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李雯，公司決定終止你的勞動合同。"

"為什么？我的工作有任何問題嗎？"

"你懷孕了，影響工作效率。公司需要精簡高薪職位。"

李雯緊握雙拳，聲音顫抖："這是違法的！"

"86萬補償金，一次性結算。簽字吧。"

會議室里死一般的沉靜，李雯盯著解約書，眼中涌出憤怒的淚水。

24小時后。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王總額頭冒汗，繼續(xù)撥打。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50個電話，依然關機。

第100個電話，還是關機。

第200個電話...

王總癱坐在老板椅上，西裝凌亂，眼睛布滿血絲。他雙手抱頭，聲音嘶啞地對著空氣喊道："李雯！求你接電話！求你了！"

整個辦公室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聲在回蕩。

這個平時高傲冷漠的CEO，此刻像個絕望的孩子。

01

李雯第一次走進華騰科技公司時，還是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那是8年前的春天，她穿著樸素的白襯衫，緊張地握著簡歷。

"你會Java嗎？"面試官問。

"會的，我還自學了Python和前端技術。"

"為什么選擇我們公司？"

"我看了你們的產(chǎn)品，技術架構很有挑戰(zhàn)性，我想在這里學到更多。"

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孩，用8年時間在華騰科技站穩(wěn)了腳跟。

從初級程序員到高級工程師，從項目經(jīng)理到技術總監(jiān)，李雯的每一步都走得踏實而堅定。她參與過多個重要項目，管理著技術團隊的日常工作。

"李總做事很認真，從來不馬虎。"這是同事們對她的評價。

"跟著李總干活，很有安全感。"這是下屬們的感受。

37歲的李雯，已經(jīng)是公司技術序列的高級管理者。她管理著30人的技術團隊，年薪達到80萬。在這個男性占主導的技術行業(yè)里，她憑借努力獲得了現(xiàn)在的位置。

有些位置，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今年3月，李雯懷孕了。

"恭喜啊，李總！"同事們紛紛祝賀。

"謝謝大家，我會繼續(xù)努力工作的。"李雯笑著回應。

懷孕5個月來，李雯的工作狀態(tài)依然不錯。她按時參加各種會議，處理團隊管理事務。雖然偶爾會有孕期反應，但總體上還是能勝任工作的。

"李總，你要注意休息啊。"下屬們關心地提醒。

"沒事，我身體還可以。工作不能耽誤。"

但是，公司的氛圍在悄悄改變。

華騰科技今年的業(yè)績并不理想。原本預期的大客戶合同泡湯了，新產(chǎn)品的市場反應平平。董事會連續(xù)開了三次會議，主題都是"降本增效"。

"人員成本太高了，必須裁員。"董事長在會上明確表態(tài)。

"管理層的薪資占比過大，需要優(yōu)化。"財務總監(jiān)拿出了詳細的數(shù)據(jù)。

王總坐在會議桌前，目光復雜地看著員工名單。李雯的名字赫然在列，旁邊標注著"80萬年薪"。

"李雯的工作能力不錯，但是......"王總欲言又止。

"她懷孕了，產(chǎn)假至少要半年，期間還要發(fā)工資。從成本角度考慮......"HR總監(jiān)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確。

"而且，她的薪資確實不低，可以節(jié)省不少成本。"技術副總監(jiān)在旁邊補充道。

王總陷入了沉思。理性告訴他，李雯是團隊的重要成員，但是，董事會的壓力和公司的現(xiàn)狀，又讓他不得不考慮成本問題。

經(jīng)過一周的內(nèi)部討論，王總最終做出了決定。

"找個合適的時機，和李雯談一下。"

"怎么談？"HR總監(jiān)問。

"給足補償金，和平分手。她這個水平，應該很容易找到新工作。"

"那團隊管理怎么辦？"

"讓張偉暫時負責，他在技術部門也干了很多年了。"

就這樣，李雯的命運在一場她毫不知情的會議中被決定了。

02

周一上午9點，李雯剛到公司，就收到了HR總監(jiān)的微信。

"李總，方便到會議室聊聊嗎？"

"什么事？"

"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溝通。"

李雯沒有多想，收拾了一下桌面就往會議室走。路過技術部門時，她和往常一樣，關心了一下團隊的工作進度。

"昨天的問題解決得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處理好了，今天準備提交測試。"

"新版本的準備工作做得如何？"

"正在最后調(diào)試，明天就能完成。"

李雯滿意地點點頭，然后敲響了會議室的門。

推門而入，她看到王總和HR總監(jiān)已經(jīng)坐在里面，桌上放著一疊文件。氣氛有些凝重。

"請坐。"王總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李雯坐下，直覺告訴她有些不對勁。王總的表情很嚴肅，HR總監(jiān)避開了她的目光。

"李雯，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要和你說。"王總開門見山。

"什么事？"

"公司經(jīng)營遇到了一些困難，董事會決定進行人員優(yōu)化。"

李雯的心猛地一沉，但她保持著平靜："我理解公司的難處，技術部門可以配合優(yōu)化。"

"不是技術部門的問題。"王總停頓了一下，"是你的問題。"

真相有時候比想象中更加殘酷。

"我？"李雯愣住了，"我的工作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工作能力的問題，是你的現(xiàn)狀。"HR總監(jiān)插話道，"你懷孕了，接下來會有產(chǎn)假，對工作會有影響。"

李雯的臉色瞬間變了："你們的意思是？"

"公司決定終止你的勞動合同。"王總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為什么？"李雯的聲音顫抖了，"我懷孕5個月來，工作有任何延誤嗎？有任何質(zhì)量問題嗎？"

"沒有，但是......"

