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爸,我這個月生活費不夠用,能不能再給我轉一萬?"
電話里,宋思妤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
宋建國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轉賬記錄,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二次追加生活費了。
三萬塊錢,足夠一個普通家庭生活大半年。
"妤妤,你在國外到底花什么了?怎么這么多錢還不夠?"
"爸,你別問那么多了,我有急用。"女兒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急躁。
掛斷電話后,宋建國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兩年來,女兒要錢的頻率越來越高,數(shù)額也越來越大。
更奇怪的是,每次視頻通話,女兒總是坐著,背景永遠是那面白墻,問起來就說在圖書館。
直到那天,一個電話徹底打破了這個家庭的平靜......
01
宋建國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辛苦大半輩子攢下的錢,會以這樣的方式花出去。
夜深了,宋建國獨自坐在陽臺上,手里夾著一支快要燃盡的煙。遠處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像極了他此刻混亂的心情。剛才那通電話讓他徹夜難眠,女兒要錢時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還有那句"你別問那么多",就像一根刺深深扎進了他的心里。
他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還是個穿著破舊工裝的建筑工人,每天在工地上揮汗如雨。那時候的他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擁有自己的建筑公司,能讓女兒過上不愁吃穿的生活。
從最初搬磚背沙賺取每天幾十塊的工錢,到后來咬牙承包小工程,再到現(xiàn)在手下有幾十個工人的老板,每一分錢都浸透著他的血汗。
"建國,還不睡嗎?"陳雅萍披著睡衣走了出來,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
"睡不著。"宋建國掐滅煙頭,接過妻子遞來的牛奶。
陳雅萍在他身邊坐下,月光灑在她溫和的臉龐上。作為一名高中語文老師,她總是那么溫柔,那么善解人意。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她從未因為家庭條件不好而抱怨過一句,反而總是默默支持著他的事業(yè)。
"又在想妤妤的事?"陳雅萍輕聲問道。
宋建國點點頭,心中的重擔讓他喘不過氣來:"雅萍,你說咱們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問題?妤妤小時候那么懂事,怎么現(xiàn)在..."
"你想多了,妤妤從小就聰明懂事,成績一直年級前三,考上那么好的大學,還拿到了獎學金。"陳雅萍的聲音里滿含驕傲,"她在國外肯定有什么難處,才會需要這么多錢。"
宋建國苦笑了一下。是啊,在陳雅萍眼里,女兒永遠是那個最優(yōu)秀的孩子。從小到大,無論宋思妤做什么,陳雅萍都會找出合理的理由為她開脫。也許正是這種無條件的寵愛,讓女兒變得越來越理所當然。
"可是五萬塊錢啊,雅萍。我當年一個月工資才幾百塊,現(xiàn)在一個月就給她五萬。"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不是舍不得錢,我是擔心她在外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陳雅萍沉默了一會兒,她當然知道丈夫的擔憂。這些年,為了供女兒出國留學,他們幾乎掏空了家底。宋建國更是沒日沒夜地工作,原本黑亮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大半,臉上的皺紋也越來越深。
"要不明天我們主動給妤妤打個視頻電話,好好聊聊?"陳雅萍提議道。
第二天傍晚,夫妻倆坐在客廳里,準時撥通了女兒的視頻電話。
"爸爸媽媽!"屏幕里的宋思妤笑容燦爛,但宋建國總覺得她的笑容背后藏著什么。
"妤妤,你最近怎么樣?身體還好吧?"陳雅萍關切地問道。
"我很好啊,就是最近課程比較緊,有點累。"宋思妤的回答聽起來很輕松,但宋建國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閃躲。
"你怎么總是坐著和我們視頻?以前你不是經(jīng)常站起來給我們看你的房間嗎?"宋建國試探性地問道。
屏幕里的宋思妤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擺擺手:"爸,我這里地方小,而且圖書館里人多,站起來走動不太好。"
"圖書館?你總是在圖書館嗎?"陳雅萍疑惑地問。
"對啊,我喜歡在圖書館學習,那里安靜,效率高。"宋思妤的解釋滴水不漏。
