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奶奶，我求你別打了！"六歲的小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鮮血從額頭緩緩流下。

"不會洗碗就是不孝順，就是沒教養！"一腳又一腳，直到小女孩失去了意識。張翠花站在一旁，雙手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猙獰。

01

二十多年的教師生涯，讓張翠花養成了嚴厲刻板的性格。退休后，兒子林強和兒媳婦程美的工作忙碌，便由她照顧六歲的孫女林小雨。張翠花一直認為，現代的孩子太嬌生慣養，必須從小培養獨立能力。

"小雨，過來洗碗。"這天中午吃完飯，張翠花招呼孫女。

小雨正在看動畫片，聽到奶奶叫她，乖巧地放下遙控器跑過來："奶奶，我來了。"

張翠花端著一盆水放在矮凳前："從今天開始，你要學會洗碗，六歲了，不能什么都不會。"

小雨點點頭，踮起腳尖站在凳子前。水盆對她來說有些高，她的小手剛剛能夠到盆沿。張翠花把洗潔精擠在海綿上，教她怎么擦洗碗碟。

"要先沖掉油漬，再用洗潔精搓，最后沖干凈，明白嗎？"

"明白了，奶奶。"小雨一臉認真地應道。

她伸出小手，學著奶奶的樣子抓起一個碗，但手太小，碗太滑，"啪"的一聲，碗掉進水盆，水花四濺，濺了張翠花一身。

"對不起，奶奶。"小雨嚇得縮回手。

張翠花擰著眉頭，勉強壓住火氣："沒事，再試試。"

小雨又拿起一個碗，小心翼翼地搓洗，這次沒掉，但洗了半天也沒洗干凈。

"你看看這油膩膩的，怎么能這樣？"張翠花接過碗，示范給她看，"要這樣用力搓，知道嗎？"

"知道了。"小雨又拿起碗，學著奶奶的樣子，用力搓洗。但她的力氣太小，碗又太滑，再次從手中滑落，這次直接掉在地上，"哐當"一聲，碗摔成了兩半。

張翠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小雨被嚇得不輕，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對不起，奶奶，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這么浪費嗎？你知道一個碗多少錢嗎？"張翠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小雨低著頭，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奶奶，我會慢慢學的。"

"學？你這樣怎么學得會？你看看你媽媽，人家從五歲就開始幫家里干活了，你六歲了還什么都不會！"張翠花越說越氣，"現在的孩子，就是被嬌慣壞了！"

02

小雨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她不明白為什么奶奶總是拿媽媽跟她比。在媽媽眼里，她一直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別哭！哭有什么用？把剩下的碗洗完！"張翠花不容拒絕地命令道。

小雨只好強忍著淚水，繼續洗碗。她的小手在冷水中已經泛白，但她不敢說冷。

這時，家里座機響了，張翠花去接電話，是她的老姐妹約她下午打麻將。

"好，兩點我過去。"掛了電話，張翠花回到廚房，看到小雨還在笨拙地洗著同一個碗，頓時火冒三丈。

"這么久了還沒洗完？是不是故意磨蹭？"張翠花一把抓過碗，"你看看，這叫洗干凈了？油都還在上面！"

小雨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地抽泣。

"別哭了！煩不煩人？快點洗，洗完了我還要出門！"張翠花催促道。

小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洗碗。但是她的手太小，力氣太小，怎么洗都達不到奶奶的標準。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張翠花的耐心徹底耗盡，"我看你就是懶，就是不想做！"

小雨搖頭，淚水模糊了視線："不是的，奶奶，我真的在努力了。"

"努力？這就是你的努力？"張翠花氣得渾身發抖，"你媽媽說你在幼兒園表現多好，原來都是騙人的！在家里就知道偷懶！"

小雨不敢辯解，只能繼續洗碗。但她的手已經凍得幾乎失去知覺，一個碗再次從手中滑落，這次不僅碗碎了，還濺了張翠花一身水。

"你！"張翠花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一巴掌扇在小雨臉上，"從小就慣著你，現在連最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小雨被打得踉蹌后退，撞在了墻上，額頭磕出了一個小口子，鮮血順著臉頰流下。

小雨驚恐地望著奶奶，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哭著說："奶奶，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張翠花看到孫女額頭的傷口，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被怒火吞噬了理智："哭什么哭？這點小傷就受不了？你媽媽小時候，比這嚴重的傷都不帶哭的！"

"我、我不會洗碗......"小雨哽咽著說。

"不會就是不會，找什么借口！"張翠花踢了小雨一腳，"站起來！把剩下的碗洗完！"

小雨掙扎著站起來，雙腿發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奶奶，我真的不會，能不能教我......"

"教了那么多遍還不會，你是蠢還是故意裝傻？"張翠花已經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我看你就是欠管教！"

說著，她又是一腳踹在小雨的腿上。小雨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頭撞在了水池邊緣，瞬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