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要讓澳門賭王知道,只有我加代定的規矩才是規矩!”
深圳“禁賭令” 剛下,澳門賭王惠州忠就設局引徐老五入局,左帥的腳筋已被挑斷,加代的兄弟接連遭難。
此刻加代正身處香港,賬上資金吃緊,而澳門洪泰勢力正借機想將觸手伸進深圳。
一場圍繞賭債、地盤與江湖規矩的較量即將爆發,加代該如何破局?
01
“代哥,出大事了!徐老五被澳門那邊扣著,說他欠了三億塊。”
電話那頭,馬三聲音顫抖,仿佛手指都握不穩手機。
加代當時正和陳慧琳在2025年6月的香港尖沙咀珠寶店里,霓虹燈下的展示柜里,鉆石項鏈映著冷光。
他的指尖一抖,屏幕上的數字都看不清了。
“阿琳,抱歉,我得先去處理點緊急情況。”他低聲說。
“你忙吧,我自己逛就行。”陳慧琳微微點頭,將手里的18K金手鐲放回絨布盒。
她了解他的處境,語氣淡然。
加代按住胸口的悶痛,步履急促地鉆進試衣間,用冰冷的瓷磚墻穩定呼吸,關上門才敢在耳邊輕聲發火:“到底怎么回事?徐老五這小子怎么跑去澳門了?不是吩咐他們別再碰賭桌嗎?”
馬三壓低音量:“是澳門賭王惠州忠給您下的戰書,說您在深圳嚴令禁賭,破了他們的規矩。我原想等您回港再說,誰知徐老五聽說左帥在澳門栽了跟頭,直接拎著戰書殺過去,我半路攔不住他。”
他攥著手機,指節發白,聲線驟然升高:“這家伙是不是腦子進水?左帥的賭術遠比他精明,去找死有用?”
汗水順著后頸滑落,空氣里彌漫著試衣間特有的消毒水味。
兄弟出了事,他這個當兄長的責任刻在血液里,必須扛下來。
“馬三,賬上還能動用多少資金?”加代冷靜問。
“上個月五個億投到惠州港口開發,現在只剩不到一億。”電話里傳來沉悶的回音。
“明白。那邊是誰在催債?”他轉過身,透過玻璃門還能聽到店里悠揚的音樂。
“是個叫泰哥的疊碼仔,心狠手辣。約定時間晚到一分鐘,就割手指挑腳筋。左帥的腳筋就是他下的手。”
加代眸色一凝,直挺背脊:“告訴泰哥,三億最遲明天下午到賬。但若他敢動徐老五一根指頭,連三分錢都別想見到。就按我原話轉達。”
他掛斷電話,直接撥通了上海蘇奇的號碼。
02
蘇奇是那種典型的富二代,平時愛玩歸愛玩,但辦事一向干脆利落。
他老爹蘇國良是上海納稅前十的上市集團董事長,家底雄厚。
前些日子,惠州港口的投資項目,就是蘇奇牽線給加代的。
他憑老爺子的名頭,輕輕松松就拿出兩個億完成出資,根本不帶猶豫。
電話撥通后,蘇奇那頭的背景噪音很明顯——是KTV包廂里二代兄弟們推杯換盞的聲音,夾雜著麥克風的破音和粗獷的笑聲。
加代語氣平靜,卻透著急迫:“小蘇,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蘇奇立刻把手中的話筒放下,示意包廂里的人安靜,才靠近話筒回道:“代哥,您有事?直說。”
他聲音清晰,沒有一點兒遲疑。
“你手頭有現錢嗎?”加代直奔主題,絲毫不繞彎子。
蘇奇沒多問理由,也不詢問金額,先是沉吟片刻,然后爽快回道:“代哥,您說個數,我立馬安排。”
這份干練正是加代所欣賞的——有求必應,從不拖泥帶水。
“兩個億。”加代開門見山。
“行,給我五分鐘。”蘇奇隨即轉向包廂里那群二代兄弟,揮了揮手,聲音提高了兩分貝:“兄弟們,誰有閑錢?幫代哥周轉兩個億!”
