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歷代高僧大德皆有一個共同選擇——越是得道,越是遠離繁華,寧居深山也不愿處鬧市,這背后究竟藏著什么修行密碼?
"師父,為何達摩祖師寧可面壁九年,慧能大師情愿隱居十五載,也不愿在京城享受萬人敬仰?"
"這你就不懂了,真正的修行人,心如明鏡,豈能被繁華蒙蔽?"
"可是神秀大師在京城不也修行得很好嗎?"
"表面風光,內心如何,只有自己知道。"
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修行玄機?
唐代咸亨元年的一個秋日,在黃梅東山寺中發生了一件震動整個佛門的大事。五祖弘忍大師即將傳法,寺中八百余僧人無不翹首以盼,希望能夠繼承衣缽,成為禪門第六代祖師。
按照五祖的意思,眾僧各作一偈,以示修行境界的高低。大弟子神秀是眾望所歸的傳人,他在墻上題下了那首傳誦千古的偈語:"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眾僧見了無不稱贊,都以為衣缽已定。豈料幾日后,寺中一個名叫慧能的行者,請人在神秀偈語旁邊又題了一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五祖弘忍見到這首偈語后,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里卻心潮澎湃。他知道,真正的傳人出現了。但是,如果當眾傳法給這個初來乍到、出身低微的行者,必然會引起眾怒,甚至給慧能帶來殺身之禍。
于是,五祖選擇了一個深夜,秘密召見了慧能。在昏暗的燭光下,弘忍大師親手將象征法脈傳承的袈裟和缽盂傳給了這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傳法完畢,五祖語重心長地對慧能說:"你現在就是第六代祖師了,但是法不輕傳,德不虛授。你必須立刻離開這里,越遠越好,否則必有性命之憂。"
慧能接過衣缽,心中既有獲得真傳的歡喜,也有即將離別的不舍。五祖親自送他到江邊,為他搖櫓渡江。臨別時,老人家叮囑道:"你此去南方,遇到'懷'則止,遇到'會'則藏。記住,衣止不傳,法繼續傳。真正的禪法,不在于外在的象征,而在于內心的覺悟。"
就這樣,慧能連夜南逃,開始了長達十五年的隱居生活。他先是隱居在四會、懷集一帶的山中,后來又在獵人隊中潛藏了十五年。這期間,他雖然身在俗世,心卻始終保持著清凈,不殺生,不食肉,只是默默地修行著。
這十五年中,慧能從未公開過自己第六祖的身份,也從未向任何人展示過衣缽。他穿著破舊的衣裳,和獵人們一起生活,白天看守漁網,晚上為他們講一些因果報應的道理。獵人們只知道他是個讀過書的人,卻不知道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正是整個禪門苦苦尋找的第六代祖師。
那些年里,北方的神秀大師已經名滿天下,被武則天請到京城,享受著無上的榮華富貴。朝廷重臣、達官貴人無不以拜見神秀為榮,他的講經說法場面總是人山人海,布施供養堆積如山。神秀雖然德高望重,但心中始終有一個結:真正的六祖到底在哪里?衣缽法脈的正統傳承究竟花落誰家?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南方山林中,真正的六祖慧能卻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香火鼎盛的寺院,沒有絡繹不絕的信眾,沒有金碧輝煌的殿堂,甚至連一個正式的僧人身份都沒有。但就是在這樣簡陋的環境中,慧能的禪法卻日臻圓滿,對佛法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刻。
直到唐武后延載元年,慧能才在法海禪師的勸說下,來到廣州法性寺聽講《涅槃經》。當時印宗法師正在講經,忽然風吹幡動,眾僧爭論不休,有人說是風動,有人說是幡動。慧能聽了,忍不住開口道:"不是風動,不是幡動,是仁者心動。"
這一句話如醍醐灌頂,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印宗法師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人,絕非等閑之輩。經過一番詳細詢問,慧能終于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并拿出了五祖傳給他的衣缽。
印宗法師見到衣缽,激動得熱淚盈眶,立刻為慧能舉行了正式的出家儀式。從此,這位隱居了十五年的六祖,才真正開始了他弘法利生的使命。
為什么越是得道的僧人,越是遠離繁華?難道真的是怕被世俗污染嗎?還是這背后隱藏著更深的修行奧秘?
慧能大師寧可與獵人為伍十五年,也不愿在京城享受萬人敬仰,這種選擇究竟基于什么樣的智慧?神秀大師在繁華京城弘法利生,難道就不是正道嗎?
五祖弘忍那句"遇懷則止,遇會則藏"到底預示著什么?這種看似消極的隱居,對整個禪宗發展又產生了怎樣的深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