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師傅，求您快點！我兒子一整天沒出房間了！"

蘇婉清抓著開鎖師傅的胳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別急，馬上就好！"開鎖師傅額頭冒汗，手中的工具飛快轉動。

"咔嚓"一聲，房門終于打開了。

蘇婉清沖進空蕩蕩的房間，四處尋找："遠航？遠航你在哪里？"

"阿姨，桌上有張紙！"

蘇婉清沖向書桌，顫抖著拿起那張白紙，掃了一眼內容后瞬間臉色慘白。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整個人癱倒在地。

圍觀的鄰居們面面相覷，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震得目瞪口呆。

時間倒回到24小時前。

2024年6月22日晚上11點，蘇婉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明天就是高考成績公布的日子，她比兒子還要緊張。她起身悄悄走到蘇遠航房門前，透過門縫看到里面還亮著燈。

"遠航，這么晚了還不睡？"她輕聲敲門。

"馬上就睡了，媽。"蘇遠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你也早點休息吧。"

蘇婉清回到自己房間，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45歲的她，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皺紋，頭發也開始花白。這些年為了供兒子讀書，她承受了太多壓力。

她想起了五年前離婚的那個夜晚。前夫劉建華指著她的鼻子說："你就知道管孩子學習，家里的事情你管過嗎？我在外面拼命賺錢，回家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遠航正是關鍵時期，我能不管嗎？"蘇婉清當時哭著反駁，"等他考上大學，我們的日子就好了。"

"考上大學？現在大學生滿街都是，有什么用？"劉建華冷笑著收拾行李，"你繼續做你的教育夢吧，我受夠了這個家！"

離婚后，劉建華每個月只給兩千塊撫養費，還經常拖欠。蘇婉清一個人既要工作又要照顧孩子，生活的重擔全部壓在她肩上。

但是蘇遠航從小就是她的驕傲和希望。這孩子太聰明了，從幼兒園開始就是班里的第一名，老師見面就夸："蘇遠航這孩子將來肯定有出息，你們家要出個大學生了！"

6月23日早上6點，蘇婉清就醒了。她輕手輕腳地起床，先去廚房給兒子準備早餐。她記得蘇遠航愛吃她做的小餛飩，于是早早起來包餛飩，希望兒子查分之前能吃點好的。

7點鐘，蘇遠航起床了。他走到廚房看到忙碌的蘇婉清，眼神有些復雜。

"媽，你起這么早干什么？"蘇遠航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一夜沒睡好。

"給你包餛飩啊，今天查分，你得吃點好的。"蘇婉清回頭看著兒子，發現他的眼圈有些紅，"你昨晚沒睡好？"

"有點緊張。"蘇遠航在餐桌前坐下，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媽，這些年你太辛苦了。"

蘇婉清端著熱騰騰的餛飩放在兒子面前，"傻孩子，這算什么辛苦？等你考上好大學，媽媽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蘇遠航低頭吃餛飩，沒有接話。蘇婉清發現兒子的情緒有些不對，但她以為這是考前緊張的正常反應。

"兒子，你平時成績那么好，肯定沒問題的。清華北大任你挑！"蘇婉清坐在兒子對面，滿臉期待地說。

"媽，如果我考得不好怎么辦？"蘇遠航突然抬頭問道。

"怎么會不好？你是我們學校高三年級的第一名，模擬考試從來沒下過650分。"蘇婉清信心滿滿，"就算發揮失常，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蘇遠航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但蘇婉清分明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上午8點半，蘇遠航回到房間準備查分。蘇婉清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心情比第一次參加高考還緊張。

她想起了蘇遠航從小到大的優秀表現。5歲時就會背唐詩三百首，7歲時數學題能做到初中水平，10歲時作文就在全國比賽中獲得二等獎。小學六年，蘇遠航的成績從來沒有掉出過年級前三名。

初中三年更是如此。蘇遠航不僅成績好，還擔任班長，組織各種活動，老師同學都很喜歡他。中考時，他以全市第五名的成績考入了最好的高中。

進入高中后，蘇遠航依然保持著優異的成績。高一高二時，每次家長會蘇婉清都是昂著頭走進教室的。班主任李老師總是當著所有家長的面夸獎："蘇遠航這孩子不僅成績好，人品也好，是我們班的驕傲。"

鄰居們見到蘇婉清都會羨慕地說："婉清啊，你真是有福氣，生了個這么爭氣的兒子。我家那個混小子要有遠航一半優秀就好了。"

