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滾出我家!立刻!馬上!"我怒視著七個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拳頭攥得發(fā)白。妻子的眼神從驚訝轉(zhuǎn)為凌厲,她擋在我和戰(zhàn)友之間,氣得發(fā)抖。客廳里酒杯碎片散落一地,四天三萬的賬單像刀一樣刺痛我的神經(jīng)。
戰(zhàn)友們面面相覷,有人低頭,有人冷笑,李強卻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上面的數(shù)字讓我瞬間如墜冰窟。
現(xiàn)在的社會,人情往來越來越讓人疲憊,特別是那些號稱"老戰(zhàn)友"、"好兄弟"的突然來訪,看似敘舊,背后卻暗藏玄機。但我這次的經(jīng)歷,恐怕會顛覆很多人的認知。
二十年前,我和李強、王虎他們七個人同在邊防部隊服役,在那片荒涼的邊境線上,我們相互依靠,共同面對風雪、孤獨和偶爾的危險。特別是在那次邊境突發(fā)事件中,我冒險救出了被困的李強,自己卻落下了腿傷。復員后,我們各奔東西,聯(lián)系也越來越少。
我回到家鄉(xiāng),憑著一身軍人的作風和吃苦精神,從送外賣做起,慢慢攢下第一桶金,開了家小餐館,后來又開了第二家、第三家,如今已經(jīng)是本地小有名氣的餐飲連鎖。婚后,我和妻子安分守己,過著普通但充實的生活,唯一的遺憾是結(jié)婚十年,一直沒有孩子。
"老劉,好久不見啊!"上周五的傍晚,我正在店里盤點,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李強帶著六個人站在門口,全是當年的老戰(zhàn)友。
"你們...怎么突然..."我一時語塞,二十年未見,他們居然集體出現(xiàn)。
"怎么,不歡迎我們啊?"王虎大大咧咧地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聽說老劉發(fā)達了,我們特意來沾沾光!"
我有些尷尬,但軍人的情誼讓我無法拒絕,"歡迎,當然歡迎,只是突然看到你們,有點意外。"
當晚,我把他們帶回了家,妻子林小雨一開始也很熱情,準備了一桌子菜。酒過三巡,氣氛熱烈起來,大家談起過去的崢嶸歲月,我也漸漸放下了戒備。
"老劉啊,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嘛,"張海看著我家的裝修,眼里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神色,"我們幾個就沒你這運氣,現(xiàn)在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我有些不自在,婉轉(zhuǎn)地表示:"都是靠自己一點點打拼來的,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貴。"
"聽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六家店了?年收入少說也有幾百萬吧?"李強突然問道,語氣里帶著一絲我不太喜歡的調(diào)查意味。
我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夠養(yǎng)家糊口就行。對了,你們這次來是..."
"來看老兄弟啊,還能干嘛!"王虎大聲說,"我們打算在你這住幾天,好好敘敘舊,沒問題吧?"
不等我回答,妻子已經(jīng)熱情地說:"當然沒問題,家里有客房,你們就住下吧。"
那一刻,我看到李強和王虎交換了一個眼神,嘴角微微上揚。心里突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第二天一早,我剛準備去店里,卻發(fā)現(xiàn)七個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客廳等著。
"老劉,帶我們?nèi)ツ愕钠炫灥昕纯磫h,正好嘗嘗你的手藝!"張海笑著說。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到了店里,他們點了滿桌最貴的菜,一頓飯下來,賬單超過五千。我本想付賬,李強卻擺擺手:"怎么能讓老板付錢,那多沒面子。"說著掏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所有人的都算在這張卡上。"
服務員刷卡后卻告訴我們卡里余額不足。李強尷尬地笑了笑:"可能昨天取錢取多了,老劉,先幫我墊付一下?回頭一起算。"
這只是開始。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變著法子花錢:要去市里最高檔的溫泉會所,要去新開的五星級酒店吃自助,甚至連普通的購物都要買最貴的品牌。每次付賬時,不是卡里沒錢,就是忘帶錢包,最后都是我掏腰包。
第三天晚上,我正在書房整理賬單,發(fā)現(xiàn)三天下來,已經(jīng)花了將近兩萬。妻子端著茶進來,看到我的表情,問道:"怎么了?"
"你不覺得他們太過分了嗎?"我壓低聲音,"來了就算了,花錢也就算了,可這架勢,像是把我家當成免費的度假村了。"
妻子卻笑了:"他們是你的戰(zhàn)友啊,當年在部隊里一起出生入死的,花點錢怎么了?再說了,我看他們挺有意思的,家里終于熱鬧起來了。"
我沒說話,心里卻在盤算怎么盡快送走這群"老戰(zhàn)友"。
事情徹底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