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媽，我真的過不去了..."

"志遠，你給我下來！你爸當年也是這么說的！"

"什么？爸爸當年？"

2024年7月25日深夜，江城市錦繡花園小區32樓樓頂，22歲的林志遠站在天臺邊緣，手里緊握著一張紙條。

"媽，高考這座橋我過不去，你就別逼我了..."

樓下聚集的人群中，劉美華撕心裂肺地喊著，然而她的下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當林志遠聽到母親那句話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

01

2024年7月24日下午3點，高考成績查詢通道準時開放。

林志遠坐在出租屋內那張破舊的書桌前，手指在鍵盤上顫抖著輸入準考證號。這是他第四次查詢高考成績，也是最后一次。

"總分312分。"

屏幕上的數字像一把利劍直插心臟。連?？凭€都沒達到。

"怎么會這樣..."林志遠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

四年了，整整四年。從18歲到22歲，同齡人都已經大學畢業開始工作，而他還在這條獨木橋上搖搖欲墜。

手機鈴聲響起，是母親劉美華。

"志遠，成績出來了嗎？"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聲音。

"媽...我..."

"多少分？快說??！"

林志遠閉上眼睛，"312分。"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十秒鐘。

"不可能！你再查一遍！一定是查錯了！"劉美華的聲音近乎歇斯底里。

"媽，我查了三遍了，就是312分。"

"那...那專科線是多少？"

"320分。"

砰！電話被重重掛斷了。

林志遠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話結束"，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太了解母親了，現在她一定在工廠的更衣室里偷偷抹眼淚，然后想辦法再借錢讓他復讀第五年。

02

回想起第一次高考失利，那還是2021年的夏天。

那時的林志遠意氣風發，是班里的尖子生，老師眼中的好苗子。可是高考那三天，他莫名其妙地發揮失常，數學考試時大腦一片空白，最終比本科線差了30分。

"沒關系，復讀一年，明年一定能考上！"劉美華當時信心滿滿地說道。

為了湊齊復讀的學費和生活費，母親把家里唯一的金鐲子賣了，那是外婆留給她的遺物。

"媽，要不我去打工吧，等攢夠錢再說。"林志遠看著母親數錢時微微顫抖的手指，心疼地說道。

"胡說什么！你爸臨死前還在念叨，一定要讓兒子考上大學！"劉美華瞪了他一眼，"知識改變命運，這是咱們家唯一的出路！"

復讀班里，林志遠成了年齡最大的學生之一。那些應屆生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同情和優越感。

"哎，那個是林志遠，聽說考了四五次了。"

"真的假的？那不是傻子嗎？"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見。"

這樣的竊竊私語每天都在耳邊響起，林志遠只能假裝聽不見，埋頭做題。

03

2022年的第二次高考更加災難性。

考試前一個月，林志遠開始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腦子里就像放電影一樣重復著各種題目和公式，越想越清醒。

"媽，我睡不著覺。"深夜兩點，林志遠敲響了母親的房門。

"那就別睡了，起來再看會兒書！"劉美華立刻從床上坐起來，"都這個時候了，哪有時間睡覺！"

考試當天，林志遠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走進考場。語文考試還算正常，數學考試時他竟然在考場上睡著了，醒來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最終成績比第一次還低了20分。

"不可能！一定是閱卷老師改錯了！"劉美華拿著成績單在教育局門口坐了一整天，"我兒子平時模擬考試都能考500多分！"

工作人員耐心地解釋了好幾遍，劉美華才絕望地接受了現實。

那天晚上，母子倆第一次為了高考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媽，要不算了吧，我去學個技術，也能養活自己。"林志遠試探著說道。

"你敢！"劉美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爸死得早，我一個人把你拉扯大，為的就是這一天！你要是不考上大學，我怎么有臉去見你爸！"

"可是我真的考不上?。?林志遠第一次對母親吼了出來。

"考不上也要考！就算考十年我也供你！"劉美華眼中含著淚水，聲音卻異常堅定。

04

第三次高考是在2023年。

這一年，林志遠變得沉默寡言。他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每天重復著相同的生活：早上6點起床，6點半到教室，晚上11點回宿舍，12點睡覺。

同宿舍的室友都是18歲的孩子，他們會聊游戲、聊明星、聊女孩子，而21歲的林志遠只能默默地聽著，插不上話。

"林哥，你都21了，有女朋友嗎？"一個室友好奇地問道。

"沒有。"林志遠頭也不抬地回答。

"為什么??？長得也不丑啊。"

"沒時間。"

實際上，林志遠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是初中同學李婷。兩人在他第一次復讀時還保持聯系，可是等到第二次復讀時，李婷發來了分手的信息。

"志遠，我等不了你了。我馬上要大學畢業了，而你...我們不合適。"

看到這條信息時，林志遠坐在教室里哭了很久。從那以后，他把手機里所有同學的聯系方式都刪除了，徹底與過去的世界斷了聯系。

2023年的高考，林志遠終于達到了?？凭€，378分。

"太好了！雖然是?？?，但總算有學上了！"劉美華激動得一整夜沒睡覺。

然而，當她看到那些?？茖W校的專業時，臉色又沉了下來。

"什么汽修、烹飪、美容美發...這都是什么專業？"劉美華皺著眉頭，"志遠，要不咱們再試一年，沖刺本科？"

"媽，我真的累了。"林志遠疲憊地說道。

"累什么累！你才21歲！再考一年，考個好本科，將來找工作也體面！"劉美華的語氣不容商量，"你看看隔壁張阿姨家的兒子，人家考上985大學，現在在大公司上班，月薪兩萬！"

"那是人家的兒子，不是我。"

"怎么就不是你了？你比他笨嗎？只要你肯努力，一定行的！"

最終，在母親的堅持下，林志遠再次踏進了復讀班的大門。

05

2024年，第四次高考。

這一年的林志遠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他不再和任何人交流，每天就像行尸走肉一樣重復著學習、吃飯、睡覺。

復讀班的老師私下里都在議論他：

"這個林志遠是不是有心理問題？"

"考了這么多年還不放棄，確實有點..."

