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本文為虛構故事創(chuàng)作，部分細節(jié)經(jīng)藝術處理，人物均為化名

"我不要你這種老一套的方式帶孩子！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你還用這種老土的方法？！"兒媳婦李薇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吼道。

那一刻，我腦子一熱，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斷送了我和兒子一家的關系整整兩年。

當我再次踏進他們家門，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了原地。

"媽......"兒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01

"王秀蘭，你確定要接受這個任務嗎？小寶才剛滿半歲，你已經(jīng)退休快五年了，能吃得消嗎？"老閨蜜張?zhí)m站在我家門口，手里拎著剛給我買的水果，一臉擔憂。

我笑著把瓜果接過來："有什么吃不消的？我當初帶小明不也是把他帶得白白胖胖的？現(xiàn)在到了帶孫子的年紀了，正是該我出力的時候。"

"可我聽說……你那個兒媳婦可不太好相處啊。"

我擺擺手，臉上依然掛著自信的笑容："李薇那孩子我了解，就是年輕人脾氣急了點，骨子里還是個好孩子。再說了，她馬上就要回公司上班了，小寶不讓我?guī)ё屨l帶？"

送走閨蜜后，我收拾好了行李，帶上自己珍藏了幾十年的育兒筆記本，還有幾本從教師時代就開始整理的兒童教育資料。我在教了三十多年的小學后退休，骨子里還是個老師，對孩子的教育格外上心。

兒子王明開車來接我時，一臉的憔悴："媽，真是麻煩你了。"

"傻孩子，說什么話呢，照顧自己的親孫子，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我撫摸著兒子的后背，像他小時候那樣。

王明有些猶豫地開口："就是……李薇那孩子，有時候倔了點，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車子停在一棟高檔小區(qū)的樓下，王明幫我拎著行李。電梯里，他欲言又止。

"媽，李薇她……對帶孩子這事有自己的想法，她看了不少育兒書，也在網(wǎng)上學了很多。"

我心里有點不以為然，但臉上沒表現(xiàn)出來："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不過帶孩子這事，還是實踐經(jīng)驗更重要。你看我把你養(yǎng)得多好，現(xiàn)在都是高級工程師了。"

推開家門，李薇抱著小寶站在客廳中央。她穿著時尚的家居服，頭發(fā)扎得整整齊齊，對我勉強笑了笑："媽，您來了。"

我直奔小寶，一把將他抱過來："哎呀，我的乖孫子，奶奶可想死你了！"

小寶被突然抱起，愣了一下，隨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他對陌生人有點認生。"李薇趕緊把孩子接回去，輕聲哄著。

我有些尷尬，但很快調整好情緒："沒事，慢慢熟悉就好了。我先去收拾一下房間。"

晚飯時，李薇煮了一桌子菜，但我發(fā)現(xiàn)她喂小寶的輔食竟然是從罐子里倒出來的黏糊糊的東西。

"這是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進口有機嬰兒輔食，營養(yǎng)均衡，無添加。"李薇語氣中帶著點驕傲。

"這有什么好的，還不如我自己做的呢，新鮮又健康，還省錢。"

李薇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看得出她并不認同。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熟悉了照顧小寶的節(jié)奏。當李薇和王明上班后，整個家就是我的天下了。我按照自己的經(jīng)驗，給小寶準備手工搗爛的水果泥，熬細嫩的粥，還在小鍋里煮中藥，準備給小寶洗澡用。

"媽，這是什么味道？"一天，李薇比平時早回來，一進門就皺起了眉頭。

"哦，我煮了點艾草和菊花，一會給小寶洗澡，去去濕氣。"

李薇臉色頓時變了："您別用這個給小寶洗澡！他的皮膚很敏感的，醫(yī)生說了只能用專門的嬰兒沐浴露！"

"我?guī)Я艘惠呑雍⒆樱挠心敲炊嘀v究？這艾草洗澡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法子，對孩子好著呢。"

"媽，現(xiàn)在不比您那個年代了，育兒已經(jīng)有很多科學研究了，那些老方法未必適合現(xiàn)在的孩子。"

我笑了笑："那你說說，科學在哪里？我們老祖宗的智慧傳了上千年，怎么到了你們這一代，就不管用了？"

李薇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跟您爭論，但請您尊重我對孩子的安排，好嗎？"