但宋建國敏銳地察覺到,女兒說話時眼神總是往旁邊瞟,仿佛在看什么東西。而且她的背景確實總是那面白墻,從來沒有變過。
"妤妤,讓我們看看你的宿舍吧,想看看你住得怎么樣。"陳雅萍提議道。
"媽,我現(xiàn)在在圖書館呢,宿舍里室友在休息,我不好回去打擾她們。改天吧,改天我?guī)銈兛础?宋思妤的拒絕來得很快,很堅決。
掛斷視頻后,宋建國坐在沙發(fā)上沉思。女兒的每一個回答都合情合理,但組合在一起就讓人覺得不對勁。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幅拼圖,每一塊都很完美,但拼在一起卻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重要的部分。
夜里,宋建國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起身來到女兒的房間,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那張空蕩蕩的床上。房間里還保持著女兒離開時的模樣,書桌上整齊地擺放著她高中時的課本,墻上貼著她和同學們的合影。
他拿起女兒高中畢業(yè)時的照片,照片里的宋思妤穿著學士服,笑得那么燦爛,那么純真。那時候的她,眼神清澈明亮,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可是現(xiàn)在,透過視頻看到的女兒,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疲憊和緊張。
02
一周后的那個午后,銀行客戶經(jīng)理王悅的電話讓宋建國如遭雷擊。
"宋先生,我是建設銀行的王悅,關于您女兒境外消費的事情,我需要和您確認一下。"電話里的聲音很專業(yè),很客氣。
宋建國當時正在工地上檢查工程進度,工人們正在緊張地施工,機器的轟鳴聲混合著工人們的吆喝聲。但王悅的話讓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他的世界突然安靜下來。
"什么境外消費?"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根據(jù)我們的記錄,您女兒的銀行卡在過去三個月里,有多筆醫(yī)療機構的消費,總金額接近十萬元。按照反洗錢法的規(guī)定,我們需要了解這些消費的具體用途。"
醫(yī)療機構,十萬元。這兩個詞像兩顆炸彈在宋建國的腦海里爆炸。他感覺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wěn)。
"醫(yī)療機構?什么醫(yī)療機構?"他的聲音完全變了調。
"主要是一些私立醫(yī)院和診所,還有藥店的消費。宋先生,您女兒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建議您盡快和她聯(lián)系確認一下。"
掛斷電話后,宋建國癱坐在工地的一個水泥墩上。工人們還在繼續(xù)工作,但他的世界已經(jīng)崩塌了。十萬塊錢的醫(yī)療費用,這意味著什么?女兒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還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他的手顫抖著撥通了女兒的電話,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喂,爸爸?"宋思妤的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的輕松。
"妤妤,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宋建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我身體很好啊,爸爸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女兒的疑惑聽起來很真實。
"銀行說你的卡有很多醫(yī)療消費,是不是生病了?"宋建國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問了出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這幾秒鐘對宋建國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么長。然后宋思妤說:"哦,那個啊,是體檢和看牙醫(yī)的費用。這邊的醫(yī)療費用比較貴,我怕你們擔心就沒說。"
"體檢和看牙醫(yī)要十萬塊錢?"宋建國的聲音在工地上回響,幾個工人都停下手中的活,擔憂地看著他。
"爸爸,這邊的私立醫(yī)院就是這個價格,而且我還做了一些預防性的檢查。再說了,健康最重要,不是嗎?你放心,我身體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女兒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宋建國心中的疑慮并沒有完全消除。十萬塊錢,即使是最全面的體檢,也不應該這么貴。而且,如果真的是體檢,為什么女兒要瞞著他們?
