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醫(yī)生,您一定是搞錯了!我就是跳跳廣場舞,怎么可能得這種病?"陳桂花顫抖著手指著檢查報告。
"檢查結果不會有錯,我們做了兩遍確認。"李醫(yī)生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重錘。
"不可能!我生活規(guī)律,從不亂來,連感冒都很少得..."
"那您有沒有在什么地方接受過特殊服務?"
當醫(yī)生說出真正的感染原因時,陳桂花臉色瞬間慘白,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椅子上...
陳桂花顫抖著手拿著檢查報告,醫(yī)生的話如晴天霹靂:"您感染了HIV病毒。"她不敢相信,自己每天跳廣場舞,生活規(guī)律,怎么可能得這種病?
"醫(yī)生,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就是跳跳舞,平時連感冒都很少..."
當醫(yī)生說出感染原因的那一刻,陳桂花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如遭雷擊...
春暖花開的三月,梧桐小區(qū)的廣場上響起了熟悉的音樂聲。
"左三右三,轉個圈..."陳桂花站在隊伍最前面,動作標準有力,嗓音洪亮。作為小區(qū)廣場舞隊的隊長,58歲的她每天晚上7點準時出現在這里,風雨無阻已經堅持了五年。
"桂花姐,你這身體真是沒話說,比我們年輕人還有勁呢!"隊友小劉一邊跟著節(jié)拍一邊夸贊道。
陳桂花笑得合不攏嘴:"那是,我從退休開始就跳舞,現在身體比上班時候還好。你們看我,血壓正常,血糖正常,醫(yī)生都說我是老年人的典型!"
確實如此,陳桂花的身體一直是鄰居們羨慕的對象。退休前在紡織廠工作了三十多年,雖然工作辛苦,但她一直保持著規(guī)律的作息和健康的生活方式。不抽煙不喝酒,每天按時吃飯睡覺,退休后更是把跳廣場舞當成了最大的愛好。
廣場舞隊從最初的幾個人,發(fā)展到現在的三十多人,陳桂花功不可沒。她不僅負責教舞蹈動作,還要組織大家排練、參加比賽,儼然成了小區(qū)里的明星人物。
"今天動作都很標準,大家回家好好休息!"陳桂花拍拍手,示意大家散隊。
隊友們三三兩兩地散去,紛紛夸贊今天的舞蹈效果。
"桂花姐,明天我們繼續(xù)練那個新舞蹈嗎?"
"當然,下個月還要參加社區(qū)比賽呢,大家要加油!"
回到家,老伴老趙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兩人結婚三十五年了,感情一直很好。老趙比陳桂花大兩歲,也是退休工人,平時喜歡下棋、看書,對妻子的廣場舞愛好非常支持。
"跳得怎么樣?"老趙頭也不抬地問。
"還能怎么樣,我陳桂花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她得意地挽起袖子,"你看我這胳膊,跳了這么多年舞,一點都不松弛。"
老趙這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行了行了,你天天夸自己。不過說真的,你確實比同齡人看起來年輕不少。"
陳桂花在鏡子前照了照,確實,雖然已經58歲了,但她的皮膚依然緊致,精神狀態(tài)也很好。每天跳舞出汗,新陳代謝快,整個人都顯得活力十足。
"老趙,你說我們這年紀能有這么好的身體,是不是很幸福?"
"那當然,健康是最大的財富。"老趙放下報紙,"不過你也別太累著了,注意休息。"
"知道了,我心里有數。"陳桂花換上睡衣,準備洗漱。
時間來到了五月底,天氣漸漸熱了起來。
這天晚上,陳桂花照例來到廣場,但跳了不到半小時就感覺有些乏力。
"奇怪,今天怎么這么累?"她停下動作,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桂花姐,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隊友王阿姨關切地問道。
王阿姨是隊里的副隊長,也是陳桂花最好的朋友之一。兩人年紀相仿,都是退休工人,性格投緣,平時除了跳舞,還經常一起買菜、聊天。
"可能是白天在家收拾房間累的,沒事,繼續(xù)跳。"陳桂花強打精神,重新跟上節(jié)拍。
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今天的狀態(tài)不對。以前跳一個半小時都不帶喘的,現在才半小時就氣喘吁吁。動作也變得有些僵硬,沒有了往日的靈活。
"桂花姐,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小劉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
"沒事,我能堅持。"陳桂花咬著牙繼續(xù)跳著。
但接下來的幾天,這種乏力感越來越明顯。不僅跳舞時感覺累,就連平時走路、做家務都覺得力不從心。
"是不是最近天氣熱,中暑了?"陳桂花自我安慰著,買了些藿香正氣水喝。
她不愿意承認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在她看來,身體健康一直是她最大的驕傲,也是她在隊友們面前的自信來源。如果身體出了問題,她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一周后的周末,女兒小麗回家看她。
小麗是陳桂花的獨生女,今年32歲,在一家外企工作,收入不錯。因為工作忙,一般兩周回家一次。
"媽,你最近怎么了?看起來沒什么精神。"小麗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母親的變化。
