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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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滿分？"蘇雅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考試成績短信，聲音里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李小明放下手中的水杯，無奈地點點頭："第五次了。"

"那駕照呢？"蘇雅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

"還是那句話——暫時無法發放證件，請等待通知。"李小明苦笑著重復考試中心工作人員的話。

蘇雅癱坐在沙發上，一手扶著已經顯懷的肚子："小明，你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在騙我什么？別人七八十分都能拿到駕照，你滿分反而拿不到？這聽起來像天方夜譚。"

"雅雅，我真的沒有騙你。成績單就在那里，白紙黑字。"李小明走到妻子身邊，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客廳門被推開了，王建國拎著菜走了進來。看到女兒和女婿的表情，他立刻意識到了什么。

"又沒拿到？"王建國的語氣很冷。

"爸，成績是滿分，但不知道為什么..."李小明試圖解釋。

"打住！"王建國打斷了他的話，"小明啊，我王建國活了五十多年，還沒見過考試滿分拿不到證的。要么你在說謊，要么你有什么問題。"

"爸！"蘇雅制止了父親，但她眼中的懷疑已經越來越明顯。

"一個大男人，連個駕照都搞不定，還怎么指望你照顧我女兒和孩子？"王建國毫不客氣地說道。

李小明握緊了拳頭，但最終還是松開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更不知道這個詭異的到底何時才能結束。

房間里陷入了沉默，只能聽到墻上時鐘的滴答聲，仿佛在倒數著這個家庭破裂的時間。

故事要從四個月前說起。李小明是一名在互聯網公司工作的程序員，每天朝九晚九的工作節奏讓他疲憊不堪。三十歲的他本來打算再過幾年買車，但蘇雅的意外懷孕改變了他的計劃。

"小明，我們得考慮孩子的未來了。"蘇雅在一個周末的早晨溫柔地說道，"萬一我半夜要生產，或者以后孩子生病需要緊急送醫院，你總不能每次都叫出租車吧？"

李小明知道妻子說得對。他們住在城市的郊區，到醫院的距離不算近，公共交通也不是很便利。特別是考慮到即將到來的新生活，擁有一輛車和一本駕照確實變得非常必要。

"好，我這就去報名學車。"李小明抱著妻子溫柔地說道。

蘇雅的父母得知女婿終于決定考駕照，表現得比蘇雅還要興奮。王建國甚至主動提出要幫忙出學車的費用。

"這是好事啊，"王建國在電話里爽朗地說道，"男人就應該會開車。我們那個年代條件不好，現在有條件了，當然要學。"

李小明選擇了離家最近的一所駕校——陽光駕校。這所駕校在當地口碑不錯，通過率高，而且教練的態度也比較好。接待他的是一位姓陳的教練，四十多歲，黑黑瘦瘦的，說話很直爽。

"小李啊，你這個年紀學車是最好的，"陳教練一邊給他介紹情況一邊說道，"不像那些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心浮氣躁的。你這個年紀正好，理解能力強，又穩重。"

李小明是個做事認真的人，既然決定考駕照，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他買了全套的理論書籍、下載了各種練習APP，每天晚上下班后都要學習兩個小時。那些交通標志、法律法規、安全常識，他都反復背誦，力求做到爛熟于心。

蘇雅看到丈夫這么用功，心里既感動又好笑："你這是考駕照還是考研究生啊？用得著這么認真嗎？"

"既然要學，就要學好。"李小明認真地回答，"開車是關系到生命安全的事情，馬虎不得。"

科目一考試時，李小明以98分的成績輕松通過。只錯了兩道關于罰款金額的題目，這讓全家人都很高興。蘇雅特意下廚做了一桌好菜慶祝，王建國也破例喝了兩杯酒。

"我就說嘛，我女婿聰明著呢，"王建國喝得有些興奮，"你看這成績，比那些從小學車的孩子都強。"

