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慕清瀾，你給我站住！錢的事還沒說完呢！"

"說什么說？我的工資憑什么給你管？"

"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你婆婆！"

我轉身怒視著柳慧娟，胸口劇烈起伏。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寧遠博夾在中間不敢吭聲。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誰啊這個時候..." 我邊嘟囔邊去開門。

當我看清門外站著的人時，手中的門把手瞬間滑落了。

01

這一切都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那天下午，我正在廚房里忙活著晚飯，聽見客廳里傳來柳慧娟和寧遠博的低聲議論。

"遠博，你媳婦一個月掙多少錢？"柳慧娟的聲音透著一股探究。

"媽，這個..."寧遠博顯然有些為難，"清瀾的工資，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數目。"

我手里的鏟子停了下來。雖然結婚三年，但我和寧遠博一直是各管各的財務，從來沒有坦白過具體收入。我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財務經理，月薪一萬二，這在我們這個三線城市算是不錯的收入了。而寧遠博在一家軟件公司當程序員，工資大概八千左右。

"不清楚？你們都結婚三年了，連媳婦掙多少錢都不知道？"柳慧娟的語氣明顯不滿，"我看她平時買這買那的，肯定掙得不少。"

我心里一緊。自從半年前柳慧娟從老家搬到我們這個城市，就總是對我的開銷指指點點。

上個月我買了一套兩千塊的護膚品，她就嘮叨了好幾天，說什么年輕人不知道節儉。

"媽，清瀾花錢也不算大手大腳，都是必需品。"寧遠博為我辯護道。

"必需品？兩千塊錢的面霜是必需品？"柳慧娟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告訴你，既然嫁到我們家，那她的錢就是咱們家的錢，不能讓她這么隨便花。"

聽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關火，摘下圍裙，大步走向客廳。

"媽，您剛才說什么？"我努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靜。

柳慧娟見我出來，倒也不避諱，"我說你的工資應該交給家里統一管理。你看，遠博每個月都把工資卡交給我，你也應該這樣。"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寧遠博。他低著頭，不敢和我對視。

"遠博，你把工資卡給婆婆了？"我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清瀾，不是你想的那樣..."寧遠博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就是媽說要幫我們理財，我就..."

"理財？"我冷笑一聲，"那為什么我不知道這件事？"

柳慧娟見狀，立馬站了起來，"清瀾，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是為了這個家好。你們年輕人不會管錢，花錢沒個數，我來管賬，大家都省心。"

"我花錢沒個數？"我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婆婆，我的錢是我自己掙的，我想怎么花是我的自由。"

"自由？你現在是我們家的人了，就要有這個覺悟！"柳慧娟越說越激動，"你看人家小區里的媳婦，哪個不是把工資交給婆婆管的？"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毫不示弱，"而且寧遠博把工資卡給您，那是他愿意，我可沒同意！"

寧遠博在一旁急得團團轉，"清瀾，媽，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我轉向他，"寧遠博，我問你，你是什么時候把工資卡給你媽的？"

"就是...就是上個月..."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原來如此。難怪最近寧遠博總是推說手頭緊，連我們平時的約會費用都要我來出。我還以為他是工作壓力大，想多攢點錢。沒想到，他是把工資卡上交了。

"慕清瀾，你就是太自私了！"柳慧娟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嫁到我們家來，就要守我們家的規矩。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的工資卡也要交給我！"

"想都別想！"我斷然拒絕，"我的錢，一分都不會給您！"

話一出口，客廳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02

柳慧娟的臉色變得鐵青，"好，你有骨氣！既然這樣，我看你們這個小家還能過多久！"

說完這話，她摔門而出。

寧遠博追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著我，"清瀾，你剛才說話是不是太重了？"

"我說話重？"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寧遠博，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我沒有站邊，我是覺得媽也是為了我們好..."他試圖解釋。

"為了我們好？"我冷笑，"她要管我的錢，這叫為了我們好？寧遠博，我問你，你覺得我花錢很過分嗎？"

"不是，清瀾，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我打斷他，"你既然覺得你媽說得對，那你就跟她過去吧！"

說完，我也回了臥室，重重地關上了門。

那天晚上，我們誰也沒有妥協。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想到白天的爭吵就心煩意亂。

結婚三年，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因為錢的問題和家人鬧得這么僵。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準備上班時，發現客廳里擺著兩個大行李箱。

"這是什么？"我問正在廚房忙活的寧遠博。

"媽昨晚回來收拾行李，她說要搬過來住。"寧遠博頭也不抬地說。

"搬過來住？"我的聲音拔高了幾度，"為什么？"

"她說要監督我們的生活，特別是要看著你別亂花錢。"寧遠博終于轉過身來，但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我。

"寧遠博！"我氣得直發抖，"你同意了？"

"清瀾，這個...她是我媽，我總不能不讓她住吧..."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這是我們的家，不是你媽的家！"

"清瀾，你別這么說。家和萬事興，媽年紀大了，我們做晚輩的應該孝順..."