"他媽媽也是，這么逼孩子干什么？"

林志遠的成績越來越差，模擬考試從最初的500多分降到了400多分，再到300多分。老師找他談話，他只是點頭，什么也不說。

同學們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他，仿佛失敗是會傳染的病毒。

"你們知道嗎？林志遠已經22歲了，考了四年還沒考上。"

"我的天，那不是比我哥哥還大嗎？"

"聽說他家里很窮，他媽媽為了供他讀書都借遍了親戚。"

"太可憐了，不過也太倔強了，明知道不行還要硬撐。"

這些話傳到林志遠耳朵里，他只是冷笑一聲?？蓱z？倔強？他只是沒有選擇而已。

考試前一周，林志遠徹底失眠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腦子里一片混亂，各種公式、定理、知識點像潮水一樣涌來，讓他喘不過氣。

"媽，我覺得我可能考不好。"他試著和母親說。

"別胡思亂想！你已經準備了這么久，一定沒問題的！"劉美華趕緊安慰道，"媽媽已經跟你爸爸說了，這次一定要保佑你考上！"

聽到這話，林志遠心里更加絕望。連死去的父親都被綁架到這場無休止的考試中來了。

06

高考的三天對林志遠來說就像三年。

第一天考語文和數學，他在數學考場上直接暈倒了。監考老師趕緊叫來了校醫，林志遠醒來時已經錯過了半個小時的考試時間。

"同學，你還能堅持嗎？"監考老師關切地問道。

林志遠點點頭，強撐著考完了剩下的時間。但是他知道，這次徹底完了。

第二天考理綜和英語，林志遠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他機械地答題，大部分選擇題都是隨便選的。

第三天本來沒有考試，但是他們省份增加了口語測試。林志遠連考場都沒有進去，直接放棄了。

考試結束后，所有考生都在興奮地討論答案，只有林志遠一個人默默地收拾東西。

"林志遠，你覺得這次怎么樣？"一個好心的同學問道。

"不怎么樣。"林志遠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考場。

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從學校走到了江邊。看著滾滾江水，他第一次有了結束生命的想法。

但是想到母親，他又退縮了。他不能讓母親承受喪子之痛，至少要等成績出來，給她一個交代。

07

成績公布的前一天，林志遠收到了一條讓他徹底崩潰的短信。

是初中班主任發來的："志遠，聽說你還在復讀？都考了幾年了？要不考慮換條路走走？你們班的同學都工作了，有的都結婚生子了。人生不只有高考一條路啊。"

看到這條短信，林志遠坐在出租屋里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連老師都覺得他應該放棄了。

第二天下午，當312分這個數字出現在屏幕上時，林志遠反而出奇地平靜。他知道，這就是命運給他的最終答案。

他開始收拾房間，把四年來的復習資料整整齊齊地碼在一起，像一座小山。然后，他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寫遺書。

"媽，對不起，我真的過不去了。高考這座橋我過不去，也不想再過了。這四年您受苦了，來世我再報答您的恩情。"

寫完遺書，林志遠把它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然后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夜風在32樓的天臺上肆虐地呼嘯著，將林志遠單薄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他站在天臺邊緣，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城市的霓虹燈在下方閃爍著，像是無數雙嘲笑的眼睛。

樓下傳來刺耳的警笛聲，紅藍色的警示燈將整棟樓染成詭異的色彩。圍觀的人群越聚越多，竊竊私語聲混雜著救援人員的呼喊，在夜空中形成一片嘈雜的背景音。

晚上8點，劉美華下班回到家，發現兒子不在。她開始到處尋找，最終在樓頂發現了他。

"志遠！你要干什么！快下來！"劉美華驚恐地喊道。

"媽，我真的過不去了..."林志遠站在天臺邊緣，聲音空洞而絕望。

"志遠，你給我下來！"劉美華撕心裂肺的喊聲從樓下傳來，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林志遠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夜風中似乎還能聞到母親工廠里機油的味道，那是她為了供自己復讀而日夜加班留下的痕跡。他的心臟狂跳著，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倒計時。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劉美華撕心裂肺的一聲喊叫：

"你爸當年不是病死的！我還有事情沒告訴你！"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夜空中炸響。林志遠猛然睜開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差點失去平衡。他緩緩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向樓下的母親。

"什么？爸爸當年？"他的聲音在顫抖，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

圍觀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連消防員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震驚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林志遠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疑問。父親？當年？他一直以為父親是突發心臟病去世的，可是母親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當這個疑問在腦海中炸開的瞬間，林志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腿發軟，整個人搖搖欲墜地站在天臺邊緣，仿佛下一秒就要墜落深淵...

"志遠，媽媽錯了！媽媽不想再失去你了！" 劉美華撕心裂肺地哭喊著，"高考算什么！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這時，劉美華說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話："你爸爸臨死前留下的遺書我一直藏著，他說..."

當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林志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