我默默地關掉了爐子，把鍋里的藥水倒進了水槽。那一刻，我感到一絲被冒犯的憤怒，但想到是為了小寶，還是忍了下來。

"李薇，我知道你心疼孩子，但你每天那么忙，有些事情可能考慮不周全。我?guī)Т罅艘粋€孩子，又當了幾十年老師，這點經(jīng)驗還是有的。"

"媽，我知道您有經(jīng)驗，但時代不同了，育兒理念也在進步啊。"

我臉上掛著笑，心里卻在翻騰：什么進步？不過是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罷了，真正實用的還是那些傳統(tǒng)方法。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和李薇之間的小摩擦越來越多。我給小寶穿的布尿布被她換成了紙尿褲；我教小寶念的童謠被她說太過時；我做的輔食被她嫌棄沒有營養(yǎng)配比；我搖小寶的老式搖籃被她認為不符合人體工學……

每一次，我都默默忍讓，告訴自己：為了孫子，為了一家人和和美美，老人就該退一步。

03

直到那個周末的早晨，事情徹底失控了。

"媽！您看看小寶的臉和脖子，這都是什么？"李薇一大早就沖進了我的房間，聲音尖銳。

我揉揉眼睛，看到李薇懷里的小寶臉上和脖子上確實有幾塊紅疹。

"可能是上火了，我昨天熬了點綠豆湯，待會給他喝點——"

"上火？"李薇打斷我，"這明明是濕疹！一定是您給他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引起的！昨天我發(fā)現(xiàn)您偷偷又用那些中藥給他洗澡了是不是？"

"我那是為了孩子好！現(xiàn)在的孩子體質都不如我們那時候，就是因為你們太嬌慣了！"我也有些生氣地回應。

"媽，這不是嬌不嬌慣的問題，這是科學！您那些老土的方法早就過時了！我查過育兒書，還咨詢過醫(yī)生，現(xiàn)在都不推薦用這些刺激性的東西給嬰兒用的！"

我感到一陣心酸和憤怒："老土？我這些方法把你老公養(yǎng)大了，他不也好好的？你憑什么說我的方法老土？"

"那是因為那時候沒有更好的選擇！現(xiàn)在不一樣了，科學進步了，我們?yōu)槭裁催€要用那些落后的方法？"

我們的爭吵聲驚動了正在書房工作的王明，他匆忙趕來勸架："你們兩個冷靜一點，有什么事好好說。"

"你來評評理！"李薇轉向王明，"你媽非要用她那套老一套的方法帶小寶，現(xiàn)在把孩子弄得全身濕疹，你說怎么辦？"

王明看了看小寶的皮膚，又看看我，語氣軟了下來："媽，現(xiàn)在確實有些新方法比較科學，要不咱們試試李薇說的方法？"

我沒想到兒子會這樣說，一時間感到無比失落："你們年輕人，就知道迷信那些洋玩意，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在你們眼里一文不值是嗎？"

"媽，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

"算了！"我站起來，"既然我這個老太太什么都不懂，那你們自己帶孩子去吧！"

04

接下來幾天，我和李薇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雖然我們表面上都在盡力維持和平，但那種不信任和排斥已經(jīng)明顯地擺在了桌面上。

我開始暗中堅持自己的方式：在李薇不在家的時候，我會按照自己的方法給小寶準備食物，唱傳統(tǒng)童謠，用自己帶的布尿布。

直到那個周五的晚上，一切徹底失控。

王明和李薇臨時有應酬，讓我?guī)兔φ疹櫺毜酵砩稀Ｏ挛缌c左右，小寶開始發(fā)燒，額頭燙得嚇人。

我立刻拿出準備好的退燒貼，同時用溫水給他擦身體降溫。我還泡了點菊花茶，打算等溫度合適了給他喝一點。

手機響了，是李薇打來詢問情況的。

"小寶有點發(fā)燒，但不要緊，我已經(jīng)在給他物理降溫了，一會兒就好了。"我平靜地回答。

"發(fā)燒？多少度？"李薇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我沒量，但摸著挺燙的，應該有38度多吧。"

"38度多？為什么不帶他去醫(yī)院！"

"去什么醫(yī)院，小孩子發(fā)發(fā)燒很正常，我用老方法一會兒就退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我聽到李薇對王明說："小寶發(fā)高燒，你媽不讓去醫(yī)院，咱們得趕緊回去。"

不到半小時，他們就推開了家門。李薇沖進來，一把抱起小寶，觸碰到他滾燙的身體，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39度！"她看了一眼體溫計，幾乎是尖叫起來，"都燒到39度了，您還說不用去醫(yī)院？"

