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你這是要去哪里?”我看著繼父收拾行李,心里涌起不安。
“沒事,我出去幾天就回來。”他避開我的目光,聲音顫抖。
母親剛下葬三天,繼父就消失了,連同銀行卡里的十萬元積蓄。
鄰居們紛紛搖頭:“男人靠不住,特別是后來的。”我憤怒、絕望,準備報警。
一周后,繼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個沉重的行李袋。
當他顫抖著打開袋子時,我徹底崩潰了……
01
母親是在一個普通的周二晚上走的。
病房里的燈光很暗,我和繼父一左一右坐在病床兩邊,看著母親越來越微弱的呼吸。
繼父的手緊緊握著母親的手,他的眼睛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
“小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母親用盡最后的力氣對我說話,聲音輕得像羽毛。
我握住母親另一只手,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正在慢慢流失。
“媽,您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的眼淚早就哭干了,現在只剩下空洞的痛苦。
母親轉過頭看向繼父,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什么很重要的話。
繼父俯下身子,把耳朵貼近母親的嘴邊。
我看到母親的嘴唇在顫動,但是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繼父的臉色突然變得很蒼白,他緊緊抓住母親的手,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做到的。”繼父哽咽著說道。
母親聽到這話,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安詳的笑容。
就在那一刻,監護儀上的綠色波浪線變成了一條直線。
母親走了,帶著那個只有繼父知道的秘密。
我和繼父在病房里坐了很久,誰也沒有說話。
護士進來的時候,繼父還保持著握住母親手的姿勢,像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家屬,需要辦理一些手續。”護士輕聲說道。
繼父這才慢慢松開手,站起身來。
我看到他的腿在顫抖,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爸,您沒事吧?”我連忙上前扶住他。
繼父擺擺手,“沒事,我們先去辦手續吧。”
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感覺繼父變了,變得沉默,變得心事重重。
辦理后事的這幾天里,繼父總是一個人發呆,時不時地用手捂著胸口。
我以為他是太過悲傷,畢竟他和母親結婚已經八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爸,您要保重身體,媽媽也不希望看到您這樣。”我勸他。
繼父點點頭,但是眼神里的憂慮卻更加濃重了。
葬禮那天,繼父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母親的遺像前。
他的臉色很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
在致悼詞的時候,繼父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看到他用手帕捂住嘴,然后快速地把手帕收起來。
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手帕上有一些紅色的痕跡。
“爸,您咳嗽得厲害,要不要去看看醫生?”我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最近感冒了。”繼父擺擺手,但是咳嗽聲卻更加嚴重了。
02
葬禮結束后,繼父的行為變得更加奇怪。
他開始翻找母親的遺物,特別是那些重要的文件和銀行卡。
“爸,您在找什么?”我問他。
“沒什么,就是想整理一下你媽媽的東西。”繼父避開我的目光。
我看到他拿著母親的銀行卡,手在顫抖。
“小唐,你知道這張卡的密碼嗎?”繼父問我。
“知道,是媽媽的生日。”我告訴他密碼。
繼父記下密碼,然后把銀行卡小心地收起來。
那天晚上,我聽到陽臺上有說話的聲音。
我偷偷走到陽臺附近,發現繼父在打電話。
“我知道時間緊迫,但是我需要一點時間來籌錢。”繼父壓低聲音說道。
“什么?不能再等了?”繼父的聲音里帶著焦急。
“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繼父掛斷電話。
我趕緊回到房間,心里涌起一陣不安。
繼父在和誰打電話?為什么要籌錢?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繼父在整理自己的東西。
他把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證件都收拾起來,放進一個小包里。
“爸,您這是要出門嗎?”我問他。
“嗯,可能要出去幾天。”繼父的回答很簡短。
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母親剛剛去世,繼父就要出遠門,這讓我感到很困惑。
母親下葬后的第三天,我起床后發現繼父不見了。
他的房間里空空蕩蕩,床鋪整理得很整齊,就像沒有人睡過一樣。
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小唐,我出去幾天,別擔心。”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沒有解釋去哪里,也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我拿起紙條仔細看了幾遍,想要從字跡中找到一些線索。
我把紙條貼在胸口,心里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恐慌。
房間里到處都是母親的影子,現在連繼父也不見了,我突然感到特別孤獨。
我開始在房間里尋找繼父可能留下的其他線索。
在他的衣柜里,我發現少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和一個旅行包。
看起來他是有計劃地離開的,不是臨時決定。
我想起昨天晚上繼父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
他很早就回房間了,說是要早點休息,但是我聽到他房間里一直有翻動東西的聲音。
現在想起來,他可能一直在收拾行李。
我拿起電話撥打繼父的手機號碼,但是傳來的是關機的提示音。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冰冷的聲音讓我的心更加慌亂。
我連續撥打了十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繼父為什么要關機?他是不想讓我聯系到他嗎?
03
我開始回想這幾天繼父的表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那個神秘的電話,他對母親銀行卡的關注,他匆忙的收拾行李。
所有的這些都指向一個可能:繼父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我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那張紙條,腦子里亂成一團。
我覺得自己像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尋找。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開始懷疑繼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
會不會有人威脅他?會不會他被迫離開家的?
