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護士!護士!有只貓跑進來了!"
市第三醫院腫瘤科16床,王建明正在接受第三次化療。點滴緩緩流淌,他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如紙。
突然,病房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一只雪白的波斯貓沖進病房,毛發蓬亂,眼中含淚,徑直奔向王建明的病床。護士想要阻攔,它卻發出凄厲的叫聲,仿佛在哭泣。
當雪球輕撫王建明蒼白的臉頰時,這個硬漢瞬間淚如雨下。
整個病房的病人、家屬、醫護人員都愣住了,隨即哭成一片...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周二下午,王建明剛剛跑完一趟長途,把車停在出租車公司的停車場。秋日的夕陽斜照著城市,他伸了個懶腰,準備收工回家。
就在這時,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悶痛。
起初他以為是開車太久累的,沒當回事。可這種痛越來越明顯,還伴隨著氣短和冷汗。
"老王,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同事小李關切地問道。
"沒事,可能是有點累。"王建明勉強笑了笑,但心里已經有些不安。
回到家,雪球照例在門口等著他。這只純白色的波斯貓是他生活中唯一的陪伴,每天看到它那雙藍色的大眼睛,王建明就覺得心里暖暖的。
"雪球,我回來了。"他蹲下身子,雪球立刻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的手心。
那天晚上,王建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胸口的悶痛時有時無,讓他隱隱感到不安。雪球蜷縮在他身邊,偶爾會用小爪子輕拍他的胳膊,仿佛在安慰他。
第二天,疼痛加劇了。王建明不得不去醫院做檢查。
體檢中心里人來人往,他排了整整一上午的隊。抽血、拍胸片、做心電圖,一系列檢查下來已經是下午兩點。
"王先生,你的檢查結果有些異常。"醫生拿著化驗單,表情嚴肅,"建議你做進一步的CT檢查。"
CT檢查要等到第二天,那一夜王建明幾乎沒合眼。雪球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安,一直趴在他胸前,用體溫溫暖著主人。
第三天拿到CT報告時,王建明的世界徹底坍塌了。
"肺部陰影,高度疑似惡性腫瘤。"醫生的話像晴天霹靂,"王先生,從影像學表現來看,您的情況需要立即住院做進一步檢查和治療。"
52歲的王建明坐在診室里,雙手不停地顫抖。他是一名出租車司機,每天早出晚歸,雖然工作辛苦但身體一直很好,怎么突然就...
"家屬..."他苦笑著搖搖頭,"醫生,我沒有家屬。"
這話不完全準確。他有一個女兒王曉雨,25歲,在上海一家外企工作。但自從五年前妻子去世后,父女倆就因為誤會再也沒有聯系過。
"那么朋友?總有人可以照顧您吧?"醫生關切地問。
王建明想了想,搖搖頭。這些年他把自己封閉起來,除了開車就是回家,幾乎沒有什么社交。同事之間也只是點頭之交,談不上深入的友誼。
唯一的陪伴,就是家里那只叫雪球的波斯貓。
雪球是妻子劉芳生前最愛的寵物,那時候它還是個剛斷奶的小貓咪。
劉芳第一次把它抱回家時,它小得能放在掌心里,雪白的毛發,藍色的眼睛,溫順得像個天使。
"建明,你看它多可愛!"劉芳抱著小雪球,眼中滿是寵愛,"咱們就叫它雪球吧,像雪一樣純潔。"
那時候王曉雨還在上高中,看到小貓也很喜歡,經常逗它玩。一家三口加上一只貓,生活雖然不算富裕,但很幸福。
雪球很聰明,從小就懂得察言觀色。王建明下班回家累了,它會安靜地趴在一邊不打擾;劉芳生病時,它會守在床邊一步不離;王曉雨學習壓力大時,它會跳到她膝蓋上撒嬌,逗她開心。
可是好景不長。王曉雨上大學后,劉芳查出了癌癥。
那是雪球三歲的時候,它已經從小貓咪長成了優雅的成年貓。劉芳生病期間,雪球仿佛知道主人的痛苦,總是用特別溫柔的方式陪伴著她。
有時候劉芳化療后虛弱得起不了床,雪球就趴在她身邊,用毛茸茸的身體給她溫暖。
有時候劉芳半夜疼得睡不著,雪球會輕輕舔她的手,似乎想要分擔她的痛苦。
"雪球真是我的小天使。"劉芳經常這樣說,"有它陪著,我就不那么難受了。"
劉芳去世前的最后幾天,雪球一直守在病床邊。它不吃不喝,只是靜靜地看著越來越虛弱的主人,藍色的眼睛里滿含憂傷。
臨終前,劉芳拉著王建明的手,用盡全身力氣說:"建明,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顧雪球。它就是我留在這個世界上的一部分,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
