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當我拿著新鑰匙站在自家商鋪門前時,沒想到三年的在外打拼,換來的竟是家族內部一場關于血緣與利益的殘酷較量。
"小峰,這商鋪伯母幫你看著呢,租金我都替你收好了!"
"伯母,這是我爸留給我的,您沒權利出租!"
"你爸走了,我們是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助!"
"幫助不是強占!您收了三年租金,一分錢都沒給過我!"
"你個白眼狼,我們辛苦幫你守著店面,你還嫌棄?"
"那您現在把鑰匙還給我!"
血脈相連的親情,在金錢面前究竟能有多少分量?
三年前,父親因病去世,留下了這間位于市中心的商鋪。那時我剛大學畢業,在北京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原本打算把商鋪委托給房產中介出租。但伯母主動提出幫我照看,說是一家人不用那么見外。
"小峰啊,你在外地工作不容易,這商鋪就交給伯母吧。"伯母當時拍著胸脯保證,"有什么事我都會跟你商量的,租金什么的我幫你收著,等你需要的時候再給你。"
那時剛失去父親的我,對這個提議很是感激。伯母是父親的親嫂子,從小對我也不錯,我完全沒有懷疑她的動機。
"那就麻煩伯母了。"我把鑰匙交給她,"租金您先幫我收著,我在北京暫時用不到。"
"放心吧,都是一家人。"伯母笑得很和善。
第一年,伯母確實會定期給我發消息,告訴我商鋪的情況。她說找到了一個開服裝店的租客,月租金8000元。我當時很高興,這筆收入對剛工作的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補貼。
但奇怪的是,伯母從來沒有主動提過給我轉租金的事。每次我問起,她總是說:"錢我都給你存著呢,等你回來一起算。"
第二年,我的工作穩定下來,開始考慮在北京買房。我主動聯系伯母,希望她能把這兩年的租金轉給我作為首付。
"小峰啊,你急什么,這錢放在我這里又跑不了。"伯母在電話里說道,"而且現在租客換了,租金還沒收齊呢。"
"換租客了嗎?現在租金是多少?"我問道。
"現在是6000一個月,比以前少了點。但是這個租客比較穩定,不會拖欠房租。"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沒有深究。畢竟是伯母在幫忙,我總不能太計較。
第三年春節回家,我無意中聽到鄰居聊天,才知道我家商鋪的真實情況。
"老張家那個商鋪現在生意可好了,聽說一個月租金要一萬二呢。"鄰居王大媽說道。
"是啊,那個位置太好了,做什么生意都賺錢。"另一個鄰居接話道。
我愣了一下,趕緊問道:"王大媽,您說的是哪個商鋪?"
"就是你家那個啊,你伯母出租的那個。現在開的是奶茶店,生意火得很。"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伯母告訴我租金是6000,但實際上是12000?而且這三年來,她一分錢都沒有給過我?
當天晚上,我直接去找伯母。
"伯母,我想問問商鋪的事。"我努力保持平靜。
"有什么好問的,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伯母顯得有些緊張。
"聽說現在租金是12000一個月?"
伯母的臉色變了:"誰跟你說的?別聽那些人瞎說。"
"伯母,您能把這三年的收支賬目給我看看嗎?"
"什么賬目不賬目的,我又不是做生意的,哪有什么賬目。"伯母開始有些急躁,"小峰,你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教壞了?連伯母都不信任了?"
"我不是不信任您,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我解釋道,"畢竟這三年的租金也不少,我在北京買房需要用錢。"
"買房?"伯母的語調突然提高了,"你在北京買房,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你爸走得早,這些年我們幫你照看商鋪,容易嗎?你現在翅膀硬了,就要跟我們算賬?"
這時候,堂弟小軍從房間里出來,看起來剛買了新手機和新衣服。堂妹小麗也在客廳,手上戴著明顯很貴的手表。
"媽,怎么了?"小軍問道。
"沒什么,你表哥要賬呢。"伯母冷笑道。
"要什么賬啊?"小麗不解地問。
"他要商鋪的租金。"伯母的語氣充滿了諷刺,"三年了,我們幫他守著商鋪,一分管理費都沒收過,現在他要把錢要回去。"
我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明白了什么。這三年來,伯母一家的生活水平明顯提高了。小軍從一個普通的工廠工人,現在開上了新車;小麗原本在家待業,現在卻穿金戴銀。而這一切的資金來源,很可能就是我商鋪的租金。
"伯母,我沒有別的意思,但這錢確實是我的。"我努力保持冷靜,"如果您覺得管理商鋪很辛苦,我可以給您一些管理費,但租金應該給我。"
"管理費?"伯母站了起來,"小峰,你什么意思?覺得我們占了你便宜?"
"我沒有這個意思,但..."
"沒有就好。"伯母打斷了我,"這事就這樣了,我累了,你們回去吧。"
就這樣,那次談話不歡而散。之后的幾天,我再去找伯母,她都以各種理由推脫。我意識到,想要拿回屬于自己的錢,可能沒有那么容易。
春節過后,我回到北京,心情十分沉重。我開始咨詢律師,了解法律途徑。律師告訴我,雖然沒有正式的委托協議,但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商鋪的所有權,可以通過法律手段收回商鋪。
但我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夠通過家庭內部協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伯母是父親的親嫂子,我們從小就是一家人。
我再次打電話給伯母,希望能夠心平氣和地談談。
"伯母,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
"有什么好談的?你不是要錢嗎?我告訴你,沒有!"伯母的態度非常強硬。
"伯母,我不是要跟您作對,但這錢確實是我的。"
"你的?"伯母在電話里冷笑,"小峰,你別忘了,當初你爸生病的時候,是誰在醫院照顧的?你在外地讀書,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你爸的喪事,也是我們操辦的。現在你說商鋪是你的,租金是你的,那你爸的養育之恩呢?"
聽到這里,我感到一陣心痛。伯母說得確實有道理,父親生病期間,我確實沒能時刻陪伴在身邊。但這不能成為她占有我財產的理由。
"伯母,我感激您當時的幫助,但這是兩回事。"
"兩回事?在我看來就是一回事。"伯母的語氣越來越激動,"你現在有能力了,就要跟我們撇清關系?小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電話再次不歡而散。
這次之后,我下定決心要通過正當途徑收回自己的商鋪。我聯系了當地的開鎖公司,準備直接更換商鋪的鎖具。
上個月,我請假回到家鄉,找來開鎖師傅,更換了商鋪的所有鎖具。看著手中嶄新的鑰匙,我內心五味雜陳。
當天下午,伯母就發現了這個變化。她瘋狂地給我打電話,聲音里帶著憤怒和絕望:"小峰!你怎么能這樣做?這三年我們替你守著商鋪,你就這樣對我們?"
"伯母,商鋪本來就是我的。"我平靜地回答。
"你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伯母在電話里咒罵著,"我要帶著全家人去你家,讓所有人看看你是什么樣的人!"
血緣親情在利益面前,真的能夠承受這樣的沖擊嗎?當我選擇用最直接的方式維護自己的權益時,是否也同時切斷了維系家族和諧的最后一根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