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人們常說,艾滋病是一種"道德病",染上它的多是生活不檢點的人。這種刻板印象讓許多人誤以為只要行為端正、不亂交友,就能與這種疾病絕緣。然而現(xiàn)實告訴我們,艾滋病毒的傳播途徑遠不止性接觸這一種,有些看似無害的日常習慣,可能比放縱的生活方式更為危險。今天,我想分享一個發(fā)生在我身上的真實故事,關(guān)于一個自律女孩如何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感染了艾滋病毒。
"林小姐,很遺憾,您的HIV抗體檢測呈陽性。"
醫(yī)生平靜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開,仿佛一道晴天霹靂。我?guī)缀跛查g站不穩(wěn),扶著墻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激動地拍著桌子,聲音顫抖,"一定是搞錯了!我根本沒有任何高危行為!"
對面的陳醫(yī)生推了推眼鏡,表情嚴肅而同情:"林小姐,我理解您的震驚。但檢測已經(jīng)重復驗證過,結(jié)果非常明確。"
我癱坐在椅子上,腦海一片空白。艾滋病?這怎么可能發(fā)生在我身上?我林小雨,二十八歲,從未有過婚前性行為,甚至連男朋友都只交往過兩個。大學畢業(yè)后,我全身心投入工作,連戀愛都顧不上談,更別說什么亂性生活了。
"陳醫(yī)生,我真的沒有...您知道的那些行為。"我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怎么可能..."
陳醫(yī)生遞給我一杯水,語氣緩和了一些:"林小姐,HIV感染不僅僅通過性接觸傳播,還有其他途徑。為了您的治療和健康,請您仔細回想一下近期是否有過以下情況..."
陳醫(yī)生耐心地列舉著各種可能的傳播途徑:共用注射器、輸血、醫(yī)療事故等等。我一一否認,每一次搖頭都讓我更加絕望。
"那么您近期有做過紋身、穿耳洞,或者美容微整形嗎?"
我想了想,再次搖頭:"沒有,我很傳統(tǒng),不喜歡那些。"
陳醫(yī)生沉思片刻,忽然問道:"林小姐,您平時有做美甲的習慣嗎?特別是在一些小型的美甲店?"
這個問題讓我一愣:"當然,我每個月都會去公司附近那家美甲店,已經(jīng)去了兩年多了。怎么了?"
陳醫(yī)生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那家美甲店的衛(wèi)生條件如何?他們使用的工具是否每次都嚴格消毒?"
一瞬間,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難道...難道是因為做美甲?
從醫(yī)院出來,我渾渾噩噩地走在街上,完全沒有目的地。初夏的陽光明媚燦爛,街上人來人往,有說有笑,而我仿佛被隔絕在另一個世界里。
手機在口袋里不停地震動,是媽媽打來的電話。我沒有勇氣接聽。該怎么告訴她這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她一直以我為驕傲,總是向親戚朋友夸耀女兒如何優(yōu)秀、如何自律。現(xiàn)在這一切都被打碎了。
"HIV陽性"——這四個字如同一道枷鎖,瞬間將我與正常生活隔離。未來會怎樣?工作會不會受影響?家人會不會嫌棄我?更可怕的是,我會不會早早離開這個世界?
一想到這里,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幾乎窒息。我必須冷靜下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繞道去了那家熟悉的美甲店。"美麗指尖",一個裝修精致的小店,開在商業(yè)區(qū)的一角,價格適中,服務(wù)也不錯。我?guī)缀趺總€月都去那里做美甲,從未想過會在那里染上致命的疾病。
推開門,熟悉的店主小蘭笑著迎上來:"小雨,好久不見,來做新款式嗎?"
看著她那張和藹可親的臉,我心中五味雜陳。是她害了我嗎?還是我太過粗心大意?或者這一切只是一個可怕的巧合?
"小蘭姐,你們店里的美甲工具,每次用完都消毒嗎?"我直截了當?shù)貑枴?/p>
小蘭愣了一下,笑容有些僵硬:"當然消毒,我們很注意衛(wèi)生的。"
"那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們只是簡單地擦一下就給下一位顧客用了?特別是那些修剪指甲的工具,我從沒見你們用高溫消毒器處理過。"
小蘭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小雨,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們這樣做已經(jīng)很多年了,客人從來沒有投訴過..."
我沒有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身就走。因為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可怕的猜測——很可能就是在這里,通過那些看似干凈實則危機四伏的美甲工具,HIV病毒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我的體內(nèi)。
回到家,我立刻上網(wǎng)查詢相關(guān)資料。這一查不要緊,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來,美甲過程中如果出現(xiàn)輕微出血,而美甲工具沒有經(jīng)過嚴格消毒,確實可能傳播HIV等血液傳播疾病。我回想起每次做美甲時,修剪指甲邊緣時的輕微疼痛和偶爾的出血...難道就是這樣被感染的?
我坐在電腦前,淚如雨下。明明我如此自律,從不亂交友,不熬夜不抽煙不喝酒,為什么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就因為一個美甲的小習慣?
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閨蜜曉琳。我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小雨,今晚聚會你來嗎?大家都等著呢!"曉琳的聲音充滿活力。
"我...我不太舒服,可能不去了。"我強忍淚水回答。
"怎么了?感冒了?要不要緊?"
"沒事,就是有點累,想休息。"我敷衍道。
掛斷電話后,我再也控制不住,放聲大哭。我該怎么面對未來?該怎么告訴家人和朋友?誰會相信我這個從不亂交友的乖乖女會感染艾滋病?誰又會理解,一個看似無害的美甲習慣,竟然徹底毀了我的人生?
就在我崩潰的時候,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你好,我是陳醫(yī)生的助手。陳醫(yī)生想讓您知道,現(xiàn)在的抗病毒治療非常有效,只要堅持服藥,完全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希望您保持樂觀心態(tài),明天請準時來醫(yī)院進行詳細咨詢。"
這條短信就像黑暗中的一線光明,給了我繼續(xù)前行的勇氣。我擦干眼淚,決定勇敢面對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