"我答應你。"王建明握緊妻子的手,含淚承諾。
劉芳去世那天,雪球仿佛知道發生了什么。它趴在劉芳曾經睡過的床上,發出低沉的哀鳴聲,那聲音聽得人心碎。
從那以后,王建明和雪球就相依為命了。
02
五年來,王建明嚴格履行著對妻子的承諾。
每天下班回家,不管多晚多累,他都會先陪雪球玩一會兒。給它梳毛,清理貓砂,準備新鮮的食物和水。
雪球也用它的方式回報著王建明的照顧。每天王建明下班回家,雪球都會在門口等著,一聽到樓梯的腳步聲就開始興奮地叫。
開門的瞬間,它會第一時間沖過來,用頭蹭王建明的腿,然后跟著他到廚房看他準備晚飯。
吃飯時,雪球會安靜地坐在旁邊,偶爾看看主人,偶爾看看窗外。它從不在王建明吃飯時搗亂,好像知道這是主人一天中為數不多的放松時間。
晚上看電視時,雪球喜歡跳到王建明膝蓋上,蜷成一團打盹。
有時候王建明看著電視上的家庭劇會想起妻子,忍不住流淚,雪球總是能敏銳地察覺到,會用小爪子輕拍他的手,或者用腦袋蹭他的胸口。
"雪球,有你陪著,爸爸就不孤單了。"王建明經常這樣對它說。
最讓王建明感動的是,雪球似乎記得劉芳的忌日。每年那一天,它都會表現得格外安靜,會去劉芳曾經喜歡坐的沙發上趴著,眼中滿含憂傷。
王建明知道,雪球也在思念著它的第一個主人。
這種默契的陪伴讓王建明覺得,妻子仿佛從來沒有真正離開過。雪球身上有劉芳的影子,有她的溫柔,有她的細心,有她對家人無條件的愛。
現在得知自己生病了,王建明最擔心的不是治療費用,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雪球怎么辦。
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誰來照顧它?誰能像他這樣理解它的需要,給它足夠的愛?
想到這里,王建明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王建明拖了整整兩個星期才辦理住院手續。
這兩個星期里,他一邊繼續開出租車賺錢,一邊暗中觀察雪球的反應。他發現雪球變得比平時更粘人了,總是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以前王建明準備出門上班時,雪球會在門口送一下就回去睡覺。現在它會一直跟到門口,用那雙藍色的大眼睛注視著主人,眼中滿含不舍和擔憂。
下班回家時,雪球會提前趴在門口等著。王建明的腳步聲還在樓下,它就開始在門口走來走去,發出急切的叫聲。
晚上睡覺時,雪球更是緊緊貼著王建明,有時候會把一只小爪子搭在他的胳膊上,仿佛害怕主人突然消失。
"雪球,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王建明撫摸著它柔軟的毛發,心情沉重。
動物的直覺往往比人類敏銳。雪球雖然不會說話,但它一定感受到了主人身體的變化,情緒的波動。
住院前一天晚上,王建明做了充足的準備。他去寵物店買了夠一個月吃的高品質貓糧,還買了雪球最愛吃的小魚干和貓草。
在家里的各個角落,他放了好幾個自動飲水器和食盆,確保雪球隨時都能找到食物和水。衛生間、陽臺、臥室,每個地方都放了貓砂盆。
"雪球,爸爸要去醫院住幾天。"他抱著雪球,眼中含淚,"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好嗎?"
雪球仿佛聽懂了,用小腦袋蹭著王建明的臉頰,發出輕柔的呼嚕聲。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安慰主人,又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舍。
那一夜,王建明幾乎沒有睡覺。他一遍遍地撫摸雪球,把這五年來的所有溫暖都刻在心里。
雪球也沒有睡,一直睜著藍色的大眼睛看著主人,偶爾會用小爪子輕拍王建明的手,仿佛想要確認他真的還在身邊。
天亮時分,王建明最后一次擁抱了雪球。
"我會盡快回來的,你要照顧好自己。"他在雪球耳邊輕聲承諾。
雪球在他懷中顫抖著,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哀鳴聲。那一刻,王建明差點改變主意,想要推遲住院計劃。
但理智告訴他,拖延只會讓病情更加嚴重。
入院第一天,化療的副作用讓王建明吐得昏天黑地。
醫院的病床硬邦邦的,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到處都是陌生的面孔。躺在冰冷的病房里,王建明想的全是家里的雪球。
它現在在做什么?有沒有按時吃飯?會不會害怕?會不會以為自己又被拋棄了?
