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夜色深沉,李明站在臥室門口,手里拿著一份孕檢報告,面色鐵青。"這孩子是誰的?我出差半年,你卻懷孕了?"他怒視著妻子蘇雅,聲音冷若冰霜。
蘇雅臉色蒼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而一旁的住家保姆王宏默默低頭,眼神復雜。這場荒唐的鬧劇,究竟是誰導演的?真相,遠比想象的更讓人措手不及。
01
三年前,蘇雅和李明在一次商務酒會上相識。當時的蘇雅是一家知名外企的高管,氣質(zhì)優(yōu)雅,談吐不凡;李明則是新晉崛起的科技公司創(chuàng)始人,事業(yè)如日中天。兩人一見鐘情,經(jīng)過短暫的戀愛,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的生活看似完美,豪宅、名車、高端社交圈,他們擁有旁人羨慕的一切。婚姻的裂痕卻在不知不覺中蔓延開來。李明的公司逐漸擴張到國際市場,他常年奔波于各個國家之間,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而蘇雅則因工作壓力過大,身體狀況每況愈下。
"又要出差?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次了。"蘇雅看著李明匆忙收拾行李,語氣中滿是失落。
李明頭也不抬地回答:"這次是去德國談一個大項目,至少半年才能回來。公司正處在關(guān)鍵時期,你應該理解。"
蘇雅嘆了口氣,不再說話。結(jié)婚三年,他們聚少離多,甚至連孩子都沒有計劃。每當提起這個話題,李明總是以工作忙為由搪塞過去。久而久之,蘇雅也不再抱有期待。
就在李明離開的第二天,蘇雅因貧血暈倒在公司。醫(yī)生告訴她,長期的工作壓力和不規(guī)律的生活已經(jīng)嚴重損害了她的健康,建議她辭去工作,好好休養(yǎng)。無奈之下,蘇雅遞交了辭呈,決定在家調(diào)養(yǎng)身體。
孤獨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偌大的豪宅只有蘇雅一個人,寂寞如影隨形。她曾嘗試聯(lián)系李明,但對方總是以會議為由,草草結(jié)束通話。漸漸地,蘇雅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感。
"太太,您需要找個人照顧您。"家里的鐘點工李嬸看不下去了,主動提議,"我有個侄子,今年26歲,剛從護理學校畢業(yè),正在找工作。他心思細膩,照顧人很有一套,您考慮一下?"
蘇雅起初猶豫不決。請一個年輕男性當住家保姆,這在她的社交圈里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考慮到自己的健康狀況,以及李明長期不在家的現(xiàn)實,她最終點頭同意了。
就這樣,王宏走進了蘇雅的生活。他身高一米八五,體格健壯,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成熟許多。最初的幾天,蘇雅對他保持著戒備,但王宏的專業(yè)和體貼很快打消了她的顧慮。
"王宏,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種花茶?"蘇雅驚訝地問道。
王宏微笑著回答:"我注意到太太書架上有關(guān)于花茶的書籍,就猜您可能喜歡。這是我自己調(diào)配的,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02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宏不僅照顧蘇雅的飲食起居,還陪她聊天、讀書,甚至教她打太極拳來調(diào)養(yǎng)身體。在他的細心照料下,蘇雅的氣色漸漸好轉(zhuǎn),眼神也重新有了光彩。
"蘇雅,你最近怎么樣?"視頻那頭的李明問道,語氣依舊匆忙。
蘇雅看著屏幕中疲憊的丈夫,欲言又止:"我挺好的,請了個住家保姆照顧我。"
"保姆?男的女的?"李明皺了皺眉。
"男的,是李嬸的侄子,護理專業(yè)畢業(yè)的。"蘇雅如實回答。
李明的表情明顯不悅:"一個男保姆?你瘋了嗎?這像話嗎?鄰居朋友知道了怎么看我們?立刻解雇他!"
蘇雅感到一陣委屈:"你常年不在家,我身體又不好,總要有人照顧我吧?再說,王宏很專業(yè),沒有越界的行為。"
"我不管,等我回來必須把他辭退!"李明不由分說地下了命令,隨后匆匆結(jié)束了通話。
視頻結(jié)束后,蘇雅坐在沙發(fā)上,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這些年來,李明越來越不關(guān)心她的感受,只在意外在的體面。而王宏則恰恰相反,他總能察覺她的情緒變化,及時給予安慰和支持。
"太太,您還好嗎?"王宏輕輕敲門,手里端著一杯熱茶。
蘇雅擦干眼淚,勉強一笑:"沒事,只是和我丈夫有些意見不合。"
王宏放下茶杯,坐在蘇雅對面:"如果您需要傾訴,我可以做一個好聽眾。"
也許是壓抑太久,也許是王宏真誠的眼神打動了她,蘇雅開始講述自己的婚姻。從最初的甜蜜,到如今的疏離,她的聲音時而哽咽,時而激動。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只關(guān)心自己的事業(yè)和面子。"蘇雅苦笑道,"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娶我只是因為我當時的身份對他有利。"
王宏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也沒有評判。當蘇雅說完,他只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太太,您值得被更好地對待。"
就在那一刻,蘇雅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和理解。她抬頭看向王宏,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她在李明眼中從未見過的柔情。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燙,蘇雅意識到自己正陷入一種危險的情感之中。
"我...我該休息了。"蘇雅慌亂地起身,逃也似的回到了臥室。
接下來的日子,蘇雅刻意與王宏保持距離,但心中的悸動卻愈發(fā)強烈。每當王宏靠近,她就感到呼吸困難;每當他微笑,她的心就像被輕輕觸碰。這種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一天晚上,暴雨如注,雷聲震天。蘇雅向來害怕打雷,蜷縮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突然,一聲巨響伴隨著閃電,整棟房子的電力瞬間中斷。
"太太,您沒事吧?"王宏敲響了臥室門,聲音中滿是關(guān)切。
"進...進來吧。"蘇雅顫抖著回答。
王宏推門而入,手中的燭光映照著他堅毅的輪廓。他走到床邊,遞給蘇雅一杯熱水:"喝點水,會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