物業的保安大爺見到蘇遠航都會笑著打招呼："這不是我們小區的小神童嗎？將來的清華大學生！"

這些夸獎讓蘇婉清倍感驕傲，也讓她對兒子的期望越來越高。她經常對蘇遠航說："兒子，媽媽這輩子就指望你了。你一定要爭氣，要考出個樣子來給那些瞧不起我們的人看看。"

上午9點整，高考成績查詢系統準時開放。蘇婉清坐在客廳里，雙手緊緊握著茶杯，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兒子的房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里只傳來鍵盤敲擊的聲音，但蘇遠航一直沒有出來。10分鐘過去了，20分鐘過去了，蘇婉清越來越著急。

"遠航？查到了嗎？"蘇婉清忍不住敲門詢問。

"系統有點卡，等等。"蘇遠航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

又過了10分鐘，蘇婉清再次敲門："兒子，到底怎么樣？媽媽快急死了！"

房間里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但蘇遠航還是沒有回應。蘇婉清貼在門上仔細聽，隱約聽到里面有抽泣的聲音。

"遠航，你在哭嗎？"蘇婉清心一緊，"是不是成績不理想？沒關系的，媽媽不會怪你！"

房間里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蘇遠航顫抖的聲音："媽，我需要再確認一下。"

"確認什么？分數還用確認嗎？"蘇婉清更加擔心了，"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又是一陣沉默。蘇婉清聽到房間里傳來翻書的聲音，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半小時后，蘇婉清實在忍不住了，用力拍門："蘇遠航！你給我出來！到底考了多少分？"

房門突然打開，蘇遠航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得嚇人，眼眶紅紅的，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魂魄。

"媽......"他看著蘇婉清，嘴唇顫抖著，"我...我真的對不起你。"

蘇婉清看到兒子這副模樣，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她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是不是沒考好？分數很低嗎？"

"媽，我真的對不起你。"蘇遠航眼淚掉了下來，"這些年你為我付出那么多，我...我讓你失望了。"

"到底考了多少分？你說話啊！"蘇婉清抓住兒子的肩膀，聲音都在顫抖，"就算考得不好，我們也有辦法。可以復讀，可以出國，可以......"

"不是這樣的。"蘇遠航搖搖頭，眼淚越流越多，"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說什么？"蘇婉清急得要命，"你這孩子怎么說話說一半？"

蘇遠航看著母親焦急的樣子，更加痛苦了。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媽，我需要靜一靜。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清楚該怎么跟你說。"

說完，他轉身回到房間，"咔嚓"一聲反鎖了房門。

蘇婉清在門外急得團團轉。她想不通，以兒子平時的成績，就算發揮失常也不會差到哪里去。難道真的考砸了？

她想起了這些年為了供兒子讀書的辛苦。劉建華走后，她一個人的工資要維持兩個人的生活，還要給兒子報各種輔導班。

為了省錢，她已經三年沒買過新衣服了。夏天的時候，她舍不得開空調，經常熱得一夜睡不著覺。冬天的時候，她把暖氣調到最低，自己穿著厚厚的棉衣在家里辦公。

她記得有一次，蘇遠航想要一套最新版的教輔資料，要500塊錢。那時候正好家里的洗衣機壞了，她在修洗衣機和買教輔之間選擇了后者。之后的半年，她都是手洗衣服。

還有一次，蘇遠航的同學都報了一個著名老師的物理輔導班，一學期要8000塊錢。蘇婉清看著兒子渴望的眼神，咬咬牙把自己唯一的一條金項鏈當了。

"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學習，不辜負你的期望。"蘇遠航當時這樣對她說。

現在想起這些話，蘇婉清心如刀絞。這孩子從小就懂事，知道家里的不容易，學習一直很努力。為什么這次會這樣？

下午2點，蘇遠航依然沒有出來。蘇婉清給他買了最愛吃的紅燒肉，在門外輕聲說："兒子，你先吃點東西吧，我們慢慢想辦法。"

"媽，我不餓。"蘇遠航的聲音很輕，"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只是需要時間想清楚一些事情。"

"想什么事情？有什么事不能和媽媽說？"蘇婉清心急如焚，"你這樣不吃不喝的，媽媽怎么放心？"

正在這時，樓上的王大媽下來了。王大媽是個熱心腸，看到蘇婉清守在門口，關心地問："婉清，怎么了？遠航這是怎么了？"