但是如果真的有危險,他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一個人承擔?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了母親的銀行卡。
繼父問過我密碼,還特意記下來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我連忙拿起母親的銀行卡和存折。
在繼父的抽屜里,我發現了母親的銀行卡和存折。
看到這些東西,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跑到最近的銀行網點。
“您好,我想查詢一下這張卡的余額。”我把母親的銀行卡遞給柜員。
柜員查詢后告訴我:“這張卡昨天有一筆十萬元的取款記錄,目前余額為零。”
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十萬元全部被取走了。
這十萬元是母親這些年攢下來的積蓄,原本是準備給我買房的首付款。
現在繼父帶著這筆錢失蹤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能告訴我是在哪個網點取的嗎?”我問柜員。
“是在市中心的分行,取款時間是昨天下午三點。”柜員回答。
我腦海里回想著昨天下午的情景,那時候繼父說要出去買點東西,沒想到是去取錢。
離開銀行后,我坐在路邊的長椅上,腦子里一片混亂。
繼父為什么要拿走這筆錢?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聽到的電話內容,他說需要籌錢,時間緊迫。
難道繼父遇到了什么麻煩,需要用錢來解決?
但是為什么不和我說呢?為什么要偷偷拿走母親的積蓄?
我越想越憤怒,覺得繼父欺騙了我們的信任。
回到家后,鄰居張阿姨看到我的表情不對,關心地問:“小唐,你怎么了?”
“我繼父不見了,還拿走了我媽媽的積蓄。”我忍不住把事情告訴了她。
張阿姨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就說嘛,男人靠不住,特別是后來的。”張阿姨搖搖頭。
“張阿姨,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問她。
“小唐,你還年輕,不懂人心險惡。”張阿姨坐下來,開始和我聊天。
“你繼父剛來的時候,我們這些鄰居就覺得奇怪,一個大男人怎么會看上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肯定是圖你媽媽有房子有積蓄唄。”張阿姨的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
04
我開始回想起繼父剛進我們家時的情景。
那時候我剛上高中,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爸爸”很排斥。
母親總是和我說:“小唐,你要給叔叔一個機會,他是個好人。”
繼父對我很耐心,從來不發脾氣,慢慢地我也接受了他。
這些年來,繼父確實對我們很好,從來沒有發生過爭吵。
但是現在想起來,會不會都是裝出來的?
會不會他一直在等這一天,等母親去世后帶走所有的積蓄?
我越想越生氣,覺得自己和母親都被騙了。
“小唐,你要報警嗎?”張阿姨問我。
我猶豫了,雖然很憤怒,但是繼父畢竟是我的家人。
“再等等吧,也許他會回來的。”我說道。
張阿姨搖搖頭,“男人的話不能信,特別是在錢面前。”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每天都在等繼父的消息。
我給他發了無數條短信,打了無數個電話,但是始終聯系不上。
他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開始懷疑繼父這幾年的所有行為是不是都是在演戲。
那些溫暖的話語,那些貼心的關懷,會不會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刻?
我想起母親生前總是夸繼父:“小唐,你繼父是個好人,我們遇到他是福氣。”
現在看來,母親也被騙了,她到死都不知道繼父的真面目。
憤怒和失望交織在一起,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虛假的。
我不知道該相信什么,只能每天坐在家里等待。
等待繼父回來給我一個解釋,或者等待自己徹底死心。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想起母親臨終前和繼父說的那些話。
她到底和繼父說了什么?為什么繼父聽了會那么激動?
也許那就是繼父拿錢跑路的原因,也許母親臨終前發現了什么。
我越想越覺得可怕,開始懷疑繼父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第五天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了,準備去報警。
但是就在我走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我又猶豫了。
如果繼父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難,我這樣做會不會害了他?
如果他真的是騙子,我報警又能要回那十萬塊錢嗎?
我在派出所門口站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回到家后,我坐在客廳里發呆,不知道該怎么辦。
房子里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感覺特別孤獨。
母親走了,繼父也走了,我現在真的是一個人了。
05
一周后的黃昏,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突然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放下手中的菜刀,慢慢走向門口。
門開了,繼父拖著疲憊的身體站在門口,他瘦了很多,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他的眼睛深深凹陷,胡子拉碴,看起來像是大病了一場。
手里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行李袋,看起來很重的樣子。
“爸......”我想叫他,但是聲音卡在喉嚨里。
繼父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復雜的情緒。
他緩緩走進屋子,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好像怕摔倒一樣。
“小唐,我回來了。”繼父的聲音很沙啞,聽起來很疲憊。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心情很復雜。
這一周以來,我對他的憤怒和失望已經達到了頂點。
但是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我又開始擔心起來。
繼父在沙發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放下那個黑色的行李袋。
他的動作很輕很慢,就像行李袋里裝著什么很珍貴的東西。
“小唐,我知道你恨我。”繼父開口說道,聲音里帶著顫抖。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這一周,你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好好吃飯?”繼父關心地問我。
“您還有臉問我過得怎么樣?”我終于忍不住了。
“您拿走媽媽的十萬塊錢,一聲不響就走了,您讓我怎么過?”我的聲音帶著憤怒。
繼父聽到這話,臉上的愧疚更加明顯了。
他想解釋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小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我也是有苦衷的。”繼父吞吞吐吐地說道。
“苦衷?什么苦衷能讓您拿走媽媽的積蓄?”我質問他。
繼父看著我,眼中滿含著淚水。
“小唐,我知道這一周你很擔心,很憤怒,但是請你聽我解釋。”繼父說道。
我看著他打開行李袋的動作,心里涌起一陣好奇。
這個袋子里到底裝著什么?為什么繼父這么小心?
他慢慢俯下身子,開始打開那個黑色的行李袋。
繼父的手在顫抖,他小心翼翼地從行李袋里掏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