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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店老板嘲諷我外行,我淡定買下多件寶貝,他從此再也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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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一個退休老頭兒,也敢質疑我這青花瓷是假的?”

古玩店老板冷笑著把“明代官窯”往柜臺一擺,語氣滿是輕蔑,引來圍觀者一片譏諷。

老陳衣著樸素、神情平靜,被當作不懂行的收藏新手,甚至成了店里伙計眼中的笑料。

可面對老板的嘲諷,他卻不怒不辯,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這些,我都要了?!?/strong>

眾人嘩然,以為遇上了冤大頭。

而這場看似荒唐的交易之后,古玩街的命運,也悄然開始發生了變化……



01

早上八點半,陽光還沒照進南城古玩一條街的巷底。

街道兩旁的磚石鋪面透著歲月的斑駁,半舊不舊的門匾高懸,有寫“傳世軒”的

有叫“雅古堂”的,還有用毛筆龍飛鳳舞寫著“寶中寶古董藝術品專營”的,黑漆金邊,煞有介事。

人不多,煙火氣卻重。

推著早餐車的老人一邊吆喝油條,一邊瞥了眼從街口走來的男人。

那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個子不高,穿件洗得發白的中山裝,手上拎著個小布袋,腳步不急不緩。

走到“寶中寶”門口,他停了下來。

店面不大,店內陳列的瓷器、字畫、玉器擺得滿滿當當。

一只“明代青花瓷罐”被安置在玻璃展柜正中央,燈光打得發亮,白底藍紋,似乎透著歷史的沉淀。

老頭緩緩靠近展柜,彎下腰,湊得極近,眼皮底下瞇著,眉頭緊蹙。

手不動,眼不移,就這么盯著瓷罐的釉面看了足足兩分鐘。

“哎喲,大爺——”

柜臺后,一個梳著背頭的中年男人站起來,笑得比門口石獅子還僵。

“看上這青花罐啦?您老真有眼光,這是咱店里的鎮店之寶,‘永樂年間’的官窯器物?!?/p>

老陳沒理他,繼續盯著瓷罐的口沿,又看了看器底,一步不差地轉到了后面觀察紋飾。

“這寶貝是咱這行里行家都搶著要的東西,上個月來個上海的客戶出十萬,咱都沒舍得賣?!北愁^男越說越來勁,聲音高了三分。

老陳終于直起身,語氣輕淡地問了句:“這罐子,是官窯?”

“那還用問?永樂青花官窯,出土級別的!”

“哪兒出的?”

“河南安陽,考古隊邊上的老地坑里出來的,渠道保密?!?/p>

老陳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似乎笑了,但也沒繼續追問。

他點了點頭,又問:“這釉面光滑是釉下彩?”

“哎,大爺,我一聽就知道您是懂行的!”背頭男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真會看,您再看看這畫工——這叫‘蘇麻離青’配‘回紋夔龍’,不是懂行的真不敢買。”

老陳“嗯”了一聲,抬手指了指玻璃柜角落的另一件物什:“那白釉玉壺春瓶,也是明代的?”

“那是成化的。您要都看上了,我給您打個友情價?!?/p>

“多少錢?”

“這青花十六萬,那個瓶子三萬二,原價我都不說了,光是材料費就不止這些。

背頭男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聲音殷勤得快要滴出油來。

老陳看著展柜里的“寶貝”一言不發。

背后有人低聲說:“這老頭看樣子不懂,還真把這破瓶子當文物了?!?/p>

一個年輕的伙計撇了撇嘴,湊到老板耳邊小聲說:“又來一個退休大爺,估計是最近抖音看多了,真當自己是馬未都。”

背頭男忍不住笑了一聲,卻立刻又正經起來:“哎,大爺,您是第一次來咱店?看您氣質就像行里人,咱這兒就靠老主顧撐著?!?/p>

老陳終于說話了:“這瓶子……真不錯?!?/p>

“那您是要?”