"查分后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肯出來，也不說考了多少分。"蘇婉清紅著眼眶說，"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王大媽安慰道："可能是沒考好，孩子自尊心強，過幾天就好了。遠航這么優秀的孩子，就算這次沒考好，也有很多出路的。"

"可是他剛才哭了，還說對不起我，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蘇婉清擔心極了，"會不會是出了什么大事？"

王大媽也覺得奇怪："按說遠航平時成績那么好，就算發揮失常也不至于這樣啊。要不你給他班主任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蘇婉清覺得這個建議不錯，立刻撥通了班主任李老師的電話。

"李老師，我是蘇遠航的媽媽。今天查分后，遠航的反應很奇怪，我想問問他平時在學校有什么異常嗎？"

李老師在電話里說："蘇遠航一直很正常啊，最后幾次模擬考試成績都很穩定，在650分以上。按理說，他的高考成績應該不會差。你們查到分數了嗎？"

"他不肯說，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了。"蘇婉清說著又要哭了。

"這就奇怪了。"李老師也很困惑，"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

幾分鐘后，蘇遠航的手機響了。蘇婉清貼在門上聽到里面傳來通話聲。

"李老師。"蘇遠航的聲音很沉悶。

"遠航，聽你媽媽說你查分后情緒不對，是成績不理想嗎？"李老師關心地詢問。

"不是的，李老師。我的成績...成績很好。"蘇遠航的聲音有些哽咽。

蘇婉清聽到這話，一下子愣住了。成績很好？那為什么要哭？為什么要道歉？

"成績好是好事啊，為什么不高興？"李老師也很困惑。

"李老師，有些事情很復雜，我現在不想說。"蘇遠航停頓了一下，"但是我可以告訴您，我的高考成績超過了清華的分數線。"

蘇婉清聽到這里，心情更加復雜了。兒子考得這么好，為什么反應如此異常？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你媽媽？她在外面擔心死了。"李老師勸道。

"我會告訴她的，但不是現在。"蘇遠航的聲音很堅決，"李老師，我想請幾天假，不參加畢業典禮了。"

"為什么？這可是你們高中生涯的重要時刻。"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蘇遠航說完就掛了電話。

傍晚時分，蘇婉清的弟弟蘇建國趕來了。他聽說外甥高考查分后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特地請假過來看看情況。

"姐，到底怎么回事？遠航考得不好嗎？"蘇建國看著憔悴的蘇婉清，心疼地問道。

"他跟班主任說考得很好，超過了清華分數線，但就是不肯告訴我具體分數，還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蘇婉清把今天的情況跟弟弟說了一遍。

蘇建國皺著眉頭："這就奇怪了。考得好應該高興才對，為什么要哭？"

"我也想不通。"蘇婉清擦著眼淚，"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從來不會無理取鬧。這次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了。"

蘇建國走到房門前，"遠航？小舅來看你了。出來聊聊？"

"小舅，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蘇遠航的聲音很疲憊，"你們都別擔心我，我就是需要安靜一下。"

"孩子，有什么事情不能說的？小舅雖然沒有你媽媽那么高的文化，但人生經驗還是有一些的。"蘇建國耐心地勸道。

房間里安靜了很久，才傳來蘇遠航的聲音："小舅，有些事情一旦說出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需要想清楚該怎么辦。"

"什么事情這么嚴重？"蘇建國更加擔心了，"是不是有人威脅你？還是說你惹了什么麻煩？"

"不是的，小舅。"蘇遠航的聲音帶著哭腔，"是關于我自己的事情，很復雜的事情。"

蘇建國和蘇婉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夜里11點，蘇婉清還守在兒子房門外。她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但一點都不覺得餓，滿腦子都是對兒子的擔心。

蘇建國陪在她身邊，時不時地安慰幾句。王大媽也下來送了點夜宵，但蘇婉清什么都吃不下。

"遠航，媽媽求你了，你開開門好嗎？"她的聲音已經哭啞了，"哪怕你讓媽媽看你一眼也好啊！"

房間里傳來翻書的聲音，蘇遠航應該還醒著，但就是不肯開門。

"兒子，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蘇婉清趴在門上輕聲說，"無論發生什么事，媽媽都會和你一起面對的。你一個人承擔太累了。"

房間里的聲音停止了，過了一會兒，傳來蘇遠航壓抑的哭聲。

"媽，我知道這些年你有多辛苦。"蘇遠航在房間里哽咽著說，"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期望有多高。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的。"