他不提老爺子,只靠自己的人脈和面子,當場動員。
平日里那些兄弟喜歡高利、看重刺激,聽到要支持“深圳王”,立刻興趣盎然。
有人拍桌應聲,有人當即點頭,氣氛瞬間熱烈起來。
不到五分鐘,蘇奇的手機再次響起。
“代哥,錢到位了。”他態度依舊穩健。
“您是直接轉賬,還是我們派人過去取現?”聲音里透著自信,仿佛這是件常規操作。
加代心下一暖,明白這份情分不簡單。
“直接轉賬吧,多謝了,小蘇。這筆錢我今兒夜里就安排好。”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寬慰,也是真誠的謝意。
“代哥別客氣,您有難,我就得上。”蘇奇爽朗地回應,電話那頭又重新回到KTV的喧鬧聲。
03
錢款一到,加代立刻召集丁健、王瑞、金鎖和白小航這幾位心腹,租了一艘高速快艇直奔澳門。
夜色中,汽艇破浪前行,海水濺起冷冽的水花。
甲板上,幾人身影被燈光拉得細長,只有加代的眉眼在微弱燈光下顯得格外凝重。
加代盯著前方的海面,臉色鐵青。
先是左帥被打壓,如今又輪到徐老五落網,等于打掉了他深圳地盤上的兩根支柱。
他心中盤算:惠州忠背后到底是誰在撐腰?崩牙駒?還是洪泰?
無論幕后黑手是誰,這次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上次為救左帥,他花重金才從澳門幾個老前輩手里換人回來,如今再受挫,他胸口的憤怒早已化作行動的決心。
快艇靠岸后,加代并未直接前往葡京。
夜風夾著海鹽味,他讓手下分頭行動,先摸清徐老五被關押的具體位置,以及惠州中的布防情況。
艇沿岸邊的燈火閃爍,身影在水面上忽隱忽現。
不到兩個小時,偵查小組傳回情報:徐老五被關在地下室的小黑屋內,由號稱“瘋狗”的泰哥親自看管;而惠州忠則在老葡京頂樓的VIP包間,準備隨時應對加代的到來。
掌握底細后,加代帶著馬三和丁健等人直奔賭場。
踏入大廳時,燈光刺眼,人聲喧嘩。可當他們一行人步入,周圍的賭客和荷官一瞬間都被凝固的氣場壓制,聲音戛然而止。
加代沉著臉,目光冰冷,頭也不回地直奔貴賓通道。
幾個保安見狀上前攔截,丁健不耐煩地上前,一腳將第一名保安踢得倒退數步。
鐵皮地板因沖擊而發出悶響,其余保安瞬間退縮,紛紛躲到一邊,不敢再阻攔。
貴賓通道的玻璃門在他們身后關上,燈光在門縫中閃爍,直至徹底打開。
一路無阻,他們乘電梯直上頂層。電梯門打開前,走廊的燈帶在頭頂發出冷白色光束,映照出地毯上整齊的金線。
加代率先邁步,其他人緊隨其后。
就在他們抵達包廂門前時,丁健伸腳,伴隨著一聲沉重的“砰”,木質包廂門應聲而開。
門內,惠州忠正坐在深色皮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對銀質骰盅,微弱的燈光在他手背上劃過細碎的光點。
身后幾名打手站立如雕像,其中就有泰哥——他面容冷峻,雙眼閃爍著警告的寒光。
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與酒杯中殘留的紅酒香混合,氣氛凝重。
惠州忠抬起頭,唇角帶著不易察覺的譏笑,聲音卻異常平靜:“哦?這不是傳說中的‘深圳王’嗎?什么時候走出那塊地盤,到我們澳門來露面了?還以為你只會在深圳那兒擺闊呢。”
他放下骰盅,緩緩起身,身高被包間低矮的屋頂壓得更顯壓抑,但語調中卻帶著明顯的輕蔑。
04
加代沒有理會惠州忠的挖苦,直接發話:“惠州忠,別廢話!錢我已經帶來了,徐老五在哪兒?”