“我還得看看?!彼D身,走向角落里一只花口碗,又蹲下去看胎土色。

背頭男的笑意更深:“十有八九是頭一回來,自己看不懂,也不好意思走?!?/p>

他回頭朝伙計遞了個眼神,低聲說:“準備點‘故事’,等下給他推一套‘乾隆粉彩’。”

“好嘞。”

而此時的老陳,依舊蹲在那里,一動不動。

02

“老爺子,這只花口碗您也挺感興趣?”

背頭男見老陳又蹲下去看,一副沉浸式看貨的樣子,笑得更燦爛了。

“您來得早,要是晚來十分鐘,這碗就被人搶走了。昨天一位廣東的藏友專門打電話來問,想空運走,說這造型是典型的明成化斗彩?!?/p>

“是嗎?”老陳輕聲回了一句,手背輕輕摩挲著碗底。



“當然是!您別看它不起眼,懂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您瞧這胎土、這釉面、這細節,這種保存度,幾百年才能留成這樣。”

背頭男越說越有精神,甚至還主動幫老陳拿出碗來放在茶幾上,一邊找著手電筒照,一邊指指點點。

“您看這里,畫的是‘雙魚嬉水’,寓意年年有余,成化年間特別講究這種吉祥圖案?!?/p>

老陳嗯了一聲,沒多說話,只是順著他的手電光,看了幾眼碗底的“成化年制”款。

“要不我再給您推薦一套粉彩瓷盤?”老板轉身朝伙計打個手勢,“那套清代宮廷仿款的,搬出來?!?/p>

伙計一臉了然,很快搬出一套色澤鮮艷、圖案繁復的瓷盤,攤開放在茶幾上。

“這個啊,是真正有傳承的老貨。咱這行有句話,叫‘寧要民窯真,不要官窯假’,但這套是官仿官,市面上少得很。”

“這成色……”老陳蹙了下眉,又不吭聲了。

他默默地掏出老花鏡,湊近其中一只瓷盤,皺紋擠進眼角,鏡片后的目光異常清明。

這時,一個看熱鬧的中年男人湊上前來:“老板,這老爺子看得這么仔細,是專家嗎?”

老板笑著搖頭:“專家哪這么窮啊,穿這身衣服……我看,是看多了央視《鑒寶》節目,剛退休學著玩玩唄?!?/p>

說著還加了句:“現在啊,外行最多了。看一眼胎,摸兩下釉面,就以為自己能分清乾隆和雍正了。”

眾人哄笑。

“聽說現在贗品做得特別真,不懂點行話都不敢買東西?!?/p>

“是啊,你瞧這老頭,膽子夠大的?!?/p>

“買了假貨可別找人哭?!?/p>

老陳依舊不作聲,只是緩慢、認真地逐一檢查那幾只瓷盤。

他的手指粗糙卻穩如規尺,敲擊瓷身時甚至閉了一下眼,像在聽回音。

背頭男開始有些不耐煩,換了種腔調催促:“大爺,您也看看清楚,早點下決定。要不等會兒客戶一來,就真沒了。”

“嗯?!崩详慄c了點頭,“這些都多少錢?”

背頭男一聽這話,嘴角幾乎忍不住上揚。

來了,終于要掏錢了。

“青花罐十六萬,成化花口碗八萬八,粉彩盤一整套九萬五,算您識貨,我給您打個骨折價,二十萬全帶走?!?/p>

老陳抬起頭,語氣平靜得像早市買青菜:“……你這價格挺實在。”

“嘿,大爺您真是干脆人!”

“我這不是圖賺錢,圖個識貨的老主顧。”老板搓著手,笑得幾乎瞇成了一條縫。

“那行?!崩详愓酒鹕?,把幾件瓷器一件件點著,“這些都要了?!?/p>

“???都要了?”

周圍圍觀的人都怔住了。

“這老頭瘋了吧?”