科目二的練習期間，李小明展現出了令所有人都意外的天賦。倒車入庫，別人需要練習一個月才能掌握，他兩個星期就完全熟練了。側方停車、曲線行駛、直角轉彎、坡道定點停車和起步，每一項他都練得爐火純青，動作標準得像教科書一樣。

陳教練經常拿他當示范，讓其他學員觀摩學習。"你們看看人家小李，"陳教練總是這樣說，"方向盤握法標準，視線觀察到位，動作干凈利落。這才是真正的駕駛技術。"

其他學員都很羨慕李小明的天賦，有人開玩笑說他是"天生就該開車的料"。但李小明知道，這不僅僅是天賦，更多的是他每天都在家里對著手機APP練習理論，晚上躺在床上還要在腦子里模擬駕駛動作。

"小明這孩子是塊當司機的料，"陳教練經常這樣夸獎他，"動作標準，心理素質好，一看就是能開一輩子車不出事故的人。我當了十多年教練，見過的學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像他這樣的真不多見。"

練車期間，李小明還主動學習了很多額外的駕駛知識。他買了專業的駕駛技巧書籍，看了無數的教學視頻，甚至研究起了汽車的基本構造。同期的學員都說他太認真了，但李小明覺得這是應該的。

"安全第一，"他總是這樣說，"多學一點知識，就多一分安全保障。"

第一次科目二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李小明緊張得幾乎沒睡著覺。雖然平時練得很好，但真正的考試還是讓他感到壓力。蘇雅一直陪著他，給他鼓勁。

"放輕松，以你的水平肯定沒問題的。"蘇雅輕撫著丈夫的后背安慰道。

王建國也特意打電話過來："小明啊，別緊張。平時練得那么好，考試肯定能過。我們都相信你。"

考試當天，李小明比預約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到達考場。他穿著平時練車時的衣服，帶著平時用的駕駛手套，希望能夠保持最熟悉的狀態。

考試過程非常順利。倒車入庫一次性成功，側方停車動作標準，曲線行駛沒有壓線，直角轉彎干凈利落，坡道定點停車分毫不差。考試結束時，電子系統當場顯示"考試合格，成績100分"。

監考員都有些驚訝："小伙子，考得不錯啊。滿分很少見的。"

李小明興奮地給蘇雅發了短信，又給王建國打了電話報喜。全家人都為他感到驕傲。

可是當他興沖沖地去等待下一步流程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工作人員看了看他的成績單，又看了看電腦屏幕，然后皺著眉頭說："暫時無法發放證件，請等待通知。"

"什么意思？"李小明有些困惑，"我考試不是通過了嗎？"

"是通過了，但是系統顯示有問題，需要核實。"工作人員的態度很客氣，但說不出具體是什么問題，"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李小明以為是系統故障或者程序問題，畢竟現在什么都電子化了，出點技術故障也正常。他沒有太在意，回家后還安慰家人說很快就會解決的。

但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任何消息。李小明主動打電話詢問，得到的回復還是"正在處理中，請耐心等待"。

蘇雅開始有些擔心："會不會是你哪里做錯了什么？"

"不可能啊，我明明是滿分。"李小明也開始困惑，"而且監考員當時都說考得很好。"

又過了兩個星期，李小明決定重新考一次。也許第一次確實有什么系統問題，重新考一次應該就能解決了。

第二次考試，李小明依然發揮出色，再次獲得了滿分。但結果卻和第一次一模一樣——"暫時無法發放證件，請等待通知"。

這時候，不僅李小明開始著急，連陳教練都覺得奇怪了。

"這種情況我還真沒遇到過，"陳教練抓著頭說，"滿分拿不到證？這不科學啊。"

陳教練幫忙打聽了一圈，但也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有人說可能是檔案問題，有人說可能是系統升級導致的，還有人說可能需要找關系。

"要不，你找找關系？"陳教練試探性地建議，"現在有些事情，光按程序走可能不行。"