"那為什么要辭退我？"李雯打斷了王總的話，"你們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我們提供足夠的補償。"HR總監(jiān)推過一份文件，"86萬，一次性支付。"

李雯看著桌上的解約協(xié)議，雙手開始顫抖。86萬，這幾乎是她一年的薪水。但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對她8年努力的否定，對她作為女性的歧視。

"我不同意。"李雯站起來，"我要申請勞動仲裁。"

"李雯，你冷靜一點。"王總的語氣開始不耐煩，"86萬補償金已經(jīng)很豐厚了，你出去找工作也不一定能找到這么高的薪水。"

"你的意思是，因為我懷孕了，就配不上現(xiàn)在的職位嗎？"

"不是配不配的問題，是成本效益的問題。"王總直接攤牌了，"公司現(xiàn)在需要精簡高薪職位，你的薪資可以招聘兩個人。"

"那為什么不是張偉？不是劉強？他們的薪資也不低。"

"他們沒有懷孕。"HR總監(jiān)冷冷地說。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在李雯臉上。她終于明白了，這不是什么成本優(yōu)化，就是赤裸裸的性別歧視和孕期歧視。

"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李雯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

"法律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王總不耐煩地說，"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簽不簽這個協(xié)議。"

"我不簽！"

"那就走法律程序。但是我提醒你，打官司很耗時間和精力，對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而且，即使你贏了，賠償也不會超過86萬。"

李雯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知道王總說的有道理，勞動仲裁即使勝訴，補償金額也是有限的。而且，懷著孕打官司確實不是明智的選擇。

但是，這口氣她咽不下。

"我需要時間考慮。"

"沒有時間。"王總看了看手表，"今天必須給答復。如果你不簽，明天我們就走法律程序，到時候補償金肯定沒有86萬這么多。"

李雯呆坐在椅子上，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8年的努力，8年的堅持，最終卻因為懷孕而被拋棄。

"我簽。"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什么？"

"我說，我簽。"李雯抬起頭，眼中有憤怒，有不甘，更有一種讓人心驚的決絕。

她拿起筆，在解約協(xié)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筆都寫得很用力，仿佛要把紙張劃破。

"很好。"王總松了一口氣，"財務會在今天下午把錢轉到你賬上。你可以花幾天時間辦理交接手續(xù)。"

"不用幾天。"李雯站起來，"今天就能交接完。"

"這么快？"

"沒什么好交接的。文檔都很齊全，任何人都能接手。"

李雯的語氣平靜得可怕，仿佛剛才的憤怒和眼淚都不存在。

03

下午2點，李雯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技術部門的同事們還在專心工作，沒有人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李雯看著這個熟悉的辦公區(qū)域，心中五味雜陳。

這里有她奮斗了8年的痕跡。墻上貼著團隊的成果展示，桌上放著合影照片。

"李總，下午的部門會議還開嗎？"張偉走過來問。

"不開了。"李雯頭也不抬地說，"你來主持吧。"

"啊？為什么？"

"我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張偉覺得李雯今天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問，轉身去準備會議了。

李雯打開手機，開始清理工作相關的群聊。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每退出一個群都帶著憤怒的情緒。

"華騰技術部大群"，退出。

"項目管理群"，退出。

"高管決策群"，退出。

每退出一個群，她都感到一陣痛快。這些群里有太多讓她惡心的嘴臉，太多虛偽的客套話。

憤怒是最好的清醒劑，讓人看清所有的虛偽。

接下來，她開始清理微信通訊錄。所有的同事，一個一個地刪除拉黑。

刪除張偉，這個副總監(jiān)。

刪除劉強，這個項目經(jīng)理。

刪除王麗，這個勢利眼的HR。

甚至連一些平時關系不錯的同事，她也毫不留情地刪除了。既然公司不要她，那她也不需要這些虛假的職場關系。

"李總，你在干什么？"小陳走過來，看到李雯在操作手機。

"沒什么，整理一下通訊錄。"李雯冷冷地說。

"哦。對了，剛才張總監(jiān)說下午的會議改期了？"

"以后的會議都跟我無關了。"

小陳愣住了，感覺李雯今天說話怪怪的，但也沒敢多問。

下午3點，李雯收到了銀行的轉賬短信。86萬，已經(jīng)到賬。

她看著手機屏幕，心情復雜。這筆錢是對她8年努力的"買斷"，也是對她尊嚴的踐踏。

"李總，明天的工作安排......"小王想過來匯報。

"找張總監(jiān)去，以后這些事都不關我的事了。"李雯頭也不抬。

"可是張總監(jiān)讓我來找你確認......"

