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加工處理。

"你都四十二了，還挑三揀四的？"相親對象劉女士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很合適的......"張偉試圖挽回。

"合適？離過婚，還帶個孩子，你憑什么覺得合適？"

張偉愣在原地，看著劉女士拎起包離開。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個直接拒絕他的相親對象了。

他想起五年前林雨說過的那句話。

張偉的手機突然響起，是老朋友王磊的電話。

手機從他手中滑落，重重摔在地面上。

01

2018年的春天，張偉和林雨的婚姻走到了第八個年頭。

客廳里，張偉正在給七歲的女兒小萱檢查作業，林雨從廚房端出晚飯。

這個三口之家看起來和諧溫馨，但張偉心里一直有個想法在發酵。

"老婆，我覺得咱們該要個二胎了。"張偉放下筆，看向正在盛飯的林雨。

林雨手中的動作停了停，"又來了，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想要。"

"可是小萱一個人多孤單啊，而且咱們都快四十了，再不生就真的來不及了。"

張偉站起身，"我媽昨天又說了，說咱們家就小萱一個女孩，將來......"

"你媽說什么都不好使！"林雨的聲音突然提高，"我說不生就不生！"

小萱被媽媽的聲音嚇了一跳，怯生生地看著父母。

林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一口氣，"萱萱，先去房間寫作業，爸爸媽媽談點事。"

等女兒離開后，林雨轉向張偉，"我現在工作剛有起色，好不容易升到了部門主管，你知道我為了這個位置熬了多少年嗎？"

"可是女人的事業再重要，也沒有家庭重要啊。"

張偉理所當然地說，"而且我們現在經濟條件也不錯，完全養得起兩個孩子。"

"經濟條件？"

林雨冷笑，"你知道我懷孕的時候，公司那些男同事是怎么看我的嗎？你知道我休產假的時候，多少個項目被別人搶走嗎？"

張偉不以為然，"那又怎么樣？女人本來就應該以家庭為重，工作只是副業。"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林雨的怒火，"副業？！我每天加班到十點，周末還要處理工作郵件，我的努力在你眼里就是副業？"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

林雨打斷他，"在你心里，我就是個生育機器，生完一個生第二個，生完第二個還得照顧你父母，對不對？"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直到鄰居敲門抗議才停下來。

那天晚上，他們誰也沒有再提這個話題，但一顆危險的種子已經種下。

02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關于二胎的話題成了他們家的雷區。

張偉的父母開始頻繁地來家里"串門"。

每次來，張偉的母親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別人家的二胎，或者在小萱面前說："萱萱，你想不想要個弟弟？"

小萱天真地說想要，張偉母親就會意味深長地看向林雨。

林雨每次都憋著火氣，等公婆離開后就和張偉大吵一架。

"你能不能管管你媽？"林雨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我媽也是好意，她就是希望咱們家能人丁興旺一點。"張偉為母親辯護。

"人丁興旺？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人丁興旺？"

林雨氣得發抖，"你們一家子都是封建思想！"

"你說話注意點！"張偉也火了，"我媽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她有什么錯？"

這樣的爭吵幾乎每周都要上演一次。

林雨開始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而張偉則更多地帶著女兒去爺爺奶奶家。

夫妻兩人的交流越來越少，氣氛越來越冷。

有一天，林雨意外地發現自己的避孕藥不見了。

她翻遍了抽屜和包包，就是找不到。

"張偉，你看到我的藥了嗎？"林雨問正在看電視的張偉。

"什么藥？"張偉頭也不回。

"避孕藥，我放在床頭柜里的。"

張偉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還是說："沒看到，可能你自己放在哪里忘了。"

林雨心里起了疑心。

第二天，她又買了一盒新的，這次特意放在了不同的地方。

一周后，藥又不見了。

林雨終于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她沒有聲張，而是在廚房的調料盒里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第三天，她在監控里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張偉趁她洗澡的時候，悄悄進入臥室，找到她的避孕藥，全部倒進了垃圾桶。

那一刻，林雨覺得自己的心徹底死了。

03

當天晚上，林雨什么都沒說，表現得和平常一樣。

但第二天一早，她就請了假，直接去了律師事務所。

"我要離婚。"林雨對律師說得很平靜。

律師是她大學同學，有些驚訝："你和張偉不是一直挺好的嗎？"

"好？"林雨苦笑，"他偷偷扔我的避孕藥，想讓我意外懷孕，你覺得這叫好？"

律師沉默了一會，"那財產方面你有什么要求？"

"我什么都不要，房子、存款、車子都給他，我只要萱萱的撫養權。"

"林雨，你冷靜點，那套房子現在至少值300萬，存款也有50多萬，你真的要全部放棄？"

"我不要他一分錢。"

林雨的聲音很堅決，"我要讓他知道，我離開他不是因為舍不得錢，而是因為他根本不尊重我。"

當天下午，張偉接到了法院的傳票。

他拿著傳票沖回家，看到林雨正在收拾東西。

"你瘋了？！"張偉揮舞著傳票，"真要離婚？"

"我很清醒。"林雨頭也不抬，繼續收拾女兒的衣服。

"你以為離了婚你能過得好？你什么都沒有，帶著個孩子，你怎么活？"張偉的聲音帶著威脅。

林雨停下手里的動作，第一次正眼看他："我怎么活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林雨，我們好好談談行不行？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以后不扔你的藥了，我們不要二胎了，行不行？"

張偉的語氣開始軟下來，他意識到林雨是認真的。

"晚了。"林雨重新低下頭，"你不尊重我的時候就晚了。"

"你就為了這點小事要離婚？"張偉還在掙扎，"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小事？"

林雨終于爆發了，"在你眼里，我的身體自主權是小事？我的工作是小事？我的感受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你們張家的香火傳承？"