"什么事情？你告訴媽媽，我們一起想辦法。"蘇婉清急切地說。

"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問過你，為什么我長得不像你和爸爸嗎？"蘇遠航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蘇婉清愣了一下："你那時候還小，瞎說什么。你的眉眼像媽媽，鼻子像你爸爸。"

"真的嗎？"蘇遠航的聲音很輕，"媽，如果有一天，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兒子，你還會愛我嗎？"

這個問題讓蘇婉清心頭一顫："傻孩子，你胡說什么？你永遠是媽媽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只剩下輕微的抽泣聲。

第二天早晨6點，蘇婉清醒來發現自己趴在門口睡著了。她趕緊起身敲門："遠航？你醒了嗎？"

沒有回應。

蘇婉清趴在門上仔細聽，房間里安靜得可怕，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遠航！你在里面嗎？遠航！"

她用力拍門，聲音越來越大，把樓上樓下的鄰居都驚動了。

王大媽穿著睡衣跑下來，"婉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兒子從昨天開始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怕他......"蘇婉清說不下去了，眼淚直往下掉。

王大媽臉色一變，"不會吧？趕緊找人開鎖！"

很快，樓道里聚集了十幾個鄰居。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有人建議報警，有人建議找物業，還有人建議直接把門撞開。

"別撞門，萬一里面的孩子......"有鄰居擔心地說。

蘇婉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遠航！你聽到媽媽說話嗎？你回應一聲啊！媽媽求你了！"

她的聲音都喊啞了，但房間里依然沒有任何回應。鄰居們看著蘇婉清絕望的樣子，也都替她著急。這個單身母親這些年的不容易，大家都看在眼里。如果孩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該怎么辦？

"趕緊找開鎖師傅吧，不能再等了。"王大媽催促道。

蘇建國已經在聯系開鎖師傅了。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安慰姐姐："別著急，可能是孩子睡死了，聽不到聲音。"

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以現在這個動靜，除非是昏迷了，否則不可能聽不到。

上午9點，開鎖師傅老劉終于趕到了。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經驗豐富，見過各種各樣的緊急情況。

蘇婉清紅著眼眶站在門口，雙手緊緊握著，整個人都在顫抖。周圍聚集了十幾個鄰居，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

"師傅，麻煩你了，一定要快點！"蘇婉清哀求道，"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老劉點點頭，掏出專業工具開始工作。"這鎖倒是不復雜，但門的質量不錯，需要點時間。你們先別著急，我見過很多這種情況，大部分都是虛驚一場。"

但老劉的安慰并沒有讓蘇婉清放松。她在一旁急得團團轉，每一秒鐘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她不敢想象房間里會是什么情況，不敢想象如果失去兒子她該怎么活下去。

"師傅，還要多久？"蘇建國也很著急。

"馬上了，馬上了。"老劉額頭上都出汗了，"這鎖比我想象的復雜一點。"

又過了十分鐘，終于聽到"咔嚓"一聲。

"好了！"老劉終于把鎖撬開了。

蘇婉清第一個沖進房間，眼前的場景讓她徹底愣住了。

房間里空蕩蕩的，床鋪整整齊齊，就像蘇遠航從來沒有回來過一樣。窗戶緊閉著，衣柜里的衣服少了幾件，書桌上的書籍還是昨天的模樣，蘇遠航根本不在里面。

"人呢？人去哪里了？"蘇婉清瘋了一般地四處尋找，"遠航！遠航你在哪里？"

她沖到陽臺檢查，又跑到衛生間查看，甚至趴在床底下尋找。鄰居們也沖進來幫忙，有人檢查衣柜，有人查看書桌，甚至有人去陽臺看是不是從窗戶爬出去了。

"婉清，你看，桌上有張紙！"王大媽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婉清循著王大媽的手指看去，書桌上的臺燈還亮著，在明亮的燈光下，一張白紙靜靜地放在桌子正中央，顯得格外顯眼。周圍的教輔書、文具盒、鬧鐘都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只有這張白紙格格不入。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張紙上。老劉師傅停下了收拾工具的動作，鄰居們也停止了搜尋，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

蘇婉清顫抖著走向書桌，每一步都走得異常沉重。她的雙手抖得厲害，仿佛那張紙不是普通的紙張，而是什么可怕的東西。

她伸出手去拿紙條，手指剛碰到紙張就像觸電一般縮了回來。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次伸手，這次終于把紙條拿了起來。

紙條很輕，但在蘇婉清手中卻仿佛有千斤重。她低頭看向紙上的內容，臉色開始急劇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