惠州忠朝身側示意,門口立即進來兩個壯漢,架著滿臉是血的徐老五。
老五看到加代,聲音哽咽:“代哥……”話還沒說完,就被拽著肩膀壓低,疼得直抽氣。
加代瞇起眼睛,從頭到腳打量徐老五——臉上淤青,襯衫幾處撕裂,但四肢完好。
見他沒傷著骨頭,內心松了口氣,只是神色更加冷峻:“你們葡京也太狠了,人家輸錢就動手?”
惠州忠攤開手,“這事兒怪不到我們頭上。你這兄弟輸了錢想跑,要不是給他面子,他早就和左帥一起躺地下了。”他用手示意挑筋的動作。
加代隨手把幾張大額支票拍在茶幾上,聲音沉穩:“錢在這兒,把他放了。”
惠州忠撿起支票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痛快!”他對身后的泰哥使了個眼色。
泰哥松開徐老五,把他推給丁健。路過加代身邊時故意撞了撞肩膀。
幸好加代事先交代不得動手,否則白小航早就沖上去教訓他了。
丁健扶著徐老五問:“老五,你哪里難受?先去醫院嗎?”
徐老五捂著腫得鼓起的臉,搖頭道:“代哥,我扛得住,先回去吧。”
正當加代準備帶人離開時,惠州忠突然叫住他:“加代,你這戒賭令可是破了我們道上的規矩!兄弟們圖個痛快,你倒好,不讓他們喝湯也不讓他們吃肉?”
加代冷笑:“深圳是我的地盤,規矩我說了算!輪不到你澳門的人來指手畫腳。”
惠州忠撇嘴:“深圳就不是江湖?大家出來混,講究和氣生財。你靠賭賺錢,現在倒不讓人賭博,這不難看嗎?”
加代壓低聲音:“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惠州忠放下玩弄骰子的手,神色平靜:“很簡單──我們賭一局。你要是輸了,就取消深圳的禁賭令,讓洪泰的人可以合法進深圳分一杯羹。”
“洪泰?”
加代心里一沉,當即明白眼前局勢——惠州中不過是澳門洪泰勢力的先頭部隊。
自1993年起,澳門江湖三分天下,崩牙駒、洪泰、水房各據一方。洪泰如今想借賭局將他們的觸角伸進深圳。
05
“行,我陪你賭。但我要的條件是:你輸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一雙手!”加代毫不猶豫地提出賭注。
惠州忠面色一變,隨即大笑:“加代你瘋了吧?我在澳門賭場混了二十年,從沒輸過!換個賭注?別到時候輸得褲子都沒了!”說著,他揚起下巴,語氣中滿是輕蔑。
“就這個條件。”加代冷冷回道,“要是你慫了,就別再提什么賭局,省得丟人。”
惠州忠被激得滿臉通紅,一拍桌子起身:“好,我跟你賭!但你輸了,不僅要取消禁賭令,還得在所有澳門兄弟面前給我磕頭認錯!從此以后,你加代滾出深圳,永不回頭!”
“行。”加代點頭應聲,然后朝門口喊:“丁健,把‘數學老師’請進來!”
聽到這個外號,惠州忠愣住了。他知道加代身邊有個賭術高手,卻從未見過真面目。
很快,一個戴墨鏡、身著黑風衣的男人被帶進包廂。
惠州忠先是一愣,隨后失笑:“哈哈,不會吧?就這副模樣?深圳就沒人了?”