"小孩子陽氣足，發(fā)燒本來就比大人厲害，我這不是在給他降溫嘛。"

李薇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茶幾上的菊花茶："您該不會是想給他喝這個吧？這是什么？中藥？"

"菊花茶而已，清熱解毒，對退燒有好處。"

"簡直不敢相信！"李薇抱著小寶就往外走，"王明，咱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王明一臉為難："媽，您看這事……"

我插嘴道："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我?guī)愕臅r候，你發(fā)燒比這厲害多了，不也好好的。"

"我不要你這種老一套的方式帶孩子！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你還用這種老土的方法？！"李薇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吼道。

那一刻，我腦子一熱，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整個房間靜得可怕。李薇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王明震驚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媽！你怎么能打人？"王明的聲音顫抖著。

"我……我一時沖動……"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趕緊去拉李薇的手，"孩子，我不是故意的……"

李薇后退幾步，躲開了我的手："王明，我們走，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王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媽，您先冷靜一下。我們去醫(yī)院，回來再說。"

他們抱著小寶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的淚水不斷滑落。

05

他們回來得很晚，小寶已經(jīng)睡著了，燒也退了。

王明把我叫到陽臺上，聲音低沉："媽，醫(yī)生說小寶可能是對某些東西過敏，再加上最近換季，才會這樣。"

我松了口氣："那就好，沒什么大事就好。"

"但這不是重點，"王明盯著我的眼睛，"媽，您打了李薇。"

"我……我知道我錯了，一時沖動……"

"不僅僅是這個問題，"王明嘆了口氣，"您和李薇的育兒理念差異太大了，這段時間您們一直在沖突，對小寶也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和李薇商量了一下，我們想請個專業(yè)的育兒嫂，您可以回去休息了。"王明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心上。

"你……你們是在趕我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不是趕您走，只是……現(xiàn)在這個狀況確實不太適合您繼續(xù)帶小寶了。"

我的淚水再次涌出："我?guī)Я艘惠呑雍⒆樱涯憷洞螅F(xiàn)在卻連自己的親孫子都不讓帶了？就因為我的方法'老土'？"

王明沒有回答，只是垂下了頭。

"好，好！我走！"我轉身回房間收拾行李，淚水模糊了視線。

臨走前，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寶，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冷著臉的李薇："孩子，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你的，我……"

"王媽，車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李薇打斷了我，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就這樣，我狼狽地離開了兒子的家，回到了自己空蕩蕩的老房子。那一晚，我在黑暗中哭了一整夜，想著自己的孫子，想著自己多年的育兒經(jīng)驗竟然變成了"老土"的罵名。

從那以后，王明偶爾會打電話來，但次數(shù)越來越少。他生日時我去小區(qū)門口送禮物，卻被告知他們不在家。我知道這是謊言，但我沒有拆穿。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的生活回到了平靜，只是心里那道傷痕始終沒有愈合。

06

兩年后的春天，我突發(fā)膽囊炎住進了醫(yī)院。這個消息不知怎么傳到了王明耳中，他急匆匆地趕來看我。

"媽！您怎么樣了？為什么生病也不告訴我？"王明握著我的手，眼中滿是擔憂。

我虛弱地笑了笑："小毛病而已，不想打擾你們。"

"媽……"王明欲言又止。

"小寶還好嗎？長高了嗎？上幼兒園了嗎？"我急切地問道。

提到小寶，王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挺好的，長高了不少，現(xiàn)在牙都長齊了，特別愛說話。"

"真好……"我喃喃道，眼中含著淚水。

王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媽，李薇說，等您出院了，要不要去我們家看看小寶？他挺想奶奶的。"

我驚訝地抬起頭："真的嗎？李薇愿意讓我去？"

"嗯，她這兩年……變了不少。"王明的話中似乎有更深的含義，但他沒有多說。

就這樣，在我出院的第三天，王明來接我去他們家。路上，我的心跳得厲害，既期待又忐忑。

"孩子們都好嗎？"我問道。

"都挺好的，"王明笑了笑，"您到了就知道了。"

當電梯門打開，熟悉的家門近在眼前，我的雙腿竟然有些發(fā)軟。王明輕輕推開門："媽，您先進去，我去車庫拿點東西。"

我深吸一口氣，踏進了這個兩年未曾踏足的家門。

我踉蹌著后退幾步，雙手不自覺地捂住嘴巴，眼淚瞬間涌出。這是我兩年來第一次踏入兒子家的門檻，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我的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像是要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