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雨，你和你爸在外面...是不是..."李志強的聲音斷斷續續從手機里傳出來。

"志強，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為什么會有這么齷齪的想法？"王小雨握著手機的手在抖。

"村里人都在傳，說你們兩個...說你們..."李志強的話卡在嗓子眼里，說不出口。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王小雨永遠不會忘記。

"小雨！小雨！志強出事了！"鄰居劉嫂子沖進她家院子，臉色慘白。

王小雨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聽到這話，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出什么事了？"

"工地上的鋼管倒了，砸到他腰上了！現在在縣醫院搶救呢！"

王小雨腦子嗡的一聲，腿軟得差點摔倒。

她沖進屋里抓起存折和身份證，騎上電動車就往縣城跑。

醫院急診科里，李大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肩膀在顫抖。

"爸，志強怎么樣了？"王小雨沖到他面前。

李大山抬起頭，眼睛紅腫，聲音啞得厲害："醫生說...說腰椎受傷嚴重，可能...可能下半身..."

王小雨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手術室的燈亮了整整六個小時。當醫生走出來時，王小雨和李大山立刻圍上去。

"手術很成功，但是..."醫生摘下口罩，表情嚴肅，"患者的脊髓神經受損嚴重，下半身恐怕..."

"恐怕什么？"王小雨的聲音在顫抖。

"恐怕很難再站起來了。不過，如果配合康復治療，還有一線希望。但費用..."

醫生停頓了一下，"至少需要二十萬。"

二十萬。這個數字像一座山壓在王小雨心上。他們全家的積蓄加起來也就五萬塊錢。

李志強醒來后，知道自己的情況，整整三天沒說一句話。王小雨坐在病床邊，握著他的手。

"小雨，我拖累你了。"李志強終于開口，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別說傻話，我們一定有辦法的。"王小雨強忍著眼淚。

"什么辦法？二十萬呢！我們上哪弄這么多錢？"

李志強越說越激動，"要不，你...你改嫁吧。趁著還年輕..."

"啪！"王小雨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你再說這種話試試！"

病房里靜得針落地都能聽見。李大山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心如刀絞。

出院后，李志強只能躺在床上。

王小雨辭掉了鎮上服裝廠的工作，在家照顧他。每天給他按摩，喂藥，洗澡，倒尿盆。

一個月下來，家里的錢花得差不多了。

"爸，我想去城里打工。"一天晚上，王小雨對李大山說。

"你走了，志強怎么辦？"

"您在家照顧他，我去外面掙錢。"

李大山沉默了很久，最后點點頭："那我和你一起去。"

"爸，您年紀大了..."

"我才五十二，還能干活。志強的藥費要錢，康復治療也要錢，光靠你一個人怎么行？"

李大山的聲音很堅定，"他讓你媽和你叔叔他們看著，沒錢不行。"

02

縣城的建筑工地在春天特別忙碌。

王小雨和李大山找到了一個正在蓋樓的工地。

"你們兩個什么關系？"包工頭老趙打量著他們。

"公公和兒媳。"李大山老實回答。

老趙愣了一下，這組合確實少見。"有什么手藝嗎？"

"我能吃苦，什么活都能干。"李大山拍拍胸脯。

"我做過飯，能幫廚。"王小雨小聲說。

老趙點點頭："老爺子一天八十，小媳婦一天六十。管吃管住，工錢月結。"

"能不能提前預支一點？"王小雨急切地問，"家里急等錢用。"

老趙看看他們的樣子，心軟了："行，先給你們預支一千。"

工地的宿舍是臨時搭建的彩鋼房，男女分開住。

王小雨和其他幾個打工的女人住一間，李大山和男工們住另一間。

第一天上工，李大山被分配去搬磚。

五十二歲的年紀，扛著一袋袋水泥從一樓爬到五樓，一天下來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王小雨在工地食堂幫廚，負責洗菜切菜。

她干活麻利，人也勤快，食堂大師傅老張很喜歡她。

"小雨，你怎么和你公公一起出來打工？你男人呢？"老張問。

王小雨低下頭，小聲說："他...生病了，不能干活。"

