沒提過的事。

有一次,她突然問我:

"偉民,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媽的事?"

"想啊,可是叔叔說他們的東西都在車禍里燒沒了。"

嬸嬸點點頭,眼神有點躲閃:

"是啊,都燒沒了。"

還有一次,她無意中說了句:

"我年輕時候去過上海,那里房子真漂亮。"

"嬸嬸,您什么時候去過上海?"

"很久以前的事了,記不清了。"

說完她就不提這個了。

我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嬸嬸衣柜里有個鎖著的抽屜。

"嬸嬸,這里面放的啥?"

"沒啥,就是些舊東西。"

"能打開給我看看嗎?"

"不行!"

她反應特別大,嚇了我一跳,"那些東西不能動。"

我從來沒見過嬸嬸這么激動,從那以后,我就沒再提過抽屜的事。

嬸嬸病情越來越重,人也越來越瘦。

有時候她會說胡話,嘴里念叨些奇怪的話。

"對不起建國,我真的對不起你。"

"來不及了,都來不及了。"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心里都不好受,不知道她在說啥,也不知道她在愧疚啥。

我只知道,嬸嬸肯定背著什么事。

這個事讓她這么多年都活得不開心,可不管我怎么問,她都不肯說。

只是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

我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握著她的手,告訴她別想太多。

可她的情況越來越差,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糊涂,清醒的時候就看著我流眼淚,糊涂的時候就胡言亂語。

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醫生說這是癌癥晚期的正常反應,病人會出現各種精神癥狀。

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嬸嬸時間不多了,可我還是不想接受這個現實。

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要是她也走了,我就真的一個人了。

03

十月份的時候,嬸嬸已經下不了床了。

醫生表情嚴肅地告訴我:"病人的各項指標都在惡化,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感覺整個走廊都在旋轉,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我請了個護工,但大部分時間還是我在照顧。

我不放心把嬸嬸完全交給別人,總覺得只有我親自守著才安心。

那些天,她的精神一會兒好一會兒壞。

有一天傍晚,嬸嬸突然轉過頭看著我,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神情。

"偉民,嬸嬸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被別人聽到。

"嬸嬸,您別這么說。您對我很好。"我趕緊握住她的手,想給她一些溫暖。

"不,你不懂。有些事,我應該早點告訴你。"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我想問她到底是什么事,可她總是欲言又止,不肯多說。

那天晚上,外面下著小雨,房間里很安靜,只有雨點打窗戶的聲音。

護工阿姨回家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嬸嬸。

嬸嬸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涼,像冰塊一樣。

"偉民,嬸嬸不行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很清醒。

"嬸嬸,您別說這話,醫生說您還能撐一段時間。"我不愿意承認這個現實。

"聽我說完。"她努力睜大眼睛看著我。

"在上海,黃浦區有套房子。"她的話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

"什么房子?嬸嬸您是不是又糊涂了?"我以為她又開始說胡話了。

"我沒糊涂。"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那股力氣讓我意識到她確實是清醒的。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鑰匙。

"鑰匙在我抽屜里,還有房產證。"

我接過鑰匙,冰涼刺骨。

"嬸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什么時候在上海有房子了?"我越來越困惑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說話也變得困難起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

"那里有嬸嬸這輩子最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嬸嬸,您能告訴我嗎?"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偉民,你要記住。不管你看到什么,都要記住嬸嬸是愛你的。"

眼淚從她臉上流下來。

"你叔叔要是知道真相,他還會娶我嗎?"

"嬸嬸,您到底在說什么?"

"原諒嬸嬸...",說完這句話,她就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過。

那一刻,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只有我一個人的哭聲,還有外面的雨聲。



嬸嬸走了。

帶著她的秘密,帶著她的愧疚,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這些謎團。

接下來的幾天,我忙著處理后事,選墓地、辦喪禮、通知親戚朋友,一切都像在夢里一樣。

處理完后事,我回到家里。

房子空蕩蕩的,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我拿著鑰匙,打開了那個鎖著的抽屜,里面放著一個鐵盒子。

還有一些發黃的老照片。

鐵盒子里有兩張結婚證。

一張是嬸嬸和叔叔的,這個我見過很多次。

另一張讓我徹底懵了。

女方還是嬸嬸,但年輕很多。

男方卻是個完全陌生的名字:陳志華。

除了結婚證,還有張房產證。

地址確實是上海黃浦區,戶主寫的是王素梅。

照片里有年輕的嬸嬸抱著個小孩,還有嬸嬸和陳志華的合影。

兩個人看起來很年輕,很開心,我腦子一片亂,完全想不明白。

嬸嬸為啥會有兩張結婚證?那個陳志華是誰?照片里的小孩又是誰?為啥嬸嬸在上海有房子,從來沒說過?

這些問題像蜘蛛網一樣纏著我。

我想來想去,決定去上海,去找那套房子。

也許只有那里,才能解開嬸嬸留下的謎。

04

十一月初,我買了去上海的火車票。

坐在火車上的時候,我把那些照片翻了一遍又一遍,試圖從中找到更多線索。

帶著鑰匙、房產證和那些照片。

踏上了尋找真相的路。

上海比我想象的還要大還要繁華。

從火車站出來的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車來車往。

我拖著行李箱,在人群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按照房產證上的地址,找到了黃浦區那條街。

這是一片老式石庫門建筑。

和周圍現代化的樓房形成鮮明對比。

青磚黛瓦,木門石階,很有歷史的味道。



房子門牌號是23號。

外觀保養得很好,墻面刷得很干凈,門前花草修剪得整整齊齊,明顯有人在打理。

我敲了敲旁邊22號的門。

想問問情況。

開門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頭發花白。

"你找誰?"她上下打量著我,眼中帶著疑惑。

"我是王素梅的侄子,她剛剛去世了。"我有些緊張地說道。

老太太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

"素梅走了?什么時候的事?"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上個月。"

"唉,她這些年也不容易啊。"老太太嘆了口氣,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我是張桂花,住她隔壁。"老太太自我介紹道。

"張奶奶,您認識我嬸嬸?"我急切地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我們做了二十多年的鄰居了。"張奶奶看著我,忽然愣了一下。

"你長得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這句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時候?我小時候來過這里?"

張奶奶意識到說漏嘴了,連忙擺手,"我老了,記性差。可能認錯人了。"

我感覺她在隱瞞什么。

"張奶奶,我嬸嬸臨終前給了我這套房子的鑰匙。"我拿出鑰匙給她看。

"她真的告訴你了?"張奶奶很驚訝。

"告訴我什么?張奶奶,您知道什么,能告訴我嗎?"我懇求道。

"你還是自己進去看看吧。有些事,我不方便說。"

我點點頭,拿出鑰匙,手有些發抖。

走到23號門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鑰匙插進門鎖。

咔嚓一聲,門開了。

推開門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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