李小明堅決地搖了搖頭："我相信制度，既然我的成績沒問題，就應該能正常拿到駕照。"

第三次、第四次考試，結果都一樣。每次都是滿分，每次都是同樣的回復。李小明開始感到絕望，但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家里的氣氛也隨著考試次數的增加而變得越來越緊張。蘇雅的預產期越來越近，她需要丈夫能夠開車送她去醫院，李小明卻始終拿不到駕照。

"我真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蘇雅有一天晚上忍不住發火了，"小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別人八十幾分都能拿到駕照，你滿分反而拿不到？這太奇怪了。"

李小明啞口無言。他確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每次詢問考場工作人員，得到的答復都是"系統問題，請耐心等待"。但這樣的答復顯然已經無法說服任何人了。

王建國的態度更加直接。作為一個在工廠工作了三十年的老工人，他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和事，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奇怪的情況。

"我活了五十多年，還沒見過考試滿分拿不到證的，"王建國在一次家庭聚餐時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道，"要么就是這小子在說謊，要么就是這小子有什么問題。"

"爸，小明不是那種人。"蘇雅試圖為丈夫辯護，但她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么堅定了。

"那你說這是怎么回事？"王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大，"天底下哪有這種事？考試通過了拿不到證？"

李小明的臉漲得通紅，但他知道自己沒有說謊。成績單就在那里，白紙黑字，做不了假。可是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真的不知道。

這種狀況持續了兩個多月，李小明的精神狀態也開始出現問題。他每天都在想這件事，晚上經常失眠，白天工作也無法集中注意力。那些本來應該很簡單的程序代碼，現在看起來都變得復雜無比。

公司的項目進度因此受到影響，老板已經找他談過兩次話。

"小李啊，你最近的狀態不太對，"部門經理語重心長地說，"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李小明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因為考駕照的事情而影響工作吧？這聽起來太荒謬了。

"沒什么大事，馬上就能解決。"李小明只能這樣回答。

但事情顯然沒有"馬上解決"的跡象。隨著蘇雅的肚子越來越大，家里的焦慮情緒也越來越濃重。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王建國做出了一個決定："我陪你去車管所，一定要把這件事弄個明白。"

這是王建國第一次主動提出要幫助李小明解決這個問題。雖然語氣依然不夠友善，但這個舉動讓李小明感到了一絲溫暖。

"岳父，您不用這么麻煩..."李小明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王建國擺擺手，"這事必須搞清楚。我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考試滿分還拿不到駕照，這像話嗎？"

車管所的大樓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莊嚴，李小明和王建國一起走進了辦事大廳。這里人聲鼎沸，各種業務窗口前都排著長隊。有人在咨詢換證，有人在處理違章，還有人像他們一樣拿著一堆材料不知道該去哪個窗口。

王建國環顧四周，最終鎖定了一個標著"考試咨詢"的窗口。

"就這里了，"王建國對李小明說，"今天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排隊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期間王建國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看到有人拿著剛考過的成績單高興地去辦理后續手續，也看到有人因為考試沒通過而垂頭喪氣。這讓他更加確信李小明的情況確實很反常。

終于輪到了他們。窗口里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胸前的工作牌上寫著"劉科長"。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可能是因為一上午都在處理各種復雜的問題。

"我想咨詢一下考試的事情，"王建國開門見山，沒有任何寒暄，"我女婿考試五次都是滿分，但就是拿不到駕照，這是為什么？"

劉科長抬頭看了看他們，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滿分拿不到駕照？這倒是很少見的情況。把考試成績單和身份證拿過來，我查查系統。"

李小明趕緊把所有資料遞過去。這些成績單他已經看過無數遍了，每一張都是清清楚楚的"100分"。

劉科長在電腦上操作了幾分鐘，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復雜起來。

他時而皺眉，時而搖頭，還不時地敲擊鍵盤重新查詢。

"確實有這個情況，"劉科長終于開口了，但語氣很謹慎，"但是具體原因...這個比較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