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神醫(yī),我年方三十,緣何須發(fā)盡白如霜?"
建安十三年,豫州汝南郡的山林深處,一位白發(fā)青年跪伏在華佗面前,聲音中滿含絕望。華佗凝視著這張年輕的面容,眼中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異。
《后漢書·華佗傳》載:"佗尤善養(yǎng)性之術(shù),年且百歲而猶有壯容。"世人只知華佗刀法神奇,開顱破腹如探囊取物,卻不知這位神醫(yī)還掌握著一門更為玄妙的秘術(shù)。
華佗緩緩撫須,目光在青年頭頂停留良久:"你這白發(fā),非病非老,而是......"
話音未落,遠山鐘聲悠然傳來。華佗忽然住口,轉(zhuǎn)身望向云霧繚繞的山峰,若有所思。那青年急切地追問,華佗卻只是搖頭輕嘆:"此法傳承久遠,非有緣人不可得。"
華佗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位神醫(yī)口中的"緣分"又意味著什么?
山風呼嘯,枯葉紛飛。建安十三年深秋,豫州汝南郡的群山中,一座孤零零的茅屋立在懸崖邊上。屋內(nèi),華佗正在翻閱一本古舊的醫(yī)書,燭火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墻壁上,顯得格外高大。
忽然,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沉重的喘息。華佗放下手中的書卷,靜靜聆聽。腳步聲在門外停下,卻遲遲沒有敲門聲傳來。
華佗起身推門而出,只見一個身著青衫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前,面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令人驚異的是,這個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男子,滿頭竟是霜白的頭發(fā),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你是誰?深夜來此何事?"華佗的聲音在山谷中回響。
年輕人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您...您就是神醫(yī)華佗?"
華佗點頭示意,年輕人立刻跪倒在地:"學生鄭玄明,懇求神醫(yī)救命!"
"起來說話。"華佗將鄭玄明扶起,仔細打量著這個奇特的訪客。在燭光的照耀下,鄭玄明的模樣更加清晰------面容確實年輕,皮膚光潔,但那滿頭白發(fā)卻讓他看起來像個垂暮老人。
"你這白發(fā),是何時出現(xiàn)的?"華佗直接問道。
鄭玄明顫聲回答:"三個月前,學生正在家中苦讀《春秋》,忽然發(fā)現(xiàn)鏡中自己的模樣大變。起初只是鬢角有幾根白發(fā),不過十日光景,竟是滿頭皆白。"
華佗眉頭微皺:"除了白發(fā),可還有其他異常?"
"起初并無異樣,只是近來夜不能寐,常有惡夢糾纏。夢中總有一個白發(fā)老翁對我冷笑,說我陽壽將盡。"鄭玄明越說越是恐懼,"鄉(xiāng)里的大夫都說我這是中了邪,讓我去找巫師做法事??晌也恍殴砩?,只信醫(yī)理,所以千里迢迢尋到神醫(yī)這里。"
華佗沉思片刻,忽然問道:"你平日里可有什么特殊的經(jīng)歷?比如去過什么古怪的地方,或者接觸過什么奇異的物品?"
鄭玄明想了想,搖頭道:"并無特殊經(jīng)歷。學生自幼便專心讀書,很少外出游歷。"
"那你最近在研讀什么書籍?"華佗追問。
"主要是《春秋》和《左傳》,還有一些史書典籍。"鄭玄明頓了頓,"對了,三個月前,學生從一個古董商手中購得一本古書,名叫《陰陽秘錄》。那商人說此書來歷神秘,是從一座古墓中挖出來的。"
華佗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那本《陰陽秘錄》現(xiàn)在何處?"
"就在學生的書房中。神醫(yī)可是認得此書?"鄭玄明見華佗神情有異,連忙詢問。
華佗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你可曾按照書中的內(nèi)容修習什么功法?"