老張沒再多問，但心里明白了幾分。

每天晚上，王小雨和李大山都會給李志強打電話。

"志強，今天感覺怎么樣？"王小雨的聲音很溫柔。

"還是老樣子。你們在外面累不累？"

"不累，這里挺好的。"王小雨報喜不報憂。

李大山接過電話："兒子，你安心養病，錢的事不用擔心。"

掛了電話，王小雨偷偷擦眼淚。李大山看在眼里，心疼得厲害。

"小雨，委屈你了。"

"爸，別這么說。為了志強，我什么都愿意做。"

兩個星期后，他們第一次發工資。李大山拿到一千二百，王小雨拿到八百四十。

"老趙，我們想把錢寄回家。"王小雨找到包工頭。

"行，我開車進城的時候幫你們去郵局。"老趙人挺好，經常幫工人辦這些事。

回到家，李志強收到匯款單，眼淚又流下來了。

"爸和小雨在外面這么辛苦，都是為了我..."

鄰居劉嫂子來看他，無意中看到匯款單。

"兩千塊呢！他們在外面做什么工作這么掙錢？"

"打工。爸在工地搬磚，小雨在食堂幫廚。"

劉嫂子心里嘀咕：搬磚和幫廚能掙這么多？有些蹊蹺。

03

一個月后，李大山和王小雨輪流回家帶李志強去醫院復查。

先是李大山回去一個星期，王小雨一個人在工地。

"小雨一個人在外面，能行嗎？"李志強擔心地問父親。

"她比你想象的堅強。"

李大山給兒子按摩腿部，"再說，工地上都是老實人，不會有事的。"

李大山走后，包工頭老趙對王小雨格外照顧。

"小雨，你一個人辛苦了，晚上食堂的活不用你干了，讓其他人來。"

"沒事的，老趙哥，我能行。"

"那不行，女孩子家家的，晚上還要干活太累了。"

老趙堅持，"而且，我給你漲工資，一天七十。"

王小雨感激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謝謝老趙哥！"

漲了工資的事，王小雨沒有告訴李大山，她想等他回來再說。

一個星期后，李大山回到工地，王小雨回家照顧李志強。

"小雨，你瘦了。"李志強心疼地摸著妻子的臉。

"沒有，可能是曬黑了看著瘦。"王小雨笑著說，"工地上伙食挺好的，我都長肉了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摸摸。"王小雨拉著李志強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

李志強摸著妻子結實了不少的胳膊，心里五味雜陳。

這時候，村里開始有閑言碎語了。

"小雨和她公公一起出去打工，這合適嗎？"張婆婆在村口和幾個人說。

"有什么不合適的？人家掙錢給志強看病呢。"村支書李二叔路過，聽到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孤男寡女的，在外面住一起..."

"誰說住一起了？工地上男女宿舍分開的。"李二叔瞪了張婆婆一眼。

但是種子已經種下了。

王小雨回到工地后，老趙專門找她談話。

"小雨，你干活認真，人也勤快，我決定讓你當食堂的小班長，工資漲到一天九十。"

王小雨高興壞了："真的嗎？老趙哥！"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得多擔點責任，晚上要檢查食堂衛生，管理其他幫廚的。"

"沒問題！我一定好好干！"

當天晚上，王小雨興奮地給李志強打電話。

"志強，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當小班長了，工資漲到九十一天！"

"真的？小雨，你太厲害了！"李志強也很高興。

"是啊，老趙哥說我干活認真，人也勤快。"

電話里，夫妻倆聊得很開心。但是王小雨沒注意到，同宿舍的打工女人張麗一直在偷聽。

張麗是隔壁村的，和王小雨他們村里的人認識。

第二天，張麗給她表姐打電話，她表姐正好是王小雨村里的。

"表姐，你們村的那個王小雨，在我們工地上。"

"王小雨？志強媳婦？她怎么了？"

"她和她公公一起在這打工呢。包工頭對她可好了，又是漲工資又是升職的。"

"是嗎？"

"可不是。昨天包工頭還專門找她談話，關著門談了半天呢。"張麗添油加醋地說。

消息很快傳回了村里。

04

"志強，聽說你媳婦在外面..."劉嫂子又來了，這次是專門來說這事的。

"我媳婦怎么了？"李志強正在院子里曬太陽。

"聽說包工頭對她特別好，又是漲工資又是升職的。"

劉嫂子壓低聲音，"你說，一個鄉下女人，包工頭為啥這么干？"

李志強的臉色變了："劉嫂子，您別亂說。小雨是因為干活好才..."

