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請勿對號入座。文中部分細節合理推測,僅用于敘事呈現。
"王軍,你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
林雅靜夫人在深夜的書房里,聲音顫抖地問道。
"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緊握雙拳,心跳如雷。
"二十三年了,我每天都在等這一刻。"
她拿出一張發黃的照片,"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這不可能!"
我后退一步,眼前的照片讓我頭皮發麻。
01
那是1985年的春天,我永遠記得第一次踏進省政府大院的情景。
我叫王軍,23歲,河南南陽農村人。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家里窮得連買鹽都要掰著指頭算錢。在部隊的時候,我射擊連續三年第一名,班長說我是塊當兵的料,推薦我到省里當警衛員。
說實話,當時我連省城什么樣都沒見過。坐火車的時候,我一路上都在想象省城的模樣。下了火車,看到高樓大廈,我差點找不到北。
第一次見到陳省長的時候,我緊張得手心出汗。那是在省政府的一個會議室里,陽光從窗戶灑進來。他五十多歲,個子不高,但渾身散發著一股威嚴。穿著樸素的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小王是吧?聽說你在部隊表現不錯。"陳省長的聲音很溫和,帶著淡淡的鄉音。
我連忙立正,軍帽差點掉地上:"報告團長,保證完成任務!"
他笑了笑,眼角的皺紋更深了:"這里不是部隊,放輕松一點。"
那時候我哪里懂什么叫放輕松。我把腰板挺得更直了,生怕給部隊丟臉。
陳省長的夫人林雅靜也在旁邊,四十多歲的樣子,氣質很優雅。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布衫,頭發盤得很整齊。她看起來很知書達理,說話輕聲細語的,像春風一樣溫柔。
"王軍,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夫人這樣對我說,眼神很慈祥。
當時我覺得這只是客套話,領導都這樣說。后來才知道,她說的比我想象的更有深意。
那天離開的時候,夫人還專門送我到門口。
"王軍,你遠離家鄉,一個人在這里不容易。"
"有什么困難就告訴我們,不要客氣。"
我感動得眼眶都紅了,連聲說謝謝。從小到大,除了我媽,還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
警衛員的工作其實很簡單,就是保護團長的安全。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先在院子里跑兩圈,然后檢查車輛。晚上十二點才能休息,要確認所有門窗都關好。
團長上班我要開車送,下班我要接。他去哪里我跟到哪里,形影不離。有時候團長要出差,我就在家里保護夫人。這時候工作相對輕松一些,但責任一樣重大。
我住在院子里的警衛室,是一間十幾平米的小屋。雖然地方不大,但比我在老家的房子強太多了。
屋里有床、桌子、椅子,還有一臺14寸的黑白電視機。我每天晚上都會看新聞聯播,了解國家大事。
團長一家對我都很好,讓我感覺到了家的溫暖。夫人經常讓保姆劉嬸給我做好吃的。紅燒肉、糖醋里脊、宮保雞丁,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菜。
"王軍還年輕,正在長身體,要多吃點。"夫人總是這樣對劉嬸說。
我當時以為她只是心善而已,對所有人都這樣。
團長平時話不多,但每次見面都會問我有什么困難。
"家里還缺什么嗎?需要錢的話就跟我說。"
"父母身體怎么樣?農忙的時候要不要回去幫忙?"
我每次都說不缺什么,家里一切都好。其實我哪里敢開口要錢,能有這份工作,我已經很知足了。
但我很快就發現,夫人對我的關心,似乎超出了正常范圍。
有一次我生病了,發燒燒到39度。夫人知道后,親自開車送我去醫院。在醫院里陪了我一整夜,還給我買藥買粥。
"王軍,你一個人在外面,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
她坐在病床邊,輕聲對我說,就像媽媽照顧孩子一樣。我當時感動得直掉眼淚,覺得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人。
還有一次,我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時候,不小心被玫瑰刺扎到了手指。夫人看見了,趕緊拿來碘酒和創可貼,親自給我包扎。
"疼不疼?以后小心點,別再受傷了。"她的眼神里有種我說不出來的復雜情感,既有心疼,又有一種深深的愧疚。
我當時只是覺得夫人心地善良,沒想太多。現在回想起來,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特殊的含義。
工作了三個月后,我逐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團長的作息很規律,每天七點準時出門。他總是在車上看文件,很少說話。但有時候會問我一些家常,比如老家的情況,父母的身體。
"王軍,你說農村現在變化大不大?"