"沒什么,就是最近跳舞有點累,可能是年紀大了。"陳桂花不以為意。
**"媽,你才58歲,正是身體最好的時候,怎么可能因為年紀大就累?"**小麗皺著眉頭,"要不去醫(yī)院看看?"
"看什么看,我身體好著呢。你看,我每天還能跳一個多小時的舞。"陳桂花揮揮手,不愿意承認自己身體有問題。
小麗拗不過母親,只能作罷。但她心里還是有些擔心,決定下次再回來時要多觀察一下。
六月初,陳桂花的癥狀更加明顯了。
除了乏力,她還開始食欲不振。以前最愛吃的紅燒肉,現在看著就反胃。就連平時最喜歡的小籠包,也覺得油膩難咽。
體重也在不知不覺中下降了好幾斤。
"老趙,你說我最近是不是瘦了?"陳桂花站在體重秤上,看著指針指向的數字。
"確實瘦了,比上個月少了五六斤呢。"老趙也覺得奇怪,"你最近吃得也不少啊。"
"可能是跳舞消耗大吧。"陳桂花還在為自己找理由。
但老趙心里已經開始擔心了。他注意到妻子不僅瘦了,精神狀態(tài)也大不如前。以前晚飯后總是興致勃勃地準備去跳舞,現在常常要在沙發(fā)上休息很久才能出門。
"桂花,要不我們去醫(yī)院看看吧?"老趙建議道。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陳桂花還是不愿意去醫(yī)院。
但這天晚上跳舞時,她終于撐不住了。
音樂才放了十分鐘,她就感覺頭暈目眩,眼前一黑,差點摔倒。
"桂花姐!"幾個隊友趕緊扶住她。
"我...我沒事..."陳桂花想要站起來,但雙腿發(fā)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這哪里是沒事?臉都白了!"王阿姨急得不行,"趕緊回家休息,明天去醫(yī)院看看。"
其他隊友也紛紛勸說:"桂花姐,身體要緊啊。"
"是啊,我們都擔心你呢。"
這一次,陳桂花沒有再拒絕。她心里也開始擔心了,身體確實出現了問題,而且還很嚴重。
老趙得知情況后,立刻趕到廣場接她回家。
"明天一早就去醫(yī)院。"老趙語氣堅決,不容商量。
陳桂花點點頭,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第二天一早,老趙陪著陳桂花來到了市人民醫(yī)院。
雖然是工作日,但醫(yī)院里還是人滿為患。掛號、繳費、排隊,一系列流程下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掛了內科號,接診的是一位40多歲的女醫(yī)生,姓李。
"哪里不舒服?"李醫(yī)生問道。
"就是最近一個多月總是感覺累,沒力氣,吃不下飯,體重也掉了不少。"陳桂花詳細描述著自己的癥狀。
李醫(yī)生一邊聽一邊記錄,時不時點點頭。
"有沒有發(fā)燒?"
"偶爾有點低燒,但不嚴重。"
"淋巴結有沒有腫大?"李醫(yī)生站起來,用手觸摸陳桂花的脖子。
"這個...好像是有點。"陳桂花這才注意到,脖子兩側確實能摸到一些小疙瘩。
李醫(yī)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又仔細檢查了陳桂花的腋下和腹股溝,發(fā)現多處淋巴結腫大。
"這些癥狀持續(xù)多長時間了?"
"大概一個半月吧。"
"平時有什么慢性病嗎?家族史呢?"
"沒有,我身體一直很好。就是每天跳廣場舞,生活很規(guī)律。"陳桂花自豪地說。
"有沒有接觸過什么特殊的環(huán)境或物質?"
"沒有,我就是退休在家,除了跳舞就是做家務。"
李醫(yī)生沉思了一下,在病歷上寫著什么。
"這樣吧,我先給你開一些常規(guī)檢查,血常規(guī)、生化全套,肝功能、腎功能,還有..."李醫(yī)生停頓了一下,"還需要做一個HIV檢測。"
"什么?"陳桂花愣住了,"醫(yī)生,我聽錯了嗎?"
"沒有聽錯,根據你的癥狀,我們需要排除一些可能性。"李醫(yī)生語氣平靜,"這只是常規(guī)檢查,你不要緊張。"
老趙也嚇了一跳:"醫(yī)生,我老伴就是跳跳舞,生活很檢點,怎么可能..."
"先別急,檢查結果出來再說。"李醫(yī)生打斷了他們的話,"今天是周二,檢查結果周五下午能出來。"
陳桂花拿著檢查單,手都在發(fā)抖。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需要做這種檢查。
"醫(yī)生,這種檢查...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不會的,就是抽血檢查,很安全。"李醫(yī)生解釋道,"你們不要想太多,等結果出來再說。"
接下來的三天,陳桂花度日如年。
她翻來覆去地想,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什么。HIV,這個詞她以前只在電視上聽過,從來沒想過會和自己扯上關系。
"老趙,你說醫(yī)生是不是搞錯了?我這輩子除了你,從來沒有..."