"我也希望是這樣。"

劉嫂子搖搖頭，"可是外面的世界復雜著呢，女孩子家家的，容易被人騙。"

劉嫂子走后，李志強心里開始犯嘀咕。確實，小雨工資漲得有點快，而且包工頭對她那么好...

晚上，李志強給王小雨打電話，話里帶著試探。

"小雨，你們包工頭是個什么樣的人？"

"老趙哥人挺好的，對我們工人都不錯。"王小雨沒聽出異樣。

"他為什么對你特別好？"

"可能是因為我干活認真吧。而且我和爸年紀都大了，他同情我們。"

"同情？"李志強的聲音有些酸，"他多大年紀？"

"四十多吧，有老婆孩子的。志強，你怎么了？問這些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關心你。"

掛了電話，王小雨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李大山從家里回來，王小雨告訴他漲工資的事。

"真的？小雨，你太爭氣了！"李大山高興得合不攏嘴。

"爸，我覺得老趙哥人特別好。他說，等這個工程結束，如果我愿意，可以跟著他們去下一個工地。"

李大山點點頭："那太好了，有穩定工作就不愁了。"

但是村里的謠言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聽說王小雨在外面跟包工頭搞上了。"

"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工資漲得那么快，還升職，肯定有貓膩。"

"她公公知道嗎？"

"知道也得裝不知道，人家掙錢呢。"

"這一家子真是...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

這些話傳著傳著，就變了味道。

有人說王小雨和包工頭好上了，有人說她公公在旁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有人說他們一家子都不要臉，為了錢什么都干。

李志強的同學小明來看他，無意中聽到村里人議論。

"志強，外面有些閑言碎語，你聽說了嗎？"小明猶豫著說。

"什么閑言碎語？"

"關于你媳婦的。"小明把聽到的話轉述了一遍。

李志強的臉刷地白了："不可能！小雨不是那種人！"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是村里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小明走后，李志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開始仔細回想王小雨最近的表現：工資漲得確實快，說話時也經常提到那個包工頭...

05

晚上，李志強給王小雨打電話，語氣明顯冷了。

"小雨，村里有人說..."

"說什么？"王小雨正在宿舍里洗衣服。

"說你在外面...和那個包工頭..."李志強說不出口。

王小雨手里的衣服掉在盆里，水濺了一身："志強，你在說什么？"

"村里人都在傳，說你為了掙錢，和那個姓趙的..."

"夠了！"王小雨氣得渾身發抖，"你居然相信那些閑言碎語？"

"我沒說相信，我就是問問..."

"問問？你用這種口氣問我，就是不相信我！"

王小雨的眼淚涌出來，"李志強，我在外面受苦受累是為了誰？為了給你攢醫療費！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懷疑我？"

"小雨，我..."

"你什么你！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你！"王小雨哭著掛了電話。

宿舍里其他女人都看著她，王小雨覺得無地自容，沖出宿舍跑到工地外面哭。

李大山正在男宿舍里休息，聽到動靜出來看，發現王小雨在哭。

"小雨，怎么了？"

王小雨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李大山氣得直跺腳。

"這個臭小子！我回去得好好教訓他！"

"爸，別怪志強。他心里苦，容易胡思亂想。"

王小雨擦擦眼淚，"可是村里人為什么要這樣傳我？我做錯了什么？"

李大山沉默了。他當然知道為什么。

農村就是這樣，特別是對女人，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要被人指指點點。

"小雨，咱們問心無愧就行了。"

"可是志強不相信我，我還有什么意思？"王小雨越想越委屈。

第二天，老趙看出王小雨情緒不對。

"小雨，怎么了？昨天哭過？"

"沒什么，老趙哥。"王小雨強顏歡笑。

"是不是家里有事？要不你請幾天假回去看看？"

"不用，真的沒事。"

但是老趙還是放在心上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專門給王小雨打了菜，還多給了兩個雞蛋。

"多吃點，看你瘦了。"