"報告團長,變化很大,很多人家都蓋了新房子。"
"那就好,國家富強了,老百姓的日子也要好過。"
團長說話的時候,眼神很堅定,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夫人喜歡在院子里種花,月季、牡丹、茉莉花應有盡有。每天早上她都會親自澆水,經常讓我幫忙。
"這些花就像人一樣,需要細心照料才能開得漂亮。"夫人邊澆花邊對我說。
她的手很巧,把花園打理得像畫一樣美。我總是認真地點頭,雖然不太懂花草,但夫人說什么我都覺得有道理。
有時候我會想,像夫人這樣有學問的人,怎么會看得上我這個農村來的粗人。但她對我的好,讓我感受到了真正的溫暖。
那段時間的生活簡單而美好,我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每天早上起床,看到院子里的花開得正艷。每天晚上回到房間,想著今天又過了充實的一天。
我甚至開始計劃,等存夠了錢,就把父母接到城里來看看。讓他們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
但是好景不長,平靜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
02
直到那個奇怪的電話打破了這種平靜。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檢查圍墻。突然聽到房間里傳來電話鈴聲,很急促。夫人接起電話,聲音一下子就變了。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不是說過不要聯系我嗎?"
她的聲音里帶著恐懼和憤怒,完全不像平時溫和的樣子。我雖然離得有點遠,但還是能聽出她情緒的變化。
"我已經說過了,那件事與我無關!"
"你們不要再糾纏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見我在院子里,趕緊走進房間,把門關上了。我假裝在專心檢查圍墻,其實心里很疑惑。什么事與夫人無關?誰在糾纏她?
從那以后,我發現夫人經常會收到一些奇怪的電話。每次接電話的時候,她都會讓我離開。有時候我在院子里巡邏,能聽到她在房間里小聲說話。聲音很急促,好像在和什么人爭論什么。
"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還要我怎么樣?"
"二十年了,難道還不夠嗎?"
我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但心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夫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差,經常一個人發呆。有時候吃飯的時候,她會突然停下筷子,眼神空洞地看著遠方。
"夫人,您身體不舒服嗎?"我忍不住問。
她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沒什么,可能是最近天氣變化,有點累。"
但我能看出,她的笑容很勉強,眼底還有沒散去的憂愁。
那段時間團長經常出差,一走就是好幾天。省里正在搞經濟改革,他要到各地去調研。每次出差前,他都會拍拍我的肩膀。
"王軍,家里就靠你了,要照顧好夫人。"
"團長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夫人的安全。"
團長點點頭,但我能感覺到他眼中的擔憂。他也注意到了夫人的變化,只是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夫人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看起來總是心事重重。她會長時間地坐在客廳里,手里拿著一本書,但一頁都沒翻過。有時候我進去送茶水,她會突然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
"王軍,你覺得一個人應該怎么面對過去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夫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她搖搖頭:"沒什么,我只是隨便問問。"
"如果一個人做了錯事,但是當時情況特殊,這算不算有罪?"
我更困惑了:"夫人,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我文化水平不高。"
她苦笑了一下:"是啊,這確實是個難題。"
我感覺她好像有什么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讓我心里很不安。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威脅夫人,或者她遇到了什么麻煩。作為警衛員,我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但我又不知道威脅來自哪里,感覺很無力。
五月的一個下午,天氣很悶熱,看起來要下雨。我在院子里檢查安全設施的時候,發現有個陌生男人在圍墻外面徘徊。
他穿著黑色中山裝,年紀大概四十多歲,臉色有些陰沉。我走過去問他有什么事,他說自己走錯路了。
"同志,請問省政府怎么走?"
但我明顯感覺他是在撒謊,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院子里面看。而且省政府就在前面不遠,根本不可能迷路。
"往前走三百米就到了。"我指了指方向。
他點點頭就走了,但我注意到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夫人,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原本就蒼白的臉更加沒有血色,手也開始發抖。
"王軍,以后如果再看到陌生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的語氣很嚴肅,完全不像平時溫和的樣子。
"不管是什么人,哪怕看起來很正常,也要告訴我。"
我點點頭,心里的疑惑更深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夫人會這么害怕?
從那天開始,夫人出門的時候總是讓我跟著。以前她去買菜或者看朋友,都是自己去的,說不用麻煩我。現在她一定要我開車送她,而且要我全程陪同。
"王軍,最近外面不太安全,你要保護好我。"
"是,夫人,我一定保護好您的安全。"
但我心里知道,真正的危險可能不是來自外面的壞人,而是來自某些我不了解的過去。
去買菜的路上,夫人總是很緊張,不停地看后視鏡。
"王軍,你說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事,應該怎么彌補?"路上她又問我奇怪的問題。
我想了想:"承認錯誤,然后努力改正吧。"
她苦笑了一下:"有些錯誤,是沒辦法改正的。"
"有些債,這輩子都還不清。"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專心開車。但我能感覺到,夫人心里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那種痛苦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而是積累了很久很久。
03
夫人去的地方我也覺得很奇怪。她說是去看朋友,但那些地方看起來不像是朋友家。
有時候是銀行,有時候是一些我不認識的辦公樓。還有些是老式的四合院,看起來很有歷史。每次她進去的時候都讓我在車里等著。一等就是一兩個小時,有時候甚至更久。
我曾經忍不住問過她:"夫人,您的朋友住在銀行里嗎?"