“全是假貨你也敢買?”

“還是他真懂啊……我都有點動搖了?!?/p>

背頭男喜出望外:“您稍等,我這就給您寫單子,您是刷卡還是轉賬?”

“轉賬。”老陳平靜地回道。

他摸出一部老年機,慢吞吞地讓老板報賬號。

而就在他一字一字輸入時,沒人注意到,他用大拇指輕輕按了兩下快捷鍵。

“?!钡囊宦曁崾疽糨p響,信息已被發出。

03

“到賬了,大爺?!?/p>

背頭男看到轉賬記錄,滿臉堆笑,恨不得立刻抱著老陳叫親爹。

“您放心,今天買的這幾件,我讓伙計親自打木箱送上門。您是住附近?”

“就在城東,博雅小區?!?/p>

“好地段!”老板夸了一句,又假惺惺地補刀,“不過大爺,這種藏品您要是給晚輩擺著玩,也得囑咐他們別摔著了。真東西,摔一下就是幾百年的傳承沒了?!?/p>

“嗯。”老陳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眼睛卻仍盯著那只青花罐。



他走近半步,用手背輕輕拂了一下釉面,又繞到側邊,用手指輕叩。

“咚……”

一聲清脆,略顯空洞的回響傳來。

他低聲說了句:“這回音,像是化工釉?!?/p>

老板一愣,笑容微僵。

“您說啥?”

“這罐子,胎體偏白,釉面過亮,回音不沉,應該是工業氧化鋅釉燒制,不是傳統礦物釉?!崩详愓Z速不快,卻清晰有力。

“而且這回紋,有明顯電腦轉印痕跡?!?/p>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開始騷動起來。

“什么意思?”

“不會是仿品吧?”

“可老板不是說這是永樂官窯的嗎?”

老板瞬間臉一沉,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大爺,您這說法,可有點不太合規矩。我們這行講眼緣講手藝,不興動不動就說人家是工業釉。”

“我只是陳述觀察結果?!崩详惒槐安豢?,“這青花藍呈色偏灰,顯然不是蘇麻離青,紋飾邊緣還有輕微藍暈,不是明代工藝。”

“哈……”老板突然笑出聲來,一拍大腿,“您這是看電視看多了吧?”

人群一片竊笑。

“就這判斷,我十年前在地攤賣杯子的時候就聽過。”

“光看顏色說真偽?別逗了?!?/p>

一個穿著西裝、戴金絲眼鏡的青年走上前,也湊起熱鬧:“我爸是做收藏的,真永樂青花我見過,跟這件差不多。別聽這老先生瞎說。”

老板立刻點頭:“就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真東西,大爺,您今天是沖動了也別怕,真貨在手,不虧!”

老陳看著那青年,忽然問道:“你是做收藏的?”

“對啊,怎么?”青年挑了挑眉毛。

“那你說,這件器物的圈足為什么有兩道沖線?”

青年一怔,臉色有些掛不住。

老陳接著說:“器底落款‘永樂年制’,卻用了成化年間才出現的青花描邊技法。工藝風格穿越了七十年,能解釋一下?”

老板臉色徹底變了。

“你……你到底是誰?”

老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然,“不就是一個外行嗎?你剛剛不也這么說的?”

空氣像被凍住了。

原本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圍觀群眾,開始用復雜的目光看向老陳和老板。

那名金絲眼鏡男臉色發青,轉身就想走,被人一把拽住:“你不是說你家做收藏的?你看走眼了?”

“我、我哪知道他懂成化技法……”他慌張辯解。

老板咬著牙,狠狠盯著老陳:“老頭兒,你想砸我飯碗是吧?”

老陳沒有回話,只是輕輕把那只青花罐重新放進了展柜,動作無比溫柔,像是對待一個真正的寶物。

“你賣假貨,關我什么事?”