恰好這一幕被張麗看到了。晚上，張麗又給她表姐打電話。

"表姐，今天我看到包工頭給王小雨單獨打菜，還給她雞蛋吃呢。"

"哎呀，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是啊，其他人都看在眼里呢。"

消息又傳回了村里，而且越傳越離譜。

"聽說王小雨在工地上和包工頭公然搞在一起了，吃飯都單獨開小灶。"

"她公公呢？"

"她公公裝看不見，為了錢嘛。"

"這一家子真是沒臉沒皮的。"

李志強又聽到了這些話，心里的疑慮更重了。

當天晚上，他主動給王小雨打電話，想道歉。

"小雨，昨天是我不對..."

"你不用說了。"王小雨的聲音很冷淡，"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真的沒有不相信你..."

"夠了，李志強。"王小雨打斷他，"我累了，不想說這些。"

說完就掛了電話。

李志強拿著手機發呆，心里五味雜陳。

他想相信妻子，可是村里的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小雨的態度也變了......

06

包工頭老趙確實對王小雨不錯，但完全是出于善意。

他看王小雨年紀輕輕就要承擔這么重的負擔，很同情她。

而且王小雨干活確實認真，人也老實，老趙打心眼里欣賞這樣的員工。

"小雨，你家那個情況，我聽說了。"一天下午，老趙找王小雨單獨談話。

"老趙哥，您別擔心，不會影響工作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老趙擺擺手，"我是想說，如果你需要預支工資，盡管開口。我知道看病花錢多。"

王小雨感動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老趙哥，您人太好了。"

"咱們都是苦命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老趙拍拍王小雨的肩膀，"有困難別憋著，我能幫的一定幫。"

這話讓王小雨心里暖暖的。在外面打工這么久，除了公公，還沒有人對她這么好過。

晚上，王小雨心情好了一些，給李志強打電話。

"志強，你今天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小雨，我想你了。"李志強的聲音很溫柔。

"我也想你。等掙夠了錢，我們就回家好好過日子。"

"嗯。小雨，對不起，昨天我不該那樣說。"

"沒事了，我理解你。"王小雨原諒了丈夫，"你要相信我，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說，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我相信你。"

夫妻倆和好如初，王小雨心情輕松了很多。

但是好景不長。

一個星期后，村里來了個找工作的人，正好是張婆婆的侄子張三。

張三在工地上干了幾天，就看出了一些門道。

"這個包工頭對那個王小雨可真不一般。"張三心里嘀咕。

確實，老趙對王小雨比對其他工人好一些。

給她安排的活輕松一點，工資也漲得快，有時候還會關心她的生活。

但張三不知道背后的原因，只看到表面現象，就開始胡思亂想。

一天晚上，王小雨因為想李志強，在工地外面的小樹林里哭。李大山發現后，過去安慰她。

"小雨，別哭了。志強那邊我會想辦法做思想工作的。"

"爸，我真的很委屈。"王小雨哭得更厲害了，"我這么辛苦，志強還不理解我。"

"他就是心里苦，胡思亂想。男人嘛，都愛面子，覺得讓媳婦出來掙錢沒面子。"李大山拍拍王小雨的肩膀，"你別往心里去。"

"可是村里人說得那么難聽，他居然也信。"

"村里那些長舌婦，就愛嚼舌根。咱們問心無愧就行了。"

李大山安慰了王小雨半天，直到她不哭了才一起回宿舍。

這一幕，恰好被找廁所的張三看到了。

在昏暗的路燈下，張三只看到一男一女在小樹林里，男的拍著女的肩膀，兩人很親密的樣子。

雖然沒看清臉，但從身形判斷，應該是王小雨和她公公。

張三興奮了。這可是大新聞啊！

第二天，張三就開始在工地上傳播："昨天晚上我看到王小雨和她公公在小樹林里，那個樣子...嘿嘿..."