她愣了一下,然后說:"我是去辦一些私人的事情。"
"有些老朋友需要幫助,我去看看他們。"
我知道自己不該多問,但心里總覺得不對勁。一個省長夫人,為什么要經常去這些奇怪的地方?而且每次回來,她的心情都更加沉重。
六月的一個晚上,團長又出差了,這次要去南方考察。我在院子里巡邏的時候,看到夫人書房的燈還亮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平時九點就休息。
透過窗戶,我看見她在燒什么東西。火光在她臉上跳躍,讓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復雜。有痛苦,有無奈,還有一種解脫般的表情。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巡邏。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垃圾桶里有一些燒剩的紙片。上面有一些字跡,但已經看不清楚了。我沒敢撿起來看,但心里知道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文件。
會是什么東西讓夫人深夜燒毀?又為什么要燒毀?
夫人最近的狀態越來越奇怪,經常一個人發呆。有時候會突然叫我的名字,聲音里帶著一種急迫。
"王軍。"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沒什么,我只是想確認你在這里。"
這樣的對話每天都會發生好幾次。我感覺她好像在擔心什么,又好像在確認什么。但又不知道她在擔心什么,要確認什么。
有一天中午,她坐在客廳里看著我的照片。那是我剛來的時候拍的,穿著警衛員的制服,很精神。
"王軍,你長得真像一個人。"她突然說。
"像誰啊,夫人?"
"一個...一個老朋友。"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沒有多想,以為只是巧合。現在想起來,她當時的表情很特別,充滿了懷念和痛苦。
團長回來后,我發現他們夫妻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微妙。以前他們說話的時候很自然,會討論一些生活瑣事。現在總是有一種小心翼翼的感覺,好像在回避什么話題。
"雅靜,最近有什么事嗎?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團長關心地問。
"沒什么事,就是想你了,你出差這么久。"夫人回答。
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回答有些勉強,眼神也有些閃躲。團長也能感覺到,他皺了皺眉頭,但沒有多說什么。可能他覺得夫人只是因為他經常出差而不開心。
那段時間,夫人接到的奇怪電話更頻繁了。有一次我正好在書房外面經過,聽到她在電話里說:
"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已經承受不了了。"
她的聲音很急,帶著一種我從來沒聽過的焦慮和絕望。
"你們要的東西我都給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我趕緊走開,假裝什么都沒聽到。但那句話在我腦海里反復回響。什么事不能再拖了?什么東西要給別人?難道真的有人在勒索夫人?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向團長匯報這件事。但又擔心如果是我理解錯了,會讓夫人為難。
七月的時候,夫人開始更頻繁地外出。她說是去看朋友,但我發現她去的地方越來越遠。有時候我們開車要走一個多小時,到城郊的一些地方。
"夫人,您的朋友住得真遠。"我試探著說。
"是啊,老朋友了,值得跑遠一點。"她回答。
但我注意到,她的手一直在發抖,額頭上也有汗珠。那些所謂的朋友家,看起來也不像是普通人家。有的是高檔小區,有的是政府機關附近的住宅。還有的是一些看起來很有歷史的老房子。
每次夫人下車的時候,都會深深地吸一口氣。好像在為什么重要的事情做準備,又好像在鼓勵自己。
我的職責是保護團長一家,但我越來越覺得,真正需要保護的可能是夫人。她看起來比團長更加脆弱和不安,承受著某種我不了解的壓力。
04
八月的一個下午,天氣特別悶熱,空氣中彌漫著即將下雨的氣息。夫人又要出門,這次她讓我穿便裝,不要穿警衛員的制服。
"王軍,今天我們低調一點,不要讓人認出來。"她說。
我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開車送她出門。這次我們去的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地方。那是城東的一個老住宅區,房子都有些年頭了。街道很窄,兩邊種著法國梧桐,綠蔭蔽日。
我們在一棟老式的四合院門前停下。那是一棟青磚瓦房,門前種著幾棵棗樹,很有年代感。夫人在門口站了很久,遲遲不敢敲門。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也在顫抖。
"夫人,我們進去嗎?"我小聲問。
她點點頭,但我能看出她很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門開了,出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她穿著樸素的灰色衣服,頭發花白,臉上布滿皺紋。但她的眼神很銳利,看起來經歷過很多苦難。
她看到夫人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雅靜,你終于來了。"老太太的聲音在顫抖,帶著復雜的情感。
夫人也哭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張媽,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們擁抱在一起,我站在旁邊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感覺自己好像闖進了什么不該知道的秘密里。
那個老太太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但也有一種復雜的感情。而夫人的眼神,則充滿了愧疚和痛苦,還有一種深深的悔恨。
"進來吧,外面熱。"老太太說,聲音很沙啞。
我跟著她們進了屋子,院子里很簡陋,但收拾得很干凈。客廳里擺著幾張老照片,都是黑白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注意到其中一張照片上有個年輕的軍人,很英俊。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笑容很陽光。夫人看到那張照片,又開始流眼淚了。
"張媽,劉偉還是那么帥。"
老太太點點頭:"是啊,我兒子從小就長得好看。"
"如果他還活著,現在也有四十多歲了。"
我聽得云里霧里,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但能感覺到,這里面有很深的故事。
夫人在里面待了三個小時,我在外面的車里等著。通過窗戶,我能看到她們在屋里說話。有時候老太太會拍桌子,情緒很激動。有時候夫人會跪下來,好像在道歉什么。
這樣的畫面讓我很震驚,夫人是什么身份,怎么會給別人跪下?