"王師傅,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嗎?"同病房的方奶奶是個72歲的熱心腸老太太,看出了他的心事。
"我家里養了只貓,沒人照顧。"王建明如實說道。
方奶奶是胃癌晚期,但精神狀態很好,子女輪流陪護,病房里經常充滿歡聲笑語。看到王建明孤身一人,她很同情。
"那你怎么不找人去喂一下?"
王建明搖搖頭。他這個人性格倔強,從來不愿意麻煩別人。況且雪球很怕生,除了家人誰都不親近。以前劉芳住院時,他們試過讓鄰居幫忙喂貓,但雪球一直躲在床底下,幾天都不出來吃東西。
"我們家雪球膽子小,只認我一個人。"王建明解釋道。
方奶奶嘆了口氣:"唉,你這人啊,太要強了。動物是有靈性的,它會知道主人遇到困難的。我年輕時養過一只狗,我住院時它在家等了我整整一個月,每天趴在門口不吃不喝,瘦得皮包骨頭。"
這話讓王建明更加擔心。他開始后悔沒有早點安排雪球的照顧問題。
第一次化療結束后,王建明虛弱得連坐起來都困難。但他還是堅持給家里打電話,想聽聽雪球的聲音。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因為家里只有雪球。
王建明失落地掛斷電話,心里空落落的。
03
住院第二天,化療的副作用更加明顯。王建明開始脫發,食欲全無,體重急劇下降。
更難受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他躺在病床上,滿腦子都是雪球的影子。它會不會以為主人拋棄了它?會不會一直在門口等著?會不會因為思念而生病?
"王師傅,你得振作起來啊!"方奶奶看著他日漸憔悴的樣子,心疼地勸道。"我看你這幾天都不怎么吃東西,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
"奶奶,我實在擔心我家雪球。"王建明如實說道,"它從小就沒離開過我,現在突然找不到我,不知道會有多害怕。"
方奶奶想了想:"要不你給鄰居打個電話,讓他們幫忙看看?就算貓咪不讓碰,至少能知道它還好不好。"
王建明覺得有道理,就給樓下的張大媽打了電話。張大媽六十多歲,人很好,平時見面都會打招呼。
"建明啊,你怎么這么多天沒見?"張大媽的聲音很關切。
"我生病住院了,想請您幫個忙。"王建明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麻煩您幫我看看我家那只貓還好不好。"
"行,我這就上去看看。"張大媽很爽快。
十分鐘后,張大媽回電話了:"建明啊,你家那只白貓還挺精神的,我聽見它在門里面叫,聲音挺大的。不過..."
"不過什么?"王建明緊張起來。
"它叫得挺凄慘的,好像在找什么人。我敲門的時候,它叫得更厲害了,可能是以為你回來了。"
王建明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他能想象雪球現在的心情,一定是既期待又失望,既害怕又思念。
"大媽,如果方便的話,您能每天幫我看看它嗎?"
"當然可以,你安心治病,貓咪的事別擔心。"
掛斷電話,王建明感激涕零。但同時,他的擔心并沒有減少。隔著電話,他無法真正了解雪球的狀況。
住院第三天,王建明接到了張大媽的緊急電話。
"建明啊,你家貓的情況有點不對!"張大媽的聲音很著急。
"怎么了?"王建明猛地坐起來。
"今天上午我去看,發現它不在門里面叫了。我趴在門上聽了半天,一點聲音都沒有。"
王建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
"我也擔心這個,就找物業要了鑰匙進去看。結果發現貓不見了!"
"什么?!"王建明差點從病床上摔下來。
"我把你家找了個遍,臥室、廚房、衛生間,連床底下都找了,就是沒有貓的影子。窗戶是關著的,它不可能跳出去。"
王建明的腦子一片混亂:"那它怎么可能不見?"
"我想起來了,昨天有鄰居說看見一只白貓在樓道里,當時沒在意。會不會是你家貓跑出去了?"
"可是我家門明明是鎖著的..."
"可能是送快遞的時候跑出去的,或者有人開門時它趁機溜出來了。"張大媽分析道,"你別著急,我已經讓小區保安幫忙找了。"
掛斷電話,王建明徹底崩潰了。
雪球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家,膽子很小,從來不敢出門。如果真的跑到外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它怎么可能生存下去?
會不會被車撞了?會不會被壞人抓走?會不會餓死在某個角落?