"那是他的事。"李雯的語氣冰冷得讓小王打了個寒戰(zhàn)。

在小王的印象中，李雯平時雖然嚴格，但從來不會這樣冷漠。

"李總，你今天怎么了？"

"我很好，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李雯繼續(xù)收拾著桌上的個人物品。

下午4點，李雯開始打包自己的東西。8年來的工作筆記，獲獎證書，團隊照片，還有一些小的裝飾品。

她把這些東西一件件裝進紙箱，動作很輕，但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決絕。

"李總，你這是在做什么？"技術部的同事們終于察覺到了異常。

"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李雯直接說道。

"走人？你要離職？"張偉震驚地問。

"已經(jīng)離職了。"李雯淡淡地說，"今天下午就辦手續(xù)。"

整個技術部門瞬間炸鍋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雯，這個技術部門的管理者，竟然要離職了。

"為什么？"

"是不是待遇問題？"

"公司怎么能讓你走？"

面對同事們的追問，李雯只是冷笑一聲："問你們的好領導去。"

下午5點，李雯抱著紙箱走向HR部門。路過的同事們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她，但她完全不在意。

"李雯，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HR總監(jiān)做最后的挽留，"畢竟你在公司這么多年了。"

"不用了。"李雯簽完離職手續(x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華騰科技的大門。

8年的職業(yè)生涯，就這樣結束了。

當天晚上，李雯的手機開始瘋狂響起。是同事們的電話和微信。

但是，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她都已經(jīng)刪除拉黑了。她把手機關機，扔在一邊。

從今以后，華騰科技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04

李雯離職的消息很快在公司內(nèi)部傳開了。技術部門一片嘩然，沒有人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

"李總怎么可能突然離職？"

"是不是公司有什么內(nèi)部問題？"

"我們的項目怎么辦？"

技術部門的同事們議論紛紛，氣氛異常緊張。張偉臨時被任命為代理技術總監(jiān)，但他明顯還沒有做好準備。

"大家先冷靜一下。"張偉召集了緊急會議，"李總雖然離職了，但是工作還要繼續(xù)。"

"張總監(jiān)，李總負責的幾個項目怎么辦？"

"還有她手上的客戶資源......"

"數(shù)據(jù)庫的那些配置，只有她最清楚......"

面對下屬們的問題，張偉感到壓力山大。雖然他在技術部門工作多年，但很多核心工作都是李雯在負責，他只是協(xié)助?，F(xiàn)在突然要他全面接手，確實有些措手不及。

"大家不用擔心，我會盡快熟悉李總的工作內(nèi)容。"張偉強作鎮(zhèn)定地說。

但是，事情遠比他想象的復雜。

有些人的價值，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能真正體會到。

第二天早上，張偉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開始懷疑當初辭退李雯的決定是否正確。

"馬上聯(lián)系李雯，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回來協(xié)助一下。"王總對HR總監(jiān)下達了指令。

"我們試過了，聯(lián)系不上。"

"那就去她家里找！"

"她老公說她現(xiàn)在在娘家休養(yǎng)，不見任何人。"

王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有想到，李雯的離職會帶來如此大的影響。

當天晚上，技術部門又出現(xiàn)了新的問題。一個重要系統(tǒng)突然出現(xiàn)異常，需要緊急處理。

"這個系統(tǒng)的架構是李總設計的，她最了解。"技術人員說。

"那就按照文檔處理。"張偉說。

"文檔上的流程我們都試過了，但是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處理方法。"

張偉感到絕望。他們花了整個晚上的時間，都沒有解決這個問題。系統(tǒng)的異常導致客戶端無法正常使用，客戶方已經(jīng)開始抱怨了。

"必須馬上聯(lián)系李總！"張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是，李雯的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tài)。

第二天上午9點，王總剛到辦公室，手機就開始瘋狂震動。

"李雯，你接一下電話好嗎？公司出了點狀況。"

第一個電話，無人接聽。

"李雯，我是王總，有急事找你，快回電話。"

第二個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李雯，求你了，快接電話！"

第十個電話，還是關機狀態(tài)。

王總的額頭開始冒汗，聲音也開始顫抖。他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一遍遍地撥打著李雯的電話。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50個電話。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100個電話。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150個電話。

王總的西裝已經(jīng)凌亂不堪，領帶歪歪斜斜。他的眼睛布滿血絲，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靈魂。

"李雯！求你接電話！求你了！公司需要你！"他對著手機大聲喊道，聲音嘶啞得像是破風箱。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200個電話，依然是機械的提示音。

王總癱坐在老板椅上，雙手抱頭，嘴里不停念叨著"完了，全完了"。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仿佛在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