鄭玄明臉色一變:"神醫(yī)如何知曉?確實,書中記載了一些奇異的修行之法,學生出于好奇,曾經(jīng)嘗試過幾次。但只是淺嘗輒止,并未深入修習。"
"那就對了。"華佗長嘆一聲,臉色變得格外凝重。
"神醫(yī),學生這是......"鄭玄明驚恐地問道。
華佗走到屋檐下,仰望滿天繁星,良久不語。鄭玄明等得心焦如焚,忍不住再次開口:"神醫(yī),學生還有救嗎?"
華佗回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你可知《黃帝內(nèi)經(jīng)》?"
"略知一二。"鄭玄明點頭。
華佗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走進屋內(nèi),從一個古舊的木箱中取出一卷泛黃的書冊。"這是我?guī)煾競鹘o我的古籍,專門記載了應對各種疑難雜癥的方法。"
鄭玄明眼中閃過希望的光芒:"神醫(yī)愿意為學生診治?"
華佗搖頭:"此事非同尋常,輕易不可妄動。而且,即便有法可施,也需要極高的悟性和堅韌的意志,稍有不慎,后果難料。"
"學生愿意付出任何代價!"鄭玄明急切地說道。
華佗凝視著他:"任何代價?你可知道代價是什么?"
鄭玄明搖頭,華佗繼續(xù)說道:"第一,你必須將那本《陰陽秘錄》燒毀,從此不可再碰任何來歷不明的古籍。第二,你需要在我身邊侍奉三年,專心學習醫(yī)理,不可有絲毫懈怠。第三,無論我傳授給你什么,你都必須發(fā)誓保密,絕不可向外人透露半字。"
鄭玄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學生愿意!"
華佗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先觀察幾日,看看你是否真的適合接受進一步的診治。"
說著,華佗讓鄭玄明在屋內(nèi)盤膝而坐。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兩人身上,整個茅屋中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你可曾聽說過'醫(yī)者仁心'這個道理?"華佗問道。
"略有耳聞,但不甚明了。"鄭玄明老實回答。
華佗開始講述:"行醫(yī)救人,不僅要有精湛的醫(yī)術(shù),更要有悲憫的胸懷。你誤入歧途,雖是無心之失,但也說明心性還需磨練。"
鄭玄明若有所思地點頭,華佗繼續(xù)說道:"要想徹底解決你的問題,不僅需要醫(yī)治身體,更需要凈化心靈。這個過程極其復雜,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學生愿意接受任何考驗。"鄭玄明虛心求教。
華佗停頓了一下,觀察著鄭玄明的反應。見他聽得專注,便繼續(xù)說道:"既然你有這份決心,我就先給你一些基礎的指導。但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嚴格按照我的要求來做,不可有絲毫馬虎。"
說到這里,華佗忽然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向遠山。"今夜時辰已晚,你先在此處休息。明日一早,我會開始對你進行各種測試。"
鄭玄明連忙答應,華佗又叮囑道:"還有一點極其重要------在我確認你確實適合接受診治之前,你絕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我們今晚的談話內(nèi)容。這不僅是為了保護醫(yī)術(shù)不外泄,更是為了你自身的安全。"
"為了我的安全?"鄭玄明不解。
華佗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陰陽秘錄》并非尋常功法,它的來歷極其復雜。你既然已經(jīng)修習過其中的內(nèi)容,就等于在冥冥之中惹上了麻煩。如果消息泄露,恐怕會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鄭玄明聽得毛骨悚然,連忙發(fā)誓絕不外泄。華佗這才滿意地點頭,為他安排了住處。
第二天一早,鄭玄明被一陣奇特的香味喚醒。他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華佗正在院子里燒煮什么東西,青煙裊裊,香氣怡人。
"神醫(yī),您在煮什么?"鄭玄明好奇地問道。
"這是普通的調(diào)理湯藥,你先服用幾日,我要觀察你身體的反應。"華佗將煮好的藥湯盛在碗中遞給他,"記住,每日清晨空腹服用,服后靜坐一個時辰,不可說話,不可走動。"