"孝順？"我徹底被他氣笑了，"寧遠博，你覺得讓你媽來監視我，這叫孝順？"

就在這時，門開了，柳慧娟拎著一袋菜走了進來。

"喲，起來了？"她看了我一眼，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挑釁，"清瀾，既然我要住這里，咱們就重新定個規矩。第一，家里的開銷我來管。第二，你的工資卡交給我保管。第三，以后買任何東西都要經過我同意。"

"做夢！"我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柳慧娟冷笑著說，"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就待在這里，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轉頭看向寧遠博，希望他能說句話。但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

"寧遠博，你說句話啊！"我幾乎是在懇求他。

"清瀾，要不...要不你先讓步一下？媽也不是要故意為難你，她就是擔心咱們家的財務狀況..."

我徹底失望了。原來在他心里，我連他媽都不如。

"好，很好。"我冷冷地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后！"

03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的生活徹底變了模樣。

柳慧娟像個監工一樣，每天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買個咖啡，她要問價格。我點個外賣，她要數落半天。最夸張的是，她居然開始翻我的包，檢查我的購物小票。

"慕清瀾，你昨天又買什么了？"她拿著我的購物小票質問道。

"買了個口紅。"我沒好氣地回答。

"口紅？三百塊錢？"她的聲音尖銳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你瘋了嗎？三百塊錢可以買多少菜啊！"

"那是我的錢！"我忍無可忍地反駁。

"你的錢？你現在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兒子的血汗錢！"柳慧娟理直氣壯地說。

"您兒子的血汗錢？"我冷笑，"您兒子現在連自己的工資卡都沒有，哪來的血汗錢？"

"你...你這個死丫頭，怎么說話的？"柳慧娟氣得臉都紅了。

這樣的爭吵幾乎每天都在上演。更要命的是，柳慧娟開始在小區里散布我的"惡行"。她逢人就說我不孝順，花錢大手大腳，不把婆婆放在眼里。

有一次，我在小區門口遇到鄰居李阿姨，她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小慕啊，你媽跟我說，你一個月要花好幾萬塊錢？"李阿姨一臉八卦的表情。

"李阿姨，哪有那么夸張..."我苦笑著解釋。

"哎，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懂事。婆婆管著點兒是對的，免得以后后悔。"李阿姨搖搖頭走了。

我站在原地，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對我指指點點。

回到家，我發現寧遠博正在客廳里和柳慧娟小聲說著什么。看到我進來，他們立馬停止了談話。

"你們在說什么？"我敏感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聊聊家常。"寧遠博避開我的眼神。

"家常？"我走近他們，"是不是又在說我的事？"

柳慧娟倒是不躲不閃，"既然你問了，我就直說。清瀾，你這樣下去不行。遠博跟我說，你們的房貸壓力很大，你還這么花錢，以后怎么辦？"

"房貸壓力大？"我看向寧遠博，"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房貸壓力大？"

"清瀾，我是覺得咱們應該節省一點..."寧遠博支支吾吾地說。

"節省？"我的火氣又上來了，"寧遠博，我每個月花多少錢你心里沒數嗎？除了日常開銷，我買的那些東西加起來也就一兩千塊錢，這叫大手大腳？"

"一兩千也不少了..."他小聲嘟囔。

"不少？"我氣笑了，"那你媽每個月花多少錢你算過嗎？光是每天的菜錢就要兩三百，更別說她還要給你買這買那的。"

"清瀾，你怎么能這么說媽？"寧遠博終于有了點兒反應，"媽是為了咱們家好！"

"為了咱們家好？"我指著廚房里那堆保健品，"那些保健品，一盒就要八百塊，她一個月要買三四盒，這叫為了咱們家好？"

柳慧娟見我揭穿了她的底細，惱羞成怒，"慕清瀾，你什么意思？我買保健品是為了身體健康，以后還能幫你們帶孩子。你買那些亂七八糟的化妝品有什么用？"

"我買化妝品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兒，這有什么錯？"我毫不示弱地反駁。

"精神？我看你是想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引別的男人！"柳慧娟說出了最惡毒的話。

"您說什么？"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您別這么說..."連寧遠博都覺得過分了。

"我就是這么說！"柳慧娟越說越起勁，"一個已婚女人，每天打扮得那么妖艷，不是想勾引男人是什么？"

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這三年來，我一直努力做個好媳婦，但在她眼里，我連個人都不如。

04

那天晚上，我給我媽江婉秋打了電話。

"媽，我想回家住幾天。"我的聲音哽咽著。

"怎么了？是不是和遠博吵架了？"江婉秋的聲音里滿是關切。

"不是和遠博吵架，是和他媽..."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江婉秋說了一句讓我意外的話。

"清瀾，你先別著急。媽明天就過去看你。"

"媽，您來干什么？"我有些擔心，"您來了只會讓情況更復雜。"

"相信媽。有些事情，媽媽要親自去看看。"江婉秋的語氣很堅定。

"媽..."