老板怒極反笑:“好,好!你說它是假貨,你退回來,我錢照退,你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老陳緩緩抬頭,淡淡道:“我沒說退貨。”

“你什么意思?”

“我都要了?!?/p>

老板徹底懵了:“你……你不是說是工業釉,是電腦轉印……你還買?”

“是啊?!?/p>

“你到底圖什么?”

老陳看了他一眼,嘴角輕輕一勾,像是聽到個好笑的謎語:“這得問你們了?!?/p>

他拎起小布袋,將收據一一裝好,轉身要走。

背后的人群紛紛讓開,目送他離開,神情各異。

04

“你……你真不退?”老板嘴角抽搐著,幾乎要咬到舌頭。

“我說了,我都要了。”老陳答得輕描淡寫,像是在菜市場挑完了蘿卜白菜,“東西送到就行?!?/p>

人群炸了。



“這老頭瘋了吧?”

“你不是剛說這是假貨?”

“不是專家嗎?還真掏錢買假的?”

一些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有人湊過來,小聲問:“大爺,你剛剛說那是現代工藝的贗品……現在怎么又不退了?”

老陳笑了笑,沒回答。

那笑容就像他剛才摩挲器物時的手勢,溫和卻含著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從容。

圍觀人群你看我我看你,有人譏諷地搖了搖頭:“說不定是不好意思認栽呢。打腫臉充胖子,明明被騙了,還硬撐著?!?/p>

“也可能是心理戰術,想壓價?”

“可都轉賬了,還談什么壓價?”

背頭老板此時也有點回不過神來。

他原本以為,這老頭要不就是個窮極無聊的專家,想來顯擺一通;要不就是個看多了電視節目、略懂皮毛的半吊子。

結果——

他說假,又不退;說要,全買下;說不懂,卻一眼點破真假。

這不是把他往墻上架,是把他拿去糊火了!

“您……要真都買了,那……”老板忍不住擦了把汗,嘴角抽動著,“以后多來捧場啊?!?/p>

老陳沒搭理他,而是看向展柜最底層一只沾著灰的青銅器。

“這個,也一起吧?!?/p>

“?。俊崩习弩@了。

那東西是放了快半年都沒人問的贗品,做舊做得過火,綠銹斑駁得發黑,重得離譜,連托兒都嫌不適合演故事。

“這……這也要?”

“嗯?!崩详慄c頭,“買回去自己看看。”

說罷,又拿出手機。

老板再也繃不住了,連忙喊住他:“大爺,大爺,您……真不后悔?”

老陳頭也不回,只留下一句:“東西不是我后悔不后悔的事,是你將來會不會后悔的事。”

說完,他轉身緩步離開,留下一群表情各異的看客。

老板愣在原地,嘴角一陣陣抽搐,手指不停地捻著剛剛拿到的轉賬截圖,仿佛那數字會突然消失。

一旁的伙計小聲說:“哥……這人是不是故意找茬???”

老板低聲罵了一句:“找茬還送錢?要都這樣,來一百個我都愿意!”

可他語氣未落,眼神忽然一頓。

不知為什么,那老頭離開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更怪的是,他剛剛說那句話,像是在……

告誡誰?



老板臉色開始變得微妙,一種說不出的不安,從胸口慢慢往下沉。

“哎,哥,”伙計又說,“那罐子……要不要現在就把真底換上?回頭警覺點?”

老板沒答話,只死死盯著那空掉的展柜,手指無意識地在大腿邊搓著,搓得生疼。

05

城東,博雅小區。

老陳提著那個小布袋走進自家單元,鑰匙插入鎖孔時,他頓了一下,鼻翼微動,像是在嗅什么味道。

隨即用食指輕輕一推,門板發出一聲不明顯的“咔噠”。

進門第一件事不是開燈,而是走到鞋柜旁,彎腰撿起一枚白色紙屑。

他目光一沉,嘴角一動沒動,像是習慣了這些痕跡。

一分半鐘后,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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