鄭玄明接過藥碗,只覺得香氣撲鼻,顏色卻是深綠色,看起來有些奇怪。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甘甜,并無苦澀之感。
"這藥湯有什么特殊功效嗎?"鄭玄明問道。
華佗搖頭:"這只是最基礎的調(diào)理藥方,主要是為了觀察你的體質(zhì)。真正的診治方案,還需要更多的觀察和測試。"
接下來的幾天里,華佗每天都會給鄭玄明準備不同的藥湯,但從不解釋其中的原理。同時,華佗還會問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鄭玄明的家世背景、生活習慣、讀書心得等等。
第七天的時候,華佗忽然對鄭玄明說:"現(xiàn)在我需要對你進行一些特殊的測試,看看你是否真的適合接受進一步的診治。"
"如何測試?"鄭玄明問道。
華佗神秘地一笑:"你隨我來。"
兩人走出茅屋,來到懸崖邊上。華佗指著腳下萬丈深淵說道:"你可敢閉著眼睛在這懸崖邊上走一圈?"
鄭玄明看著腳下的深淵,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華佗繼續(xù)說道:"這是對膽量和定力的考驗。如果連這點考驗都通不過,就沒有資格接受后面的診治。"
鄭玄明咬了咬牙,緩緩閉上雙眼,開始沿著懸崖邊緣慢慢移動。山風呼嘯,腳下碎石不時滾落深淵,發(fā)出陣陣回聲。他的心跳如雷,額頭冒出冷汗,但依然堅持著走完了一整圈。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華佗正滿意地看著他。"很好,你通過了第一項考驗。"華佗說道,"不過,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面。"
"還有考驗?"鄭玄明問道。
華佗點頭:"接受我的診治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智慧和品德?,F(xiàn)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學生愿意接受考驗。"
華佗凝視著他:"第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恢復了正常的容貌,你會如何對待那些曾經(jīng)嘲笑過你的人?"
鄭玄明想了想:"學生會感謝他們,因為正是他們的嘲笑,讓我有了尋求改變的動力。"
華佗點頭,又問:"第二個問題,如果有人愿意出重金購買我傳授給你的知識,你會怎么辦?"
"絕不會出售。"鄭玄明毫不猶豫地回答,"神醫(yī)救命之恩如山,學生怎能背叛師恩?"
華佗滿意地笑了:"最后一個問題,如果將來你學有所成,發(fā)現(xiàn)自己掌握了某種特殊的能力,你會如何運用?"
這個問題讓鄭玄明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開口說道:"學生會用它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但絕不會用來謀取私利或者傷害他人。"
華佗聽完這三個回答,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很好,你的品性確實適合接受我的診治。從明天開始,我將開始真正的治療過程。"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華佗臉色驟變,急忙拉著鄭玄明躲進茅屋。"有人來了,而且來者不善。"華佗低聲說道,"看來你購買《陰陽秘錄》的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華佗的臉色愈發(fā)凝重。他快步走到窗邊,透過縫隙向外窺探,只見數(shù)騎黑衣人正朝茅屋疾馳而來。
"他們是什么人?為何說來者不善?"鄭玄明緊張地問道。
華佗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你可知道,那本《陰陽秘錄》究竟是什么來歷?"
"不是普通的古書嗎?"
"普通?"華佗苦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本書應該是從漢武帝陵寢中流出的禁書。書中記載的并非修仙之法,而是......"
話音未落,外面?zhèn)鱽砑贝俚那瞄T聲。華佗壓低聲音說道:"記住,無論他們問什么,你都不要承認見過那本書。"
但鄭玄明更關(guān)心的是另一個問題:"神醫(yī),您剛才說要傳授給我的秘法,到底是什么?它真的能讓白發(fā)變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