無數可怕的想象在王建明腦海里翻滾,他恨不得立刻出院回家尋找雪球。
"王師傅,你別急,說不定它只是藏在小區的什么地方。"方奶奶安慰道。
可是王建明哪里聽得進去。他想到妻子臨終前的囑托,想到這五年來雪球給他的陪伴和溫暖,內疚和擔心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丟下它..."他在病床上痛哭流涕。
連日來的化療已經讓他的身體很虛弱,這種精神上的打擊更是雪上加霜。當天晚上,王建明發起了高燒,整個人陷入半昏迷狀態。
接下來的兩天,王建明的情況很不好。
高燒反復,精神恍惚,幾乎不吃不喝。醫生說這種情況在癌癥病人中很常見,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壓力往往會導致病情惡化。
"王先生,您必須振作起來。"主治醫生劉醫生嚴肅地說,"您現在的狀態對治療很不利,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后果會很嚴重。"
但王建明哪里有心思治病?滿腦子都是雪球的安危。
張大媽每天都會匯報尋找情況,但都是壞消息。她發動了整個小區的人幫忙尋找,貼了尋貓啟事,甚至聯系了附近的寵物醫院和動物收容所,都沒有雪球的消息。
"建明啊,我們已經盡力了。"張大媽在電話里說,"可能那只貓真的走遠了,這么大的城市,找一只貓太難了。"
王建明知道張大媽已經很盡力了,但失去雪球的痛苦讓他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什么治療,什么康復,都變得毫無意義。雪球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牽掛,是他和妻子愛情的見證,是他孤獨生活中唯一的溫暖。
沒有了雪球,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04
"王師傅,你可不能這樣想啊!"方奶奶急了,"貓咪雖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你要是倒下了,就算貓咪回來了,也沒有主人照顧它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王建明。對啊,萬一雪球真的回來了,發現主人不在了,它會有多傷心?
為了雪球,他也必須堅強地活下去。
住院第六天,也就是雪球失蹤的第三天,王建明強迫自己重新接受治療。
雖然心情依然沉重,但他開始配合醫生,按時吃藥,接受化療。身體狀況有所好轉,但精神狀態仍然很差。
每天最痛苦的時刻就是接到張大媽的電話,每次都希望能聽到好消息,但每次都是失望。
"建明啊,今天還是沒有消息。"
"建明啊,有人說在公園里看見一只白貓,但我去看了不是你家的。"
"建明啊,動物保護協會的人也在幫忙找,但這么大的城市..."
希望一次次升起,又一次次破滅。王建明開始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雪球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下午三點,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化療時間。藥物緩緩注入血管,帶來陣陣惡心和虛弱。他閉著眼睛,努力不去想雪球現在可能的遭遇。
病房里很安靜,只有心電監護儀的滴滴聲和其他病友家屬小聲說話的聲音。方奶奶在旁邊的床上休息,她的女兒在給她削蘋果。
多么普通的場景,多么平凡的幸福。王建明卻再也感受不到溫暖,內心一片冰冷。
就在這時,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怎么有只貓跑進來了?"
"護士!快來看看!"
"這貓怎么這么臟啊?它是怎么進來的?"
王建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以為自己在做夢。
病房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朝他走來。雪白的毛發變得灰撲撲的,藍色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瘦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雪球..."王建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聲音顫抖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那只他思念了整整三天,以為永遠不會再見到的貓咪,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病床。它的步伐有些蹣跚,顯然經歷了很多磨難,但眼中的神情依然是那么溫柔,那么堅定。
雪球跳上病床,輕輕地趴在王建明的胸前,用小腦袋蹭著他的臉頰。它發出輕柔的嗚咽聲,就像在傾訴這幾天的思念、恐懼和漂泊。
整個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這一幕深深震撼。
方奶奶捂著嘴巴,眼淚直流:"天哪,這只貓居然找到醫院來了!"
她的女兒也紅了眼眶:"媽,這只貓太神奇了,它是怎么知道主人在這里的?"
其他病友和家屬也都拿出手機,記錄這感人的一幕。有的人在擦眼淚,有的人在小聲議論,但所有人都被這種跨越城市的忠誠所感動。
連一向嚴肅的護士長張護士都濕了眼眶:"這只貓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從你們小區到醫院可有十幾公里啊!"
正當護士長準備將雪球抱出病房時,貓咪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它用爪子輕輕撥弄脖子上的紅色項圈,那是劉芳生前給它戴的,上面有個小小的金屬盒子,平時被濃密的毛發遮住,很少有人注意到。
雪球用牙齒咬住金屬盒子,輕輕拉扯了幾下。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盒子慢慢打開了,里面掉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小紙條。
"這是什么?"張護士長好奇地問道。
王建明顫抖著手接過紙條,那張薄薄的紙在他手中輕得像羽毛,卻重得像千斤。
整個病房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這個神秘紙條揭開謎底。
雪球安靜地趴在王建明胸前,那雙藍色的眼睛注視著主人,眼中有種近乎于期待的神情,仿佛等待了很久很久的這一刻終于到來了。
方奶奶緊緊握住女兒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這只貓咪,它是不是一直在等這個時候..."
當王建明顫抖著手緩緩展開那張泛黃的紙條時,整個病房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