回來的路上,夫人一直在哭,哭得很傷心。她以為我沒注意到,但我通過后視鏡能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淚。
"夫人,您還好嗎?"我忍不住問。
"我很好,王軍。謝謝你陪我。"她的聲音很哽咽。
我知道她一點都不好,但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那天晚上,我在警衛室里翻來覆去睡不著。我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想起夫人這幾個月來的異常表現。想起那些奇怪的電話,那些神秘的外出,那些被燒毀的文件。
我感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是繼續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是找機會問清楚。
第二天,團長又要出差了,這次是去北京開會。臨走的時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很嚴肅。
"王軍,家里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保護好夫人。"
"團長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夫人的安全。"我保證道。
團長點點頭,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擔憂。他也感覺到了什么,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如果有什么緊急情況,立刻給我打電話。"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交代我,讓我更加確信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05
團長走后的第一天晚上,一切都很平靜。夫人早早就休息了,我在院子里巡邏。月光很亮,把整個院子照得清清楚楚。梧桐葉子在微風中輕擺,發出沙沙的響聲。
我想起剛來這里的時候,覺得這里就像天堂一樣。現在我覺得這里更像是一個充滿秘密的迷宮。每個角落都可能藏著我不知道的故事。
第二天晚上,我照例在警衛室里看電視。那時候正在播放《射雕英雄傳》,我很喜歡看。大概十一點的時候,我聽到夫人房間里有動靜。
我以為她是要喝水,就沒有理會。但過了半個小時,我發現書房的燈亮了。這很奇怪,夫人平時十點之前就休息了。
我走到書房外面,聽到里面有翻找東西的聲音。還能聽到抽屜開關的聲音,好像在找什么重要的東西。
我輕輕敲了敲門:"夫人,您還沒休息嗎?"
里面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傳來夫人的聲音:"王軍,你進來一下。"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我能聽出其中的復雜情感。我推門進去,看到夫人坐在書桌前。她的面前放著一些照片和文件,還有一個小木盒。
書房里點著一支蠟燭,燈光很暗,氣氛有些神秘。
"王軍,坐下吧。"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聲音很輕。
我有些緊張地坐下,不知道她要說什么。夫人看著我,眼神很復雜,既有慈愛,又有痛苦。還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情感,像是懷念,又像是愧疚。
"王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她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我的心跳開始加快,感覺要聽到什么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可能會改變你對很多事情的看法。"
我緊緊地握著椅子扶手,手心都出汗了。
"但是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真相,不能再瞞著你了。"
夜很靜,只能聽到我們兩個人的呼吸聲。院子里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顯得安靜。
夫人拿起桌上的一張照片,遞給我。那是一張黑白照片,有些發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軍裝,很英俊。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笑容很陽光。
我看著這張照片,總覺得這個人很面熟。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人的眉眼,和我有些相似。
"王軍,你覺得這個人像誰?"夫人輕聲問我。
我仔細看了看,心里突然一震:"夫人,這個人...好像和我有點像。"
夫人點點頭,眼淚開始往下流:"是啊,很像很像。"
"夫人,這是誰?"我的聲音在顫抖。
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她的手在顫抖,眼中滿含淚水,看起來既痛苦又解脫,接下來夫人的一句話,讓我仿佛整個人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呆在了原地。
"什么?!"我瞪大眼睛,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的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