"乖，你先忍忍，媽媽很快就到。"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發呆。媽媽的反應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按理說，她應該勸我忍讓才對，可她居然要親自過來。

第二天是周末，我早早起床，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剛打開房門，就看到柳慧娟坐在客廳里，似乎在等我。

"出去？"她問道。

"嗯。"我簡短地回答。

"又要去花錢？"她的語氣里帶著嘲諷。

"我去哪里，花不花錢，跟您沒關系。"我冷冷地說。

"怎么沒關系？"柳慧娟站了起來，"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出門我要跟著。我要看看你到底把錢花在什么地方！"

"您憑什么跟著我？"我憤怒地看著她。

"憑什么？就憑我是這個家的長輩！"柳慧娟理直氣壯地說。

"長輩？"我冷笑，"長輩就能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

"人身自由？"柳慧娟也笑了，"慕清瀾，你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我就是要管著你，你能怎么樣？"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很累。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以為是快遞員，隨手打開了門。然后，我愣住了。

"媽？"我看著站在門外的江婉秋，"您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我坐的早班飛機。"江婉秋拎著一個行李箱，看起來風塵仆仆的。

她走進客廳，目光掃過柳慧娟，然后對我說："清瀾，我來了。"

05

江婉秋的突然出現，讓客廳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柳慧娟顯然沒有料到我媽會來，她站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您就是清瀾的媽媽吧？"柳慧娟首先開口，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是遠博的媽媽，柳慧娟。"

"你好。"江婉秋淡淡地回應，然后把行李箱放在一邊，"我聽清瀾說，你們家最近有些情況，我過來看看。"

"情況？什么情況？"柳慧娟裝糊涂，"我們家好著呢，沒什么情況。"

"沒什么情況？"江婉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慧娟，"那為什么我女兒昨天哭著給我打電話？"

"這個..."柳慧娟支支吾吾地說，"可能是有點小誤會。"

"小誤會？"江婉秋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把兒媳婦的工資卡要過來管著，這叫小誤會？"

柳慧娟的臉色變了，"這是我們家的家事，外人最好別插手。"

"外人？"江婉秋冷笑一聲，"清瀾是我女兒，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把她的工資要過來，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她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她的錢就是我們家的錢！"柳慧娟梗著脖子說。

"是嗎？"江婉秋點點頭，"那你兒子的錢是不是也是你們家的錢？"

"當然！"柳慧娟理直氣壯地回答。

"那好。"江婉秋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既然是一家人，那我也有話要說。"

我看著媽媽手里的文件夾，心里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時，寧遠博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到江婉秋，他有些局促，"阿姨，您來了。"

"遠博，過來坐。"江婉秋指了指沙發，"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們談談。"

我們四個人圍坐在客廳里，氣氛異常緊張。

"首先，我想問一下，你們結婚三年了，有沒有想過買房的事？"江婉秋開門見山地問。

"買房？"寧遠博愣了一下，"現在房價這么高，我們暫時還沒有這個計劃。"

"沒有計劃？"江婉秋看了看我，"清瀾，你一個月掙一萬二，遠博一個月掙八千，你們的工資都去哪了？"

我心里一驚。媽媽怎么知道我的工資數目？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具體數字。

寧遠博也愣住了，"阿姨，您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江婉秋冷冷地說，"清瀾是我女兒，她的情況我一清二楚。我想問的是，你們兩個人加起來一個月兩萬塊錢，三年下來就是七十二萬，除了日常開銷，至少應該能攢下四十萬。這筆錢在哪里？"

客廳里陷入了死寂。

柳慧娟最先反應過來，"這個...這個我們有正當用途..."

"正當用途？"江婉秋轉向她，"什么正當用途？"

"就是...就是家里的開銷，還有給遠博買車..."

"買車？"江婉秋看向寧遠博，"你有車嗎？"

"沒有..."寧遠博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那錢呢？"江婉秋的問題直擊要害。

柳慧娟的臉色變得煞白，"錢...錢當然在我這里保管著..."

"保管著？" 江婉秋站了起來，"既然是保管，那就應該有個明細賬目。你能給我看看嗎？"

"這個...這個我回去拿..." 柳慧娟明顯開始慌了。

"不用回去拿。" 江婉秋緩緩打開了手里的文件夾，"其實，我來這里不是為了錢的事。我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她從文件夾里取出一張照片，慢慢舉了起來。

當柳慧娟看清照片上的內容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死灰，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癱坐在沙發上。江婉秋的下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