張偉被她的話懟得啞口無言。

"萱萱跟我走。"林雨拉起正在一旁抹眼淚的女兒。

"你憑什么帶走我女兒？"張偉急了。

"就憑我是她媽，就憑我能給她更好的生活，就憑我不會把她當成生育工具！"林雨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在張偉心上。

那天晚上，林雨帶著女兒住進了賓館。

第二天，張偉的父母來了，哭天搶地地要見孫女。

"萱萱，快跟奶奶回家，你媽媽瘋了，我們不理她。"張偉母親拉著小萱的手。

小萱看看奶奶，又看看媽媽，最后還是走到了林雨身邊。

"我要跟媽媽在一起。"小萱小聲說。

張偉母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林雨，你到底給我孫女灌了什么迷魂湯？"

"我只是告訴她，媽媽會保護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林雨抱住女兒。

離婚手續進行得很快。

張偉本以為林雨只是在賭氣，總有一天會回來求他。

畢竟，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沒房沒車沒存款，能過什么好日子？

他錯了。

04

離婚后的第一個月，林雨和小萱在一個單間配套的出租屋里安了家。

房子不大，但很溫馨。

林雨把女兒的學習區域布置得很漂亮，還在陽臺上養了很多綠植。

"媽媽，我們真的不回家了嗎？"小萱有些不舍。

"這就是我們的家。"林雨抱著女兒，"媽媽會努力工作，給你更好的生活。"

林雨確實在努力。

沒有了家庭瑣事的牽絆，她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正在競爭一個重要的國際項目，林雨主動請纓，帶著團隊連續加班一個多月，最終拿下了這個項目。

公司總經理在慶功會上特別表揚了她："林雨的表現讓我刮目相看，這種工作激情和專業能力，是我們公司的寶貴財富。"

會后，總經理私下找到林雨："聽說你最近離婚了？"

林雨有些緊張，以為領導要因為她的私人問題對她有意見。

"放心，我不是要批評你。"

總經理笑了，"我是想說，公司準備在上海設立分公司，需要一個能力強的人去負責，你有興趣嗎？"

"上海？"林雨有些意外。

"薪資是現在的兩倍，還有股權激勵。"總經理繼續說，"我覺得換個環境對你和孩子都好。"

林雨心動了。

上海有更好的教育資源，更多的發展機會，最重要的是，遠離這里的一切糾紛。

兩周后，林雨辦好了工作調動手續，也給萱萱聯系好了上海的學校。

臨走前，張偉來看女兒。

"萱萱，爸爸舍不得你。"張偉紅著眼睛抱著女兒。

"爸爸，你可以來上海看我呀。"萱萱懂事地安慰爸爸。

張偉看向林雨，"你一定要走？"

"這對萱萱的未來更好。"林雨沒有看他。

"林雨，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張偉最后試探性地問。

林雨搖了搖頭，"有些傷害是不可逆的，張偉。"

就這樣，林雨帶著萱萱去了上海。

05

上海的生活對林雨來說是全新的開始。

新公司給她配了一套兩居室的公寓，雖然是租的，但裝修很好，萱萱很喜歡。

"媽媽，上海好大啊！"萱萱趴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

"是啊，媽媽會在這里好好工作，萱萱也要在這里好好學習。"林雨揉了揉女兒的頭發。

林雨確實沒有食言。

在上海的分公司，她如魚得水。

沒有了家庭束縛，她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經常出差談客戶，參加各種培訓和會議。

萱萱在新學校也很適應，還交了不少朋友。

一年后，上海分公司的業績在林雨的帶領下突飛猛進，總部決定提升她為華東區域總監。

"恭喜林總！"同事們圍著她祝賀。

林雨有些恍惚，一年前她還在為了避孕藥的事和前夫爭吵，現在她已經是區域總監了。

與此同時，在老家的張偉過得并不如意。

離婚后，他一個人住在那套大房子里，顯得格外冷清。

工作上也沒什么起色，年紀大了，升職的機會越來越少。

最讓他頭疼的是，父母開始催他再婚。

"你都四十了，趕緊找個女人生個兒子！"母親的話讓張偉很煩躁。

張偉確實試過相親，但效果都不理想。

第一個相親對象是個30歲的老師，條件不錯，但聽說他離過婚還有個女兒后，立刻就找借口離開了。

第二個是個35歲的護士，見面聊得還行，但當張偉提到希望她生個兒子時，對方直接說："我找對象是為了生活得更好，不是為了當生育機器。"

張偉愣住了，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一個接一個的失敗讓張偉開始懷疑人生。

"你這個年紀，還帶著個孩子，要求就不能低一點嗎？"介紹人都開始嫌棄他了。

張偉苦笑。當初他覺得林雨離開他就什么都沒有了，現在才發現，原來離開婚姻的人不止她一個。

三年過去了，張偉的相親經歷越來越不順利。

年紀大了，選擇面越來越窄，而他的要求又不肯降低。

那些年輕的女孩看不上他，年紀相仿的又大多已婚或者離異帶孩子。

即使是離異的女人，也很少有人愿意要二胎。

"現在的女人怎么都這么現實？"張偉向朋友抱怨。

"現實？人家要求獨立自主，追求自己的事業和生活，這叫現實？"

朋友王磊反駁，"老張，你該醒醒了。"

就在這時，王磊接了個電話，掛掉后臉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張偉問。

"剛才我老婆的同學打電話，說在上海看到林雨了......"王磊欲言又止。

"她過得怎么樣？"張偉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王磊沉默了一會，"老張，你確定要聽？"

接下來的話讓張偉的臉色瞬間煞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的雙手緊緊抓著桌沿，指關節泛白，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般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