"別瞎想了,肯定是醫(yī)生多慮了。"**老趙安慰著妻子,但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這幾天,陳桂花連廣場舞都沒去跳。隊友們打電話問,她都說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幾天。
"桂花姐,你到底怎么了?大家都很擔心你。"王阿姨在電話里關切地問。
"沒什么大事,就是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等結果呢。"陳桂花不想讓大家擔心。
"什么檢查?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老趙陪著呢。"
掛了電話,陳桂花心里更加忐忑了。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隊友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問題,她該怎么辦。
周四晚上,她實在坐不住了,決定去廣場看看大家。
"桂花姐,你怎么不跳舞了?身體好點了嗎?"隊友們紛紛圍上來關心。
"好多了,就是還有點虛,醫(yī)生讓我多休息。"陳桂花勉強笑著。
看著隊友們整齊的舞步,聽著熟悉的音樂,陳桂花忽然鼻子一酸。她突然意識到,如果檢查結果真的有問題,她可能再也不能和大家一起跳舞了。
那種想象讓她感到恐懼。廣場舞不僅是她的愛好,更是她的生活重心,是她社交的主要方式。失去了廣場舞,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就失去了意義。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在心里對自己說。
周五一早,陳桂花就醒了。她整夜沒睡好,腦子里胡思亂想。
"要不我們早點去醫(yī)院?"老趙也沒睡好,眼圈發(fā)黑。
"還早著呢,醫(yī)生說下午才能拿結果。"陳桂花看了看鐘,才早上六點。
"那我們先吃早飯吧。"
但兩人都沒有胃口,簡單喝了點粥就坐在客廳里發(fā)呆。
時間過得特別慢,陳桂花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一次鐘。她試圖做點什么來分散注意力,但無論是看電視還是做家務,都無法集中精神。
"媽,你們在家嗎?"門外傳來女兒小麗的聲音。
"小麗怎么來了?"老趙奇怪地去開門。
"我今天請假了,想陪你們去醫(yī)院。"小麗說著走進來,"媽,你臉色很不好。"
陳桂花這才意識到,自己肯定把擔心都寫在了臉上。
"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去醫(yī)院?"
"爸爸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了。"小麗坐在母親身邊,"媽,你別擔心,肯定沒事的。"
有了女兒的陪伴,陳桂花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下午兩點,一家三口來到醫(yī)院。
"陳桂花,請到診室來。"護士的聲音響起。
陳桂花的心跳得厲害,手心全是汗。她跟著護士走進診室,老趙和小麗緊跟在后面。
接診的還是那位李醫(yī)生,她手里拿著一疊檢查報告。
李醫(yī)生看了看報告,又看了看陳桂花,神情變得非常嚴肅。
"坐下吧。"李醫(yī)生指了指椅子。
陳桂花坐下后,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等待著宣判。
"檢查結果出來了。"李醫(yī)生緩緩開口,"很遺憾,HIV檢測結果是陽性。"
轟!
陳桂花感覺腦袋里像炸開了一樣,整個人瞬間癱軟在椅子上。
"不...不可能..."她顫抖著聲音說道。
老趙也傻眼了,一把抓住醫(yī)生的手:"醫(yī)生,您是不是搞錯了?我老伴她..."
"檢查結果不會有錯,我們做了兩遍確認。"李醫(yī)生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在陳桂花心上。
小麗也驚呆了,眼淚瞬間涌出來:"醫(yī)生,我媽媽她...她怎么可能..."
陳桂花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醫(yī)生,我真的不明白,我每天就是跳跳舞,生活很規(guī)律,很檢點,怎么會得這種病?"
李醫(yī)生點點頭,拿起筆準備記錄:"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生活史,這有助于確定感染途徑。"
"醫(yī)生,您說吧,我一定配合。"陳桂花哭著說。
"首先,除了你丈夫,你還有過其他性伴侶嗎?"
"絕對沒有!"陳桂花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么,有沒有輸過血?或者接受過其他醫(yī)療操作?"
"沒有,我身體一直很好,很少去醫(yī)院。最近一次住院還是二十年前生小麗的時候。"
李醫(yī)生皺了皺眉:"那有沒有接觸過被污染的針頭?比如紋身、打耳洞之類的?"
"也沒有,我這個年紀了,哪里會去弄這些。"
李醫(yī)生看了看記錄,又問:"有沒有和他人共用過牙刷、剃須刀這些可能接觸血液的物品?"
"這個..."陳桂花想了想,"應該沒有。我和老趙的東西都是分開用的。"
李醫(yī)生放下筆,看著陳桂花:"那么,還有一種可能的感染途徑..."
陳桂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她想起了什么,眼中滿是恐懼和不敢置信。那個她以為最安全、最正常的行為...
那些她從來沒有在意過的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