當天晚上,陳雅萍在整理女兒房間的時候,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那是夾在一本高中英語書里的購物清單,字跡是宋思妤的,上面用她熟悉的秀麗字體列著各種生活用品。
"建國,你過來看看這個。"陳雅萍拿著紙條走到客廳,臉色有些奇怪。
宋建國接過紙條仔細看了看。清單上寫著:洗發(fā)水、護膚品、巧克力、牛奶...但讓人奇怪的是,有幾行字被黑筆重重地涂掉了,涂得密密麻麻,完全看不出原來寫的是什么。
"這是什么時候寫的?"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應該是高中時候的,我在她英語書里夾著的。但是...她為什么要把這些字涂掉?涂得這么徹底?"陳雅萍的聲音也變得不安起來。
兩人面面相覷,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外面的夜色很濃,客廳里只有一盞臺燈散發(fā)著昏黃的光線,在這樣的氛圍里,這張紙條顯得格外詭異。
"可能是寫錯了什么,或者是不想讓我們看到。"陳雅萍最終找了個理由安慰自己,但她的聲音里明顯缺乏說服力。
宋建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那張紙條。女兒從小就很細心,從不會無緣無故地涂掉什么。而且涂得這么用力,這么徹底,分明是刻意要隱藏什么。到底是什么東西,讓她如此緊張,非要完全遮掩起來?
那一夜,宋建國徹夜未眠。他一遍遍地翻看著那張紙條,每一個被涂黑的痕跡都像謎題一樣困擾著他。窗外的風很大,樹枝不停地搖擺,投射在墻上的影子變幻莫測,就像他此刻混亂的心情。
03
事情的轉機出現(xiàn)在一個意外的電話上,那是一個讓宋建國永生難忘的下午。
"叔叔,我是韓志遠,思妤的同學。"
宋建國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韓志遠,女兒高中時的同桌,一個成績優(yōu)異但家境一般的男孩。他記得女兒提過,他們一起考到了同一所國外大學,還說韓志遠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
"志遠啊,你好你好。你們在國外還好吧?"宋建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
"叔叔,我想問一下,您最近有和思妤聯(lián)系嗎?"韓志遠的聲音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就像是在說一件很重要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事情。
"當然有啊,我們每周都視頻通話。怎么了?是不是她在學校遇到什么問題了?"宋建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久到宋建國以為電話斷了。韓志遠的呼吸聲很重,仿佛在做著什么艱難的決定。
"叔叔,我覺得有些事情我應該告訴您,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韓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句話讓宋建國的血液瞬間凝固。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能讓他如此糾結的事情會是什么?
"什么事情?是不是妤妤出什么事了?"宋建國的聲音開始顫抖,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停止跳動了。
"叔叔,我下個月要回國一趟,到時候我們見面聊吧。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韓志遠的回避讓宋建國更加不安。
"不行,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我女兒到底怎么了?"宋建國幾乎是吼出來的,他的聲音在辦公室里回響。
"叔叔,您別著急。思妤她...她現(xiàn)在的情況比較復雜。我覺得您和阿姨應該親自來看看她。"
復雜,這個詞在宋建國的腦海里翻滾。什么叫復雜?是學業(yè)上的問題?經(jīng)濟上的問題?還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志遠,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叔叔求你了,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宋建國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叔叔,我只能說,思妤現(xiàn)在面臨的困難比您想象的要大。但具體的情況,我覺得還是讓她自己告訴您比較好。我只是希望您能理解她,支持她。"
掛斷電話后,宋建國癱坐在辦公椅上。韓志遠的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女兒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難?為什么連她最好的朋友都覺得這件事很復雜?