那位“數學老師”左臂袖口空蕩,僅一只右手,他面無表情,仿佛任何嘲笑都與他無關。
加代毫不在意對方的嘲弄,轉向那人:“老師,就靠您了。”
那人點點頭,未發一語。包廂門打開后,眾人涌入葡京大廳中央,圍成一圈。
賭桌上擺的是二十一點,游戲簡單,卻將一雙手與整個深圳地盤作為賭注,緊張氣氛不言而喻。
第一局,惠州忠先手不錯,很快拿到二十點,他得意地對加代挑眉,仿佛勝券在握。
然而接下來的幾局,局勢急轉直下。
加代每局都穩穩拿下二十點或二十一點,壓得惠州忠毫無還手之力。
惠州忠使出看家本領:換牌、記牌、控牌,他每一步都用心謹慎,卻依舊無法逆轉局勢。
賭場刺耳的骰盅聲和牌手翻牌聲在他耳中如同警鐘,不斷提醒他籌碼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失。
每次下注前,加代都會看一眼身旁的“數學老師”,后者只輕輕點頭,示意停牌或加注。
那雙墨鏡后面,連呼吸都靜若無人,仿佛預見了一切。
隨著籌碼堆越來越矮,惠州忠的額頭滲出冷汗。
他偷瞄了眼那個神秘的“數學老師”,那人還是那副死人樣,墨鏡遮著半張臉,連呼吸起伏都看不出來。
可就是這尊“雕塑”,把他這個澳門賭王逼得節節敗退!
06
賭局進行到半小時,房間內彌漫緊張的氣息。惠州忠的襯衫被冷汗浸透,手中的牌像滾燙的金屬般燙手。
他沉默地吞咽,目光死死盯著桌面,分毫不敢分心。
最后一局開局,惠州中先亮出一張19點的牌。對面戴著墨鏡的“數學老師”在一旁低聲提示,加代微微側身,輕輕抬手——一張A被攤開,瞬間形成21點的滿貫。桌邊瞬間爆發出驚呼。
“你出老千!”惠州忠怒喝,猛地站起,雙眼幾近血紅。
加代則慢條斯理地吸了一口煙,語氣淡然:“愿賭服輸,不是你的規矩嗎?還是你,輸不起?”
他的目光越過眾人,投向“數學老師”,示意摘下墨鏡。
那人摘下墨鏡的一刻,全場嘩然。
惠州忠看清對方面容,渾身顫抖:“冷……冷天梟?你不是死在泰國了嗎?”
曾經橫掃東南亞的賭魔,十年前被傳沉海,從未現身,如今卻出現在自己對面。
加代揶揄地笑了一聲,冷天梟單手敲了敲賭桌:“記性不錯,惠州忠。只是你的牌技,還是當年的水平。”
惠州忠勸降心切,匍匐下跪,鼻涕和淚水混在一起:“代哥,我錯了!徐老五欠你的三億,我都還給你……”
加代冷冷地叫出一個名字:“丁健。”
話音未落,丁健拔刀上前,兩刀落下,賭桌上瞬間多了兩只斷掌,鮮血濺落。
賭場瞬間陷入混亂,尖叫聲和推搡聲交織,加代揚腳踩在賭桌上:“深圳禁賭令依舊!誰不服的——”
事畢,加代沒有在葡京逗留,率領丁健等人和冷天梟直奔預訂的五星級酒店。
他深知,洪泰勢力強大,這次折損了惠州忠這棵搖錢樹,必然要找死拼命。
他需要的不僅是賭局的勝利,更是對澳門社團的震懾。
在總統套房里,加代嘴角叼著煙,聽丁健匯報布控情況:“代哥,已經通知在澳的零散兄弟,酒店周邊的警戒安排好了,只有我們的人能進出。”
加代點了點頭。
他敢來澳門,自然不是奔著作死來的。
在他前腳踏入澳門,后腳就有三百多號大陸仔來到了澳門。
當然他也清楚,光憑自己帶來的這點人,對付洪泰肯定是不夠的。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后手。
想到這,加代吐了口眼圈,緊接著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