"你胡說呢吧，肯定是假的！"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兩人在那里抱抱摟摟的。"

"我的天，這也太...公公和兒媳？"

"現在的人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

07

消息很快傳開了，工地上的人都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王小雨和李大山。

王小雨敏銳地感覺到工地上的氣氛變了。

以前大家見面都會打招呼聊天，現在看到她和李大山就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爸，您有沒有覺得最近大家看我們的眼神不對？"王小雨憂心忡忡地問李大山。

"可能是工作累了吧，咱們別多想。"李大山心里其實也察覺到了，但不想讓王小雨擔心。

但是紙包不住火。

張麗終于忍不住了，找個機會把話挑明了："小雨，我聽說你和你公公...你們這樣做對嗎？"

"什么意思？"王小雨愣住了。

"還裝什么？大家都看見了，你們昨天晚上在小樹林里..."張麗的話越來越難聽。

王小雨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什么？我和我爸只是在說話！"

"說話需要抱抱摟摟的？"

"誰抱抱摟摟了？你不要亂說！"

"我亂說？張三親眼看見的！"

王小雨沖出宿舍，找到李大山："爸，他們說我們...說我們..."

李大山臉色鐵青："說什么了？"

王小雨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李大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一群混蛋！嘴巴怎么這么臟！"

這時候，張三正好路過，李大山沖過去揪住他的衣領："你剛才說什么了？"

"我...我什么都沒說..."張三心虛地說。

"你沒說？那別人怎么知道昨晚的事？"

"我就是實話實說，看到什么說什么。"張三強硬起來，"你們要是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怕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們在小樹林里...反正不是好事！"

李大山氣得要動手，被王小雨拉住了。

"爸，別和他一般見識。"

但是事情已經傳開了，而且越傳越離譜。

有人說看到公公和兒媳深夜幽會，有人說他們在宿舍里過夜，還有人說包工頭其實是他們找的掩護...

老趙也聽到了風言風語，專門找王小雨和李大山談話。

"我不相信外面那些傳言，但是現在影響不好，我建議你們避避風頭。"

老趙為難地說，"要不，你們其中一個先回家一段時間？"

"老趙哥，我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王小雨眼淚汪汪地說。

"我知道，但是現在工地上人心浮動，對工程進度有影響。"

李大山沉默了半天，最后說："我回家。"

"爸，不用您回去，我回去就行了。"

"不行，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里更不安全。我回去照顧志強，你繼續在這里掙錢。"

當天晚上，李大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王小雨哭得稀里嘩啦。

"都怪我，連累您了。"

"傻丫頭，這怎么能怪你？"李大山紅著眼眶，"是那些人的嘴巴太臟了。"

"爸，您回去后千萬別告訴志強這些事。"

"我知道。小雨，你一個人在這里要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李大山走了，王小雨一個人留在工地上。

沒有了公公在身邊，她覺得孤單害怕，但想到李志強的醫療費，咬牙堅持下來。

這邊，張三興奮地給張婆婆打電話："嬸，我有個大新聞告訴您..."

08

"志強，你媳婦和你爸在外面的事，你知道嗎？"劉嫂子的聲音透著幸災樂禍。

"什么事？"李志強心里咯噔一下。

"聽說他們在工地上...哎呀，這話我怎么說得出口。"

"到底什么事？您說清楚！"

"聽說他們被工地的人撞見了，在小樹林里...反正不是好事。現在工地上人盡皆知了。"

李志強的手機差點掉地上："不可能！"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但是消息已經傳回村里了。說你爸已經被攆回來了，就你媳婦一個人還在那里。"

掛了電話，李志強腦子里嗡嗡作響。他想給王小雨打電話，但手在顫抖，怎么都按不對號碼。

這時候，李大山推門進來了。

"爸，您怎么回來了？"李志強強作鎮定地問。

"工地上活不多了，我先回來照顧你。"李大山撒謊了，他不想讓兒子知道真相。

"小雨呢？"

"她還在那里，一個人掙錢夠了。"

李志強仔細觀察父親的表情，發現他眼神閃躲，明顯有事瞞著自己。

晚上，李志強給王小雨打電話。

"小雨，我爸怎么回來了？"

"工地上不太忙了，讓他先回去照顧您。"王小雨也在撒謊。

"真的就是這樣？"

"當然了，還能有什么事？"王小雨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那你一個人在那里能行嗎？"

"能行，我都這么大人了。而且老趙哥他們都照顧我。"

一提到老趙，李志強心里又開始犯嘀咕。

加上剛才劉嫂子的話，他更加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