當天晚上的視頻通話成了宋建國的噩夢。看著屏幕里女兒熟悉的笑臉,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妤妤,志遠最近怎么樣?"宋建國試探性地問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志遠?他挺好的啊,學習很努力。爸爸你怎么突然問起他?"宋思妤的表情看起來很自然,但宋建國注意到她的眼神在閃爍。
"他說下個月要回國,我想著可以請他來家里做客。"
"哦,是嗎?他沒和我說過這件事。"宋思妤的回答很快,但宋建國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妤妤,你在國外有什么困難一定要告訴爸爸媽媽,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陳雅萍在一旁說道,她的聲音里滿含著母親的關愛。
"媽媽,我能有什么困難?你們想太多了。"宋思妤笑著擺擺手,但她的笑容在宋建國看來顯得格外勉強,就像是一張精心制作的面具。
視頻結束后,宋建國在客廳里踱來踱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走鋼絲,一邊是對女兒的信任,一邊是內心深處的不安。理智告訴他女兒沒有撒謊,但直覺卻在瘋狂地警告他: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04
一個月后,韓志遠回國了,這個瘦高的年輕人帶來的不是答案,而是更多的謎題。
機場里人來人往,宋建國和陳雅萍在出口等待著。當看到韓志遠走出來的那一刻,宋建國的心情五味雜陳。兩年不見,這個曾經(jīng)青澀的男孩明顯成熟了很多,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沉重,就像是背負著什么重大的秘密。
"叔叔阿姨,這兩年辛苦您們了。"韓志遠的第一句話就讓宋建國夫婦感到莫名其妙。這句話里有太多的含義,仿佛他知道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辛苦什么?我們什么都沒做啊。"陳雅萍笑著說,但她的笑容里帶著困惑。
韓志遠看了看他們,欲言又止。他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同情,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感。
在回家的路上,三個人都很沉默。韓志遠坐在后座上,時不時地從后視鏡里看看宋建國夫婦,仿佛在考慮著什么。宋建國從后視鏡里捕捉到他的眼神,那種眼神讓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做錯事怕被父親發(fā)現(xiàn)的樣子。
到了家里,陳雅萍忙著為韓志遠準備茶水和點心,一如既往的熱情。但韓志遠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來心不在焉,手不停地搓著衣角,顯然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志遠,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不用這么緊張。"宋建國坐在他對面,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韓志遠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為接下來的話做準備:"叔叔阿姨,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您們。"
"什么事情?"陳雅萍放下手中的茶杯,緊張地看著他。
"思妤她...她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很復雜。她不讓我告訴您們,但我覺得作為朋友,我有責任讓您們知道真相。"韓志遠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堅定,但也有一種深深的無奈。
"到底什么真相?你快說啊!"陳雅萍的聲音都變了調,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叔叔阿姨,思妤她...她現(xiàn)在承受的壓力很大,比您們想象的要大得多。"韓志遠的話說得很含糊,但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擊著宋建國夫婦的心。
"什么壓力?學習壓力嗎?還是經(jīng)濟壓力?"宋建國急切地問道。
"不只是學習壓力。"韓志遠搖搖頭,他的表情變得更加沉重,"叔叔阿姨,我覺得您們應該親自去看看她。有些事情,她需要親口告訴您們。"
"我們想去,但是妤妤不讓我們去,說學業(yè)繁忙。"陳雅萍無奈地說,她的聲音里帶著母親的焦慮。
"叔叔阿姨,如果您們相信我的話,我建議您們一定要去。不管思妤怎么反對,您們都要去。"韓志遠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他的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急迫。
"志遠,你到底知道什么?妤妤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宋建國抓住韓志遠的手臂,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韓志遠看著宋建國期待的眼神,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叔叔,有些事情不是我能說的。但我可以保證,思妤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只是她現(xiàn)在的生活和您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這句話像一把刀插進了宋建國的心里。完全不一樣,這意味著什么?女兒的生活到底變成了什么樣?
那天晚上,宋建國和陳雅萍徹夜未眠。他們坐在客廳里,一遍遍地討論著韓志遠的話,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但越分析,他們越感到絕望。女兒就像是變成了一個謎,一個他們無法解開的謎。
05
第二天早上,宋建國做出了一個改變一切的決定。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宋建國疲憊的臉上。他一夜沒睡,眼睛紅腫,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雅萍,我們去國外看妤妤。"他的聲音很輕,但語氣不容置疑。
"可是她不讓我們去啊。"陳雅萍擔憂地說,她同樣一夜未眠,聲音有些沙啞。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須知道女兒到底怎么了。"宋建國站起身,在客廳里踱來踱去,"我是她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她的真實情況。"
當天下午,他們就開始辦理簽證手續(xù),訂購機票。宋建國動用了所有的關系,加急辦理各種手續(xù)。在等待的過程中,他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時而期待,時而恐懼。
當宋思妤得知父母要來看她時,她的反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爸爸媽媽,你們千萬別來!我現(xiàn)在學業(yè)很忙,真的沒時間陪你們。"視頻里的宋思妤面色蒼白,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恐慌。
"妤妤,我們就是想看看你,不會打擾你學習的。"陳雅萍試圖安慰女兒,但她自己的聲音也在顫抖。
"不行,就是不行!你們來了我會分心的,會影響我的學習成績。"宋思妤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這種絕望的語調讓宋建國心如刀割。
"妤妤,你為什么這么激動?我們是你的父母,想看看你有什么不對的嗎?"宋建國的聲音也開始顫抖。
"我沒有激動!我就是不希望你們來,你們?yōu)槭裁床焕斫馕遥?宋思妤的情緒越來越失控,她的眼淚在屏幕里清晰可見。
這是她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如此失控,這種絕望和恐懼讓宋建國夫婦更加確定女兒肯定遇到了什么大問題。
"妤妤,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是你的父母,擔心你是理所當然的。"陳雅萍試圖安慰女兒,但她自己的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轉。
"媽媽,我真的很好,你們不要擔心。求求你們,不要來好嗎?"宋思妤哭著說道,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種絕望的哀求。
"妤妤,我們的機票已經(jīng)訂了,下周就會到。"宋建國說道,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態(tài)度堅決。
"不!我不會見你們的!你們來了我也不會開門的!"宋思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掉的屏幕,宋建國和陳雅萍面面相覷。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女兒如此歇斯底里的樣子,那種恐懼和絕望不像是裝出來的。
接下來的幾天,宋思妤拒絕接聽任何電話,也不回復任何信息。這種沉默比任何激烈的反對都更讓人恐懼。宋建國夫婦坐立不安,腦海里不斷想象著各種可能的情況,每一種都讓他們心驚膽戰(zhàn)。
06
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宋建國和陳雅萍終于到達了女兒所在的城市。
飛機降落的那一刻,宋建國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樣。
透過舷窗看著陌生的城市,既期待又恐懼。
陳雅萍緊緊抓著他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汗水。
"建國,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妤妤會不會怪我們?"
"不管她怪不怪我們,我們都要搞清楚真相。"宋建國的聲音很堅定,但他自己也在顫抖。
他們按照地址找到了女兒的住所,那是一棟看起來很普通的公寓樓。
站在樓下,宋建國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拜訪。
爬上三層樓梯,來到門前,宋建國和陳雅萍對視了一眼。
這扇普通的木門后面,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宋建國伸出顫抖的手,按響了門鈴。
里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還有窸窸窣窣的收拾聲。
門打開,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看到他們時臉色瞬間蒼白。
"您好,我們是宋思妤的父母。"陳雅萍說道。
男子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
"是誰啊?"房間里傳來女兒熟悉的聲音。
"是...是叔叔阿姨..."男子顫抖著回答。
房間里瞬間安靜了。
幾秒鐘后,宋思妤出現(xiàn)在門口,臉色同樣蒼白如紙:"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就在這時,房間深處突然傳來了幾聲奇怪的響動。
"妤妤,你..."
當宋建國終于看到房間的景象時,瞬間僵在了原地,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